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盛锦的深情
“据资料显示,盛锦的住址在阳春小区的八栋。”白疏泽坐在车上,手机上显示的是崔莹发给他的目前掌握到的盛锦的资本资料。
“阳春小区?”副驾驶的景浩转头过来看了一眼,疑问了一句又让他接着说:“继续。”
“阳春小区好像是个中高档小区吧。”墨城一插了一句嘴:“我听我爸说过,果然是开的了画展的人会住的地方啊。”
“你说的对。”景浩肯定了他的说法:“阳春小区这个地方在市中心,离繁华的商业街基本上走路都是十分钟。所以房价很高。”
白疏泽接着说道:“很独特的一个人,网上到处都是他的资料,唯独没有他女朋友的资料,但是乱云碎本人是有词条的。”
身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小说作家,是不可能没有介绍的。
“乱云碎的本名是,何媛一,这个笔名是她以李白的那句‘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取来的。”白疏泽念着上面的一则采访,顺带还评价了一句:“真的很唯美啊。”
“也是。”墨城一附和道:“你说的对。”
这两个人的注意力怎么这么奇怪呢?景浩向后瞟了一眼,拿起了车上的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才佯装被呛到的咳嗽了两声。
白疏泽和墨城一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远了,连忙给拉了回来,继续读道:“但是外界还是不知道她神秘男朋友的具体身份,盛锦也把乱云碎藏得很好,是那种,真的怕她受伤害的那种?”
“后面确定是资料上写的吗?”怎么感觉和乱云碎感觉的不太一样呢?景浩回过头来看着:“崔莹连这个都扒出来了?”
“不是。”白疏泽尴尬的笑了笑:“是崔莹姐私发给我的。”
“磕也不是这个时候磕。”高鹏皱了皱眉,也没再说什么,就已经到了阳春小区的门口,先是被保安拦住出示了证件登记之后才被放行。
“安保这么严,小区里面应该不会有第一案发现场吧。”白疏泽下意识判断,得到了其他三个人的同意,但还是做了保留态度。
“看看这个盛锦再说吧。”高鹏出手敲门。
好几分钟后,门才被一个男人打开了,茫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是谁。
高鹏打开捏在手里的证件:“您好,我们是警察,是盛锦先生对吧?”
说话的同时观察着盛锦的状态,确实是和照片上的没有什么大的差别,这个身高甚至比他们几个人还要再高上那么三四公分的样子。
“啊,是。”盛锦小心翼翼的点头,还是没有让开身位让高鹏他们进门。
“是这样的,盛先生,我们今天来是为了您女朋友,乱云碎而来的。”高鹏没有在门口就说出来乱云碎死的消息,只是朝着里面指了指:“介意我们进去说吗?”
提到乱云碎的时候,盛锦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就让开了身位。让几个人成功进门。
“稍等,我去倒水。”
“不用。”高鹏刚想开口拒绝,就被盛锦自顾自的行为个堵住了。
趁着这个空挡,高鹏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很大的四室两厅,墙上的话基本上挂着的都是画,临近窗户旁边有一盆蜜萝藤。
“谢谢。”白疏泽接过他递过来的水,连忙礼貌的回应。
看着盛锦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高鹏才开口道:“乱云碎,也就是何媛一,听说是您的女朋友。”
“是的,她是。”盛锦没有否认:“我们两个认识三年之后在一起的,到现在已经六年了。”
“那她最近有失踪吗?”
“没有。”盛锦摇头否认:“她会因为自己的书各地去搜集故事。”
“那她最近有联系过您吗?”
“有。”盛锦点点头:“她还是有给我发消息。”
这怎么可能呢?白疏泽和墨城一对视一眼,都死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还会发消息。
“那她有跟您打过电话吗?”
盛锦回忆了一下,确定了基本上都是消息联系,才说道:“没有,因为她去的地方信号不好,所以我们都是通过消息联系的,看到的话就会回我。”
“这样吗?”
难道说,那具尸体并不是何媛一吗?高鹏犹豫了一下,又收到了崔莹的消息:是何媛一没错。
这下高鹏才有了底气:“我们很遗憾的告诉您,我们在西郊的河边发现了一具女尸,经过检验,就是您的女朋友,何媛一小姐。”
“什么?”盛锦一下子没绷住,站了起来:“不可能啊,她昨天还回我了呢,都没有完整的一天呢。”
“不是的盛先生,经过法医的检验,何小姐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高鹏叹了口气:“节哀。”
“三个月?”盛锦的声音下意识拔高了很多:“怎么可能呢!你看……”
他把手机打开,递到高鹏几人的面前:“你看……她才给我发了消息的。”
“盛先生。”高鹏按住盛锦:“您听我说,现在需要您的配合,我们才可以查到真凶,跟我们去警局做个笔录,然后认领一下尸体吧。”
“好。”盛锦看上去难过的说不出话,要靠身边的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稳,被白疏泽和墨城一一人一边扶到了车上。
“还望您,到时候可以控制一下情绪。”景浩在车上提醒道:“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
“嗯。”盛锦沉闷的应了一声,又沙哑着开口:“她怎么会,死了这么长时间呢?”
明明昨天还在和自己撒娇说自己又在哪儿滑了一下,说回来要安慰,没想到今天就有了这样的噩耗。
“这,我们还不知道。”高鹏捡了重点的说:“您记得保持好情绪,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查出真凶,让何小姐走的安心些。”
就这么没了。
已经不记得从小区到警局的路上都有些什么了,盛锦被带到停尸房,陈胜英也醒来到达了这里,何媛一的尸体被缓缓推了出来。
她一把掀开了上面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