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花开无常
花有再开之即,人安能重逢何时!此时只见一名说话之人也出现在此,看此人一袭锭蓝绸衫,一手中一支笔不住的在旋转,看着是雍容华贵之气,武长空回回头瞥了一眼,只见此人相貌俊异常,看着是英气十足,但是凭她的身段看,全身玲珑浮突,纤腰盈掬,应该是一名女扮男的女子!
宁荭葉从此人手中的铁笔判断应该来的是文渊弘词之人,突口而出:“婧姝妹妹,你来了。”下一句就是在关切的询问翰郎之事。翰郎就是文婧姝的哥哥文博翰。
“我哥是来不了了呢!”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示意他们不要停手继续打。
董伯彦瞧一眼,元清祯在一旁眼尖认出是文渊弘词之人,但是不知道其真实身份在一旁死瞪着,文婧姝其他在看着自己哼了一句:“素问海棠长令的弟子都守着一个正道,怎么却个个都是登徒浪子,觊觎女子美貌!”
董伯彦呵斥一声:“你这厮,再看一眼为师便将你那双眼剜去。”
元清祯不在看而是捂住伤口低头不言。
“前辈,我今日来是参加武林大会的,想不到的是,既然来参加个寂寞,本来我也是找人算账就走,看来今日的账有人在算了我也就走了。”文婧姝就要离开,心道:“这九月也太冷了,南方也没这般的萧条,”其实这不过是她的托词,如今风雨飘摇的世道,能在南方一隅之地看尽风景已经是不错了。
董伯彦看着也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文婧姝根本不想走,她来就是找宁荭葉的。而此时二人在交手她也不愿意上前帮着任何人,就在一旁看着。
而武长空看着这女子有些女扮男装的味道想上去,“女侠好,在下武长空陌仙谷的弟子。这厢有礼了!”
“你方才称呼我什么女侠!我不叫女侠,我也不想成为女侠,武长空想来你是宁荭葉的恋人吧!想不到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枉我哥对你还是痴心一片。想不到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见有年轻的小白脸便喜新厌旧。”
宁荭葉被花海困住虽然听到,但是想辩解也分不开身,只得运功,逼退这近身的内氣。
武长空是有些喜出望外,但是嘴上说:“她是我师姐,不是我的恋人。”
“想不到如今西域之人还喜欢这些实新的玩意,明着叫是姐弟,暗地里就是私通款曲,真有情调。”
宁荭葉听不下去了,怒气勃发,刺剑而出,而董伯彦自持身份始终都是不出兵刃,但是嘴上辩解说:“婧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就是我的师弟,而且我心中只有你哥哥一人。”
你既然这样说,你的横刀呢!你既然说你喜欢,但是怎么今日用了剑,刀在何处。
宁荭葉本来想将刀断的事情告诉文婧姝但是又怕她误会,说自己没有把刀爱护好,只得说“未带在身边,在客栈内!”
武长空心直口快的说了句:“刀断了。”
虽然是轻声说的,但是文婧姝还是听到了,飞身就是一脚把站在一旁的武长空就踹在地上。手中的笔也不再转了,飞身而起直奔宁荭葉就来。猝不及防之下被点中了穴道,而董伯彦却趁机而上一掌就拍在胸口,宁荭葉棉身倒地,而董伯彦想上前被文婧姝拦住:“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询问她, 你可以走了。”
董伯彦想不到这女子的态度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还是恭恭敬敬礼数有加,现在就是一副让人不可侵犯的官宦世家的大小姐做派。
见董伯彦不走文婧姝回头道:“你怎么还不走,还需要请八抬大轿抬你走不成,她如今被你海棠花印打中,早已是垂死之态,你还不放心,难道你对你的掌法没有自信还要上前补招,那到时候江湖的笑话谁都会觉得你的海棠花印···!”
董伯彦明白她的意思,叫弟子带上何当的尸身离开。
临走前文婧姝引用一句诗词,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而董伯彦听着这诗词,一捋骸下的花白髯,点点头,有些得意。
而站起来的武长空也不顾疼痛说道:“这是宋代陈与义的诗春寒,前一句是二月巴陵日日风,春寒未了怯园宫,而下一句就是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
文婧姝回头一看这武长空有些厌恶道:“现在不是在叫你背诗词的时候,你心爱的好师姐倒地要死了,你还有兴致在这里背诗词,却也是个薄情郎。”
武长空这才上前去查看师姐的伤势,见其幽幽转醒,而文婧姝一直在一旁看着,宁荭葉想来后,嘴唇发白身体虚弱便问道:“为何你要出身偷袭与我,难道你是要帮着那老头杀我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恨不得刚就让你死。文婧姝瞪着他,瞥一眼武长空口中道:“一对男盗女娼,蝇营狗苟,我恨不得刚见面就杀你。”
宁荭葉想不通,才几月不见这未来小姑子就这般难听的话说出来,难道对自己有什么恶语,在一想为什么文博翰没有出现,便问:“博翰为什么没来,我本以为武林大会他会出现。”
“你这薄情女子,还好意思问我哥,她与你一道上了昆仑后回来后就郁郁寡欢,不过一月就因为思念成疾,含恨而终。”
这句话如惊天的霹雷一下子打中了宁荭葉,她想不到因为父亲的一个错误,而导致自己喜欢的男子与自己因为一场错误死了,在看文婧姝已经眼圈中都是泪痕,武长空也不再多言,宁荭葉听后一倒头栽在尘埃。
“怎么又死过去了。”文婧姝上前看一眼宁荭葉。
“你说话不要那么硬吗!”武长空劝解道。
文婧姝白一眼武长空,“你是想在挨一脚吗!我这次可以踢死你,我哥哥为了这个女人相思成疾死了,你家里没死人是不是没感觉,我今天也看出来了你们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我面前演戏吗!”
武长空听师姐说过此事,但是想不到这人世间还有如此多情之人,也要怪那个宁知古此人说话古怪,而且脾性怪异, 不懂人世间的一些七情六欲和世俗的情感,一味就知道研习高升的武学心法,想来师姐这几日带自己四处的客栈找寻也是为了能找到文博翰,但是没想到听闻噩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