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自食恶果
老两口直接推门而入,破旧不堪的床上躺着自家闺女。
“老天爷呀!是谁害了我闺女。”
张父推开挡路的李老婆子,李立来从床上爬起来,揽过傻掉的张樱花,“岳父,您这事做什么。”
“谁是你岳父,把手拿开。”
“樱花,樱花,我是爹,你看看爹。”拉扯傻愣的张樱花,张父泪如雨下。
张母与李老婆子扭打在一起,扯头发扣眼睛,一阵鸡飞狗跳。
李立来当着张父的面在张桃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挑衅的挑眉,“岳父,瞧见没,您闺女都没意见。”说完,抱着脸直接啃上去。
女人的味道真不错,张父怒急攻心,捂着胸口,“樱花,樱花,你醒醒,我是爹,跟爹走。”
“爹”张樱花一脸迷茫,混沌的眼睛毫无焦距。
她完了,没有脸在活下去了,她失去清白的身子,阿远哥不可能娶她。死,对她还能死,想着挣扎开两人的拉扯,一头朝墙上撞。
“樱花。”张父大喊去拉扯闺女,李立来挡在她要撞向的墙前。
闷哼上,张老婆子冲上前,“儿呀!你傻呀!她撞让她撞,死也是李家人,休想离开。”哼,都被他儿子睡了,就是死了也是她儿子的鬼。
李家闹的很凶,关于张樱花与懒汉李钻小树林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
顾全李家村名声,不得已,张樱花嫁给了懒汉李。
对于这件事情,姜逍远有些自责。
此事因他而起,他站在东河边,张望绿油油的麦苗,深深叹了口气。
姜姜找姜逍远许久,见他唉声叹气。
她可不觉得张樱花嫁给李立来是她吃亏,吃亏的是人家李立来。
上辈子,李立来在他娘死后,没人为他张罗生活伺候田地,他租掉良田,去城里讨生活,以拾破烂为生。
可别小瞧捡破烂的,李立来靠着捡破烂,买了房,娶了老婆,生了俩孩子。
这辈子提前娶妻,娶的还是张樱花,也不知是好是坏。
“大哥,你怪我吗?”姜姜拉着姜逍远的手,一脸呆萌的望着他。
姜逍远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小机灵鬼是为这事来找大哥的吗?”
“对,大哥,”她抽出手,描画着姜逍远的脸,“我大哥那么好的人,嫁给她的姐姐一定会非常非常幸福,就像书里写到的,夫妻恩爱到白头。哥哥,我不能让坏姐姐嫁给哥哥,那样哥哥会不幸福的,脸上会失去笑容的。”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说掉不掉,姜逍远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好妹妹,哥哥,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是哥哥的好妹妹,别哭。”
“可哥哥不高兴,姜姜难受。”
原本只是在演戏,可是演着演着,回想到上辈子。每次暑假回来,他们都住在大大娘家,那时候的嫂子对他们还是很讨好的,可是有一次看见她偷翻他们的行李,又听到那些话。
他们在回来就自己开火,大哥问,也只是说,他们想体验野营生活,他们的确也带了帐篷。
每次大哥路过珍珠市,都会给他们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漂亮的裙子。
越想越想哭,后来大哥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他不再笑,成天苦着脸,直到大大娘夫妻死亡真相暴露,大哥那张脸发生变化,有了活人的气息。
“乖了乖了,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不但没生气,还要谢谢姜姜。”
听见大哥慌乱的语调,姜姜嘟着嘴,“真的吗?大哥。”
“真的。”
“那我们拉钩上吊,大哥一辈子都不能生姜姜的气。”
“好好,小人精。”
兄妹俩又说有笑的往村子走,姜姜扯到大姐的婚事,“大哥,大姐今年几岁了,她什么时候嫁人。”
“红梅今年十八了,等两年也要嫁人了,我们姜姜将来也要嫁人欧。”
“嗯,姜姜要嫁一个,丰神俊朗,气度不凡,温文尔雅,才高八斗的好男儿。”
“哎呦,姜姜真棒,会这么多成语了。”
“那是当然,大哥,大姐的婚事你要睁大眼睛。”
“放心吧!”说着,挠了挠姜姜的头,“操心太多小心长不高。”
“大哥坏死了,姜姜要长像大姐一样高。”
解开心结的两人,开始为姜红梅的婚事操心,姜逍远觉得姜姜虽然年龄小,对人的好坏却分的清楚,决定在大妹的婚事上插手。
新年前夕。
在姜姜记忆里,小时候过年非常有年味,与后世完全不同。
几十年了,那时候过年的那股兴奋剂还在,如今能重温,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整个村子都在积极迎接新年的到来,姜姜与姜逍远讨论了关于玉米的事情。
经过两人的沟通,又由姜逍远为传话人,将姜老五家的玉米品相好,更适合当来年的种子一事做了说明。
村长并没有听他一面之词,而是亲自去了姜老五家,也就是姜姜家查看。
见了饱满又鲜亮的玉米,确定姜逍远所言非虚,找到村中最善农耕的几位开大会,最后决定用姜姜家的玉米最为种子。
姜姜的目的达成,心猿意马。
过几年便会跟着父母亲人去珍珠市发展,在这之前,必须将姜家村发展成粮食产量大村,将整个镇打造成产量大镇。
数日后。
一碗腊八粥下肚,姜姜享受的躺在摇椅上玩开心农场,小日子一个字,爽。
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姜老五院子中,路过瞥见姜姜写春联的村民,已经排起长队。
姜姜持毛笔,一笔落下,一气呵成,一副对联完成。
累死了累死了,如果不是学习系统提出的强制要求,她还能不知道享受,会站在凳子上写春联吗?
太爷爷,我容易吗?为了你们我容易吗?
被念叨的二老,在下面也很忙碌,他们被加了担子。
姜士里负责将写好的春联挂起来晾干,瞥见一帮只会顺地打滚的儿子,他与妻子一样,愁的头发都白了。
一个是神童,难道另一个是憨货!
在地上玩土的小泥猴姜逍铭,只能叹气:妈妈爸爸,我这样的才是正常好不好,姐姐她已经超自然了?世界上有几个三岁不到就已经背下几十本书,还写的一手好字。
爸爸妈妈,我怀疑姐姐是妖怪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