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厮杀
他们的配合绝对是天衣无缝的,因为十二飞鼠在一起已经历练了二十几年,所以对于怎么战斗,怎么才能胜利,他们早就已经在脑海里面过了八百多变。
而当这三枚飞针飞向了司空楚三人的时候,司空楚和梁通因为武功高强,再加上身体反应极快,所以瞬间就躲过了这一次的进攻。
反倒是周瑶,身手就没有那么好了,因此为了抵挡这飞针的进攻,只能选择用手中的长剑去抵挡。
可这飞针的力道实在是太强,这也就导致她用长剑抵挡的时候难以承受极大的冲击,身子忽然来了一个踉跄,然后倒在了地上。
而其余的十二飞鼠成员便开始率先对她进行补刀。
可就在她马上就要陷入险境的时候,司空楚立刻回身一掌,将十二飞鼠的一名成员击退三丈远,这才使得周瑶没有被伤害到。
而这一次的进攻,双方也对对方有了一个明显的认知。
那十二飞鼠的成员被司空楚打了一掌之后深深的了解到,眼前这个家伙的武功至少在凝体境八重,是普通江湖高手没有办法媲美的。
但是他也了解到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周瑶很有可能是这三个人当中的突破口。因为不论怎么看,周瑶的武功都与司空楚和梁通格格不入。
这并不是只有他发现了,就连姚光等人也发现了,如果说能率先解决掉周瑶,那么就可以利用周瑶牵制另外两个人,这绝对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可就在此刻,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司空楚也对这件事情抱有着更新的看法。
所以,此时司空楚直接说道:“周瑶,这一次不需要你,你站在一旁好好看着就行。”
“知道了。”周瑶听完,直接站起了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房间的角落,至此她已经不打算进入战场当中,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拖油瓶。
如果说没有了自己的加入,或许司空楚和梁通配合,对抗十二飞鼠还会留有余力。
不过就在周瑶退出了这场战斗的时候,姚光也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他用一种非常难以置信的状态看着眼前的司空楚,这家伙...居然直接让周瑶退出了战场,难道这家伙准备跟梁通两个人对付我们十个人吗?
虽然说周瑶是他们三个里面武功最差的,但好歹周瑶的暗器使得并不差,如果说加入了战场,说不定还会有奇效。
可是这个时候周瑶已经选择退出战场,那就意味着平均司空楚和梁通一个人须要打五个人。
难道说司空楚就这么自信?他完全不把十二飞鼠放在眼里?
不过姚光也不想去思考这些东西,他只知道眼前的司空楚实在是太不把自己当做是一回事了。
而此时的司空楚却仍然保持着气定神闲的态度,然后对身旁的梁通说道:“你一个人打三个没问题吧?”
“什么?”梁通被司空楚这句话给弄懵了,难道你这家伙要一个打七个?
姚光此时双眼微微眯起,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在司空楚的眼里,十二飞鼠就像是一个不入流的角色一样。
这个家伙居然扬言表示自己一个人能够对付七个十二飞鼠的成员,难道说这个家伙真的这么强大?
虽然梁通也表示很诧异,就连自己也不敢保证能够达到这样的地步。
但是他仍然选择这样回答:“我能打三个,剩下的就交给你吧!”
“好,那就操练起来!”此刻,司空楚已经不再打算给姚光等人可乘之机,随即抽出剑鞘中的长剑,并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眼前七人。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了连肉眼都没有办法察觉。
他的剑更快,以至于当他出剑的时候,都没人察觉到了他的身子在动。
直到他那把剑插入了其中一名成员的身体时,大家才看到了他的身形变化。
不过此刻,十二飞鼠的其中一名成员早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呼吸。
而这一幕,姚光等人纷纷惊叹,他们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到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而这一刻的梁通也感觉到无比惊讶,虽然说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聚星境一重,但是这的确是他有生之年看到过身法最快的人。
此时,十二飞鼠的十名成员,就剩下了九个。
而这一切,姚光全都看在眼里。
虽然说他也想要做点什么,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大脑的思路完全没有司空楚的行动快。
他仿佛觉得司空楚跟自己相比,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司空楚的路数。
可就在此时,一切竟然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只见司空楚的杀戮姿态并没有完全褪去,他的剑反倒是更快乐,他的目光也变得更加伶俐了。
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这把长剑已经抹过了四个人的脖子,瞬间十二飞鼠的成员又死下了四个。
而另一边,梁通也才解决了一个人而已。
可司空楚这边,除了姚光还活着,其他的成员早就已经一命呜呼。
而这一切,周瑶全都看在眼里。
她虽然知道司空楚是一个武功强大的人,但是在她的眼里司空楚无非就是江湖高手而已。
可很显然,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愚蠢,因为司空楚如今所展现的能力可不仅仅是江湖高手那么简单了。
而此刻的姚光,不仅深陷悲痛之中,更多的还是诧异。
很明显,司空楚的武功显然是不如梁通的,可为什么他却能够在短时间内杀死五个十二飞鼠的成员呢?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司空楚的上一世可是剑术高手,虽然说他的内功不及梁通,并没有突破聚星境,但是他的外功,也就是他的剑术,早就已经达到了当世罕见的地步。
而此刻,司空楚也带着沾有血的剑来到了姚光的面前。
“现在我的对手只有你一个了,你打算把遗言说出来了么?”
姚光汗如雨下,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