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想,我又想起了从前

某一个宁静的午后，石头，婷婷，和赛赛还有我来到石头家时，他神秘的从她妈妈抽屉里拿出一个黄色碟片。我们并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只是看着封皮上的赤裸男女忍不住偷笑起来：“这大人怎么还不如小孩子呢，我们都知道光屁股不好。”

话是这么说，生物身体里或人类大脑里原生好奇还是让我们达成了高度统一，一览它的庐山真面目。

碟片被缓缓的放进dVd机，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映射进房间里，窗外，是宁静大地，窗内阳光折射在少年脸上，还有因奔跑逐戏而挂在额头上的晶莹汗滴。

屏幕上只是很普通的电影桥段，也可能是石头自己已经偷看过，不知道是谁摁了快进键，停在了h色片段。里面的内容露骨而猥琐，我们一边偷笑着恶心，一边忍不住好奇，生物的本能让我们既爱又恨的继续观摩下去。直到影片结束，还意犹未尽。

就这样，我们多次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反复看了题材不同的几部h碟很多遍。

而且，我和赛赛稍稍年长一些的小孩儿，染上了sy恶习。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人生陷入噩梦。是那种醒不了，又出不来的可怕梦魇。无知者无惧，却徒然多了那剪不断也散不尽的无端浓愁与茫然。

也许是邪淫的果报太重，正可谓万恶淫为首，也许是心灵受了染污，得到了上天的惩罚。也许是弱小之生命无法承受之重，于是人生的天空也就乌云密布，雷鸣电闪，并连绵不断，阴魂不散。

我们的演绎功底是真的好，也许少年生命火力尚且旺盛，也许是并非明知故犯惹上天宽宥。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萦绕在生命中，我们只是在邪淫的时候邪淫，和偶尔多巴胺上脑的时候意淫，其余时候就把这些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即便如此，某些时刻还有邪淫以后就感觉天塌了一般，这种感觉直到多年以后戒淫后才稍稍被淡忘几分。那种感觉就像是磁场改变，大脑放空，是真真切切只有自己可以感受到的报应，不过最可怕的，还会以为这种感觉乃人间常态，于是就只有默默承受，独自吞咽。

这成为我们几个公开的秘密，直到小学毕业大家不长聚在一起，才没了这番苟且的共同爱好。可能，就变成了自己的秘密和毒瘾。并且，会陪伴一个人数年。祖上无德，还会受诅咒而死。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日常工作。周日上午，是我难得的周末时分，我会装作若无其事，用破旧的足球往斜立在墙上的梯子的空格里丢，成年人确实无法理解这么无聊的游戏。那日，表哥也在。

妈妈总会用毒辣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小兮，去教堂不？”

我腼腆的摇摇头。

“不去教堂敬拜神！”她用谴责的口吻只字片语就可以督促我放下手里的足球，灰溜溜的跟她去教堂。而我的心里，就像无数条虫子爬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