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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流火树。

明明前方是红得似火般的巨树,在众人眼里却是心中最美好的梦。

他们的脚步不由地朝着那处美好而去。

流火树红如火的叶子绽放了一朵朵细小的花蕊,黄色的花蕊被遮在红色的叶子底下,撒发着浓烈的幽香。

美惠子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迎接着即将来到的楚韵和梓候。

梓候的眸底闪过一丝冷意,嘴角的笑扯得越来越大,如同天上挂着的弯月,她反手握着楚韵的手,在她的手心捏了捏。

楚韵的指尖微点,两人的眸子迷茫地互相牵着一步步来到美惠子面前。

“小晴,我想你了。”

楚韵的眼角有一刻湿润,两人一步踏进美惠子早就编制好的陷阱。

“叮铃铃,叮铃铃。”

风铃声再次响起,一道道无形的音律戴着肃杀与疯狂在山洞内回响,没了对食人蝇的温柔,凌厉地直奔楚韵和梓候的心脏而去。

美惠子嘴角的笑容越勾越深,那双灰败的眸子中充满了嗜血的疯狂。

纤细的手指勾着脖子上挂着的风铃,“叮铃铃,叮铃铃。”不绝于耳。

一次比一次骇人。

“叮,叮,叮。”

眼看楚韵已经走到身前,就要的手。

音波却被阻挡在她周身之外。

楚韵与梓候的周围像是被一层透明的玻璃罩住,无形的音波打在上面发出脆响,震出一道道的白光。

音波被径直地反弹回来。

美惠子的神色大变,一把扯住身旁经过的雇佣兵遮挡在身前。

“噗噗。”

一道道音波化作无形的尖刀,刺入雇佣兵的身体内,只有刀入血液的声音,和他身上的伤疤才能证明尖刀的存在。

空气中除了人们的自言自语,就剩下瘆人的吞咽声。

“咕咚,咕咚。”

川本佳木脸色一变,急忙退后一步,站在美惠子的身后。

“呵,你们当我是死的吗?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我的人?”灵芝手中提着把木剑,吊儿郎当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道。

楚韵和梓候一听灵芝的声音也不装了,手中握紧剑柄,迅速冲了上去,灵芝连停都没来的急喊。

美惠子一把抓住身旁的川本佳木,迅速闪身,风铃声被风微微吹进了两人的耳朵,楚韵与梓候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已经冲过了头,一头栽到巨大的流火树所在的洞中。

美惠子见他们进洞,眸底闪过一丝可惜,娇笑道:“这次她们连一身皮肉看来都拿不出了。”

灵芝的眉头微蹙,芝泽剑脱手而出直奔美惠子而去。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斩杀我!哼,你们h国人果然都是无耻之徒。”美惠子的速度哪里比得上灵芝,只好紧忙用精神力控制一人为她挡刀。

灵芝轻蔑地冷嗤一声:“比你们大和人强,只会恃强凌弱,用活人挡刀,呵,恶心。”

芝泽剑穿过那人的身体,在半空十分人性化地甩了甩身子,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了流火所在的山洞内。

灵芝没想到这个地下会有这么大的流火树,这树最少也要和这宝库一样的年纪。

庞大的树根露出一张张带着笑容的脸,他们安详地睡着,一梦黄粱。

流火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洞口被长满红叶的枝丫封住,狭小的空间内,满是流火那浓郁的香味。

一根根的触须突然破土而出,像是快速灵动的蛇,向灵芝攀岩。

芝泽剑围着灵芝有些兴奋地转着,感受到灵芝本体的气息,让它兴奋不已。

“流火,你敢动我的人,你废了。”

“呵呵,灵芝精。”

流火树之前幻化出一位身穿红色长袍的男子,妖异的红发随风微动,那双眸子却是嫩黄之色。

唇瓣似火,勾起一个邪魅的笑,一步步走向灵芝面前,勾起她的下巴。

“倒难得能碰见同源,你说刚刚的两人是你的人是吗?”

灵芝烦躁地退后一步,微微蹙眉,“你怎么如此轻佻。”

流火的眸子微暗,复又上前一步,步步紧逼道,“我们可是妖,你以为你是什么?哦,你不是妖,是精灵。”

灵芝的眉眼微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堂堂合体期,居然被个刚结妖丹的威胁,真是好气哦。

“现在草木成精甚少,不如,你就从了我,我们繁衍生息。”流火侧着头,看向自己树根内包裹的两个漂亮姑娘,眉眼微眯,凑在灵芝的耳边道:“你看,若是你再犹豫一会儿,你的两个朋友可是就要承受不住了。”

灵芝咬了咬唇瓣,一阵带着浓烈香气的风打在灵芝的脸上,将她的墨镜和口罩强行摘掉,流火瞧见灵芝那蛋黄色的眸子,嘴角微微上扬道,“看我们是多么的相配,连瞳孔颜色都是一样的。”

灵芝背在身后的手快速掐诀,趁流火不注意,芝泽剑伏地而起,直去流火树的绿心之处。

流火轻蔑地一挥手,四处的枝叶快速回笼,将绿色的树心护得严严实实,眉心轻蹙的看着灵芝,语气稍带不悦:“你不乖啊,虽然你的修为很高,已有了本命剑,可那又能如何,这一方天地都是我的,我是这里的主宰,更何况这里几乎为0的灵气,你怎么和我斗。”

他沾染着淡粉色的指腹轻蹭着灵芝的脸,有一丝迷恋:“你若乖,你的朋友我自会将她们平安送出,那些宝藏送给她们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堆黄白之物,只要你甘愿留下陪我。”

他的指腹摩挲着灵芝的脸,划到灵芝的下颌时,微微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灵芝扫过被流火包裹的楚韵与梓候,一把将身前的流火抱住,手指扣在对方的腰际做了个手势。

流火在骚包,也是个雏,他出生即在这狭小的洞中,这里满是煞气,除了外面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几百年过去,他没有过一次和同类相处的经验。

草本植物,都是这么热情的吗?

他还是太含蓄了吗。

“咳咳,倒也不必如此的急,我还没有安排婚房。”

流火的脸渐渐被自己的叶子染上了红,眉宇一片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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