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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拿他们练练手

翌日,王一、谷爱玲、丘丽斯起程。

安全起见,谷爱玲、丘丽斯都换了男装。

离开银星城,一路向南。

昼行夜宿,风尘仆仆。

除了赶路,他们也没有停止神秘学法术修炼。

王一已经把法器匕首玩得相当熟练,随时可以连接,连接速度越来越快,控制距离也越来越远,从开头的五米,到十米,再到二十米,准确性、速度和力量也不断增长,总之,杀伤力越来越大。

谷爱玲的进步也比较明显,相对于操控普通物品,她对法器的感觉更好一些,连接法器匕首比较快,成功率也较高,操控距离能够达到四五米,准确性、速度和力量也不错,曾经同时操纵三把法器匕首成功刺杀过一头野猪、两只野兔、四只野鸡。

丘丽斯则与谷爱玲相反,她更善于操控普通物品,对法器的感觉稍差一点,主要问题是老是连接不上,但是,操控距离、准确性、速度、力量和谷爱玲差不多,曾经同时操纵两把法器匕首成功刺杀过一只野兔、三只野鸡。

见她们小有所成,王一给她们每人分配了四把法器匕首,作为防身之用,余下两把留给自己。

......

一旬光阴,转眼过去。

本元前7063年6月10日。

烈日下,王一、谷爱玲、丘丽斯骑着骏马,行进在竹子江畔鸭嘴滩平原上。

远远的,前方有一座营寨。

一面面飘扬的蓝色旗帜上,是红色的大字,有的是“猛虎”二字,有的是“怀南”二字。

这是怀南王猛虎建元的部队。

三人绕道而行,经过一条村庄。

村庄里只有老人、妇女、孩童和残疾人,看不到一个健全的青壮年男子。

走进村口。

一阵蝉鸣声传来,十分高亢,似乎在提醒人们,暑热天临近。

树荫下,村道旁,有一口水井。

井口前,十几个村民在排队打水。

王一、谷爱玲、丘丽斯驱马过去,跳下马。

村民们见有骑马的陌生年轻男子进村,扭头打量了一下他们,开头有点恐惧和戒备,但见他们行为举止没有恶意,一看就不像坏人,便稍稍放下心来,没理会他们。

王一客客气气地向排在最后的老翁行了个礼,问:“老人家,我们路过此处,人和马都渴了,能否在这里打些水?”

“无妨,排队吧。”老翁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王一又问:“到时能否借您的水桶一用,我们用完以后,自会洗干净,然后,帮您打好水,提到您家中。”

“善。”老翁显然对王一的诚恳态度感到满意,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王一:“多谢老人家。”

排在老翁前面的大婶回头问:“年轻人,能否顺便也帮我把水提到家中?”

“好的,没问题。”王一本就乐于助人,更何况喝人家村里的水,帮人家做点事是应该的。

“先谢谢了,年轻人,为人不错!”大婶夸赞完,看了看三匹马,压低声音对王一说,“你们不要在村里逗留太久。官兵不时会到村里收粮,他们要是看见你们这三匹好马,非收了去不可。做事规矩的,象征性给你一点点补偿,做事不规矩的,就跟强盗一样,白白抢了去。”

王一:“哦,我知道了,谢谢大婶提醒。”

......

队列慢慢向前移动,前面的人打了水离开,后面又不断有人来排队。

大婶前面只剩下三个人。

大婶突然嘟嘟囔囔:“看我这乌鸦嘴,官兵说来就来了。”

她回头看了眼王一,眼神中充满同情和怜悯,然后无奈地叹口气,转过头去,低下头。

排队打水的村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低沉的嘘声,然后,全都沉默不语。

王一向村口方向看去。

只见一队官兵,大约二百人,有的骑着马,有的驾着马车,进了村口。

旗手举着蓝色旗帜,上面是“猛虎”两个红色大字。

“村长在哪?”领头的军官呼喊。

“来了,来了,长官!”王一前面的老翁一边应答,一边急急忙忙跑了过去。

军官往这边看来,目光在那三匹骏马身上略为停留。

大婶一看势头不对,怕受牵连,连水也不打了,拿起木桶,头也不回,快步往家里走。

其他村民也意识到,此时和三个来路不明的外乡人站在一起意味着危险,于是急忙离开。

转眼间,井边只剩下王一、谷爱玲、丘丽斯三人。

王一不慌不忙打了一桶井水,灌满所有水囊,剩下的给谷爱玲、丘丽斯和自己洗脸,然后又打了两桶饮马。

老翁跑到那军官面前,鞠躬行礼:“长官,我是村长,您有何吩咐?”

军官斜了他一眼,厉声命令:“马上组织村里各家各户,交军粮!”

老翁怔了一下,答:“长官,我们昨天刚刚交过,今天无粮可交了呀。可否下个月再来?”

“放屁!老子半个月没来过,你怎么可能昨天刚刚交过?”

“昨天确实交过了。是另一位长官带人来收的。全村的谷子都交上去了,只剩下一点点红薯做口粮,村民们已经在挨饿了。你们如果连这点口粮都收走,我们只能饿死,以后,这条村连人都没了,就更别说军粮了。”

“话真多!分明是吃得很饱嘛。粮食都藏起来了吧?”

“长官,真的没有了,昨天那位长官已经叫人搜过了,该收的都收走了。就剩那么点红薯,只适合我们这种下等人吃,要军爷们吃红薯,太委屈你们了。”

“委屈,你也知道我们委屈啊?我们在前方打仗,出生入死,让你们交点军粮就这么难吗?”

“长官,话不能这么说。要说打仗,不光你们去打,咱村里的子弟们不都去打仗了吗?要说粮食,我们这些农民再辛苦干活,这地里也只能长这么多,你们一批又一批地来收,总有收光的时候,是不是?”

“是吗?我要是搜出谷子来,你说怎么办?”

“真没了,长官。”

军官不再理老翁,转而命令手下:“弟兄们,到各家各户搜查,谁私藏谷物的,揪出来,皮鞭伺候!”

“是!”

官兵们开始骂骂咧咧地进入村民家中搜查粮食。

军官又向王一这边望了一眼,目光再次在三匹正在饮水的骏马身上停留了一下。

谷爱玲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连忙问王一:“那军官不怀好意,好像在看我们的马,怎么办?”

王一:“还能怎么办?他想要,我们不愿意给,他硬来,我们不可能屈服,最后结果只能是你死我活,打打杀杀。你俩准备好,先把法器匕首连接上。”

丘丽斯:“啊?我俩也要打吗?”

王一:“那当然,他们这么多人,我一个人打不过来。”

谷爱玲:“不会吧?你是越级杀武神的一品武圣,两百多人对于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王一:“用武学技能当然可以,用神秘学法术还不行。趁这机会,咱们都练练手。实践出真知,熟能生巧,不管什么事,都是这个道理。等会儿,我叫你们动手,你们就用法器匕首,像切木瓜一样,切那军官的喉咙。”

谷爱玲:“切他的喉咙,万一切到了,他会不会死?”

王一:“你应该问的不是这个,而是万一没切到,他会不会要你死。这就是你死我活。”

谷爱玲、丘丽斯听他这么说,都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诵念咒语,连接法器匕首。

那边,军官问老翁:“井边那三个是什么人?”

“他们是外乡人,路过本村,打点水喝。”

“叫他们过来。”

老翁向王一用力招手,喊:“年轻人,你们三个都过来,长官有话要问。”

王一、谷爱玲、丘丽斯顺从地牵马走过去。

老翁嗅到危险的气息,向那军官作了个揖,说:“长官,我去帮军爷们维持一下秩序。”说完便急急忙忙溜回家去了。

等王一、谷爱玲、丘丽斯来到跟前,军官傲慢地问:“哪里来的?干什么的?”

“从京城来,云游四方,增长见闻。”王一淡然回答。

军官冷哼一声说:“云游四方,增长见闻?有意思。你不知道现在打仗吗?”

“当今世道,什么时候不打仗?打仗是你们的事,与我们无关。”王一面不改容。

“不是你们想与你们无关,就真的与你们无关的。你们这三匹马是从哪里偷来的?”军官的眼神变得凌厉而凶残。

“真金白银在京城买的。”王一毫无怯懦,毫不退让地盯着军官的眼睛。

“哦,不是偷的。那更好,这三匹马,我们征用了。你们云游四方,增长见闻,没必要骑马,走路就行。”军官冷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军刀的刀柄。战场上培养出来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

“不行!我们的东西,不是你想征用就征用的。”王一语气更加坚定,直白而清晰地表达了硬碰硬的态度。

军官暴怒,高声呼喝:“哟呵!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这三个敌军奸细给我拿下!”

十几个官兵听到命令,张牙舞爪向王一、谷爱玲、丘丽斯扑来。

王一回头对谷爱玲、丘丽斯喊:“动手!”

谷爱玲一拍腰间。

“嗡!”

一把法器匕首从她腰间的匕鞘飞出,本该射向军官的,却方向失控,射向了王一。

谷爱玲吓得尖叫一声:“啊!”

王一急忙侧身闪开。

“嗖!”

那把法器匕首与他擦身而过,不偏不倚,插进了一个扑过来的官兵的眼窝。

“啊!”

那官兵惨叫倒地。

其他官兵刹住脚步,拔出制式军刀,排开阵势,步步为营地接近。

显然,他们事先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持有法器的术士。

虽然刚才动手的这个术士显得比较菜,但是对于全部都是普通武者的他们来说,哪怕是一个很菜的术士,在法器的辅助下,也是不好对付的。况且,另外两个是什么水平,还不知道。

谷爱玲右手在虚空用力一抓,试图收回那把法器匕首。

血淋淋的法器匕首从那官兵的眼窝退出,“嗡”地调转方向。

谷爱玲向后一拉,不料力道没控制好,那法器匕首再次失控,呼啸着,向着她自己胸前猛刺过去。

谷爱玲吓得又尖叫一声:“啊!”

“小心!”王一眼疾手快,一捞,捞住了那把法器匕首的把柄。

谷爱玲松了一口气,心里说:“好险,差一点把自己杀了。诶呀,我这也太狼狈了!神秘学法术好难掌握啊。”

丘丽丝那边也出了状况,因为精神太紧张,原先的连接突然中断。

她拍了几下腰间,法器匕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急得她满头大汗,想重新念诵一遍咒语,脑袋却一片空白。

“啊!”她一声尖叫,连接竟然就恢复了。

两把法器匕首骤然出鞘,先后从她腰间飞出,第一把射向军官,第二把射向军官的坐骑。

军官拔刀一挥,击落第一把法器匕首。

那匹战马发出一声嘶鸣,本能地躲避利器袭击。

它跳跃了一下,位置发生了变动,使得第二把法器匕首刚好射中军官的大腿。

“哎呀!”军官又痛又怒,拔出那把法器匕首,狠狠掷向丘丽丝。

他的力道很强,那法器匕首夹带着破空之声,射了过去。

丘丽丝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法器匕首刺中咽喉。

“啪!”王一打了个响指。

那把法器匕首偏离了原本飞行路线,擦着丘丽丝的脖颈,飞了过去。

“啪!”王一又打了个响指。

那把法器匕首拐了急弯,调过头来,闪电般,射向军官,射进了他的咽喉。

军官闷哼一声,翻身落马,仰面跌落尘埃,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王一手腕一拧,伸手在虚空一抓,法器匕首旋转着,从军官咽喉退出。

军官喉咙喷出一道血柱,宛如一簇艳丽的鲜花。

法器匕首在空中“嗡”地抖落鲜血,调头飞回丘丽丝腰间的匕鞘里。

眼见自己的长官被杀,有个不怕死的官兵发狂地高呼:“一起上!砍了此獠头颅,为咱老大报仇!”

“杀!”二百多名官兵仗着人多势众,挥舞刀枪,围杀过来。

一看这种形势,王一知道仅凭自己现有的神秘学修为是对付不了两百多人的。

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也不行,更别说还要保护谷爱玲、丘丽斯。

一个明智的人,绝不做自不量力的事。

他用脚尖一挑,挑起了那军官掉落地上的钢刀。

武者杀意冲天而起!

......

一秒钟后。

惨叫声响起,回荡在村头村尾。

树上的蝉鸣声依然高亢,并不因为人间的杀戮而停歇。

村民们躲在各个角落,瞪大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偷看了这场武者之间以一敌百的厮杀。

刚才那个彬彬有礼、乐于助人的俊朗年轻人,此时成了狂暴嚣张、杀人如麻的恶魔。

他强得可怕。

钢刀劈砍之处,是一道道晃眼的雪白光带、一簇簇喷涌的血花,还有一条条残肢断臂和一个个飞舞的头颅。

不到一分钟后,村道上布满尸体,血流成河。

他的刀滴着血,架在最后一名官兵的脖子上。

“留你一命,回去如实报告:杀人者是过路的外地人,来自遥远的他方,他的名字叫......毒龙山宗主毒手灭绝师太大弟子——索命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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