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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当年的真相!

——气氛逐渐变得凝重,隐约地紧张感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地弥漫着....

柳中书此时已猜到了二人的身份,肯定与苏家或者祯元皇后的有着莫大的关系,显然是来寻求真相再复仇的。

“当年之事压着老朽心中多年,一直身怀愧疚,你们想取老朽的性命,无妨,只求二位能放过老朽的妻儿,他们是无辜的。”

柳中书卑微的恳求,苏飐与芏月听后,对视一眼。

然后,苏飐依旧冰冷不悦地一张脸,冷漠地警示着:“那就要看您老,配不配合了!”

对方话音刚落,柳中书底下的柜子中,拿出一枚被烧过的碎玉,递给苏飐。

并言道:“老朽当年听从徐氏的命令,在祯元皇后临盆之际,在其宫中纵火,老朽虽有犹豫,但还是按照徐氏的话去做了,老朽只让手下的人在前宫放火,却没想到宫后的火却烧得迅猛,一下就盖到了前面,当时为了不露馅,便当即就喊人救火,此玉便是在宫后救火时发现的。”

“您玩的是贼喊捉贼啊!”芏月愤恨的眼神看向柳中书。

顿时把对方看得发怵,

而苏飐转眼看向右侧的芏月,紧接伸出手,握在她手掌上,以示安抚,

接着他转过头,继续问道:“若真如您所说,那便是漏网之鱼,导致了祯元皇后的惨死?那究竟是何人?”

“此玉,老朽曾将徐少贤戴过,事发当晚他确实不在府内,所以老朽断定那晚在宫后纵火的必然是他。”

“看来您老在徐氏那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啊!”

“毕竟老朽是个外姓人,徐氏猜疑的心就从未停过。”

苏飐不屑地一笑:“苏府一案,也是如此吧?”

柳中书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时先帝已经病入膏肓,苏侃暗地里调查着祯元的死,这些徐氏已经知道,她已经算好先帝驾崩,扶自己的小儿刘楚继位,这样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垂帘听政,让她的忠臣齐齐上奏,污蔑苏侃通敌叛国,果断地处置了苏氏一族,不但可以除掉妨碍她的人,还能杀鸡儆猴,起到威慑作用,那些本有不服之人,也随之不敢有异心。”

苏飐听着他表述,握紧地拳头与紧抓住剑鞘,脸上凶神恶煞,一股显而易见的杀气。

芏月感受到了对方握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越发用力,不由地疼痛感,立即抽出下方的手,抓在他手握上。

这下,苏飐才意识到,松开了手,看着对方的手背已经泛红,他内心浮起心疼与愧意。

芏月没有怪他,抓在他手腕上的手也没有松开,眼神他的眼神转向柳中书,冷漠地说道:

“把您刚刚说的,写下来吧,认罪书!一字不差地写出来,所以参与了祯元皇后与苏府一案的人,一个别落下,这是您恕罪的机会!”

“老朽明白了!”说完,便起身,朝身后的书架走去。

苏飐与芏月顿时不解,看着他的举动,也紧接着起身,走向他。

随后,便看到他抬手移动书架,一处暗门显露出来,二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跟紧他的步伐,慢慢地走进了密室里。

映入眼帘的是,里面是一间书房又是宝库,琳琅满目的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好几个包厢搁在一旁。

柳中书走到书桌前,又是一个机关木盒子,但是黑色的,看着机关也不没有皇宫里拿出的那个复杂。

他行如流水地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捆竹简,

这时,他便如释重负地说道:“二位想要的老朽写的,都在这里了。”

听到此话,二人纷纷上前拿过盒子里的竹简,拆开仔细地查看,查阅后的二人互看了一眼,点点头。

“没想到,您会把真相留下,是怕徐氏有日不留您,作为把柄,放家人一条活路?”

芏月的话,深深地戳中的柳中书的心。

他点了一下头:“姑娘说的没错,老朽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也希望,有人能重启且能够平反此案,老朽也是快将死之人,也想安心地死去。”

“宫会成全你的,现在就送你上路!”说着苏飐就拔出剑,驾到对方的脖子上。

可却照到芏月的阻拦:“冷静点,比起让他就这样无声死去,不如真相公之于众后,让皇上下旨处死,也算是给苏家的交代。”

听到此话,看着对方并无反抗的举动,苏飐也就冷静地想了想,收回了剑。

“容您老,多活几日,您就感恩戴德吧!”咬牙切齿地说完,收起木盒子,准备离开。

在最后的时候,芏月说了句:“柳娴羽已经找到了,切勿声张!”

柳中书激动地追问:“当真?小儿可好?”

芏月只是简单地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便随着苏飐离开了。

走出柳府后,苏飐他们坐上马车城外去了。

马车里,

芏月说道:“此物留在主宫府邸不安全,送往我师父那,由她保管着,也是时候去见北郊了。”

“北郊有位都尉,兴许是先帝特意安排此人在北郊护摄政王周全的。”

“为何这么说?先帝在信中,可未提及此人,那都尉是什么来头?”芏月警惕地问着。

苏飐稳重地回答道:“原是镇北大将军,也立下过赫赫战功,哥哥是钟良,柳娴羽的恩师,当时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后因身患重病,退职返乡,不久前病逝了。”

“都尉是在祯元皇后有喜的那年,前往北郊镇守山河的,先帝曾允许都尉不必上朝,至此他就不再未入宫,渐渐朝中也忘了这号人物。”

“意外的是,就在不久前,当今皇上,特意召见了他,还惹怒了皇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而为之。”

听着苏飐的话,芏月陷入了思考:“到了北郊,还需拜访一下这位都尉,是敌是友,到时候可以探一探。”

转眼间,苏飐突然敏感起来,小心地试探道:“若摄政王已故,又该如何?”

这个问题,可把芏月整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无法预感这个问题,她脑子一片空白,她无从开口回答。

苏飐见状,意识到自己说得直白了,立即安抚地说道:“是宫多想了,摄政王肯定好好地活着。”

虽然找补了一下,但芏月的心已经有点慌张了。

马车里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一片寂静,苏飐也无措地看着对方那萎靡不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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