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干得非常漂亮

午后的阳光无精打采地映照在市委前面的道路上，使江城市最聚人气的地方笼罩在静谧与温暖之中。各种车辆川流不息地行驶在平整的柏油马路上，不时有几声清脆的鸣笛声回荡着，一切是那样的自然与祥和。

张婉茹开着车进入了市委的大院，她来到二哥的办公室。

二哥让妹妹坐在沙发上，亲自给她泡了杯茶，而后拿出纺织厂的评估与审核报告。

坐下后，递给她说：“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没想到纺织厂烂到这种程度。这些人报喜不报忧。那次省里来我们这里视察，我们还一起去厂里参观过。听取了孔厂长的汇报，说得冠冕堂皇。没想到只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张婉茹翻看着各种审查报表，眉头皱了又皱。

看完后顺手丢在茶几上，嫌弃地说：“工人的工资半年没发，外债就有三千多万元，还有八千万的贷款。水电费几百万没交。这样是不是连空壳也不算。他们还真够可以的，表面的荣光，很可能是拿着贷款在挥霍。就是这样的企业，在江城市也算明星企业，你们这是在逗闷子吗？”

二哥无奈地说：“他们还算是市里的企业，是国营性质的。我们看了也是触目惊心。看来改革势在必行。我们开会讨论过，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宣布破产。工人该下岗的下岗。就是不采取措施也没法维持多久。你有什么打算？”

张婉茹沉思了一会，淡淡地说道：“现在还说不好。你约他们的领导过来先谈谈，听听他们怎么说。”

四点钟，纺织厂的孔厂长和吕副厂长，财务科的夏科长都来到。

二哥的秘书顾文轩，向他们作了相互介绍。

张婉茹是认识孔厂长和夏科长的，微笑着和他们握手说道：“很久不见。”

孔厂长和夏科长，在这里看到她，还感到很惊讶。

孔厂长也急忙回答：“是，好久不见。我们还经常盼着你来我们厂购买布匹。”

张婉茹只是朝他们淡淡地一笑，心想，说不定自己算是他们的一个大客户，因为那几年，自己从他们厂每次都购买几百万元的布匹。

大家坐下后，二哥问孔厂长：“经过市里对你们厂的审核发现，目前你们已经举步维艰。是不是贷的那些款也快花没了。说说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孔厂长听后，还特意多看了婉茹一眼，心想，这是啥情况？原来这个女人还是市长的妹妹，蔬菜大棚的投资人。这次她也过来参加会议，难道也想投资纺织厂吗？

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又看到大家都盯着他。

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们每年收棉花，纺纱，织成布匹与做服装。我们织的大部分是棉布，格子布和条纹布还能印制成花布；做夏凉被用的布匹；窗帘布；做保暖内衣的布匹。现在想进机器织牛仔布，就是资金不足。”

二哥心想，看来他们也了解过市场，与婉茹的想法也是一致的，只能织牛仔布才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

严肃地问道：“说说你们的计划？”

孔厂长眨着眼睛看了大家一眼，信心十足地说：“现在织牛仔布是最符合当前的市场形势。如果有资金，我们就把一些老旧的机器清除掉，购买最先进的织布机，组织一部分人去大纺织厂学习，回来开始织牛仔布。目前这种机器非常昂贵，所以最棘手的是没有资金。”

张婉茹冷冷一笑，说：“孔厂长，以前我过来买布。在装货时看到仓库里布匹大量积压，我就发现你们那时的销售出了问题。仓库积压到了那种程度，不缺资金才怪。现在大家都讲‘计划经济’，就是对生产，资源分配，以及产品消费，必须事先进行计划的经济体制。可是你们没有计划的盲目生产，势必造成现在的局面。”

三人听到张婉茹的话，心里都感到不自在，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吕副厂长感到，这是对自己这个销售厂长变相的指责，在心里朝她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道，你算哪棵葱？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的吗？

二哥听了婉茹的分析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又继续问道：“如果按你们的想法，需要多少钱？要做多大规模？”

孔厂长和吕副厂长，夏科长交流了几句后。

孔厂长说：“我们曾经做过计划。就是利用现有的厂房，买最先进的织布机，纺纱机，缝纫机。就是规模不大也得四五个亿。如果效益好还会陆续扩大生产。”

说完看了张婉茹一眼，急忙又说道：“这次我们已经有销售渠道。现在牛仔布在南方很多服装加工厂急需，我们自己也可以做服装，成衣与布匹同时出售。”

张婉茹心想，思路是对的，能不能落实那就难说了。看来千头万绪都是一个字“钱”。

话语冰冷地问：“你们贷款八千万元，不到一年的时间难道都花光了。你们有这么多想法，难道不能先购买一部分机器，试做一下吗？”

张婉茹的一句话把三人噎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们还能说实话吗？那些钱都用来还账与给工人发工资了。其实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全部支付出去了。

二哥看到婉茹看向自己，想了想说：“你们现在停产放假吧，尽快出售库存。这样继续生产会更加糟糕，你们给棉农打的白条就有两千多万，他们可是伤不起，已经有人来市里反映情况。”

孔厂长红着脸，很是违心地说：“我们会尽快把仓库里的布匹卖出去，付清他们的欠款。”

张婉茹走出会议室，二哥和秘书，办公室主任也跟着出来。

他们回到二哥的办公室后。

张婉茹看向几人，说道：“他们有想法，是不是夸夸其谈很难说。现在这种情况是没法实现的。厂房已经都抵押贷款了，有的还抵押了两次，真是很可笑。我安排人和你们市里的人员，再去做一次详细的审核。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按着宣布破产程序办理，这可能是最直接的办法。二是由我们来收购，直接买断。”

办公室主任插话道：“那就做审核，先不告诉他们如何处理。等拿到第一手材料后，再做决定。”

张婉茹看向他，心想，他还是个精明的人。

说道：“可以，你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他们。明天就派人过去做评估，希望他们积极配合。”

回去后，张婉茹安排纪玉清，明天去市里找二哥，跟着一起去纺织厂做评估

这天一早，张婉茹开车朝着凤城市进发，并打电话告诉王志勇，让他告诉往凤城市送蔬菜的大货车司机，送完蔬菜后去自己那处仓库运回粮食。自己会在那里等着他们的。

张婉茹回到凤城市自己家的别墅，看到家里因为很久没住人，感到非常冰冷。她来到自己的卧室，把所有珍贵的宝石与玉石，还有一部分美元，从空间里取出来，藏在壁橱后面的密室里。做完这一切心里才算踏实，万一不小心挂掉了，也算给孩子们留下的财富。

她在二楼较大的一间卧室，从空间里取出一部分玉石原料存放进去。而后把房间的钥匙也都收起来。用精神力查看空间里还有一部分原料，反而有些发愁，存放在哪里才安心你。

突然想到了生成的那套别墅，那个地下车库面积够大，等过去后都存进去好了，存不下就存在卧室里，反正不能留在空间里。

在十一点钟时，接到大货车司机的电话，她来到不远处的库房，把自己的车钥匙交给其中一位司机，说道：“你们去酒店找李经理吃午饭，吃完饭回来货就都装好了。”

司机们知道装货需要一段时间，也没犹豫，接过车钥匙开车离开。

张婉茹上了大货车，从空间里把粮食取出来装满三辆集装箱，而后锁上门回到了自己家。

一连三天如此操作，粮食的问题解决了。

张婉茹又把买回来的红葡萄酒与白酒取出三分之二。并打电话告诉超市的李虎，有时间过来拉货时，把这些酒运到超市里出售，价格和以往的一样就可以。

当她准备去度假村时，接到了上官将军的电话，让她把这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尽快回京城一趟，有事与她商量。

张婉茹心想，他老人家找自己肯定不是小事，很快答应明天乘上午的飞机回去。开车直接来到省城的别墅。

这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心想，并不是有房子就可以称为家，房子里住着亲人才是真正的家。自己无论如何漂泊，心里的家永远是父母与孩子们所在的地方。

这次她把所有的原料，统统都存放在了车库里和三间卧室里。如果不懂得玉石原料的不会认出这些是什么？只等着自己买块地皮建起加工车间，找齐人后就可以开发这座金山了。

其次，也要通过购买织布机的机会，把所有的美元都清洗一遍。光指着卖粮食很难尽快把钱洗完。自己有这么多的财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想到什么就去做。短短几十年的人生，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不能活得碌碌无为才好。

在京城，张婉茹和上官将军坐车来到了郊区一处不起眼的军区大院。

这里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就是有十几座六层楼房，一个很大的操场，还有一个近千平方米的训练厂房。

张婉茹自从上车来到这里，老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她也很知趣地跟在后面。但是，心里已经感到这次之行绝对不一般。

老人走进一间房子，按动了一个按钮，立马出现了一个电梯，老人输上了密码后，带着张婉茹进入电梯，而后下到了地下三层。

当电梯停下来时，走出电梯看到这里就像一般的办公场所。两人走进一间一百多平米的房间，这里正有三位中年人等着他们。

三人和张婉茹握手后，让座。

上官老人并没有具体介绍三位的身份。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严肃地对张婉茹说：“我们知道你父亲也是一位军人。老将军也把你救人的事情告诉我们三人。你放心，不会追问你的秘密。你为国家做出了贡献。我们希望你能加入团队，成为编外人员。有需要你的时候就会召唤你。如何？”

张婉茹看向上官老人，看到他一脸的郑重。

想了想说：“其实我什么也不懂。就是学过射击也只会用手枪，还只是恶补了二十多个上午，每个上午两三个小时而已。”

另一位比较年轻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人，微笑着说：“没关系，你想接受训练也可以，不想接受训练，每次出任务会有人保护你的。只想利用你的特长，做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张婉茹立马明白他们的用意，这道没问题，还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朝他们点了点头，说道：“只是需要我时，我才过来。不影响我做其他事情对吗？”

最后那个稍微胖一点的中年人说：“是的，而且还会为你保密。你的一切也不计入在档案里。”

那位眼镜中年人站起来，笑呵呵地伸出手说：“欢迎张婉茹加入我们。哈哈，走吧，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如何？”

张婉茹急忙站起来和他握手，笑着说：“我真的啥也不会。”

五人一起来到了一间射击场地，眼镜中年人拿起一把手枪交给她，说道：“试试看。”

张婉茹接过来熟练地卸下弹夹看了看，估摸了一下目标，瞄准后，连续朝着目标射击出四发子弹。

很快就看到每一发都正中靶心。四人都满意地微微一笑。

眼镜中年人笑着问：“你还会什么？”

张婉茹把手伸进衣袋里，从空间取出三把陈老给的飞刀，还有几块小石子。

先是把石子投上了新换上的目标，嗖嗖嗖，三块石子不但正中靶心，还都镶嵌在上面。随后，又甩出了那三把飞刀，也是深深地扎进了靶心里。

四人心中不禁惊骇不已。没想到她这样的本领，还真是高人在民间。有一位军人把飞刀拔下，走过来递给眼镜中年人。

他看过后，赞叹不已，抬眼问道：“这还是个老物件，是从哪里得到的？”

张婉茹说道：“教我武功的老人送给我的。他警告过我，只能留作纪念，绝对不能伤人。目前我还没有用过。”

他们又来到一间武功训练场地。

二话不说，就有两人把她围了起来，两人配合的非常默契，同时攻向张婉茹。

张婉茹感到这些老人家有点不近人情了，至少得提前交代一声吧？

她周身涌起一股力量，迅速躲过其中一人朝她面门打来的一拳，左手迅速抓住另一人猛击过来的拳头，身子一矮，右手握拳朝着他的腋下的肋骨击去，即将触碰对方的身体的刹那间，又变成掌拍了上去，直接把他击出了一丈多远。

而另一人，又鬼魅般的贴了上来，张婉茹按着陈老的漂移步伐，一个完美的转身，擦着他的身体躲得干净利索，顺手在他的后辈拍出一掌，使他噔噔噔地往前窜出了数步，险些扑倒在地。

张婉茹蹙眉看着他们，冷冷地说：“你们够狠的，招招都朝着要害出手。幸亏你们不是我的敌人，要不然，你们俩不死也得伤残。”

上官老将军他们，带着张婉茹又回到了办公室。

老人严肃地说：“丫头，我们有项任务非常艰巨。希望你给予配合完成。”

眼镜中年人走到前边，打开电脑，墙上的一个大屏幕上出现一处海岛图。他操动着键盘，鼠标在岛上滑动着。

介绍道：这处是M国和Y国的一处生物实验基地。经过我们的人侦察，已经确定这里是在做细菌类的实验，对我们国家非常不利。将要派一对人去把它毁掉。

这本来就是不合法的，他们是打着生物研究所的名号存在的。就是消失掉也不会引起任何反响。只是这个任务非常危险，只能通过海下的一处排污通道才能进入。因为担心细菌扩散，需要大量的火药与汽油进行焚烧才能避免后患。

介于你救人的手法，只有能把大量的炸药和汽油带进去才行。

张婉茹安静地听着，看到那处基地是建在岛上一处悬崖之上。如果攀登上去简直就是难之又难，而且研究所周围还有铁丝网。

屏幕上又出现内部设施图，说道：“你只要把物品带进去，剩下的事情由专业人士去做。这处实验基地上面只有两层，是他们吃饭，娱乐与休息的地方。地下一层是一般的生物研究室，对我们不重要。最下面的两层做得非常隐秘，就是细菌实验室。只能把这里彻底焚烧才可以。”

张婉茹心想，自己才发现有一项特异功能，这次可以尽情发挥了。

平静地说道：“可以，我愿意去。但是，完成任务后就让我过，想过的生活。”

“可以，你的代号叫天使。我们还给你准备了一张面具，除了上官亮以外，任何人也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代号。接下来的一周，你会跟着上官亮，学习一些用炸药的基本知识。这次就是他带队完成任务。也有他和你进行沟通。”

张婉茹经过一周的恶补训练，他已经学会了许多东西。心想，比起老爹来，自己绝对能超过他数倍。他老人家当了二十几年的兵，说不定还没有自己打枪打得准。

在那间训练的房间里，张婉茹问上官亮：“怎么没见侯海涛？”

“他已经退役了。他的腿已经残疾，肺里也有严重结核。”

上官亮又打开电脑，出现那处岛屿的周边环境。

他指着那片海域说道：“姐，我们这次是乘小型潜艇过去。除了我们两人外，还有一个叫雪狼的，他是负责通讯网络，留在潜艇里给我们做警示的；泥鳅与我们一起进入实验室，他的水性非常好。我的代号叫海豹，你是天使。我们都称呼各自的代号。”

张婉茹看着那处小岛问道：“潜艇只能留在我国的海域。剩下的路程需要我们自己游过去，对吗？”

“是。你会游泳吗？”

张婉茹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一切装备我都教会你使用了，剩下的就是所用的炸药，枪械与汽油，汽油多多益善，所以已经都存放在那处库房里，你自己进去取。

张婉茹点头后说道：“你记住，为了让你和泥鳅保存体力，你们俩必须进入那个铁皮房子里，里面已经准备了大量的食物，还有煤气罐，你们可以煮方便面吃，烧水喝。只是一定要让泥鳅认为，是在一个集装箱里。”

“好嘞，我明白。如果进入实验室顺利的话，一定把他们的电脑与资料尽量带回来。要针对他们的细菌，研究出控制这种细菌的疫苗出来。”

“好的，我明白。很多事，计划不如变化大。我觉得那处实验所一旦爆炸，里的Y国这么近，肯定很快就会有人赶过来查看情况。到那时，我们不一定能有时间游到停放潜艇的位置。我一个人可以很好的隐藏起来，你一定要叮嘱潜艇，如果我们在半个小时赶不回去，让他们尽快后撤往我们的海域深处。”

上官亮也认为，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发生，干脆地说：“好的，我们随时都能保持联系，到时候我会听取你的建议。”

与此同时，还是在那间神秘的办公室，也还是上官将军和那三人。

我们的张大小姐的秘密，除了没法解释的以外，其他的事情，他们几乎一清二楚。

眼镜中年人笑着说：“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已经完全证实，凤城市那次旅游大巴车乾坤大挪移，就是这个小丫头所为。听说当时是因为她大嫂就在车内。现在她正在从米国的农场，往国内倒腾粮食。呵呵，还真的是发财有道啊。”

另一位微胖的中年人也笑着说：“她在A国，干得非常漂亮。不但完美地把人救出来，还成功地转移了目标，把所有的锅都甩了出去。呵呵，最完美的是把那里一年采集的籽料全都划拉回来了。这个小丫头，很可能要办个首饰加工厂。这可是一座金山。是不是吃相有点难看了？”

眼镜中年人笑嘻嘻地，问上官将军：“领导，你怎么看？”

上官将军嘴角微翘，看向三人，问道：“你们三个老家伙，还想分杯羹不成吗？是金山不假，难道保险柜里不是一大笔财富吗？像她这么精明的人，没有打里面的主意，难道还不算分出来了一座小金山吗？换个人试试。我倒觉得，我的这个便宜女儿非常豪气。而且她还购买了大量的农业机械，无偿的捐献给政府。能拿出那么多钱，作为无息借款扶持农民，这样的心胸，一般的人能做到吗？”

三位听后，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位眼镜中年人笑着说：“那就算了。她还是很不错的，有这么拉风的本事，没有闹出任何风波，我们就知足吧。她对我们很重要，以后还会有让她出面的地方。她自认为做事很隐秘，可是处处都有破绽。我在想，必须安排一两个人跟在她身边，说保护也好，监视也好，总之留在她身边，尽可能地替她清除隐患。希望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才行。”

另外两位中年人也举手赞成。

微胖的中年人严肃地说道：“尤其是在米国，她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倒腾粮食，万一哪一天不小心露了马脚，地球村本来就很小，说不定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很多事情也会浮出水面。到那时，只靠这个小丫头是控制不住的。”

眼镜中年人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会尽快物色合适的人，合理地安排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