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壬子章 天地有义
太阳持之以恒照样从东方升起。
鼠饱十一年，正月二十三日。
小强谢别人家继续西行。将近午时，到了鹅县，小强的心不免悲愤交加。小强背着包袱小斗笠行走在鹅县街上，一路红肿着眼睛。到了大虎哥剖腹明志的面馆，看见面馆关着门没有开张。小强停下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一会儿禁不住痛哭起来。
小兄弟！
小强一看，是那个西域人。
大叔！
小强！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嗯！
你还要去采药吗？
是的！
那我们正好结伴同行！
您也去象州？
我是西域商人，我还有同伴，他们在其它的地方买东西，我们约定在成都汇合！
哦！
我们结伴同行，可以说说话，我也可以帮助你，因为你毕竟是小孩子！到了成都，你再往南去象州采药！
谢谢你！
象你这么小，这么有孝心，这么勇敢，真是难得！我们西域人最敬重象你这样的人了！
小强的脸红了。
小兄弟！我们结伴同行吧！让我们互相帮助！
好吧！大叔！
二人在鹅县街上前进，走了一会儿。
小兄弟！看！那是我雇的车！
前面一家店铺前停着一辆马车，有人正在往上面装东西。
装完东西结了账，小强和西域人上了车，卸下包袱放在车上，车夫随即驾车行驶。
大叔！您买的是些什么东西啊？
哦！你们大东国物产丰美！象丝绸，织锦，绣花，瓷器，景泰蓝，茶叶，茅台酒，云南白药，宣纸等等都非常着名，在全世界享有盛誉，我们购买的无非就是这样一些东西！
哦！
二人在车中说着话。
马车不久出了鹅县，向鸡县驶去。
到了鸡县，时近正午。
小兄弟！我们吃了午饭再走吧！
好的！
师傅！麻烦您把车停在好再来酒楼！
马车又行驶了一会儿停下来。
小兄弟！我们下车吃饭！
小强和西域人下了车，西域人提着他的包裹。
小强一看那酒楼，比较豪华。
大叔！这样的酒楼我哪里吃得起啊！
不要紧！小兄弟！我请你！
小强犹豫不绝。
小兄弟！前面有山路，我还需要你帮助呢！
随便找一家吧！这太豪华了！
不要紧！小兄弟！我们经商还是比较赚钱的！吃喝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
大叔！我很不习惯，还是再找一家普通些的吧！
好吧！依你！
师傅！麻烦您把车往前行一截！
车夫驾车往前行，二人在后面跟着。行了一会儿停下来。
这里有一家米线馆！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好吧！
师傅！您也下车吃米线！
车夫下了车。
那边巷子里有个茅厕，你们去方便，然后换我去！
西域人和小强到那边巷子里茅厕方便了出来。车夫也去方便了出来。
三人进入米线馆，里面有不少人在进餐。
三位客人！请！
三人在一张空桌坐下，西域人把包裹放在旁边一个凳子上。小阿哥抹一下桌子。
小店有米线，素的，牛肉的，羊肉的，鸡肉的，肥肠的，大碗的，小碗的！
小兄弟！你喜欢吃什么？
肥肠的吧！
好！师傅！您呢？
我吃牛肉的！
好！肥肠米线两大碗，牛肉米线一大碗！
小阿哥大声报个信！
一会儿，小阿哥用托盘装着三大碗米线来了，端出来放在三人面前，碗里面有肉有米线还有些青菜。
三人吃起了米线。
小阿哥唱惹打招呼端米线报信忙个不停，店里氛围比较好。
小强他们三个人一会儿就吃完了。
你们吃好没？
小强说吃好了，车夫没说话。
师傅！您吃好没？
还差点儿！
小二哥！再来一大碗牛肉面！
好呢！再来一大碗牛肉面！
羊肉的！
哦！小二哥！不来牛肉的，来羊肉的！
好呢！不来牛肉的，来羊肉的！
过了一会儿，小阿哥又端着一大碗羊肉米线来了。
给这位师傅！
小阿哥把米线放在车夫面前，他随即吃了起来。
车夫一会儿吃完了一大碗羊肉米线。
小二哥！结账！
好！来啦！
车夫说话。
我还没吃好！
您还想吃什么？
我还想吃鸡肉米线！
大碗小碗？
大碗！
小阿哥！再来一大碗鸡肉米线！
好呢！再来一大碗鸡肉米线！
过了一会儿，小阿哥用托盘端了一大碗鸡肉米线来。
还是给这位师傅！
小阿哥把鸡肉米线放在车夫面前，他随即吃了起来。
车夫一会儿吃完了一大碗鸡肉米线。
师傅！您吃好没？
还来碗肥肠米线吧！
西域人和小强禁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大碗小碗？
还是大碗吧！
小阿哥！再来一大碗肥肠米线！
好呢！再来一大碗肥肠米线！
小兄弟！你还想不想吃点儿？
来一小碗牛肉米线吧！
好！小阿哥！再来两小碗牛肉米线！
好呢！再来两小碗牛肉米线！
过了一会儿，小阿哥用托盘装着一大碗肥肠米线和两小碗牛肉米线来了。
肥肠米线还是给这位师傅！
小阿哥把肥肠米线端给车夫，把牛肉米线端给西域人和小强。三人吃起来。
三人一会儿吃完了米线。
师傅！吃好没？
味道不错！就是牛肉，羊肉，鸡肉，肥肠的量有些少！
小阿哥！把牛肉，羊肉，鸡肉，肥肠舀一大碗来！
客人！对不起！我们没有这样卖过！
我们不会少你钱的！
好！净牛肉，羊肉，鸡肉，肥肠混合来一大碗！
稍过一会儿，小阿哥用托盘端着一大碗牛肉，羊肉，鸡肉，肥肠来。店里不少客人纷纷向这边观看。
还是给这位师傅！
小阿哥把肉端给车夫，他吃了起来。
西域人和小强坐在旁边露出笑意看着车夫吃肉。
车夫一会儿吃完了一大碗牛肉，羊肉，鸡肉，肥肠。
师傅！吃好没？
还想喝点儿酒！
想喝什么酒？
茅台！
小阿哥！把茅台酒拿一瓶来！
哎呀！客人！实在对不起！那茅台酒是非常贵重的酒，我们店小，实在没有啊！
你们稍等！
西域人出去了，一会儿拿着一瓶茅台酒进来了。店里客人饶有兴味地看着这边。
小阿哥！麻烦你拿大酒杯一个！
好呢！
西域人坐下，把茅台酒放在车夫面前。
大叔！您哪儿来的茅台酒啊？
我刚好买的有一箱茅台酒，准备带回西域去的！
小阿哥拿一个大酒杯来放在桌上。车夫开了酒瓶，斟酒饮起来。
这茅台酒好贵好贵的，而且有钱还不一定能买着的，听说每年的产量就那么些！
嗯！这茅台酒我买的二十两银子一瓶！
哦呀！我们家一年所有的用度花销加在一起才二两银子，这一瓶够我们家用十年了！真是贵重啊！
车夫把茅台酒喝了约半瓶。
好了！我喝好了！
小阿哥！结账！
来啦！
小阿哥过来算账。
客人！你们三人一共吃了我们店牛肉米线一大碗，两小碗，羊肉米线一大碗，鸡肉米线一大碗，肥肠米线三大碗，另外还吃了净牛肉，羊肉，鸡肉，肥肠混合一大碗，里面的各样肉均是加了四份，按十六大碗算。这位客人喝的茅台酒是你们自个儿带的。牛肉米线肥肠米线四文钱一大碗，两文钱一小碗。羊肉米线鸡肉米线六文钱一大碗。一共一百一十二文钱！
西域人拿出两颗小银豆交给小阿哥。
小阿哥！不用找了，剰余的就赏给你吧！
谢客官！您们慢走！好再来！
三人出了米线馆，西域人提着包裹，车夫不忘拿着半瓶茅台酒。
小强和西域人又去巷子里茅厕方便一下，然后换车夫去。一会儿车夫方便了出来。
小强和西域人上了马车，车夫驾车行驶。马车一会儿就出了鸡县城区，向乡村驶去。
大叔！前面有个张家村，被屠村了！咱们改道吧！
前几天我也听说了！但是没有其它的道路，向西边必须经过张家村。如果绕道要多走二百多里，太不划算了！
车夫驾着车继续向前行驶。
小强心里很不安，怕经过张家村时又发生什么事儿。
小兄弟！不用担心，这条道我走过好几遍了，没有问题的！
西域人打开窗帘看看。
前面马上就要到张家村了！
小强一下大紧张了起来，西域人很平静。
师傅！您在张家村中间停一下！
是！
大叔！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要是有土匪埋伏在那儿，岂不是有麻烦！
不要紧的！
小强突然闻到血腥味，还有肉的臭味，渐渐地越来越浓烈。
马车停了，明显的臭味很强，外面很安静，没有任何人声，鸡犬声，突然一下天上的老鸦叫得特别响亮。
西域人下车去了。小强怕得很，轻轻地把窗帘打开一个小缝往外看，一下惊呆了。只见路边一排几疃屋，门前放着许多尸体，码放得整整齐齐，就象码放柴禾一样，有一些老鸦在尸堆上啄食，有一个尸堆上还挂着一副对联。更让小强惊奇的是一家屋前竟然坐着一个老太太，她在摘菜，看来是准备做饭。小强看见西域人走向老太太的屋，听见他说话。
（此处涉及一些问题，删去一千余字）
西域人上了车，车夫驾车行驶，走了一段距离，小强打开窗帘往后看，远处升起了一缕炊烟。
马车向前行驶着，臭味渐渐消失，慢慢听到了鸡犬声，人声。又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停了下来。
小兄弟！前面是山路了，要步行了。下车吧！
小强背好包袱小斗笠和西域人下了车，发现马路到此为止，前面是崎岖不平的小道。太阳已经偏西，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黑了。
西域人和车夫卸货，放在路边。小强看见周围稀稀拉拉有几疃屋，不闻鸡犬，比较安静。小强放下包袱小斗笠，上去搭把手帮忙卸货。卸完了货。
西域人拿出一锭十两大银。
师傅！这是给您的酬谢！请收下！
老板！我们讲好的，我帮您从鸡县运货到这里，收五十文钱，您为何要给这么多？这十两大银我辛辛苦苦的要干一年才能攒够！
您干活儿很踏实，驾车很稳当，我愿意给您这么多！您放心！我的钱来路很正，都是自己赚的！您放心收下吧！
我已经喝了您一瓶茅台酒值二十两银子了，叫我如何又再收下十两银子的酬谢！
哎！我喜欢！愿意！您就收下吧！
车夫收下十两大银放好，抱拳行个礼，驾车离去。西域人也抱拳还礼。
小强！你帮我把货物看着，我去租几匹马来！
好的！
西域人去那边有人的地方去租马，小强看着货物，觑个便在路边方便一下。
一会儿听见铃铛声，西域人和一个人牵着三匹马来了。
几个人把货物放在马上驮着，马夫把马前后串在一起，牵着马向前面山道行进，马铃声很响亮。西域人和小强在后面跟着。
行了不少的距离，山道上有一条叉路上山去，可以看见上上下下有好几道山门。这时山上有人在高处喊话。
来往的商贾客旅，英雄好汉！请报个姓名，也好说话！
马队继续前进。
西域人转头向山上大声说话。
豺某问候，一向可好？
还好还好！请上山喝茶！
有位小兄弟相伴，下回吧！
一路顺风！
多多保重！
说话间，马队已经行进了不少。
马队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前进，走的不快但也不慢。天色渐黑时，马队终于到达小县城。
小强！犬县到了！
马夫牵着马在犬县城区前进，城里灯火渐明，还是比较热闹。
师傅！请到平安客栈！
好的！
马队又行进了一段距离，到了一家客栈，马夫把马牵进客栈院子里，西域人和小强也随后进去，里面比较热闹。客栈主楼是木质构造，四角已经高挂马灯，院子里有马厩，里面有几匹马在吃草，还有一匹骆驼。客房主楼一边有一疃小些的砖瓦房，上面的烟囱冒着炊烟。院子里飘逸着烹调的香气，一些小阿哥忙忙碌碌端茶倒水，送饭送菜。主楼另一边也有一疃小些的砖瓦房，几个小阿哥正在往里面搬东西。
有几个小阿哥过来。
客人！您住店！
对！帮忙把货物搬到货仓！
您放心！我们给您把货物保护好！
一个小阿哥拿着一支毛笔在一张纸上写着字，然后把纸贴在一块小木牌上，交给西域人。
几个小阿哥把货物卸下来，往货仓搬去。
西域人拿出一两银子酬谢马夫，马夫收了银子牵着三匹马出客栈去了。
西域人和小强先去货仓那边院子角落里入厕，厕里已经点上灯。
二人从厕里出来在预置的水盆里洗手。
二人进入客栈前厅堂，要了一间中房。掌柜的在账本上作好记录，在墙上取下房号木牌和钥匙交给一个小阿哥。小阿哥拿着房号牌和钥匙引着西域人和小强上楼去，到了房间打开门，进去把房牌和钥匙并排挂在临门处的墙上，再点上高角架上面的灯。
客人！您们请！有什么需求只管吩咐！
谢谢！请打两盆热水来！
好的！稍候即到！
小阿哥走了，西域人和小强进入房间关上门。屋子不算大也不算小，靠里墙一张大床，中间有一张小桌，四个凳子，都是古香古色的。桌上有茶壶，茶杯，茶叶罐，也是极为好看的瓷器。临窗一边有一张春台，上有笔墨纸砚。另一边靠墙有几把椅子，也是古香古色的。另一边靠墙有两个挂衣架，有一个晾毛巾的木架，靠角落处有两个三角架，一个三角架上有一个小木盆，一个三角架空着。地上有一个小木桶。旁边有一个小木盆，装着灰。窗户是雕格花窗，也是古香古色的。床下有几双布鞋。
房内地面比较干净，家俱比较整齐。
小强卸下包袱放到一个凳子上，西域人也把随身包裹放到凳子上。二人在椅子上坐下来躺靠着。
小强！累吗？
嗯！是比较累！
洗一下，再吃饭，然后睡觉！
行！
客人！水来了！请开门！
西域人站起来去打开门，两个小阿哥用不大不小的木盆端着热水进来放在地上，一个小阿哥用小木盆端着一些水放到角落里空三角架上。
客人！洗完以后，招呼一声！我们再来给您们倒水！
谢谢！
三个小阿哥带上门出去了。
二人擦洗身体，再洗脚。小强换上小布鞋。西域人从包裹里拿一件内衣换了，又换上屋里客栈准备的布鞋。
西域人出门叫一声，一会儿有三个小阿哥来了，两个端着洗澡水出去了，一个把换下的衣服和鞋子拿出去了。
他们把衣服和鞋子拿哪儿去了？
衣服拿去洗，烘干了送来。鞋子也会把湿气烘干了送来！
哦！服务好好啊！
这样生意才好嘛！
西域人清了清嗓子，把一些秽物吐在装灰的小木盆里。小强也过去清清嗓子把一些秽物吐在装灰的小木盆里。
西域人又出去叫一声，又上来一个小阿哥。
小强！你想吃点儿什么？
随便吃点儿吧！
烤鸡有没？
有！
烤鸡一只！
您们还吃点儿什么？
煎鳊鱼一条！凉拌菠菜一盘！稀辣酱凉拌藠头一碟！小米粥两大碗！
好呢！我叫厨房去做，您们等着！
小阿哥关上门出去了。
西域人拿起茶壶倒两杯茶，递一杯给小强。小强喝了一点儿就放下了，西域人也只喝了一点儿。
大叔！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豺天狼！
豺天狼？
对！豺天狼！
小强比较惊讶地看着西域人。
狼在我们西域是很受崇敬的动物，就象你们东国人喜欢龙喜欢虎一样！
哦！原来如此！
我知道你的乳名叫小强，不知道你的大名叫什么？
我的学名叫赵志强！走肖赵，士心志，弓虽强！
豺天狼笑了笑，小强也笑了笑。
小强！你识字吗？
我只认得自己的名字！
那不行！要多识字！
嗯！
大叔！您跟那山上的人好像认识啊？
是的！经商从那儿过了几次就认识了！你们东国人有句话。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嘛！
大叔！小强我这是靠您啦！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客人！请开门！烤鸡来了。
豺天狼连忙站起来去开门，来了三个小阿哥。一个小阿哥用托盘托着烤鸡，煎鱼，凉拌菠菜，稀辣酱凉拌藠头。一个小阿哥用小竹篓提着碗盏等物。一个小阿哥用托盘托着两大碗小米粥，一小半碗沾酱。
豺天狼赶快把桌上的茶壶茶杯茶叶罐移到春台上放着。提竹篓的小阿哥进来用抹布把桌子抹一遍。
另外两个小阿哥进来把烤鸡，煎鳊鱼，凉拌菠菜，凉拌藠头，沾酱，小米粥摆在桌上。碗盏勺筷随后也摆好。屋里飘逸着烤鸡的香味，混合着煎鱼的香味。
客人们！您们慢慢吃着！有什么需求随时吩咐！
好的！谢谢！
几个小阿哥拿着托盘提着竹篓带上房门出去了。
小强！来坐着吃吧！
小强慢慢走过去在桌边凳子上坐下，西域人也坐下。
小强！你怎么不吃啊？
我们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杀一只鸡，买一条鱼！
小强说着，眼睛湿润了。豺天狼也动容。
小强慢慢吃吧！日子会过好起来的！
不知道娘亲怎么样了？
小强说着眼泪禁不住往下直流。豺天狼起身在架子上拿条毛巾递给小强，随后坐下。
小强用毛巾慢慢抹一下眼泪。
小强！你不用担心！你这么孝顺，你娘亲会好起来的，不会有事的！
还有大虎哥！他为我剖腹明志！
小强说着大哭起来，豺天狼也禁不住眼泪直流。
小强继续哭着，豺天狼起身拿条毛巾抹眼泪。
客人！怎么啦？您们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儿！这位小兄弟想起娘亲哭起来了！
哦！要是有事儿就说！嗷！
小强依然哭着，豺天狼坐在旁边抹眼泪陪着他。
哭了好一阵子，小强慢慢停下来不哭了。
小强抹抹眼泪，豺天狼也抹眼泪。
小强！吃吧！身体要紧！
小强拿起勺子慢慢吃小米粥，豺天狼也拿勺子吃小米粥。
小强！你吃鸡跟鱼！
大叔！您吃吧！
豺天狼端起鸡和鱼放到春台上再坐下。
好吧！我们就吃这波菜藠头。
小强夹一颗藠头吃着。
二人慢慢吃着粥，吃着菠菜藠头。
吃完了粥。豺天狼拿茶杯在三角架小木盆里舀一些水漱口，吐在另外一个三角架上的个小木盆里。小强也照做漱口，把水吐在小木盆里。
豺天狼开门出去叫一声。过了一会儿上来一个提竹篓的小阿哥。
烤鸡和鱼您们怎么没吃？是不合胃口吗？做得不好吃吗？
不是的！这位小兄弟想起一些伤心事儿吃不下！
哦！那您们还吃不吃？
小强！你还想吃不吃这鸡跟鱼？
我不想吃！
那！小阿哥！这鸡跟鱼！我和小兄弟都没动，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吃了吧！钱我们照付！
好的！那谢谢您们！
不用谢！
另外！您们需不需要小碳炉和小炊壶？可以烧热茶喝！
好吧！来一个小碳炉和小炊壶吧！
好的！
小阿哥收拾好碗盏勺筷放进竹篓，又把一盘烤鸡和一盘煎鱼也放进去，再拿抹布把桌子抹一下，提着竹篓出去了放下，又返身带上门。
过了一会儿。
客人！小碳炉和小炊壶来了。
豺天狼起身去开门，上来两个小阿哥。一个小阿哥一手提着一把小炊壶一手用竹篓提着一个小碳炉，一个小阿哥在后面拿着一个夜壶。
前面的小阿哥进来把小碳炉小炊壶在桌上放好，还有一个小木盒装着一些碳放在地上，后面的小阿哥进来把夜壶放在床下。
客人！我特别提醒您，使用小碳炉的时候窗户要打开，保持通风透气，以免中毒。小碳炉不用了，一定要把它放在外面！
谢谢小阿哥提醒！
客人们！晚安！
晚安！
两个小阿哥带上门出去了。
小碳炉上小炊壶的水沸腾了。
小强！你喝不喝绿茶？
我喝点儿凉开水！
小强倒些水凉着，豺天狼泡茶喝。
豺天狼喝了一会儿茶。
小强！我们出去走一走再回来休息吧！
好的！
豺天狼把小碳炉拿到房门外放着，关上门窗，拿上锁和钥匙，吹灭灯，锁上门，和小强下楼去。二人出了客栈院子在街上慢慢走动。街上灯火比较亮，行人不多，人的嘲杂声也不大。
这里还属鳄郡，是犬县，前面就是蜀郡，猫县了。到了猫县，咱们就要分开走了！
猫县前面就是象州吗？
对！象州在猫县西南边，成都在猫县西北边！你到象州去采药，我到成都和伙伴汇合！
二人不时说着话慢慢走了一截就返回来，进入客栈，入个厕，洗手，返回楼上，开锁进门，把钥匙，锁和房牌并排挂着，点上灯，打开窗，关上门。
小强喝一点凉开水。
豺天狼展开被子，叫小强休息。
小强！你睡这边，我睡那边！
好的！
熄了灯，睡下，盖好被子。
小强！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大山，山上有许多狼，人们就把那座山称为狼山！
小强认真听着。
有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实在是养不活，她就把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丢在狼山上！
过了几年，一个猎人上狼山打猎，发现一个小孩子和狼生活在一起，于是想办法把孩子带回家，给他穿衣，教他说话。等孩子长大了一些，猎人就把他的身世告诉他，他依稀记得和狼生活在一起的情景！
后来这个人建立了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就是崇狼国！
豺天狼发现小强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