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善后
解决了所有的敌人后,罗克一直紧绷的精神松了下来,顿时一夜奋战的疲惫犹如潮水般涌来。
强忍着席卷全身的困意,罗克拿出导航器给罗本镇长拨去了电话。
“叮铃叮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把罗本从梦乡中拉了出来,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接起了电话。
“哈~您好,这里是罗本家,请问您是哪位?”
漫不经心的罗本在听了几句电话后瞬间困意全无,他紧握着听筒,全神贯注。
几分钟后,罗本放下了电话,呆呆地盯着墙壁。
“怎么了,是谁的的电话?”
玉子太太察觉到丈夫的异样,从床上起身问道。
妻子的询问打断了罗本的发呆,他的脸上表情丰富地转换,先是震惊、再是愤怒,最后惊喜地抓着玉子的肩膀,语气激动地说道。
“罗克先生他做到了!他把镇上的暴走族全都肃清了,我就知道他可以的,我们的城市终于要恢复正轨了!”
说着说着,罗本的眼眶中就沁出了眼泪,然后伸手遮住眼睛哭了出来。
作为镇长,暴走族肆虐的这些天里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焦虑和内疚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但这些都随着清晨罗克的一通电话烟消云散了。
罗本深吸了一口气,风风火火地穿起了衣服。
“我要赶紧到现场,亲爱的帮我给杰里打电话,哦不用了,杰里是敌人的卧底已经逃走了。我等下亲自去警备队,不用给我准备早餐了。”
阳光镇警备队留守的全部人员大清早接到了队长要求归队的命令,他们来到警局后就发现镇长和局长站在院子里,每来一个队员就被他们直接安排到队伍里。
等人齐后他们火速出发,向着阳光大道的方向赶去。
有一个负责驻守仓库区的小队长,脱离了队伍走到局长身边,向他询问道:“萨林局长,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所有的人都带上没有问题吗。那些暴走族可是觊觎我的防区很久了,我担心这样离开的话…”
“不用再担心了!”
警备队的局长萨林打断了小队长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
“因为所有的暴走族都被干掉了,和之前团灭广夜联合的是同一个人。”
警备队的人员很快赶到了海岬,然后他们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满地停着空无一人的摩托车,只有一些血迹。
顺着血迹寻找,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个重伤昏迷的暴走族和他们的精灵。
队员们分散开向着矮山的山顶拉网式的搜索,一个又一个的暴走族被抬了出来,他们很快发现带着的手铐不够用了。
当罗本带着萨林局长登上峰顶的时候,罗克已经靠着月桂叶睡着了。
见到来人,阿柏怪隐隐地挡在了罗克的身前,月桂叶轻轻推醒了他。
“唔,你们来了啊,怎么样,那些暴走族都抓起来了吧。”
罗克揉了揉眼睛,对罗本问道。
“基本都抓到了,我们正在进行第二遍搜寻。您就是罗克先生吧,早就想认识您了,我是阳光镇警备局的局长萨林。”
回答罗克问题的是跟着罗本镇长一起来的萨林局长,这位高胖的男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双手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
“我们警备队的所有人都对您闻名已久了,也只有您这样强大的训练家才能单枪匹马地解决掉这些恶徒,回头您如果有空的话欢迎来我们警备队指导交流。”
罗本镇长没有让双方寒暄太久,就对罗克问起了正题。
“现在阳光镇的暴走族已经被你解决了,放心我们约定好的条件一定会尽快兑现。现在要先向市民和外界通报消息,在那之前我想问问你的想法,但不管怎样都不会影响答应给你的报酬的。”
说到底罗本也是一位政客,但罗克不关心他想要怎么运作这件事情。
只要不影响自己的利益并且不会给他带来麻烦的话,罗克不介意送他个顺水人情。接下来他要变成“有产者”了,结识点关系网没有坏处。
“你看着办吧,可以说出我的名字,但最好不要暴露我的长相。这个现场也随你们处理吧,我要先去精灵中心检查一下我的精灵,然后回病房睡一觉。我的导航器号码你知道的,等事情收尾之后给我打电话就好了。”
罗克说完之后就向着山下走去,萨林问他用不用送,被拒绝后亲自送着他下山了。
从这殷勤的样子,可以看出罗克这次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之前在路上询问萨林的那个警备队小队长,看着罗克远去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他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到自己,偷偷地离开了现场。
溜出足够的距离后,向着自己驻守的仓库区狂奔而去。
打开上锁的铁门,警备队小队长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急匆匆地走进了一栋建筑。
“喔,来的这么快啊,看来我找对地方了,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
在小队长惊恐的眼神中,罗克正坐在大厅里,自顾自地冲着一杯咖啡。
小队长伸手向着后腰的精灵球摸去,但一根粗壮的紫色蛇尾缠住了他的手腕。
一条巨大的阿柏怪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近了小队长,瞬间将他全身紧束。
认命般的探了口气,已经叛变的警备队小队长交代了一切。动机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为了钱而已。
在他的指引下罗克很快的搜刮了一遍这处恶日联合的秘密基地,没有仔细的清点收获就起身离开了。
罗克感觉自己的眼皮像是挂上了铅坠,就算把咖啡当水喝也阻止不了它们的下落。
但要做的事情还有最后一件,因此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一路混混沌沌地走到了阳光镇的精灵中心。
把高级球里的月桂叶和阿柏怪交给乔伊洋子,只说了一句“帮我的精灵做一下全面检查”,他就趴在精灵中心的柜台上沉沉睡去,就算倒在了地上都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