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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她的哲理小故事都白讲了!

“你不要不好意思。”月榕以为祝星眠不肯直言是害羞了,鼓励她道,“我早说过,你最适合拜金瑶长老为师。”

“你自己参加拜师大典,还是被金瑶长老收为亲传弟子。这是天道为你安排好的师徒情分。”

祝星眠对上月榕纯碎坦率的眼眸,咬唇问道,“榕榕师姐,真的不是你暗中相助吗?”

“眠眠,这话可不能乱说!”月榕急道,“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咱脸都得进戒堂!”

祝星眠见状,本能的抬手用手指捂住嘴,眼神歉疚的看着她,”榕榕师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在青云宗,肆意损害干扰拜师大典的公正,可是不弱于背叛师门的重罪。

一经被发现,两人都会被逐出师门,终生不得踏入青云宗半步。

月榕抬头看了一圈四周,压低声音对祝星眠道,“眠眠,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祝星眠不是没有脑子的莽撞性子,她能这么问,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

“榕榕师姐,我其实压根没有参破师父的玄机。”祝星眠顿了顿,说,“我过第一关时,原本一心想着向前,结果突然提不起一丝力气,跪坐在地,方让师父误会了。”

月榕听完祝星眠的回答,只觉得离谱。

突然提不上力气?难道是剧情为了让祝星眠成功拜在金瑶长老门下做出的安排?

这也太离谱了!

“眠眠,会不会只是你累了?”

「统子,统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剧情的力量吗?」

月榕在脑海疯狂呼唤系统,但系统始终没有出声。

得,她的智障系统又掉线了。

祝星眠摇头,“不可能,我上一秒还在走,下一秒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实在太奇怪了。”

“我怀疑是有人对我做了什么。”

月榕听完祝星眠的话,不由想到当日曾出现在现场的云阑。

难道是云阑师兄在暗中相助祝星眠?

这在青云宗可是重罪啊!云阑身为宗门大师兄,有看护青云宗弟子之责,平日更是恪守门规,怎么会作出这种事?

“榕榕师姐?榕榕师姐?”

祝星眠的一声声呼唤把月榕拉回来,“榕榕师姐,你刚刚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你难道已经知道是谁暗中助我吗?”

在金瑶长老出现前,祝星眠一直以为背后之人是故意害她,可眼下看来背后之人不是害她,反而是在帮她。

月榕尴尬一笑,“我刚刚也在想会是谁干的,可是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

月榕已经确定暗中相助祝星眠之人,定是云阑。

云阑有动机——他喜欢祝星眠。

云阑有能力——他的修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云阑有时间——他在祝星眠参加比赛时出现过。

祝星眠轻叹一声,“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定然会当面谢谢他,再告诉他下次不要做这种事了。”

月榕心中一紧,难道她真的无法改变云阑和祝星眠的纠葛吗?

可云阑明明在书中并不是男主,只是早死的痴情男三而已。

祝星眠有男主,有男二,少一个云阑并不会影响什么啊。

“眠眠,这件事你告诉金瑶长老了吗?”

“我说了。但我并未说出是有他人协助,只说自己只是走在一半没有力气了。”

“师父看了我很久,只道,我与她有师徒之缘。”

月榕扬唇浅笑,“我说过,你很适合拜金瑶长老为师。”

两人正聊着,云阑乘风踏月而来,月白色的锦袍上绣着点点墨竹,皎洁的月光落在他身上,宛如月下仙人。

祝星眠只抬头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视线,看向月榕,抿唇不言。

月榕望着清冷脱俗的云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像仙人一样的云阑碰上爱情会傻成这样。

她陪伴云阑数十载,真的抵不过祝星眠的一个出场吗?

她几十年的努力,抵不过他和祝星眠的短短几天吗?

她的哲理小故事都白讲了!

云阑云淡风起的缓缓落地,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尖叫不已。

小师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今天的衣服不好看吗?不应该啊,出门前他对着镜子照了七八遍,绝不会丑啊。

“恭喜祝姑娘拜入金瑶长老门成为青云宗一员。”云阑说完,手掌向上,一条浅粉色的飘带凭空出现在掌心,“祝师妹,这条飘带是件防护法器,可随时戴在身上用以防身。”

他没有理月榕,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先与祝星眠交谈。

月榕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死死嵌入掌心,云阑还说他从未对祝星眠动心,看眼下的情形,云阑明明早已对祝星眠情根深种!

可恶的狗东西,竟然骗我!

月榕最气的并不是云阑骗他,而是云阑在她多年熏陶下依然还是按照原著剧情中爱上祝星眠,为了她变得毫无底线,他方开始便不惜为祝星眠放下青云宗的重罪,日后为祝星眠而死的日子还远吗?

云阑的祝福已经甩在祝星眠脸上了,她再想遵月榕的话不与云阑有接触,也得礼节性的感谢云阑。

“多谢大师兄。”祝星眠接过粉色飘带,她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云阑腰间的小兔子吊坠,他清冷出尘的气质硬生生被这个小兔子吊坠添上几分娇俏。

不能说丑,只是多少有点格格不入了。

“师兄一身淡雅脱俗,仙人之姿,只是腰间这枚兔子吊坠实在不搭。”祝星眠说着,落落大方的打开腰间的乾坤袋,取出一件通体温润的云纹圆形玉佩,玉佩以顶好的白玉为料,通体散着浓郁的灵气,观之不凡。

“这玉佩乃我家中所传,若大师兄不嫌弃可挂在腰间做个搭配。”祝星眠的手指轻轻拂过玉佩表面,“玉佩有灵,它若知晓能挂在师兄身边,定会欣喜若狂。”

云阑垂眸,神色温柔,他单指撩起腰间的兔子吊坠,大拇指轻柔的摩挲兔子耳朵,“祝师妹的心意我心领了。”

“只是这吊坠乃本君珍重之人所赠,实不能弃。”

月榕心上一重,似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拳。

云阑拒绝祝星眠了!

云阑因为她拒绝祝星眠了!

月榕的双眸瞬间亮了,云阑还有救!

他还没有变成原著中那样痴狂的恋爱脑。

祝星眠的余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明显兴奋起来的月榕,心下了然。

“是我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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