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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特别符号

西门欢对其他人是那么友善,哪怕跟他作对的墨掉,也不忍心伤害,但是他对冯玉耳却是另一番嘴脸。

一般来说鬼混总是伴随着温柔,迁就,顺从,开心,爱不释手,可是西门欢对冯玉耳总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把魔鬼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一把揪住冯玉耳头发,指着墨掉问道,“你懂得阉割之法?”

“知道。”

他把口水吐在冯玉耳嘴里,脸上,又打了一巴掌,才松开抓住冯玉耳头发,紧接着踢了冯玉耳一脚。

“还不快点动手?”

冯玉耳依依不舍地看了西门欢一眼,转过身,立马威风凛凛,精神抖擞地来到众玄衣面前,对大个子说道:

“拔掉他的裤子,把那家伙掏出来。若是童子身,必须挤掉臊水。”

“然后呢?”

“我教你们使刀!”

为了让众人信服她的学问,她不但摆架子,讲排场,还说了一段话。

她说,“在农村阉割猪,阉割牛,阉割驴,阉割马,阉割羊,阉割-----之后,它们是不是温顺不搞事情了?省市城里头那些宠物猫、宠物狗阉割之后,是不是温顺不搞事了?”

众人回忆,确实如此。

凡是不打架的活物就是废物。所以,那些人都不约而同地躁动起来,生怕对号入座。

冯玉耳命令黑衣人备好刀,碗,盆,虽然没齐,但她还是一副指挥官模样,命令黑衣人将墨掉的手绑起来,推到柳树下,悬吊起来。

再用麻绳拴住左右两条腿,三个黑衣人一组,分立两侧,将两腿分开,如同五马分尸。

冯玉耳拿着弯刀,旁若无人地来到墨掉面前,大个子旁若无人地跟在她身后学手艺,其他人安静站在西门欢身后看热闹。

就在此时,一个玄衣人跑来告诉大个子。

“科长,找不到线和针。”

大个子不是领班是科长,至于是那个部门那个科的科长,暂不赘述。

“找针线干什么?”冯玉耳接过来问道,“我要你去找的吗?”

“弯刀手术之后,伤口大,不要缝合吗?”大个子回答道,“是我让兄弟去找的……。”

“给他缝个川川。他不就是自称童子鸡吗?治愈能力很强。”冯玉耳打断大个子的话说,“以后不要擅自做主,手术时不要安排兄弟找东找西?让大家安静地学习。”

“知道了。”

冯玉耳看了大个子一眼,继续说,“你以后不要私下做主,更不要自说自话,出来混,这是大忌!当下之急,就是跟在后面用心学习,便于今后阉割。”

大个子想了想说,“一定不负夫人良苦用心!”

冯玉耳对寻找针线的黑衣人说,“你去找个钉子来吧。”

“钉子?”墨掉气呼呼地看着冯玉耳在心里想,“你要用钉子穿孔吗?”

大个子亦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却一心想学习手艺,所以不耻下问道:

“夫人,用钉子做什么?不会直接钉……?”

“你那锤子能用钉子钉吗?”冯玉耳觉得大个子太笨,心里火大,就不耐烦,想到刚才因为他挨打,于是又温柔地说道,“我们先用钉子锥个洞,再把线穿过去,不就缝合了嘛!”

墨掉看见冯玉耳手握弯刀走近,已经气得七窍冒烟,又闻以钉子在皮囊上锥孔、穿绳将刀口缝合,还不用麻药,这不是要活活地疼死他吗?

无论如何都是废掉,他也不怕那么多了,大声吼道:“冯玉耳,你弄个弯刀慢慢割下去,不是要痛死我吗?”

“就是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墨掉叹了口气,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我要是不知道什么叫痛会处心积虑救你?人家是学识愈多愈仁慈,你的心如手中的弯刀,一样冰冷。”

“你也该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为什么让我尝?”

“你让我们夫妻俩疾恶如仇,痛不欲生,难道不应该担当一点痛苦吗?”

就在此时,黑衣人带着钉子走来。

“科长,钉子。”

冯玉耳一转身,也把弯刀交给大个子。

“你过来动手术,我做你的高级顾问。”

大个子木讷了,看着墨掉问,“你让我们男人阉割男人?”

“手艺学得快,实操很重要。”

“我觉得这就是阉割自己,”大个子回头看了西门欢一眼,不情愿地端起弯刀,就像看到血淋淋的伤口,身体哆嗦了一下,推脱道,“高级顾问,我经验不足。”

“对畜生需要什么体验?”

“万一哆嗦,连根带肉刨了怎么办?”

“无所谓。”

“你不是想慢慢玩死他吗?”

而此时此刻墨掉虽然恨冯玉耳,但是心里还是蛮理解她的,因为她有病,能干什么正经事情呢?

所以,他对冯玉耳还算心平气和,没有谩骂和仇恨,反而更加可怜她。活得不如鬼!

因而说道,“冯玉耳,看在我们相识一场,不要整弯刀动手术,搞个手术刀、阉牛刀也行。”

冯玉耳咬牙切齿地说,“不可以!”

大教授在传授阉割术的时候,她只具备书本知识,而无实操经验,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操作呢,还是把责任推卸到鬼身上?

只听她说道,“要慢慢割,才能让大家看清楚,弄明白,我也好为大家面对面地讲解。如果用手术刀,哗哗两下割下来,虽然又快又省事儿,但是我没有时间讲解,你们学不到本领,以后怎么做手术呢?”

“我只觉得像割自己的肉一样。”

“像你这样的人,能干大事?能学手艺?”

“我觉得你一边动手,一边讲解,我们会获得更多的知识。”

冯玉耳抬头看着大个子,想了想说,“好吧,你不想实操,那就换一个人吧。”

于是转过身,举起弯刀,问道,“你们谁愿意来?”

只见黑压压的黑衣人往后退,没有人愿意接过弯刀。

“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怎么不争取呢?”冯玉耳摇着头,转过身,走到墨掉两腿之间。

“冯玉耳,你有过痛苦的经历,应该对痛苦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墨掉说,“就更应该帮人排除痛苦,而不是加深痛苦。”

“你是在求我吗?”冯玉耳笑眯眯地说道,“兄弟,晚了。”

墨掉见她无悔改之意,也就不说话了,更不能软。干爷爷曾经说过,做男人事,他就是男人,做女人事,他就是女人。

所以他决定做一回男人,让地下世界的人看看,好儿郎不向魔鬼低头;再就是……。

思至此,于是说道,“冯玉耳,你不能做缺德事。西门欢为兄弟给我磕头,而你为了跟地下世界的人鬼混,要把我阉割成一个温善人。你这样做,难道不怕地下世界的人笑话我们地面世界的人吗?要是你非要阉割我的话,那就杀了我。”

墨掉求死之声在地下世界回荡,但无法唤醒冯玉耳的灵魂,她正指挥着几名黑衣人拉紧绳子,把两腿分开,听不见墨掉的叫喊。

她用弯刀把墨掉的裤带剪断,把纽扣割掉,裤子像撕铁皮似的,一把撕到脚后跟,要是把内裤抓扯掉,那高雅而赏心悦目的玩意儿就会暴露在眼前。

墨掉没有挣扎,没有叫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知道挣扎是无用的,呼叫也没用。

可是,他觉得死在自己人手太不可思议了,尤其处在地下世界的死鬼对地面世界或他人极度不信任的情况下,冯玉耳阉割他,会加深他们对地面世界人的不信任,认为地面世界的人残忍、冷酷、无情、人性丧失……。

思至此,墨掉决定挣扎,叫喊,因为他是活人,不是死鬼。他要用这种方式来麻醉自己,不想那么多问题,忘记自己是一个活人,使痛苦在抗争和叫喊声里得到解脱。

就在冯玉耳用弯刀钩住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时候,墨掉看见灰蒙蒙的上空出现一个黑点,紧接着是喝止声。

“快住手!一群畜生!”

墨掉的眼泪哗啦啦地从两边流出来,上天派神来救他了。只见灰蒙蒙的上空中那个黑点,像是一坨狗屎,加速坠落,带有声音。

“你们这帮畜生居然欺负一个人。”

那黑点变大了,眨眼落在墨掉跟前。

一位童颜鹤发的人如一片树叶,平平静静地落在地上,抬起一脚,将冯玉耳手里弯刀踢飞了。

“你长得这么漂亮,却要敢最恶毒的事?”

“改变他的性格。”

“男人没了特殊符号就是废材。”老者说,“你作为美女将失去呵护,失去幸福,失去这个世界对你浓浓的爱意。”

墨掉抬头一看,心里大喜,“是干爷爷来救我吗?”

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干爷爷的到来而膨胀,叫喊,而是静静地听着。

“越漂亮越温柔,你为什么如此心狠手辣?”

冯玉耳被突然闯入者吓到了,一时说不出话。老者继续说道,“这么多人不出手,你为什么要阉割他?”

墨掉定睛细看,貌似干爷爷,其实不是干爷爷,因为干爹没有来,所以非常失落。

“人家干爹对干儿子处处关照,我家干爹在关键时刻总是不露面……。”

墨掉觉得童颜鹤发老者和干爷爷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精神抖擞,气度不凡,即使不是干爷爷,他们也是孪生兄弟。

童颜鹤发老者见那些玄衣人望着他一言不发,于是大声喝道,“你们这些畜生,还不快快放下这个年轻人?”

冯玉耳迅速躲在大个子和黑衣人身后,不敢直起腰,又迅速跑到西门欢怀里。几个玄衣人随之移动,把老者围住。

冯玉耳一只手抓住西门欢,就有了勇气,一只手指着墨掉说:“不能放他走。”

“为啥子?”

“他爱多管闲事!”

老者笑了笑,“这么说来,你这个美丽的小姐姐还要把我吊起来啰?”

“只要你不多管闲事,就相安无事,”冯玉耳指着远方说,“快离开吧。”

“我会走的,”老者回头看了墨掉一眼说,“但是我要带着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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