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淮杀至,杀生之力全开
见陈迟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暗处终于有了动静。
数息之后,两个身穿黑衣,一胖一瘦的男子从暗处走出。
两人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杀气,一看就是那种游离于生死边缘的死士。
“竟然派出两个金牌暗卫来杀我,青云做事果然一如既往的绝。”
作为青云曾经的亲传弟子,陈迟一眼就看穿来人的身份。
暗卫是很多势力喜欢培养的死士,这些人天赋不强,但是却历练于生死之间。
最可怕的是,这些人舍弃了人体最大的优势,也断绝了未来,用秘法将肉体钝化。
一般的流血受伤,根本不影响他们实力的发挥,他们会像一具行尸般与敌人死战到底。
而金牌暗卫更是暗卫中的王者,他们的实力无限接近化羽境,化羽境不出无人是他们对手。
“看来你不傻,既然看出来了我们的身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胖子樊焱冷声道。
“跟他哆嗦什么,直接杀了。”樊淼冷声一哼,身体一跃而起,一爪朝陈迟抓落。
他黑漆漆的爪牙在阳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芒,凌厉的破风声不绝于耳。
陈迟一脚踏在地上,地面瞬间皲裂,而他则如炮弹般疾冲而起,灵力如同滔滔火焰,逢的一声在体表燃起。
陈迟持枪蓄力,随之一枪狠狠地击在樊淼的爪间。
枪头金光一闪,杀伐之力在这一刻轰炸开来。
“你……”樊淼脸色一变,凌厉的五指收拢,一爪抓住枪头。
但长枪速度丝毫不减,带起一连串火花一举穿透攀淼的掌心。
“怎么可能……”樊淼惊恐大吼。
“狗杂种,你敢。”樊焱暴怒一喝,一掌朝陈迟的背部击去,欲救下樊淼。
陈迟的枪速不减,一举穿透樊淼的手臂。
只见陈迟的手一转,长枪力量再度爆发,樊焱整条手臂顿时被炸成一片血雾。
这时樊焱的铬火掌也到了,凌厉而灼热的掌风刮得陈迟背部生痛。
“我要你死。”见到樊淼被废,樊焱顿时火冒三丈,整张脸都狰狞了起来。
“滚!”陈迟以枪为棍,力量再次聚于枪面,一枪横空朝樊焱重重打落。
“你刚刚没有尽力?”樊焱脸色狂变,他发现这力量比刚刚更强更霸道。
凌厉而霸道的力量一举击溃铬火掌,以无可抵挡之势,一枪狠狠打在樊焱的胸膛。
只听到砰的一声,樊焱整个人凌空倒飞而出,半空中直喷一口血水,最后重重地砸在远处的山峰上。
“这狗杂种太强了,我们一起上。”樊焱两兄弟挣扎从地上站起来,完全不顾身上的伤,一举再次朝陈迟冲杀而来。
对他们这种暗卫,完不成任务就算回到青云,也是必死无疑。
所以今天不是陈迟死,就是他们两个死。
“杀你们不过一枪的事,真以为你们有反抗之力。”陈迟冷冷一哼,面对疾冲而来的两人,丝毫没有一丝慌忙。
怒龙瞬杀枪。
枪疾如电,龙吟不休!
陈迟一枪朝樊淼刺出,这一枪只有淡淡的龙吟声,根本看不到枪影。
“快躲开。”樊焱朝樊淼急声大吼。
这一枪目标虽然不是他,但是他却有一种感刀锋迫喉的感觉,这一枪他们两个人加起来也抵挡不住。
虽然他是暗卫,但是这一刻他后悔了,也怕了。
他就不应该贪图云重山的赏金,抢着接下这次任务。
“我躲不……噗!”这时一枪直接穿透了樊淼的胸膛,惊恐万状的脸上逐渐凝固,他头一歪,彻底气绝。
“小淼……”樊焱一边大吼,一边拼命往后逃窜。
此子根本杀不了。
“这时候想走?晚了。”陈迟一疾而至,一手抓出,瞬间血色的龙鳞布满整只手掌。
“这是什么武技?”樊焱发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一下子就被陈迟抓在手中。
陈迟手缓缓用力,抓着樊焱的脸慢慢提起来,“谁叫你来的,回答我。”
“云……重……山。”燓焱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
“你可以死了。”陈迟淡淡道。
“放……放……我……一……”
砰!
陈迟根本没有和燓焱废话,直接捏爆他的头颅。
对于这种人,他从来就没有一丝怜悯。
敢来杀他,就必须付出代价。
陈迟目视幽深的丛林深处,幽幽道:“都死完了,还不打算出来?”
“不愧是青云第一天才,但今天你遇到的是我。”一个中年男子从黑暗中走出。
五丈化羽境?
陈迟眼睛微微一凝,现在的他根本打不过五丈化羽境。
这人的样子怎么有点熟悉?
转念间,数个念头在陈迟心头翻涌。
“是不是看我的样子有点熟悉?”说到这,中年人眼中闪过深深的恨意。
“秦易是你儿子?”陈迟终于想起这中年人像谁了。
见秦淮的脸色越发冷冽,陈迟嘴角不禁一勾:“怎么死了儿子,你也要赶着来陪葬?”
“狗杂种,你找死。”秦淮周身散发恐怖的气息,灵力如同实质的杀器,一举朝陈迟涌扑去。
陈迟丝毫不敢怠慢,全力凝于长枪之上,一枪狠狠刺出,两股气势瞬间对撞在一起。
轰隆!
陈迟所在的地面承受不住强力的冲击,瞬间皲裂化成粉尘。
“螳臂挡车,哼!”秦淮再一次加大力量,土黄色灵气如同一座巍峨大山朝陈迟压落,四周的树木尽数倒塌。
“真当我怕你不成。”陈迟运转功法,用出青龙真身诀,所有的杀生之力全提出来。
一时间陈迟恍若修罗,血色灵力与金色的杀生之力联合在一起,一举朝秦淮压去。
两股力量膨胀到了顶点,只见轰的一声直接轰炸开来。
“……”秦淮脸色突然一变,因为他发现陈迟挡下了他的气势。
要知道陈迟才六重铸体境,而他是五丈化羽境,其中差了足足八个小境界。
咚咚咚……
陈迟接连倒退六步才停下来,嘴角缓缓流出一抹血水。
另一边的秦淮虽一步未退,但是他的脸色难看至极,看向陈迟的杀意更加浓缩。
此子现在不除,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