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个领导有点坏
墨掉收拾好碗筷,从厨房走出来,完全没有睡意的时候,如果回到地下室睡觉,就会东想西想,对身心健康不利。
他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
他洗了一把冷水脸,喝了一杯冰可乐提神。决定不回地下室睡,而是打开庭门,看了看院子,仿佛看见另外的世界。
急忙启动威力巨大的农民功、阴阳眼、狗腿功和嗅觉大法,嗅着帅哥遗留在冯玉耳床上的消息,一路追了上去。
他拥有农民功、阴阳眼、嗅觉大法、狗腿功以后,就像拥有万能功、夜视眼、追踪神器和气车一样,出行非常方便!
帅气离开一九五八号别墅后,他没能及时跟踪,因为冯玉耳饿了,想为她煮面吃,顺便了解一些情况。
虽然整整耽误一个多小时,但是他有农民功,阴阳眼,嗅觉大法和狗腿功,随时可以发起追踪。
只不过,他还不知道农民功,阴阳眼,嗅觉大法和狗腿功该如何配合使用,就跟着帅哥遗留的味道,腾云驾雾般追击。
不出一炷香,便追十万八千里,好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墨掉看见帅哥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站在路树下,一口接一口地吸着,从两个鼻孔中冒出来,就像两个小烟囱。
他边吞云吐雾,边向前方的别墅区走去。看起来就像是一支运动着的火把,时亮时灭。
墨掉暗自吃惊:“总算发现你的老巢了,看你还往哪里跑……。”
便绕着小区转了一圈,看看是什么地方,什么小区。
可是找了半天,既没有找到小区名号,也没看见守夜安保人员,整个小区没有围墙,就像建在草原上一样,四周静悄悄的。
当时他暗自赞叹,这里的社会治安真好!
帅哥在冯玉耳床上没有合过眼,此刻回家,应该好好歇息了。墨掉估摸他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便在附近四处打听。
找遍半个街道,家家熄灯关门,路上又无行人,便无处问消息。好在路灯高挂,就没有那么阴森。
墨掉在无路牌、无名号的街区转悠片刻,又回到帅哥的后面,远远跟着,看着。却见他安静地站在路灯底下,抬头看着前面那栋别墅,略有所以地吸烟。
当时墨掉就想:天快亮了,怎么还不进屋洗澡睡觉?立于路灯下,发啥呆呢?难道那不是他的家?
忽然,只听帅哥说道,“格老子的,今儿个也是碰到鬼了。在一九五八号别墅,鸡半夜打,不该呀,是不是高度紧张听邪了?”
他抬起头,看看星河说,“时间尚早,此刻回去不合,倒不如到她家睡一觉。”
只见他猛吸几口烟,把烟蒂扔在地上,使劲儿跐灭,随即抬头抱怨道,“格老子的,进去怎么和她说话呢?!”
“什么意思?”墨掉在心里问,“你是有家室的人?不好交代吗?”
只听他说道,“吃完饭就出去了,半夜回到家,是说飞机晚了,还是火车延误了?明明说好今晚不回家,现在这个点尴尬了不是?”
说着,他低头走向社区健身公园。
由于夜深人静,一丝响动俊美男子都会察觉,因而墨掉只有远远地跟在后面,听得见说话就行。
“说好不回家,又堂而皇之地回来了,不相信人嘛。我必须要找个像样的理由解释,免得产生误会。”
他是背着家里人出来幽会冯玉耳的?这个领导有点坏哟。
墨掉想到这里,不禁联想到陈鱼雁与冯玉耳的幽会场景。就恨自己不争气,技不如人,没有陈鱼雁办法多,点子精,美人落入他的怀抱。
所以,墨掉对这种男人又羡慕又记恨,不由得暗自道骂,“龟儿子,本来就是个贼,还讲究什么?老子会废掉你的武功,使你原形毕露……。”
“难道我就这样站到黎明吗?”帅哥抬起头,望着前面冷笑一声说,“万一感冒了,天亮怎么陪领导下去检查?怎么陪他们喝酒打牌找妹子耍呢?夜里如何见冯玉耳呢?”
帅哥说一句,墨掉就在心里回他一句,“夜里我又学鸡鸣,把你搞得心上心下,没法集中心思,让你出洋相……。”
帅哥与冯玉耳亲密无间的情景,再次浮现在墨掉的脑海中,弄得他浑身一阵热乎乎的,不但没有困意,还非常精神。
“那墨掉可不简单呀,”只听帅哥说道,“我与冯玉耳一起演奏的碧海潮声曲儿,竟赶不走他,似乎他有准而来,也许身后有高人指点,我要想办法撵走他……。”
墨掉心里一愣,“你才不简单呢。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要提高警惕……。到时看谁撵走谁。”
忽然,帅哥转身大步向东。
墨掉远远地跟着。
他走到最后一幢别墅前,突然停了下来,点燃一支烟,猛吸两口,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子,意味深长地说:
“昨儿个夜里,没有发信息告诉我呀,进去呢还是不进去?万一她那口子在家,我进去是不是要打架?弄不好会闹出人命的……。”
墨掉这才明白,他和别墅里的女人约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往一九五八号别墅找冯玉耳了,现在左右为难……。
这个帅哥在同一个社区,竟然有两个情妇,混得不错嘛。难道他不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真理么?
只听他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幽会者绝不懈怠,莫要留遗憾。”
“什么意思?”墨掉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
“如果他演戏出差没回来,此刻我就上,钻进一张被子里睡一觉,她就不会孤单,我就不会挨凉……。”
帅哥站在那里自言自语后,猛吸几口烟,叹了口气,说,“他没有出门,如果在家里怎么办……?”
“你也有怕的时候?”墨掉在心里嘲笑道,“有本事上啊?”
只听他说道,“既然没有信息联系,最好不要贸然行动。她家那口子,一但有察觉,杀个回马枪,搞突然袭击,岂不捉双在床?”
墨掉在心里说,“你是老手、惯犯?”
只听他说道,“既然没传消息通知我,今儿个还是安分守己一个晚上,来日方长,又不是不往来接触了。”
于是在树下转了个圈,抬头看着窗户说,“白天没有信息联系,晚上房间没亮灯,表示他在家,不能进去。哎,看看她的情况如何。”
他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回头望着窗户说:“数这婆娘四门功课最为娴熟,只是遗憾今年没有前几年那么积极了。只管今年男人不出门,经常在家,搞得我……。”
说着就向西行。
墨掉跟着走,到一棵大香樟树下面,边上是一幢连排别墅。
他抬起头看着树叉,猛吸两口烟,把它丢到地上,然后紧了紧裤带,向掌心吐出一口唾沫,揉了揉,跳起来抓着树枝,荡个秋千,两腿夹着树干,翻身上树,隔着树叶儿望着二楼窗子。
墨掉还以为他会进屋盗窃,在地上摸起两个石头,只要他翻窗进户,就扔石头砸玻璃,阻止他入室,同时给屋主人报信。
只听帅哥在树上骂道,“死婆娘,你怎么从里面把窗户闩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