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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说罢几人恨不得闪出门外。

谢忱平缓着心情,不由得想起前世的事情来。

一些前朝情报除非进入内阁才有机会接触到,而内阁的那些老家伙又想除掉他,所以他不止一次想与之结盟,却缕缕被拒。

后来天水郡遭遇横祸,也只听江湖传言:沉香楼携年仅十三的少主迁去大梁云云,后来就不曾再出现过大徽境内了。

“我迷路了。”李容佩说的理直气壮,却还是有些心虚。

“给你带路的那个侍女呢?”谢忱抱着她还不曾缓过来,丝毫不肯松手,也不曾在意她的语气不对劲儿。

“她、她给我带到地方就走了,”李容佩尽力的扯谎,抓看他衣襟的手却不目觉的紧了紧,“回来的时不是为何走错了路...”

“这样啊,”谢忱肩上的衣襟被她抓的紧了下他眸色闪过狡黠,在撒谎?“那日后便不带你出府了。”

“嗯?”李容佩挣开抬头看他,满眸无辜,“为、为何?”

“以防我家小姑娘再迷路。”谢忱点了下她挺翘的小鼻尖,轻笑着。

“啊?”李容佩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那出对自家长兄撒娇的尽数道:

“别啊公子,阿佩着实不是那闷葫芦的料啊你就带我多出来玩嘛...忱哥哥?”

谢忱本来还很淡定,直到这姑娘语出惊人的说了句:‘忱哥哥’,他只觉得此时气血逆流,心如小鹿乱撞般。

谢忱深吸了一口气,高高束起的头发被他轻轻拉下来一缕遮住自己滚烫的耳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随后他笑了起来:

“你若再叫一声‘忱哥哥’,本公子许你自由出入谢府。”

李容佩一听眸色闪了下,几句‘忱哥哥’就能搞定这么多?撒几句娇,怎么不行呢?她眸中的狡黠没逃过谢忱的眼睛,心道:难不成这丫头还能真能...

“忱哥哥此言当真?”小阿佩的声音软糯糯的,天生带着三分甜意,此时在撒起娇来...

谢忱低下头捂住红透了的脸:作孽啊..

“忱哥哥?”李容佩见他如此以为是不够,拉着他的手晃啊晃,“忱哥哥,好不好啊?在府里闷着,阿佩都能发芽了。”

“好好好,回府就给你出府令牌。”谢忱连忙打断她,随后拉着她的手拽到怀里凑近他,“小姑娘,你还真敢说啊?嗯?”

“不是公、不是阿忱要我说的?”耳边传来少年炽热的呼吸,李容佩顿了顿说道。

“我让你说,你还就说?”

“有言道:‘君命不可违’,”李容佩一本正经的说着,“更何况还能自由出府。”

谢忱深呼吸了两下,跳的砰砰快的心渐渐平稳了下来:“小阿佩。”

“你应该庆幸你是十岁,而不是双十。”谢忱支着头凑近看她,小姑娘皮肤细腻,连细小的绒毛都一览无遗。

“为何?”李容佩歪了歪脑袋,十岁不好吗?不用管那么多麻烦事儿,浪的几日是几日,只是可惜她本来就不是那十岁垂髫姑娘。

“乖,小丫头,这种事儿日后你自然会知道。“谢忱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这一天下去,李容佩头发被他揉的越发松散了。

“回府。”谢忱将李容佩一把捞到怀里,李容佩被他这出其不意的动作吓了一跳。

“谢忱?!”这是干嘛啊?小姑娘声音里满是慌乱。

“带你翻墙。”

“翻墙不是还有一段路吗?”

“本公子想抱就抱。”

李容佩顿时无言以对,由他抱着翻了墙才下地,谢忱拉着她的衣袖,朝谢府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处清冷的巷口。

猛然间,他眸色里一冷,有人跟踪?

“阿忱?”

李容佩察觉到他浑身的冷意,不由得疑惑,莫不是有杀手?上一世,有多少人看不惯自家兄长升官,倒也雇过杀手,不过都是些虾丘蟹将。

“别回头。”

说这话时,他的步伐还是不紧不慢的,拉着她信庭若步般走着。

谢忱这一世才十三,还不是异姓王、摄政王,怎么会遇到那晦气的杀手呢?

谢忱不动声色的挡在李容佩身后,暗中的玄衣卫也都警惕起来,只要对方敢上,他们就敢拼命。

谢忱此时心中也有些疑惑,与上一世不同了,上一世的暗杀是从十六岁他进了京开始的,这是那伙人坐不住了,打算趁他年幼提前除掉他?

也是,自己好像确实威胁到他家主子篡位了。

渐渐的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李容佩心中道:这好像不是来的路啊?

“公...”

“毛头小儿,拿命来!”

话未出口,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李容佩转过身,只见利剑冷光朝她袭来,谢忱将她的眼睛捂住。

‘叮!’刀剑碰撞间,一声沉闷的倒地声响起紧接着是更激烈的打斗声。

谢忱将她的发带解下,眼前最后一抹光亮,是满地血水,紧接着就被那红色发带遮住,不由自主的她抓紧了谢忱的衣袖,四周的声音全都被放大,

“乖阿佩,不怕,我在。”

谢忱接住了青七扔过来的剑,将李容佩护在怀里,一招一式间,游刃有余。

“受死吧!!!”

四周数十个黑衣人手持长剑朝着二人袭来。

谢忱灵巧的闪避着,利剑挥舞之间带起了一阵凌厉的风声,招招致命,在拉着李容佩躲避黑衣人的同时还能反击,行云流水般潇洒自然。

他目光凌冽,命人护好李容佩,自己则是步步朝着那些倒地不起的黑衣人走去,嘴角擒着笑意,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说,哪个老家伙派你们来的?”谢忱走到一人面前,手中不知何时拿了支匕首,转着刀鞘,声音懒散,仿佛方才提剑砍人的不是他。

地上那人没回应他,只是猛的咬了下嘴,谢忱一下踩在那人下颚骨处,声音清隽带笑;

“想自尽?”说着他的脚下用力,那人下巴猛然脱臼。

“在本公子眼皮子底下服毒,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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