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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征服

冯华山一心想找个女人生孩子,因此头脑里温度颇高,烧得晕头转向,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燕门玉的身体看。

燕门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优美地推开冯华山,说,“事实我们也有灵魂,也有理想,也懂得廉耻,谁知道这世界对于我这个女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是吗?”冯华山转了转脑袋,四处张望,见混不过去。因为燕门玉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只有说道,“没有那儿不公嘛!”

“最能挣钱、最富有的人是不是你这个人?”

冯华山想了想说,“如果你是男人,那我又该如何生存呢?”

燕门玉没有跟着冯华山的意思走,而是说道,“你们男人一有钱,就变性,走到这里勾搭上个,走到哪里勾搭上个,堪称姜子牙用兵……!”

“什么个意思?”

“多多益善!”她看着冯华山说,“世界上的美女恨不得都抱回家吧?”

“这可别怪我。”

“你是什么个意思?”

“要怨老祖宗。”

“你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

“三妻四妾、妻妾成群,书中自有黄金屋、自有颜如玉,是老祖宗的话吧?”

燕门玉的心里话并不在此意,只听她说道,“最悲催的是,我居然成了你男人们仕途往来的棋子,致使我堕落成丽人院的陪酒女郎……。”

亮明身份,一来考验冯华山的诚意,再是堵住冯华山将来填口。

“从前嘛,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冯华山毫不隐讳地说,“但今晚真想找个能给我孕育儿女的爱人、孝敬母亲的媳妇,一九五八号别墅女主。”

“狐狸想吃乌鸦嘴里的肉,不停地称赞乌鸦的羽毛,夸其歌唱得好听,最后狐狸成功了,”燕门玉在心里想,“老娘是狐狸,不是乌鸦。卖酒卖烟,不卖上当。”

思至此,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冯华山一言不发。而冯华山以为感动她了,便斟上酒,递到她手里。

她接过酒杯,看着冯华山的眼睛,两人一抹,一口喝下。放下杯子,看时间差不多,酒喝完了,烟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就当酒话说了,是时候去洗手间,舒缓一下尴尬的气氛。

于是起身准备离开,但是冯华山抓住她没松开,反而把她拉回来,坐到大腿上。望着红扑扑的脸蛋说,“我当真了。”

燕门玉低头不语。

“要不去酒店?”

“这儿很不错呀?为什么要去酒店?”

“不是……?”

燕门玉把冯华山的手移开,起身说道,“差不多了,不要跟我开玩笑了。”

然后再去。

冯华山又将她拉回来,坐到大腿上。

“我真当真了。”

燕门玉微低头,露出两个酒窝。

“钱不成问题。”

钱,敲了一下燕门玉的心,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当真吗?”但是她还没有完全被冯华山折服,冯华山也没有被她彻底征服。

因而,继续静静地坐在冯华山怀里,看着冯华山粉面桃花脸,觉得他像个女人。就把头抬起来,问道,“在这样的地方,你能爱上一个女人?”

“这里的女人咋地啦?”冯华山把音量调大,慷慨激昂地反问道,“这里的女人不如别处的女人吗?”

燕门玉听到这句话,深受感动,热泪盈眶。她连忙抹去泪水,问道,“万一不能为你生儿子怎么办?”

“女儿也行呀,”冯华山指着门口说,“如果女儿也没有给生的话,我会认命的。”

“生儿育女的事情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你了解我的意思么?”

“我当然知道,”冯华山看着她说,“只要你真心为我孕育儿女、无论以后怎么样、我娶你为妻、钱随意消费、统统送给你都没有问题。”

燕门玉拉不多的布料遮身体,但遮不住那副伪善的拜金嘴脸。

不过,她当时就在心里想,“我这么年轻,身体健康,如果男人努力工作……,明年柳树儿萌发、桃树儿盛开的时节,一定为你迎来一片生机……。”

冯华山看到她默不作声,于是问道,“你愿意吗?”

燕门玉虽缄默不语,但察言观色,已是八九不离十了。

冯华山放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本打算说家里有老娘一口,要回家陪她一起吃早饭。才说出“家里……”两个字,燕门玉便接过来说道,“你家里那口生不出来的话,我可以代劳……。”

冯华山听她言外之意,仍是不信,但又十分愿意和他好,可见这女人是粗中有细,是做买卖的高手。

他把酒瓶往嘴里一放,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然后搂着燕门玉的细腰,酒气熏天地说:“我冯华山将来要是对你不好,就不得好死,我家里那口老娘也不得好死……。”

“她生养你有错吗?你不可以用妈妈来发誓。”燕门玉捂住冯华山的嘴,温柔地说道,“唯有母亲在世,为人子者方觉有所建树。”

冯华山如获宝物般将燕门玉抱紧。

燕门玉连呼吸也苦难了,于是挣扎着让他放手。

“快放开。让我无法呼吸了。”

冯华山放开手,燕门玉放慢了语速,认真地问道,“你半夜跑出来,真的是为了孕育儿女而找到我吗?”

“千真万确,”冯华山举起手说,“若有一丝假话,全家死光……。”

“你发什么毒誓?”燕门玉不高兴地说,“我信你。生孩子是可以的,但是将来不允许在外面耍妹妹。”

“我再胡来,会腐烂掉……的。”

“在外面胡来怎么烂掉雀雀呢?”

冯华山见她不懂什么叫“雀雀”,便将她的手捧到掌心写下……。

燕门玉扑哧一声笑道,“为何叫这个名儿?”

她听冯华山讲述了这一故事由来之后,笑得弯下腰。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你那些前妻真的不能生吗?”

冯华山不知自己身体问题,还是那些女人的问题,总之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因而说道,“从天黑睡到天亮,从早到晚,身上睡起老茧,就是没有办法……。”

“是吗?”燕门玉打断了他的话,一边伸手拉关系,一边打起精神问道,“你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吧?”

“中药、西药,补品,锻炼,全都用上了,包括本地,外地的大夫都说我身体没有毛病。”

“就是没有实际结果,”冯华山不得不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孕不育。”

“她们是否见过医生?”

“离开我,转身跟别人就生。”

“没想到用高科技?”

“皆作之,还是不行。再说,我对那玩意儿半信半疑……。”

冯华山把后半句咽下去,以为此时此刻不说酒话,冲壳子的时候。但是此时此刻燕门玉却是集中思想在跟他交谈,见他脸有难色,不肯说出心里话,便绕道,提示。

“不孕不育不是很容易的事吗?除了服药之外,还有……,也有.……,如此……,这样……,那样。总之,有许多方法不孕不育,即使怀孕了,也能悄无声息地整出来!”

“还有这种情况吗?”冯华山闻言大惊,“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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