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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到达宣城

司马睿带着落月走进深山里面。冷霜用草药做了引兽粉。洒在他们做的陷阱附近。他们则坐在树上,等着猎物上钩。

到了帮咱时分,他满载而归。就连娇生惯养的落月,都拖着两只很肥的山鸡。落月仿佛都闻到了烤鸡的香味。她不停的咽着口水。司马睿听的喉头发紧。

他扛着一只羚羊和两只傻狍子。其他人也都是抗的扛驮的驮,真的是收获满满呀!

他们拿着猎物走的自然慢些。先前回去送草药的人带着几位司马睿的贴身侍卫来接了。他们知道冷霜的本事,自然也知道猎物不会太少。

来人接走了司马睿和落月手里的东西。司马睿释放了双手后,弯腰抱起自己的小团子,运起轻功,快速的离开山林。小团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一定饿坏了(也就午饭没吃)。后面的人也快速运起轻功跟上。

到了营帐,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司马睿和落月草草的用了晚膳,落月就指挥大军开拔了。

司马睿为了让落月能够吃上香喷喷的烤鸡,就无良的压榨手下。他把一只很肥的山鸡丢给顾辰:“烤好了,跟上来。不好吃本王就罚你在这里烤一百只烤鸡,并且让你全部吃完。”

顾辰苦哈哈的笑脸应下。独自去处理鸡去了。

一个时辰后顾辰终于把鸡烤好了。可是大军早就不见踪影了。他拿起从火头军那里淘来的食盒,小心翼翼的装进去。骑上他的千里马快速追赶而去。身后飞起滚滚的扬尘。

他烤了一个时辰,又追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他总算把烤鸡还算热着的时候送到了。

看着食盒里,裹了很多层叶子的烤鸡,落月一脸哀怨的嘟着小嘴:“你看你,到了宣城在吃不行吗?我又不是吃不到烤鸡睡不着觉。你看看把顾哥哥累的,我看你还真有做那啥的潜质。”听的车窗外的顾辰冷汗涔涔。这三殿下还在这呢!要是那两个字说出来,他们主子可就说不清了。还没松口气呢!就又听到落月呜呜哝哝的边吃边说:“我以后要对顾哥哥好一点。他人长的帅,功夫好,还细心。最重要的是,做的烤鸡好吃。司睿你也吃。真的好吃超好吃的那种。啊呜。呜呜太好吃了呀~”车窗外的顾辰知觉从脚底凉到头顶。他一夹马腹,跑到前面去了,离马车远远的,省的王爷他吃飞醋,殃及池鱼。

司马睿本来都想好了顾辰的去处。可是落月一个劲的喂他吃鸡肉,还把骨头给他剔出来再喂给他。还怪好吃的,那就勉强留下他,给月儿做烤**!

顾辰明显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意没那么重了。可他依旧不敢放松懈半分。跟着这样的主子,他也是身累心累呀!

吃了烤鸡,喝了点温水。落月就靠在司马睿怀里酝酿着睡意。车子里冷霜特意铺了厚厚的被禄,北方的天气早晚温差太大。车子里始终都备着被禄和披风。

司马睿向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快点入睡,这样就不会颠的难受了。

落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没办法,坐起来,把头伸出窗外。一股冷风灌进落月的脖子里,冻的她吸溜一声。司马睿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外面冷,别冻着。”把落月捞到怀里,搂着她靠在车后面的软垫上。让落月躺在他的胸口上:“睡吧!”落月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慢慢闭上眼睛,继续酝酿睡意。

东边泛起了鱼肚白时,大部队就到了宣城五里外的一座山脚下。他们安营扎寨,起锅造饭。

简单用了早膳。落月让火头军把司马睿他们打回来的猎物收拾出来。剁成很小的小块,放进大锅里翻炒。很多口大锅一同开炒,场面很是壮观。

炒过的肉里加水开始炖,香味飘出老远。

司马睿和落月在营帐里和众将军一起讨论军情。

“敌军已经两次前来探查消息了。”胡千夫长道。

冯慕翎点头:“这很正常,要是我们在城内,也会派人来探查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众将军点头,杜文昌抱拳:“军师,我们这次也要给他们三天时间吗?”

冯慕翎掐指一算,摇头:“我们不能等了,现在初秋都这么冷了,再郎当下去就要入冬了。到时候打仗就会很辛苦,将士们很是受罪。”

司马睿点头:“不错,拿下城池后,我们还要安抚百姓,废除旧制,购买补给以及大部队休整这些就需要三天。”

众将军点头:“王爷说的对。”

司马词抬头问:“军师打算什么时候攻城?”

冯慕翎点头,拿出小旗子:“我们刚到,大家都很累,就先休息一下吧!晚上再说。”

顾辰作为总统领,他是最有发言权的:“军师可有要属下去做的?”

冯慕翎拿出一个小旗子递给他。顾辰双手恭敬接过。

冯慕翎一改往日的严肃,温润一笑:“顾哥哥带三万人守住其它城门。不要再放走任何一个人了。记住啦?”这句话里带着几分调侃。顾辰理亏,自是不敢反驳。起身躬身抱拳:“末将定不辱命!”冯慕翎微笑点头。

因为晚上有行动,所以大家都去休息了。将士们也是轮流休息。

司马睿和落月营帐里休息,两个人脱了外衣,躺在临时搭建的床榻上。白天不太冷,就只盖了一个毛毯。落月枕着司马睿的胳膊:“司睿。”

“嗯?”

“司睿。”

司马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带着笑意哑着声音道:“我在。”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落月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带着调皮的笑:“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踏青的时候吗?”

司马睿在她小嘴上吻了一口:“有一个小瞎子对我说:“你的身上这么香,声音这么好听,一定长的很好看。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结果那个小瞎子把我忘了。”忍不住又在她软软糯糯的红唇上又啄了一下:“那次在亭子里,我听到了我这辈子听过最干净的笑声。见到了这世界上最清澈的眼睛,和最无邪的容颜。”说到这里,他心里的悸动又开始作祟了。

落月睡觉时,裹胸布是拿掉的。冷霜也怕裹的太久对身体不好,就告诉她,不能一直裹着。所以司马睿和她同榻而眠,自然就没少荼毒。

司马睿轻轻把她的小手拿掉,伸手去撩她的睡袍。落月赶紧抓住他的手,皱着小眉头:“不要。”

司马睿翻身下了床榻,都没有穿靴子,一身月白色的睡袍。到了大帐门口,掀开帘子出去:“冷霜!”

冷霜应声而至,司马睿伸出一只手:“药!”

冷霜从侧兜里拿出了一瓶药双手递过去,压低声音,面无表情:“主子她还未及笄,还请王爷注意分寸。”

司马睿节目没理她,一甩衣袖,打帘进入帐中。他来到榻边。趴在榻岩上,轻声哄着:“月儿给我看看好不好。”

落月羞红了脸:“你,你又耍流氓。”她翻身给了司马睿一个背。司马睿轻轻的把她翻过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乖了,我给你上点药。好了就不疼了。”落月把脸侧到一边,不看司马睿。司马睿轻轻的解开衣带,撩开衣服,又想到昨日的荒唐行为,忍不住懊恼。本来是很是香艳的画面,司马睿却没有一点歪心思。他的心被疼痛占满:“月儿,对不起。”声音里有着懊悔,有着心疼。他都恨死自己了,自己怎么就弄伤了她呢?一滴泪滴在了落月的胸口上。落月捧着他的脸:“真是傻子。嘻嘻,快点上药啦!一把年纪了还动不动就哭。比我还能闹人。”

司马睿一秒破功:“月儿~”落月摆摆手,很爷们的说了声:“乖。”还不忘来了个摸头杀。

司马睿无奈摇头,拿起药瓶,也不敢用手去碰她。药是白色的粉末。他的心都在颤抖,他很怕落月喊疼,他真的懊恼的要死了。好在落月并没有喊疼,而是笑嘻嘻的说:“冷霜姐姐的药就是好,冰冰凉凉的,一下子就不疼了。”

上好了药,司马睿给她把衣服整理好。才搂着落月重新躺下睡觉。司马睿看着怀里睡着的小人儿,心里很是满足。曾几何时,月儿竟成了他的命。他苦笑一声:“本来是想着一个人一间茅草屋。没想到还能遇到你这个小家伙后,我这本能排斥女人的毛病都被你治愈了。我们还真是天定的缘分。八年前,他们为了找你翻遍了整个京城,而你却在我的马车里睡着了。本来想着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没想到会在郊外遇到你。”

落月翻了个身,往司马睿怀里拱了拱。一只手放在了司马睿结实的胸膛上。司马睿带着温柔的笑意,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吻了一口,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在一阵嘈杂声中,落月睁开了眼睛。司马睿已经起来了,她坐起来习惯性的叫了一句:“司睿。”声落,人到。落月看到他就开心,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拿了吃的。热乎乎的肉饼,和一碗香气扑鼻的肉汤手擀面。落月的眼睛都粘在托盘上了。

司马睿轻笑着把托盘,边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边说:“我刚过好你就醒了,是不是闻着味醒的?”转身就看到落月笨拙的在穿靴子。

司马睿走过去,帮她把裤腿整理好,把靴子给她重新穿好。拉她去一边的铜盆里洗了个手。

落月迫不及待的奔着肉饼去了。拿起来送到司马睿嘴边:“你先吃。”她一脸期待。司马睿咬了一口:“好吃。”他带着温柔的笑,满脸宠溺的把落月额前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快点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啊呜~”落月咬了一大口肉饼,肉味在口腔里炸开了。“真是太好吃了!”她眯着眼,笑得可开心了,就像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孩子。

司马睿的心里也是开心的,他忙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她的认可。真好,她真的喜欢吃。

司马睿端起面碗,送到落月嘴边:“喝口面汤。别噎着。”落月就这司马睿的手,吸溜了一口汤,整个人都激动的不会说话了,指着面条一个劲的说:“这这这……”咽下嘴里的食物,接过司马睿手里的筷子,吃了一口面:“啊~好烫!”司马睿赶紧放下面碗,抬起她的小下巴,一脸紧张:“我看看有没有烫伤。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把面晾一晾在端过来的。”他皱着眉,心疼的不行。

落月放下手里的肉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抬手捏了捏司马睿白净的脸蛋儿:“不就是急饭烫到嘴了吗?你至于嘛!”

司马睿从她手里拿过筷子,高高的抄起面条,好让面条快速降温:“是我考虑不周,明明知道你肯定饿坏了,还把这么热的面端过来给你吃。”

落月掰了一块肉饼,放在他的嘴边:“在这里的不是京城里的冯落月,而起可以一挥七十万大军的少年军师冯慕翎。”司马睿一口吃下饼子,手里的动作没停。落月自己也咬了一大口饼子,快速的嚼了几下:“玉面阎罗,害怕被面条烫伤嘴?不要这么小心翼翼,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她嘴里有东西,说话六呜呜哝哝。腮帮子里堆的满满的,小脸都鼓的老高了。真的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司马睿无奈摇头轻笑:“你呀~”挑起一口面条,在嘴边吹了吹,又用嘴唇试了试,确认不烫了,才喂到落月的嘴边。

“啊呜~”落月大口吃下,面条很长,落月吸溜的声音特别大。这么不雅观的行为,司马睿越觉得特别开心。他觉得这样的才是最真实的。不矫揉造作,装腔作势,让人觉得她很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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