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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有失君子风范

韦氏呵斥起周围呆若木鸡的丫鬟:“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她们拉开!”

苏酥上前拉人,如意推开她。苏酥故意撞到了沈卫的身上,沈卫趁机捏住苏酥的手,感觉不到任何的内力。难道认错人了,不过是人有相似?

“这是在干什么!”

袁敬一声吼,如锦住了手。如意挨了如锦一巴掌,左脸火辣辣的疼。可她也不亏,她踹了如绣如锦两脚。把如锦那梳得精致的灵蛇髻扯得乱七八糟,像个疯婆子,扯掉了她好多根头发。

袁敬骂道:“我麾下的兵将奋勇杀敌,保一方太平。我的女儿却在府里大打出手,骨肉相残,太平的日子过腻烦了是么,逞凶斗狠,当初怎么不争气点投胎做个男的披甲上阵!”

韦氏捧着如锦的脸,心疼死了:“将军,如锦自小被我捧着手上,我这个做娘的都不舍得打。你看看如意下手多重,如锦可没许人家的,脸好不了怎么办。”

如意指着自己的脸,她的脸估计也是肿的:“我也挨如锦打了,怎么,如锦的脸豆腐做的,我的脸就是花岗石么?她先动的手,我还击何错之有。”

“爹,是袁如意、如绣对娘不敬,不分尊卑,我才教训她们的。”

如锦鼻涕眼泪一块流,不及如如绣哭得唯美。

“父亲,我是被大姐冤枉的。”

如意觉得嘴角疼,估计裂了:“我说的是实话,哪里有不敬,若是觉得我不敬,我就再说一遍,让父亲评一评是不是真的不敬。只是少不得要牵扯些别的事。”

蔺兰知捏着如意的下巴查看她的伤,他看着如意,话却是对如锦母女说的:“再如何也是先动手的不对,打的还是嫡姐,这可不仅是袁家大小姐,还是我蔺兰知的夫人。打出好歹来,哪怕是落了根头发,二小姐要怎么赔?”

语气温和,可杀人诛心。如锦再笨也听出来了,她心心念念的蔺大人在说她赔不起,她连袁如意一根头发都不如。

蔺兰知拉住如意的手,不让她碰伤口:“岳父,还是先让她们处理伤口吧,有什么话后面再训斥。”

袁敬挥手,让她们各自下去上药。

如意去了她出嫁前住的那间房,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药。

蔺兰知坐到她身侧,从她手里拿过红棕色的药瓶,这好像不是蔺府备着的金疮药:“夫人还备着药?”

如意谨慎的答:“这是我自己调制的,药效比外边药铺能买的那种要好,所以就带着一瓶,有备无患。”

蔺兰知打开盖子嗅了嗅,药铺里卖的金疮药大多加了冰片,味道刺鼻,而如意自己调制的倒是有股清香味:“夫人还会制药?”

“我懂医术,会制药也不奇怪吧,都是师傅教的。”

蔺兰知刮了些膏药到指尖帮她涂抹。

他知沈卫定会想办法试苏酥,不必他动手,没想到这才走开多久,便试出结果了。

沈卫是不是太过顺利了。

是如意把苏酥救回蔺府的,她是不是也知道什么。

“夫人该知道如锦行事冲动,怎么还跟如锦动了手。要不是我和岳父到得快,你可就要吃更多苦头了。”

“以前如锦和如绣故意绊过我,看我摔倒恣意欢笑。这些于父亲他们而言可能就是女儿家的玩笑,微不足道。于我却不是,在将军府的记忆全是屈辱,就一件开心的都没有。她们先欺负我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实在忍不了了。凭什么要让她们欺负,凭什么。”

如绣代入了原主的记忆,原主性格是软弱,可心也是肉长的。会难过,也会感觉到羞耻。她从未伤害过谁,无端被卷回都城,在庵堂时日子虽是清苦,但至少心是平静的。

蔺兰知见她流露这番真情实感,不像假装,帮她擦了眼泪:“别哭了,眼泪落到伤口上该疼了。只要你高兴,想如何便如何,把天捅了,我也为你担着。”

如意吸了吸鼻子,算蒙混过去了么。

只要蔺兰知愿意,真的是能把人宠到天上去,百分之七的虚情假意尚且如此,若是他真心爱一个人爱到入了骨,入了髓,到了百分之百,不,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她好奇了。

如意抱住蔺兰知:“如锦恨我抢了夫君,我都嫁给你了,她还不死心。见了我总是一而再的挑衅,我没夫君想的大度,也会拈酸吃醋。哪还有什么六根清净,都堕入红尘的贪嗔痴里了,辜负了师父对我的教诲。”

蔺兰知揉着她的后颈,听着她带酸味的话。要的就是她满心满眼都是他,这样才好控制她的心,控制她的人,他是乐见她为他吃醋的:“我对二小姐无男女之意。”

袁如意出嫁前用过的铜镜还摆着呢,镜中俨然一对相互拥抱的恩爱夫妻,谁会晓得却是各怀心思。

“那我也还是生气,就怕她想效仿娥皇女英,非分之想就没断过。夫君不能跟如锦说话,也不许看她。”

蔺兰知:“夫人发了话,我必言听事行。”

如意捂着脸:“我的脸现在肯定很难看,夫君还是别看我了,我只想你眼里我总是美美的模样。”

蔺兰知捧着如意的脸,是有些难看,不过很快如锦的脸就会比她的更难看。除了上次她被瓦片砸伤,他还未让如意破过一块皮,如绣却动手了。

“在夫人眼里难道我就是只在意美丑的肤浅之人么?让我看看还有哪伤到。方才你和二小姐像有血海深仇,估计都不会手下留情。”

他的手在扯她外衣。

如意手抵着他胸口:“这里是将军府。”

蔺兰知小心翼翼的帮她擦去嘴角的口脂,没碰到她伤口,她和如锦打得投入,妆都花了。

“夫人想到哪去了,得看一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到,我才放心,只是看看。”

如意放下了手。

雪白的肌肤上印着一点点的红印,是他夜里留下的,密密麻麻。他蠢蠢欲动想将那为数不多的留白也填满,叫她遍体都是他的烙印。

如意觉着他眼神变沉时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又咬她,还总喜欢咬她那:“夫君说只看的,言而无信,有失君子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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