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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动手吧

自顾自的喝了几口茶水,解了渴才又瞪他,“哪个跟你说我回了仙桃山?”

宋敛将衣扣系好,也坐到桌前,“这段时间不是叫你母亲缠住了吗?否则你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砚川梗住,落寂了好一会才道:“我还没来得及回仙桃山,就遭了难了。”

又落寞道“怪不得,这么多日子,你也没来救我…”

于是他花了一炷香时间,声泪俱下开始讲述这段日子的悲惨经历。

宋敛当真是第一次见砚川如此吃瘪,他是家中最小,兄弟姐姐都宠她,又打小锦衣玉食从不知辛苦为何,这几日遭的磋磨实属难得。

尤其现下面黄肌瘦的样子更是前所未有。

他确实同情他的,但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好笑,未免砚川伤心,只好揭过他这段经历问道:“看来,那笼子是个上等法器。我倒一点没察觉你在附近。”

砚川点头,“能叫我一点法力用不出来,确实厉害。但宋肖璟只说笼子是在集市买的,看他样子,好像也不知道这笼子奇异之处,只当是个普通的鸟笼来用的。”

宋敛听罢沉吟道:“练得如此法器最耗精力。何人会轻易变卖…”

砚川摇了摇头,“若是你我,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将这东西出手。”

随即想起紧要之事,又急忙道:“我急着回来也不是要说这个,宋敛!我那日去探南云世子。听他与人说,天羽道人魂飞魄散与他们似有关联,还说到了什么生魂,我想了许多日子,要用生魂怕是练什么邪性的法器,或者要镇住什么,这难道就是跟天羽道人所说的天下大乱有关?”

宋敛眉头皱起,“天羽道人的死与南陈有关?”思考一瞬,又道,“若只是炼一件法器不大可能搅乱天地。与天羽道人的遗言也对不上。”

砚川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又道:“但天羽道人落至魂飞魄散的境地必定是与南陈有关系的,只是南陈究竟是何来头我却看不出。哎,如今这局面,我却觉得越来越复杂,天羽道人只留下个天下将乱的遗言,我们却一点线索没有,只能这般费力的察。”

说到这,他又忽然想到什么。“南陈为何极力说服老皇帝在碧云山建宫殿…为何偏偏要建造的是个宫殿…”

沉思片刻,忽道:“封印炎魔之地!是否在碧云山中?!”

却见宋敛淡淡摇头,“不在,炎魔封印在渭河岐山流域中,相差足有百里。”

砚川紧张心情顿时松懈三分,“与炎魔无关就好…”

两人似乎都陷入了思考,良久沉默,砚川眉间忽然渐渐变冷,“今晚动手吧。事情始终不清不楚,我觉得不能再等了。”

宋敛一时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抬眼看他:“砚川,我其实打一开始就没准备要强制她。她若能心甘情愿,大可一试。若要强制,她会死,时间也不够。”

砚川顿时狠狠皱眉,“你…不是说好了的吗?!如今毫无头绪,她是唯一的线索了!”

看着宋潋平静的面色,他越发气结,“宋敛,大是大非之前,紧要关头之下,你还要心软吗?况且,即便要心存正念善念,但整个凡世与她一个来比,该如何选择你心中应当清楚。”

窗外这时起了一阵细风,树叶婆娑沙沙作响,叫屋中显得不是那么静谧。

宋敛瞧了片刻,才转头定定看他,“是啊,什么紧要关头等得了十年?苍生如蚁…她倒先成了第一个吗?图什么?白白多死一个?”

砚川语塞,他承认宋敛说的有道理,“但这事情毫无头绪,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这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只有从宋言身上…”

宋敛摇头,“不是毫无头绪,你有没有想过,天羽道人死前那道遗言符咒是如何送出来的?”

砚川双眸顿时睁大,从前没想过,但宋敛一提点,他也有了猜测,“是…有人助他?”

“没错,这人见过天羽道人生前最后一面,我已叫门中师兄弟去找他所在之地。这些日子在这处,是为了留意朝中与凡世各处消息,现下已知晓南陈与天羽道人之死有关,宋言父亲也已经赴任碧云山。只等那人找到,我们就离开这里去见他。”

砚川瞬时明了。“好吧,十年确实太久了些。你说的也确实有理。”又听宋敛忽然问他“你说当时南云世子发现了你是何情况。”

砚川这才想起这事,立刻道:“我当真想不明白,他只冲我吹个口哨勾勾手指,然后便等着我过去,那架势好似我是他的奴仆随叫随到一般。我自然没有理他,但不过一瞬间的时间,他就觉出我身份不对。”

宋敛听罢沉思,“冲你吹个口哨就自信你能过去,说明他有掌控飞羽之类的能力,他应该是羽族之人。还是个有些身份的。”

“啊?”越来越乱了,砚川愁的扶额,“这事跟羽族也有关系吗?”

“这事到了现在才是真的有了头绪,皇帝被蒙心智执意建造玉明宫、天羽道人或许就是死在羽族手中。”

“羽族究竟要做什么…”

“人间将乱跟羽族又有没有关系…”

宋敛端了茶盏轻戳,“暂且想不通。”

砚川看他沉思,同样理不清楚,道,“且等等同门消息吧。等见了那最后见过天羽道人的人,大概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只是这消息却是难等的很,一连半月毫无头绪。

但宋父走后,宋家的日子却不大太平。宋母担心丈夫安危,吃不下睡不好,身子有些虚弱。

当宋言得知了父亲所去之地是何危险,心中也充满了担忧。加上母亲身子不适,除了忧心不已,便是想着法的给母亲排解。

却不想紧接着又出了一桩大事。艳阳高照的正午之下,竟有一女子匍匐在宋府门前不停跪拜磕头,连连喊着‘救命’。

宋府管事的听见动静连忙开了府们去问她做什么如此。

见了来人,那女子顿时泣不成声。“我要求见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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