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三年泥泞不堪入梦(二)
被扯的一个踉跄的萧意眠直接跌坐在了地上那摊碎酒坛子上,碎瓷片搁在身下传来些许痛楚。
房间外的茶烟见自家姑娘被人发现了,心头顿时一慌,挣脱开男人的束缚冲回房间里,挡在萧意眠的身前,惊恐的目光落在这些人身上。
陈二却压根没将她当回事,一把将人扯开,逼近那躲在后方的小美人,细长的眼眸中满是令人作呕的幽光。
伸出那脏兮兮的手落在萧意眠苍白的脸上,粗糙的指骨抬起她的下颚,迫使着她看向自己。
圆圆的杏眸中的满是对他们这些的惊恐,晶莹的泪色落下,衬着几分梨花带雨的娇柔,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美人垂泪的模样顿时看的陈二心猿意马,色相尽显道:“早就听说这房里藏了个姿色绝佳的小美人,如今看来便是这位小娘子了。”
而一侧的季武见这房里当真还有一个小美人,也围了过来,恶心的目光扫视在萧意眠身上,好似将她扒光了一般。
惶恐的扒开下颚的脏手,扶起地上的茶烟重新退避到阴暗处。
感受着自家姑娘浑身传来的颤意,茶烟紧紧握着她的手小声安抚道:“小姐没事的,茶烟会保护你的。”
萧意眠没有回应,只是紧紧握着茶烟的手,眼中满是水光。
山匪一行人一寸寸逼近,茶烟再度挣脱萧意眠的手娇笑着朝着几人迎了上去,
素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身子像是柔若无骨般倚进男人怀中,“爷,不是要寻我陪你们玩吗,啊……”
陈二揪着茶烟的头发将她从怀里拉扯出来。
看着她吃痛的模样,脏兮兮的手掐在她的后颈处,粗粝的嗓音透着些许不耐烦道:
“臭娘们,你若是再碍事,老子便让人把你拖去让人当着全营寨人的面玩弄。”
说完便粗暴的把她往后面一推,撞入了季武怀中。
季武捏着女人柔软的腰肢,深吸了一口女儿香,冲着陈二调笑道:“好歹也是个小美人,你这般把人吓着了怎么办。”
这时外边的那个山匪也走了进来一把将茶烟从季武怀里扯啦出去,“不是说好了我现来吗,怎么没一会儿,你小子到先抱上了。”
说完他抬手贴在茶烟的颈脖处,细细研磨,嗓音透着些许危险到:
“小娘子,方才跑什么,你不是觉得这屋子里暗的慌吗,走,我带你去个亮堂的地。”
他对陈二瞧见的那个娇滴滴的新美人并不感兴趣。
那女子早些时候他便见过一面娇娇弱弱的看起来病怏怏的,万一玩起来下手一重给玩死了怎么办。
那可是当家的特意叮嘱了,不能出事的人。
挟着茶烟往外走去,临走前他还不忘叮嘱道:“小心点,别把人弄死,这位可是当家的叮嘱过的人。”
此时陈二扯着挣扎不断的萧意眠,敷衍的应声道:“知道了,老子自有分寸。”
下一瞬,萧意眠抱着他的胳膊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衣衫上传来馊臭味令她反胃,但是她仍旧没有松口。
“嘶”吃疼的陈二,扯着她的头发就狠狠的往后拽。
头皮上传来一阵阵疼意,但她却依旧不肯松口,反而咬的更狠了,淡淡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陈二松开她的头发,伸手卡住她的下颚使劲一捏,只听咔嚓一声。
疼痛被迫着萧意眠松了口,随后被陈二一把甩在了干草堆上,雨点般的拳脚落在她的身上,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响在耳畔,
“你个臭娘们,居然敢咬老子....”
萧意眠蜷缩的身子,双手护着脑袋,无声的泪水落在却没有胆子反抗。
见自家姑娘这般被欺辱,不顾身侧的男人制衡挣脱开束缚奔向萧意眠,用自己的身躯挡在她身前。
仰着眸子望着陈二,颤抖的嗓音止不住的哀求着,
“爷,我们家姑娘身子娇弱,受不起折腾,还请您放过她,你若是想玩,我可以代替我们家姑娘的,求您放过姑娘,求求你.....”
陈二停下手,看着主仆两,脸上露出些许隐晦的神色,蹲下身一把扯过茶烟,粗粝的手指重重掐着她的脸颊。
霎时便留下一道鲜红的指痕,话意挑着几许玩味,“你陪老子玩?”
茶烟连忙点头着,“嗯嗯,只要爷不动姑娘想怎么样都行。”
萧意眠看着茶烟这般卑微乞求的模样,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伸手想要扯住她的衣袖,一动浑身便一抽抽的疼着,无力的张嘴唤着茶烟的名字。
看着眼前自动送上门的小娘子,陈二上下打量着,忽然凑到茶烟耳畔,嗓音透着几许恶劣道:“可是老子就是想试试你家姑娘。”
茶烟脸色霎时一白,下意识将自家姑娘的护的愈发紧了起来,望着男人的目光中满是警惕。
可她本就是个柔弱女子,又怎么抵得过这些山匪。
陈二扯着的她的胳膊便将她甩到后方干草堆里,随后将萧意眠从地上拉扯起来带到光亮处。
萧意眠踉踉跄跄的被摔在那正对着房门干草堆上,陈二俯身下来撕扯着她的裙衫。
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狭小的房间里,恶人的嬉笑声,还有茶烟的哭喊声混在一起,尽显人间苦难。
茶烟从干草上爬起来,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却被身后的男人扼制住后颈,只能看着那一幕幕的发生。
她红着眼眸中,反抗着男人的束缚。
而她三番五次的这般举动也成功惹恼了男人。
男人抬手一巴掌便将她扇倒在地,倒下的地方正好有一块陶瓷碎片,刺入了她的背心。
鲜血潺潺在亮堂的光影中格外明显,可男人却丝毫不自知,依旧一脚又一脚的踹在茶烟身上。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茶烟,萧意眠眸子里的亮色彻底散了。
明亮的光影落在她噙着泪色的眸子里,却寻不见半点希望,她停下了手中的挣扎,任由着男人扯开她的衣襟,露出白皙似雪的肌肤。
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她摸着地上的碎瓷片,狠狠朝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后颈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