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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上)

第217章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上)

热切的吻,浓烈而甜蜜,几乎在落下的那一刻便俘获了顾瑾的心。

大脑被这个强烈的吻给折腾的瞬间空白,全身心的细胞都在叫嚣,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隐隐变的强大。

五年前的苏黎生,似乎又回来了。

男人单手霸道地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整个身子倾身压上,已经彻底把顾瑾锁在了沙之上。

这是苏黎生五年前最喜欢的亲吻的姿势。

顾瑾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他总是酷酷地对她说“因为这样能看到你的一切。”

顾瑾一直觉得,这只不过是他的借口。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力道,她认为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体现,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会倾尽全身力气去把自己喜欢的人想要的人困住,唯有困的死死地,对方才不会有逃离的可能。

多年前顾瑾无法为自己这样的猜测找到证据,可现在,当联想到他的出生,他的遭遇,也渐渐找到了理由。

自小失去母亲,父亲对他又不闻不问,这让他如何能有安全感。好不容易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父亲却又死了。

想到这,顾瑾的心不可抑制地疼了。

她不再抵抗,只是下意识地迎合着他,希望能让他的心稍稍安下。

而这样的奇怪反应也很快地惹来了男人的诧异。

离开顾瑾的唇,苏黎生直愣愣看着她,而后把人扶起来。

两人坐直身子,脸都有些热,至少顾瑾是觉得有些燥热。

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着苏黎生,见他似乎也有些烦躁,此刻虽直视前方,神情却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顾瑾觉得好笑,可碍于他此刻的表情,还是不敢取笑他,想了想便问道:“给我讲讲你在美国的故事好吗?”见苏黎生回头望她,满满深情几乎要溢出来,顾瑾努努嘴,“说说你有多凄惨,让爷乐乐。”

苏黎生:“……”

深情僵了僵,却还是在辗转沉思之后缓缓开口。

身子朝顾瑾挪了挪,也不顾她是否愿意,径直揉进了怀里。

“秦汉文呢?”顾瑾问,“他和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是我后来认识的。之前AD集团的一个部门不小心惹到了黑帮,引得正在美国公干的他被苏静追杀,是我救了他。他重情重义,所以愿意为我所用。”苏黎生说,视线已变的幽暗。

窗外,有白光照进来,洋洋洒洒落在苏黎生的脸上,白白的,和他另一侧背光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也像极了拥抱光明的寓意。

苏黎生的眉峰紧紧地皱着,顾瑾一时情动,忍不住抬起手覆上,轻轻地,柔柔地,摸着抚着。

男人伸手握住,放在薄唇上亲吻又亲吻,而后在她的额头上倾尽一吻,这才继续说道:

“刚去的时候,的确很苦。青龙帮里,我没有任何势力。身边除了苏擎和莫可言,我找不到任何可信的人。老头子只在我抵达美国的第一天见了我,我和他之间十几年不曾相见,见面了,很多话想说,却也说不出口。他似乎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也刻意和我拉近距离。所以,我就在一些拥护男继承人的元老送进了训练基地,秘密培训,只有到深夜才可以回家。”

“你现在也应该明白苏静那派的可怕程度。我白天里在接受特训,被我拉去当挡箭牌的莫可言便被苏静当成了泄的对象。他们以为我能不顾艰难带莫可言去美国,足以证明了她对我的重要性,所以,常常趁我被关住特训的时候折磨她,即便她身边有其他保镖,也有苏擎,也不能幸免。有好几次我特训结束,常常看到她全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

顾瑾的心莫名一疼……

直到苏黎生讲到这里,顾瑾才后知后觉地现,如果当初苏黎生义无反顾地带她去了美国,那倒在血泊之中,受尽折磨的人是她顾瑾。

“后来,我在苏擎的建议下把她一起带进了特训基地,状况有些改善,他们趁我不在欺压她的情况变少了。可是……”话到此处,苏黎生深情暗下,“特训完我和她在回去的路上被围追堵截的情况也多了起来,几乎是每个晚上都会出现。所以,两个人受伤变成了三个人受伤。莫可言有时候更是被他们带去了一些黑屋里关起来,受尽凌辱。最严重的的一次是,好不容易把人就醒,却被医生宣告永生不得生育。后来,我通过了老头子以及天鹰帮里老头子的亲信的层层考验,终于在天鹰帮里占了有利的位置,日子也渐渐好起来,苏静那派虽欲除我而后快却无能为力。可莫可言,却最终落下了病根。”

话音落,苏黎生回头看着顾瑾,说到情动处,眼眸里的深情与担忧无法遮挡丝毫。

“小瑾,即便到了现在,我也不曾后悔当初以伤害你的方式保护你,苏静和天鹰帮拥护女继承人的元老的残酷手段远非不是你能想象的,如果当初我义无反顾带你去了,那我苏黎生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可,你最终还是辜负了莫可言。”顾瑾说,见苏黎生身体一僵,即便知道此时此刻说这些并不合时宜,却也觉得该说,“一个女人可以抛下名节和亲人不顾一切和你远走他乡,她得到的却是不得善终。你,可曾对她有丝毫愧疚?”

苏黎生很诚实。

或许除了五年前对她撒下的那个谎之外,他绝对不会对她说其他的谎。

所以,在面对她的质问,苏黎生没有迟疑,摇头。

“没有!”他说,“我问过她,即便将来艰苦万分也是否要跟我走。她回答愿意。所以从那之后,我从没有对她愧疚过。每个人都应该为每个人的选择负责,莫可言选择了和我走,哪怕背负骂名,忍受艰难和羞辱她都在所不惜。这是她说的,这也是她做的选择,所以任何人都不必因为她的不得善终而愧疚。而我更没必要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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