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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世界上真有既死又生的人?

“大将军何在?”

“速速与我让开,我要见大将军!”

“无耻小人,想要引诱大将军堕落也就罢了,他们怎么敢啊,居然敢刺杀征西大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

长安城里的消息总是传的很快。

明明这里没有手机,没有新闻播报,可仅仅这是半天,长安的百姓前脚还在为大将军与淮南翁主的绯色传闻而津津乐道的时候。

征西大将军被刺一事,已经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两个时辰的发酵,就连最远的西门守将都已是得知大将军被刺的最新动向。

郿侯府外聚集不少不当值的各军将兵。

南军戍守长安,以期门、羽林二军反响最为热烈。

受制于职责所在,众将士或许无法身临东城,但是羽林令陆恢已经亲至,带着南军的一众代表汇集在郿侯府外,阻止京三辅的北军门冲击侯府。

“此地已被羽林军接管,征西大将军重伤,急需静养,奉少府令,敢有冲门者,就地格杀!”

此事影响极大。

自汉开国以来,行刺者不是没有,但是能杀害刚刚从匈奴战场立功受赏的列侯,一军之主的,这还是头一遭。

受众于先前无数次的铺垫,拿孟焕树立英雄典范。

郿侯若死,陆恢已经不敢想象长安会变得有多么混乱。

在羽林军的镇压之下,还在躁动的南北军将士们首先安静了下来,随后便是那些走街串巷,自诩豪侠壮士的游侠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众人也不再吵闹,只是心系大将军,还在门外徘徊,想要获取第一手的救治结果。

然而随着街头处一辆代表着诸侯王身份的马车缓缓驶来,好不容易被陆恢压制下去的局面又开始群情激愤起来。

“是淮南王!这是淮南王的马车!”

“淮南王好胆,昨晚才刚刚行凶,你们来此作甚?莫不是看大将军还未死透,特意过来确认不成?”

一瞬间,先前激愤的人群便朝着王驾围了过去。

只是摄于诸侯王尊贵的身份,他们还在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在护卫的阻隔下未曾冲上前去,将心中憎恶之人撕成碎片。

军士不敢太过过火,可那些豪侠们却不会在乎什么诸侯王的身份。

一时间各种饱含父母问候的文明用语便不绝于耳,骂的马车内的刘建脑门生疼。

“我不是刺客,我是听闻大将军受伤,特意代表淮南王府前来探望。”

“原来不是淮南王,是淮南太子啊,我们知道你不是刺客,将你阿姐刘陵叫出来,我们要问问她,为何要行此不轨之事?”

“我阿姐也不是凶手,她也不在此处,早在郿侯遇刺的消息刚刚传出,少府的张廷尉就已经带走了阿姐。”

刘建只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如果有选择的机会,打死他也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选择到郿侯府代表淮南致歉。

不过他也和自己父王一样,同样相信刺客肯定不是阿姐。

甚至苏飞还曾提出怀疑:“这会不会是郿侯自己编排的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削弱刘陵夜探侯府的影响,把自己从流言蜚语中摘出去。”

仔细想来,这种可能性确实很大,既能削弱负面影响,也算是能敲山震虎,警告自己父王不要轻易招惹。

但是!!!

郿侯中招的位置算是彻底打消了所有的怀疑。

演苦肉计的戏码,天下人不知道听过多少回,比如说勾践的卧薪尝胆,孙膑装疯卖傻。

多惨烈啊,堂堂越王还要为吴王尝便,孙膑更是被取下了两块髌骨。

可不论怎么苦肉计,其宗旨始终不变。

那得人活着才行,人活着才有未来,有机会!

可人家郿侯闹哪样?心口部位一刀,胸、腹又是一刀,几乎都是奔着丧命的伤势去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请牢记。这种苦肉计,天底下有谁敢用?稍有不慎苦肉计就变成了死间,同归于尽,不死不休的那种。

他征西大将军何等的年轻,何等的身份,就算是对他们淮南再怎么不满,也不至于成为生死大敌,他有必要用生命去行死间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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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思来想去,几位位列淮南八公的谋主与父王一合计,既相信刘陵不会那么傻,同时也相信刺杀之事恐怕还真是如此。

只是刘陵运气不好,在错误的时间,去了错误的地点,恰好撞在了这一场刺杀之上。

这才让自己这边如同跌落黄河的人一样,完全洗不清身上的淤泥。

想到这里刘建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往日纨绔子弟的模样变得有些冷峻。

“诸位,请替我开出一条道路,今天我必须要进郿侯府。”

刘建的心思很清晰,他阿姐曾经说过,孟焕就算昏迷不醒,当晚与他一同会面的,还有郿侯府的管家老仆孟议。

郿侯府的奴仆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完全空无一人,这么大的事情,她不信孟议和那些护院会不清楚。

所以这一趟他必须要进去,了解事情的真相,就算是被构陷,也得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刘陵走后,又出

现了一批刺客。

淮南王府的侍卫们收起自己的兵刃,硬生生挨着这些游侠的铁拳,带着自家少主朝着郿侯府走去。

还未等到他们靠近,在另一头的街道处又出现一架马车。

驾为两架,规格与仪仗远不如淮南王的四驾之驱。

可为首一人手持羽林军虎符,在场围堵的众人便不敢过多靠近。

“羽林令陆恢接谕,奉陛下之命,征调羽林军两校人马,护卫郿侯府,若无陛下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郿侯治疗。”

刘建一惊,急忙想要出口劝说一二:“诸位,我乃淮南王长子,淮南太子刘建,事从紧急,不知道可否……通融一二,让我也能一同进去?”

“淮南太子请自重,陛下之命便是圣旨,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多做多措,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马车中一名老者露出身形,说话间人倒是挺和善的,只是语意中的拒绝却是格外坚定。

“哗!”

居然是司马相公,真的是那位写下《子虚赋》、《长门赋》的赋圣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目不斜视,对周围人的吹捧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也并没有多少搭理的意思。

这位老者将虎符递给了陆恢,后者立刻会意,组织着现场的南军人手,将郿侯府彻底围了起来,避免再有冲门打搅。

而司马相如则是一步一步,沉稳的走到大门口轻轻叩响。

不多时,司马相如被恭敬的请进,沿着这座府邸诗情画意的园林与长廊,走到了主卧正房。

等他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血腥扑鼻而来。

屋内人不多,孟西白三家族老俱在,少府奉上太医两位。

“怪!着实是怪异啊!”

负责号脉的太医轻轻放下孟焕的手腕,不断的看向胸腹与心口两条肉皮翻卷的伤口上,越看越是对自己毕生所学产生怀疑。

“不,不应该,按照如此伤势,郿侯安能有如此强劲的脉搏?”

太医缓缓回头望向众人,众人比他更茫然,只能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两位太医也有些不明所以,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個所以然来。

府外的人在等消息,可他们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根本不敢说结论。

如果不看身上的伤势,单纯从望闻问切的要点来看,郿侯身体康健,少年人气血磅礴,哪里有重伤濒危的迹象?

还好将作大匠公孙造不在,不然他的内心应该更加崩溃。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既死又生的叠加态,简直骇人听闻。

司马相如也有些吃不准,只是想着临行前陛下对他的吩咐,恭敬的将两位太医请出了房间,又让三老暂且退下。

等到屋子内只有他和孟焕两个人的时候,司马相如蹑手蹑脚的走到榻前,轻声细语的附耳说道。

“郿侯,您托冠军侯所送书信已呈陛下,司马相如应邀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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