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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一个人睡觉好不

492你自己一个人睡觉好不

晴儿说:“有多想?”

我说:“很想!”

晴儿说:“哥哥,我也很想你呢,做梦都梦见你了……这几天,我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睡觉好不?”

我说:“还行!”

晴儿说:“想那事了吗?”

我说:“想有什么用,你又不在家,我的那东西又没那么长,伸不到西京去……”

“哈哈……坏蛋哥哥……”晴儿笑起来:“哥哥别着急,我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好好让哥哥吃饱……我昨晚做梦梦见你和我那个了呢,醒过来,下面都湿了……”

我说:“你越来越成熟了,做梦都想做那事啊……”

晴儿说:“嗯哪……嘻嘻……我不是说过,我早晚也会成熟的,不仅仅是心理,生理也会的,身体也会成熟的,成熟的女人的感觉,我也一样会给你的……”

我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说:“嗯……好了,睡吧,就这样吧……”

“嗯……哥哥,我洗澡去了!你赶紧回家吧,我挂了啊!”晴儿说:“哥哥,亲一个,啵——”

“嗯……”我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我继续走,这时,远处迎面开过来一辆出租车。

妈的,终于有车了,我正要伸手拦车,身后突然开过来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我身旁。

我扭头看,车窗摇下来,是梅玲。

梅玲的脸色不大好看,对我说:“上车!”

我说:“干嘛?”

“我让你上车!”梅玲说。

“不必,我这就打车走了,有车了!”我说。

“好了,少他妈的牛逼了,不让你回别墅了!”梅玲说。

我一听,就打开车后门上了车。

梅玲开动车子:“你真牛逼啊,我服了,操——姑奶奶看来想让你日一次,费事了!”

我说:“你又缺不着饿不着的,干嘛非找我?”

“操——一个男人一个味道,你的味道是别的男人都无法比的!”梅玲理直气壮地说着,突然笑起来:“宝贝,你是不是吃老板的醋啊?要不这样,以后,我只伺候你一个人,只让你来这里日我,不让老板弄了!”

我说:“去你妈的……你说话和放屁差不多……往哪拐呢,我要回家的,你往哪开呢?”

梅玲说:“好了,大少爷,今晚不让你湿身了,你现在就是想日我,我这会还不答应呢,不然,坏了我的点子……今晚反正你老婆不在家,我带你去个地方,让你开开眼界……”

我说:“什么坏了你的点子?去哪里?”

梅玲说:“这是行话,你不懂,点子就是运气,我这会要去一个地方玩两把,玩这个之前,是不能做那事的,不然,会破坏了运气,就是坏了点子……至于去哪里,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记住,去到不要多说话,跟着我,只管看,我今晚让你看看眼界!”

我一听,来了好奇心:“你是不是要去打牌?”

梅玲说:“聪明,今晚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打大牌,你那天玩的那麻将,那也叫打牌?呵呵……今天有你陪着我,一定能给我带来好运气,飞把上次输得赢回来不可!”

我说:“你上次输了多少?”

“30万!”梅玲淡淡地说。

我吓了一跳,妈的,正好和老子贷款的数字相同,30万在老子这里是创业的全部本钱,这娘们一次就输了这么多。

梅玲看我的神色,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光输不赢,我最多一次还赢过40多万呢!”

我又吓了一跳,**妈的,老子要工作多少年才能有40万!

我说:“那么说,你财了,打牌了!”

梅玲说:“奶奶的,总体还是输,偶尔赢一次,还是输地多!最近几个月,输了接近80万了!”

数字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吃惊,看着梅玲,故意说:“你哪里来这么多钱玩牌?”

“我……”梅玲顿了下,看了看我,然后说:“我做生意啊,我有开的美容城啊!”

我说:“屁——美容城能赚这么多?”

梅玲说:“哎——别这么小瞧人好不好,我的美容城赚多少,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就敢说我赚不来这么多呢?哼……”

我突然笑起来:“哦……也许你说的对,我不懂生意,不接触这一块,可能会赚得跟多吧,我倒是经常听小许说你的美容城生意超级火爆……”

梅玲得意地笑了:“嗯……这就对了,别以为我分管报社的基建和经营,我就是贪污受贿的人,我的家业,我的钱,都是我做正当生意来的,不信,让他们来调查啊……”

我点点头:“嗯……你说的我信,别人是有这么说的,但是,他们都是捕风捉影而已,没证据的,都是瞎说!”

梅玲看了我一眼:“你真的这么以为?”

我说:“那我总不能没证据和根据地说你不清白吧?其实呢,我心里也是觉得你的钱来的不正……”

梅玲手一抖,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的私家车,你的别墅,你的出手花钱阔绰……”

梅玲说:“笑话,就因为我分管这一摊,就这么想,其实呢,我是靠自己的生意赚的钱,当然,我也不能说就很清白,经常吃吃喝喝的事是有的,人家送我好烟好酒高档化妆品衣服我是收的,但是,我是从来不收人家的钱的,我自己不缺钱花,我有必要要人家的钱吗?”

我笑笑:“你说的对,我觉得有道理!”

梅玲说:“你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我说:“你觉得像假话吗?”

梅玲说:“我觉得不是很真,也不是很假!”

我说:“那你就当半真半假好了!”

梅玲哼笑了一声:“我宁愿当做都是真话!”

我说:“我也希望你这么认为!”

梅玲又哼了一声:“刚才你为什么跑了?让老娘空欢喜一场!”

我说:“这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吗,要是不跑,你今晚那里会有好点子呢?”

梅玲说:“靠——我本来今晚没打算玩牌的,老娘本来打算今晚让你玩我的,你个孬种,作践我,弄得我浑身难受……我没地方出火,才开车出来的,去玩会牌……我知道这个时候这里是不会有出租车的,你走不远的,我开车出来了……我最近自己的车都放在这里,平时不开……”

我说:“我告诉你一万遍了,别打我的主意,我是不会做出对不住我老婆的事情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梅玲说:“那个傻丫头今晚不在家,你怕什么?做了她也不知道,回去也不用担心露出破绽……”

我说:“少废话,那也不行!”

梅玲说:“要不,咱们不打牌了,去你家玩……”

我说:“闭嘴!想都别想!”

梅玲有些沮丧:“那好吧,那还是去打牌吧,希望你今天给我带来好运气,赢了,咱俩对半分,赢个20万,咱俩一人10万,哈哈……”

我说:“赢再多也是你的,和我无关,我不要,你自己财去吧!”

梅玲听了,无声地笑了起来,没说话。

我这会心里充满好奇,我想知道梅玲都在怎么赌博,在和什么样的人一起赌博。

一会,梅玲说:“对了,商议个事!”

我说:“什么事?”

梅玲说:“你希望我今晚能赢不?”

我说:“反正不希望你输!”

梅玲说:“那你就是希望我赢了……我想啊,要是玩到中途,我的运气要是不好,你能不能帮我改点子?”

我说:“什么意思?让我上去替你打?不行,我的麻将水平太初级,我改不了……”我这话说的倒是实话。

梅玲笑了:“不是这意思,我知道你的水平不会高到哪里去,我说的改点子,不是那回事……”

我说:“那是怎么回事?”

梅玲说:“就是……就是那些玩牌的,都信奉这么一点,就是玩牌的时候,如果运气不好,就找个人做那事,做完之后再继续玩,就能带来好运气,这就叫改点子……我想,到时候,如果我运气不好,我俩去隔壁房间做一次,等于是你帮我来改点子……玩牌的那地方,隔壁是豪华套间……”

我一听,懵了,接着说:“嗯……你做梦去吧,我是不会给你改点子的,你要是想改点子,我出去给你找一个干活的民工,保证给你改好了点子……”

梅玲一听,说:“去死吧你!”

我说:“你还没开始玩牌,就没好打算了,不吉利!”

梅玲一听我说的有理,也就不提这事了。

很快,梅玲的车子停在了她开的美容厅门前,门口附近阴暗处还停着几辆车。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说:“原来是这里!”

梅玲漫不经心地说:“偶尔有朋友来了,就在三楼玩一会,这里可不是赌啊,你别想歪了……”

我说:“我没这么想!我知道这里是正规的美容院!”

梅玲笑了:“好了,你心里有数就行,别跟我装!”

我笑了笑,没说话。

然后,我和梅玲进了美容厅,上了三楼,楼梯口站着一个光头小伙子,见梅玲和我来了,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尊敬地对梅玲说:“梅姐来了……”

“几桌?”梅玲说。

“两桌!”光头说:“老头子也来了,在北面那屋!”

“哦……来了多久了?”梅玲说。

“来了1个多小时了!”光头说。

“哦……输了赢了?”梅玲说。

“进去不少了,拿了5个贷了!”光头说。

梅玲笑了下:“哦……看来手气不怎么样嘛,告诉放钱的,控制在10个以内,不要让他用太多了……他输的钱,可是都算在我头上的,给多了,我可没钱还!”

“是,梅姐!”

“我去南屋,不要让老头子知道我来了!”梅玲说。

“是,梅姐!”光头又说。

然后梅玲对我点点头:“我们进去!”

我心里有些兴奋好奇,又有些紧张,跟随梅玲进了南边的一个房间。

493梅姐来了

推开门,房间很大,装饰很高档,里面烟气很浓,昏暗的灯光下,四个人正坐在房间中央的自动麻将桌前,墙角沙上坐着4个年轻艳丽的女子,正在看电视。

见梅玲进去,4个女子眼皮屁股都没抬,继续看电视,正在打牌的4个中年男人抬起头打个招呼:“梅姐来了!”

“呵呵……4位大哥,鏖战不休啊,战果如何啊?”梅玲笑呵呵地说。

这时一个男子站起来,神情沮丧:“我不行了,输光了,不玩了,梅姐,你来接替吧,我走了!”

男子一起身,一名女子就跟着起来,一起走了。

梅玲送走他们,回来坐在麻将桌前,对我说:“小弟,来,坐我旁边,给姐姐带点好运气!”

说着,梅玲拉了一把椅子给我。

我坐下来,那三名中年男子看着我,笑笑,一名男子说:“梅姐,这位兄弟很面生啊……”

梅玲说:“是,我小弟,第一次带他来这里,自然你们是面生的!”然后梅玲对我说:“小弟,这是我的老牌友,三位老板!”

我冲他们笑着点点头:“各位老板好!”

三名男子冲我也笑着点点头,然后他们就开始打麻将。

光头一会进来,递给梅玲一个布包:“梅姐,这是10个!”

“嗯……放这里吧,就权当给我压箱底了,我今晚用不着这钱!”梅玲气势凌人地说。

“呵呵……梅姐看来今晚是不需要改点子了,哈哈……”一名男子说。

“靠——老娘什么需要改点子了?也就你这个没出息的,打一晚上牌,要改3次点子……”梅玲笑着:“你们带的这三位美女,现在还没用上?”

“怎么没用啊,我的用了1次了,开始输了,改完之后,就赢了,哈哈……梅姐介绍的方法,很灵验啊……”

“灵验什么啊,刚才走的老王,今晚改了2次点子,还不是都输光了?”

“那是他没把握好啊,这改点子啊,是要有学问的,不能光深,也不能光浅,要九浅一深才可以,哈哈……”

“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得用谁来改点子,老王带的那女的,他妈的我一看就是小姐,不是正当女人,这样的女人,改点子,越改越完蛋……你们看我带的这个,正儿八经的艺校生,学舞蹈的,点子很正呢……”

“我靠,那你要不要借我用用啊,我用完了还给你!”

“你去死——”

“哈哈……”

四个人边打牌边开着粗俗的玩笑。

我坐在旁边看着那3个男的,觉得他们虽然讲话很粗鲁下流,但是那形象和气质,绝对不像是做生意的老板,到很像是机关单位里蹲办公室的。

我看了一会,站起来,出了打麻将的南屋,来到走廊。

光头正站在楼道口,看我出来,笑着:“大哥没玩几把?”

我笑笑:“我不会玩,里面烟太大了,我出来透透气!”

光头笑着:“呵呵……习惯了就好了!”

看得出,因为我是和梅玲一起来的,光头对我很客气。

然后,我想和光头聊几句,想探听下这里的情况,光头却很警惕,除了打哈哈,什么都不说,要么就说让我问梅姐。

一会光头突然捂着肚子说要拉肚子,让我帮助看下楼梯口,不让外人上来。

我立刻答应了。

光头去了厕所,我环顾四周,没人。

我悄悄沿着走廊往里走了10多米,走进背北面的那个房间,里面隐隐传来说话和推牌的声音。

我对刚才梅玲和光头说的老头子很感兴趣,想知道这个老头子到底是谁。

我蹲下身子,将眼睛凑近门缝,看见里面原来正在推牌九。正面的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一个身影背对我,我觉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谁。

那几我看见的人都年龄不是很老,不能称之为老头子,看来光头和梅玲说的这个老头子,应该就是背对我的这个人。

少顷,他坐在那里,转过身拿水杯,我看见了他的脸。

我靠,马尔戈壁的,原来老头子是他!

他就是万民敬仰的市人大主任。我想不到这家伙不但喜欢女人,还喜欢赌博,怪不得人家都说吃喝嫖赌是密不可分的呢!

我正看得认真,却没有觉察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接着突然就有一只有力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喂-哥们,看什么呢?”

我已经,忙站起来转过身,一个身材彪悍的平头大汉站在我眼前,脸上一道醒目的疤痕,目光森冷而犀利。

我和他站在一起,个头差不多高,但是块头他就显得比我大多了。

我站起来,他却依旧按住我的肩膀,我分明感觉到了他手的力度。

我明白,此刻我不能反抗,一是我弄不清楚他是谁是什么意图,二是我今天来的身份不是挑场子的,三是我弄不清对方的底细,动手未必能有取胜的把握,我从对方按我肩膀手的力道感觉,这一道疤有些劲道,我知道,按住我肩膀的手,能在急速的时间内直接扼住我的脖子,甚至扼住我的喉咙,肩膀距离脖子的距离太近了。

我迅速镇静下来,站在那里没有反手制住他,然后冲他轻松地笑了笑。

一道疤脸上的表情则没有那么轻松,看着我低声说:“你是谁?干嘛的?你是怎么上来的?说——”

“别紧张,哥们,自己人!”我依旧笑着。

“自己人?”一道疤依然没有放开我的肩膀,目光锐利地扫视我,说:“这里的人你认识谁?跟谁来的?”

正在这时,光头出来了,一见忙跑过来:“疤哥,这是梅姐的人,梅姐今晚带过来的!”

一道疤闻听,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放松了,目光却依然有些狐疑,转头对光头说:“梅姐呢?”

“在那屋玩牌呢!”光头指了指南屋。

一道疤点点头,然后看着我,目光有些鄙视,又有些逼人:“哥们,你在看什么呢刚才?”

我笑笑:“没什么啊,就是好奇呗,随便转转看看……”

“好奇?”一道疤说:“你趴在门缝里看那屋就是好奇?”

我笑着:“第一次来,第一次见,当然好奇了!”

“第一次见?你第一次见玩牌九的?”一道疤说。

“嗯……”我说。

这时,光头听见我和一道疤的对话,脸上的神情有些紧张,赶紧趴到北屋地门缝处往里看,一会儿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笑着:“大哥,你刚才看到屋里的所有人了?”

我说:“差不多吧,除了背对我的那个人,其他人都看见了,怎么了?反正我一个都不认识!”

光头听了,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哦……那就好,那就好……”

一道疤脸上的表情这会又有些紧张起来,对光头说:“你看著他,我去一下!”

说着,一道疤进了南屋。

我冲光头笑笑,光头也笑笑,然后抽出一颗烟递给我,我们俩抽起烟来。

一会,梅玲出来了,一道疤跟在后面。

梅玲冲光头和一道疤挥挥手:“你们忙去吧!”

光头和一道疤走了。

梅玲神情有些紧张地看了看我:“你刚才干嘛去了?在北屋看什么呢?”

我说:“好奇,随便看了下,这屋里在推牌九的,很有意思!”

梅玲看着我:“看到屋里的人了?”

我说:“看到了啊,除了一个背对我的,不过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你紧张什么?”

梅玲咬住嘴唇,眼珠子转了下:“好吧,我要上个卫生间,你进去帮我打几把!”

我说:“我不会打!”

梅玲说:“很简单,推倒胡,上去随便打就是,输了不用你掏钱,赢了归你,去吧!”

我不好载推辞,就进了南屋,坐到刚才梅玲的位置,开始打麻将。

每个人之间都有一个三角型的茶几,上面放着烟和水杯,还有就是包扎好的一沓一沓的人民币,一沓是一万。梅玲这边的茶几上放着大约有10多万,看来她这会没输。

我极少打麻将,也就是在上学放假期间和老三他们打过几次一块两块的,输赢在几十元之内,打这个一万两万的大麻将,开始心里有些紧张,后来索性就放开了。

上来第一把我就点炮,第二把又被下家自o,第三把又是点炮,三把下来给梅玲输了4万块。

这下子我心里紧张了,妈的,4万块就这么进去了,巨款啊!

这时梅玲进来了,站在我身后,笑呵呵的。

“要不我上来吧!”梅玲说。

本来如果要是不输,我是会下去的,但是输了,我的倔强上来了,说:“我再打两把!”

“呵呵……好,不要有压力,放松打就是,多大个事啊!就当你打一元两元的!有点炮的就胡,不要图自o。”梅玲依旧站在我身后看牌。

那三个男人笑笑,带着不屑的眼光看看我。

第四把我上家又自o了,又输了2万。

我靠,输了6万了。

我咽了咽吐沫,妈的,真厉害。

我沉住气,开始打第五把。第五把牌起手就不错,很快就听了,单吊五饼。这时桌面上已经打出2张五饼了。

第一次听牌,我有些激动,摸牌的手都有些颤抖。

“小兄弟,是第一次玩这个吧!”一个男子笑着说。

“看来牌不错,听牌了吧?”另一个男的说。

我笑笑,没说话,伸手摸牌。我想了,五饼已经出来2张了,自o的机会微乎其微了,说不定另一张在他们手里用上了,打不出来了,需要换牌。

494单吊将自o

到牌,翻开一看,竟然是五饼,我“啪”将牌推倒:“自o,胡了!”

“哈哈……好手气,真棒,单吊将自o了,绝张!”梅玲在身后叫起来,很兴奋。

“靠,这手气,行啊!”

一把就赢了六万,输的钱回来了。我站起来,松了口气,对梅玲说:“你打吧!不输不赢,回来了!”

“手气不错,开始回点子了,继续玩几把!”梅玲说。

“我不行,就是运气好点,我不打了!”我说。

梅玲坐下来,笑笑,继续打牌。

我松了口气,妈的,玩这么大的牌,真正的赌博啊,我竟然也玩了一回赌博,确实是刺激。

我出了房间,到了走廊,光头正坐在楼梯口抽烟,看我出来,笑笑。

我和光头坐在楼梯口,随便聊天,我想套光头的话,可是,光头说话似乎比刚才更谨慎小心了,只聊无关紧要的内容,一旦提到关于打牌和美容城的事情,就马上岔开。

我怕引起光头的猜疑,也就不再多问,眼睛不时瞟着北屋。

又过了一会,南屋的门开了,大家都走出来,轻声和梅玲道别:“走了,,梅姐!”

“走好,各位大哥!”梅玲和大家招呼。

三个男人带着三个女郎下楼离去。

梅玲他们打完了。

然后,梅玲看了看北屋,问光头:“咋样了?”

光头说:“老头子基本回来了!”

梅玲点点头:“嗯……好,过会进去暗示提醒下,见好就收吧,时间不早了,你安排小霞今晚陪他,我先走了……”

“好,好,梅姐走好,大哥走好!”光头毕恭毕敬地冲我和梅玲点头。

梅玲对我说:“咱们走吧!”

下楼,在美容厅门口,一道疤正站在门口闲溜达,见我们出来,冲梅玲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冲一道疤笑笑,然后上了梅玲的车。

“去哪里?半夜了,还回家吗?”梅玲动车子,问我。

“麻烦你送我回家!”我说。

梅玲开车,直奔大学而去。

“那三个打牌的男的,我看不像是老板吧?”路上,我说。

“何以见得?”梅玲边开车边说。

“直觉,看他们的样子就不像是做生意的!”我说。

梅玲笑了:“高手,你还挺有眼光,是的,他们不是生意人,但是,在一起玩这个,大家都是以老板相称呼,他们是下面县里的,一个是交警大队长,一个是税务稽查局的局长,另一个是法庭的庭长……”

我说:“看来我说对了!”

梅玲说:“是的,不过,他们也看出你不是混社会的小弟……”

我说:“哦……他们怎么说我的?”

梅玲说:“他们说你一看就是在机关里上班的,问我你是干嘛的,我没说!”

我说:“哦……今天你输了还是赢了?”

“最后不输不赢,打平了!”梅玲说。

“哦……我差点给你输进去!”我心有余辜地说。

梅玲笑了:“无所谓,毛毛雨,多大的事啊!你就是给我再输进去2倍的钱,我也不在乎啊,因为是你啊,嘻嘻……”

梅玲又开始和我套近乎。

我说:“今晚你带我来看这个,你就不担心我说出去,说你聚众赌博?”

梅玲笑出声音来:“哈……我要是担心你,我还会带你来?我还会和你说我的那些事情?我既然敢说敢做,就不怕你说出去!”

我说:“凭什么?”

梅玲说:“就凭空口无凭,你说出去,证据呢?抓贼抓赃,捉奸捉双,你有证据吗?说了谁信?还弄个诬陷的罪名,有意思吗?再说了,咱;俩谁跟谁啊,我可是没把你当外人的,你知道我的事情,我也不是知道你的事情吗?大家彼此心里都有数的……还有,你说我赌博,那么,今晚你有没有赌博呢?”

我这才明白梅玲今晚让我上去打麻将的原因,说:“你在威胁我!”

梅玲说:“我没威胁你,是在提醒你而已!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人,聪明人,呵呵……我怎么舍得威胁你呢?”

我说:“你聚众赌博是违法的!”

梅玲哈哈大笑:“狗屁,这年头,不违法的事情有吗?可笑,你不是看到了,今晚和我一起赌博的是什么人?不都是执法的?还有公安,有人管吗?还有,那隔壁……”

说到这里,梅玲突然住了嘴,接着扭头看了我一眼,说:“嗯……我问你,你到北屋趴在那里看什么?”

我说:“没看什么啊,就是好奇而已!”

梅玲说:“看到什么了?”

我说:“看到牌九了!”

梅玲说:“问你看到什么熟人了吗?”

我说:“没有,我怎么会认识那些赌博的人呢,推牌九我都是第一次见!”

梅玲又追问了一句:“一个认识的也没见到?”

我说:“除了背对门口的,我都不认识!”

梅玲一下子紧张起来:“背对门口的你认识?”

我心里暗笑,说:“不知道啊,看不到谁知道认识不认识,要是见到了,也有可能认识!当然,认识的几率是不大的!”

梅玲松了口气:“哦……那屋里可都是职业赌徒,你一个也不可能认识的!”

我说:“应该是这样!”

梅玲说:“今晚开眼界了吧?什么叫打麻将,这才叫真正的打麻将,你玩那麻将,充其量是小孩子的把戏……”

我说:“是的,见识了,牛逼!”

梅玲说:“可惜,今晚没赢,不然赢了都给你,不枉你白来一趟!”

我说:“不客气,心意领了,但是,钱我是不会要的!”

梅玲说:“什么来钱快?看到了吧,玩这个来钱快不快?”

我说:“来得快,去的也快!”

梅玲说:“哈哈……这才刺激啊,这样的人生才有味道,怎么样,玩上几把,赢了就顶你好几年的工资,以后我再带你来,我出钱你玩,只要手气好,很快你就财了……”

我说:“没那胆量,也没那兴趣!你出钱我玩,凭什么?输了你不是亏本了?”

梅玲说:“就凭一点,就凭我喜欢你这个男人,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提供足够的钱让你舒舒服服生活玩乐……”

我说:“谢谢好意,不敢当,我清贫日子习惯了,过不了大鱼大肉的日子!”

梅玲嘴里嘟哝了一句:“乡巴佬,土蛋!”

我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乡巴佬,就是土蛋!”

梅玲又笑了:“等你玩上几次,就会上瘾了,我保证你会喜欢上玩这个,太刺激了……凭你这聪明劲儿,凭你这脑瓜子,你绝对能赢大钱!”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心里在想着人大主任的事儿,听今晚梅玲的口气,人大主任和梅玲的关系绝对不简单,绝对不是简单的男女关系问题,他们之间似乎还有着密不可分的经济关系,梅玲那里的赌博现场有放高利贷的,而且好像梅玲也参与了。

还有,梅玲手下的一道疤和光头,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人,是梅玲的喽啰,这说明,梅玲确实是和社会上的人有一腿,而且,说不定还是个小头目,手下有一批黑道背景的人。如此说来,梅玲可以说是黑白道通吃了。

我说:“他们打这么大的牌,那需要带很多钱吧?”

梅玲说:“不必,一般就带个10万左右,输光了,可以拿贷,现场有放贷的!”

我说:“是你安排人放的?”

梅玲看了我一眼,顿了顿:“是我安排的,但是这个贷,不是我放的……”

我说:“谁放的?”

梅玲又看了我一眼:“社会上的人!”

我根据梅玲的神态,觉得梅玲好像是在说谎,但是我不会揭穿,说:“利息很高吧?”

梅玲说:“老规矩,一万块钱一天600!”

我说:“我靠,这么高!”

梅玲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赌都是这规矩!”

我说:“那些人拿了贷款,就不怕收不回来?”

梅玲哼笑了下:“看来你确实是外行,既然敢放,就不怕他们还不上,都是有头有脸有家有房有工作的人,跑不了的!”

我明白了,我想场放贷一定也是梅玲收入的一部分,她在幕后不出面而已。

车子到了大学门口,我说:“停在这里吧,我走进去就可以了!”

梅玲说:“不行,我送你进去!”

我说:“不用了,你回去吧!”

梅玲说:“我想上你家坐坐,拜访一下!”

我说:“不必,今晚不行,等小许以后来了,你再来拜访!”

梅玲说:“我要的是今晚拜访,到你家门口了,难道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最起码的礼节你要懂吧?”

我说:“遗憾,我不懂礼节,我是乡巴佬,不懂什么礼貌,所以,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再见!”

说完,我开门下车就要走。

“你——站住!”梅玲的声音有些恼火,打开车门也下来,走到我跟前:“你混蛋!”

我说:“干嘛呢,骂人干嘛?我怎么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我打了一个寒噤。

梅玲也打了一个寒噤,说:“上车!”

我说:“门都没有,到家了,拜拜了!”

说着,我就要走进去,梅玲突然叫了起来:“我让你上车,你上不上?”

寂静的夜里,梅玲突然叫起来,声音很刺耳,大学门口的门卫听见了,开始往这里看。

我站住,说:“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要回家了,你也该回你应该去的地方了!”

梅玲说:“我不开车,你上车,我和你说个事,说完,你走就是!”

我一听,就回身又上了车,梅玲也上了车,打开暖风。

我说:“领导请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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