第二十八章 结义
原来,最近清河阳谷地界来了个还俗的贼和尚,犯了不少大案。
因其使的一手好暗器,一般的衙役碰到了,都捉不住他,反被其用暗器所伤。
贼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拦路劫财,到入户抢劫,再到入户采花,罪行是越来越恶劣。
话说那天武松和几个兄弟吃酒吃的晚,回家的路上,就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武松寻着声赶去,就见一和尚欲对一女子图谋不轨,武松如此好汉,这哪能忍,直冲过去,对着那和尚脑袋就是一拳,“啪”,和尚忒不禁打,一拳就死翘翘了。
“不对啊,按理说如此贼人,打死还有赏钱才是啊?”
说到这里,武松也郁闷,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开始时清河县令也是依法判的,武松还真享受到了几天当英雄的感觉。
直到那一天,杨牧的通缉令发到了清河,还有随之传扬开来的好汉故事。
短头发,惊雷暗器,口音奇怪,这不是杨牧的“老乡”嘛?
传言中,杨牧是个重义气的,但就是如此重义气的人,他们才更怕啊!
几个邻里乡人,因为被讹了宝贝,二十一条性命就没了!
更何况拥有惊雷暗器如此重宝的弟兄,这等暗器何其珍贵,如果不是核心弟兄,哪配拥有?
此等要紧弟兄,没了性命!那恐怕是滔天祸事了!
杨牧的脸颊忍不住微微抽了抽,“所以?”
“所以一些“邻里”为了武松的“安危”着想,提议让武松出来避避风头。”
“你这些邻里对你还真是好啊”
听罢,杨牧简直尴尬极了。
支线任务一:名
任务进度:九百六十万人知
杨牧第一次感受到了名声的力量,且是如此的直观!
了解前因后果,杨牧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拉着武松又近了木桩,
“来来,我再给你讲讲,这劲力的变化。武松兄弟,你这劲儿使的是入了门了的,但还有些散,需得更凝实一些,看过高手扎枪吗?就是…”
待的柴进庄子里的“好汉”们陆续醒来想到校场想耍两手时,就看到一个高大壮汉在对着木桩输出,挥拳,一个光头和尚在旁边指指点点。
而满地的碎木碴子,也看的众人心里暗惊。
如此又是几日过去,杨牧,鲁达,林冲与柴进四人在客房里聚饮。
“怎样,鲁大哥,林教头,决定好没有”
几日间,杨牧同几人又商量了几回,可两人却还没有下定主意。
目前,鲁达是倾向于找个好地方落草的,不说静待天时,却也落得个自在痛快。
林冲就稳重点,觉着先找个僻静处藏着待着,等天下真的有变,再做决定也不算迟。
柴进也推荐了个地方给几人选择,正是那水泊梁山,还言明,若是那王伦是个不济事的,也不用给他面子,该如何做就如何做!
至于提出意见的杨牧,才是最不在乎的那个。
杨牧早有言明,此行只为给兄弟落个安生处,待得稳当了。杨牧就去五台山拜访智真长老,然后回西蜀看看,一时不会再来中原之地闹腾。
加上那无双的武艺,这海捕文书对他的威胁并不大。
毕竟杨牧也知,自己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要“消失不见”,虽然据主线任务三提示,他应会再回,但也不知再回是什么时候。
不然,杨牧心底倒是有那个冲动,扎寨筑墙广积粮,来上一把大的。
林冲鲁达谈论了一会儿,还是不知如何抉择,俱看向杨牧,要他拿定主意。
“就去大官人推举的水泊梁山吧!那里远离边军,离京畿也不算近,若不闹出大乱子,地方县府也不会大举派兵捉拿。
而且那里四面环水,纵横八百余里,若真大军来犯事不可为,朝廷也围堵不住,找准个薄弱处对于我等来说也好突围。
况且四面围水,人群往来不便,只要防备的好,也不易走漏风声,鲁大哥和林教头一家能待的住。
待我往五台山出来,在路上闹出点动静,扰乱朝廷视线,那更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鲁达和林冲见杨牧如此为他们考虑,心底感动不已,也不再迟疑,就决定上梁山安身。
几人下了决定,接下来的事就好说了许多,接着喝了两三杯酒,鲁达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林冲说道,
“哎呀,兄弟,还忘了给你说一件事,当初火烧高府时,说了把弟媳交还于你之后,要拉你与杨牧兄弟重新结拜呢!
杨兄弟做大哥,我当老二,你当老三,这没意见吧?”
杨牧,林冲一愣,俱是笑道,
“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当小弟好啊,有哥哥们照料着,林冲才安心呢!”
“鲁大哥说笑了,当时只是戏言而已。结义当然没问题,不过杨牧可不敢居大,对两位哥哥也敬佩不已。
取笑的话便不要说了,一来也好长幼有序,二是牧也想有人照料着,弟弟最招疼嘛!”
杨牧的话把三人说的直乐。
“哈哈哈”
“哈哈哈”
最终,在关二爷的见证下,柴进的旁观下,鲁达年岁最长,当了大哥,林冲老二,杨牧老三。
斩鸡头,喝血酒,拜关公,从此成了结义兄弟。
主神也来凑了热闹。
支线任务三:天星之友-->小聚义(凡聚义者,必行大事,或许,你先要取一块地盘)
任务进度:可结算\/未完成
杨牧只粗略看了一下,只觉主神送积分,也就不去管他,和兄弟两人和柴大官人喝酒吃肉。
又在柴进府住了几日,杨牧几人准备出发了,还是做的个乔装打扮的样子。
这幅打扮与通缉画像大不相同,等闲人分辨不出来。
等杨牧几人出城还没多久,后面就有人追了出来。
“大师,等等,等等”
追来的原来是武松,杨牧示意鲁达林冲他们先走,就在原地等待,
“大师为何不辞而别啊?可是看不起我武松。”
“武松兄弟哪里的话,休要如此说,不过,
以武松兄弟的机敏,又如何看不出与我们相交,在这世道,可不算是一件多好的事?
不值得,容易受些诬陷,平白添些麻烦!”
“值得,值得,武松平生最重情义,最敬佩的便是大师这般…”
武松愣了一下,“哥哥如何晓得武松认出了哥哥来?”
杨牧一笑,
“武松兄弟能认出杨某来,杨某又如何不晓得兄弟已经认出了杨某来。”
武松听了,更加感叹,“哥哥真机敏过人,豪气过人。”
“在下杨牧,武松兄弟,以后有机会再见了。”
“哈哈,杨大哥休诓小弟,这几天鲁提辖和林教头日日在河边练习水性功夫,又时常向小弟打听些济州的事宜,小弟如何猜不到哥哥去处。
我那老家和水泊隔的愣进,等小弟在柴大官人处再玩些时日,便来找哥哥喝酒练武。”
“哈哈哈,武松兄弟知道的还真不少!了不得啊,了不得。”
杨牧是由衷的赞叹。
一般人识不破杨牧的伪装,能看破的,就真不是一般人了。
正所谓露相不真人,真人不露相。清河武松,真神人也!
“武松兄弟,告辞!”
“杨大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