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弄堂里的戏班子(大结局)
【简介】操琴司鼓奏皮黄,字正腔圆韵味香,念白抑扬含顿挫,唱腔委婉透激昂,须生花脸朝靴厚,老旦青衣水袖长,京剧奇葩天下秀,明朝国粹更辉煌!
京郊的一条弄堂里,喜乐声戏班居住的大院内,所有人正在进行发声训练,而在大院一边的角落里,漆妘芯(无父无母的孤儿,流落街头就快要被冻死和饿死了,就在这时喜乐声戏班的班主,经过这里看到她,见她可怜,就把她带回来,收她做义女)安静地坐在那儿,看着站在大院内,进行发声训练的戏班所有人。
这时翦屹祉(喜乐声戏班班主的儿子,自从喜乐声戏班班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将漆妘芯带回来开始,他就对漆妘芯非常好)面带笑容地端着一碗馄饨走出来,看着她说:“馄饨煮好了,你趁热吃吧?”漆妘芯浅笑地坐在那儿,看着他拿过去说:“谢谢!”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说:“不用谢!”说完转身走进去。
下一秒站在大院内进行发声练习的代禹莲(刚刚进入喜乐声戏班学戏,年龄跟翦屹祉相当,心里一直都非常喜欢翦屹祉,但翦屹祉却非常讨厌她)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突然快步走过去,无意撞了她一下,令漆妘芯手上拿着的馄饨碗掉在地上,漆妘芯坐在那儿看着她,代禹莲站在那儿看着她说:“哎呀!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漆妘芯看着她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说完伸出手来,捡起掉在地上的馄饨碗,将沾满地上泥土的馄饨,一个个放进碗里,代禹莲冷笑地看着她,转身过去那边,继续进行自己的发声练习了。
刚才发生的这些事情,全都被站在大院厨房门口,手端着馄饨的翦屹祉看到了,他脸色凝重地看着蹲在那儿,收捡馄饨的漆妘芯,和站在大院那边,一脸得意样子,进行着自己发声练习的代禹莲,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那碗,刚刚煮好还在冒热气的馄饨,脸色凝重地走过去看着她说:“喂……”
漆妘芯抬起头来看着他说:“对不起!因为馄饨刚刚煮好,实在是太烫了,所以我一时手滑没有拿住!”听到她的话,翦屹祉先是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令人难以捉摸的表情看着她,心里暗自想着说:“这个笨蛋!明明是代禹莲那个丫头,为什么还要替她隐瞒呐!”漆妘芯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说:“真的非常对不起!”
翦屹祉站在那儿看着她说:“没事!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共同吃一碗馄饨好了!”漆妘芯先是一愣而后看着他摇了摇头说:“这怎么行呐?我……”翦屹祉手端着那碗刚刚煮好,还在冒热气的馄饨,坐在她的旁边,将手上拿着的两双筷子的其中一双递给她说:“没关系!快过来坐下吧?”漆妘芯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翦屹祉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说:“你要是不吃的话,那我也不要吃了?”漆妘芯轻抿着自己的嘴唇,看着他说:“谢谢!”说完把他手上的那双筷子拿过去,坐在他的旁边,和他共同吃着一碗馄饨,此时站在大院那边,正在进行自己发声练习的代禹莲,气得脸色发青,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吃完馄饨之后,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说:“对了,你来我们家也有段时间了,我看你几乎每天都会坐在院子里,看戏班的哥哥姐姐练戏,你是不是想学戏啊?”漆妘芯先是一愣而后看着他说:“可我应该没有这个资格吧?”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刚要说话,代禹莲走进来看着她说:“当然!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学戏?”翦屹祉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漆妘芯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礼貌性地点头示意,代禹莲看着他笑了笑,上前来拉着他的手臂说:“翦哥哥!我今天的练习,已经结束了,我们一起去玩吧?”
翦屹祉脸色凝重地看着她,拨开她的手说:“那你就自己去玩好了,我还有事!”说完主动拉着她的手,漆妘芯惊讶地看着他,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说:“你绝对有资格学戏,我来教你!”漆妘芯讶异地看着他,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说:“我们到外面去吧?”话落拉着她的手跑出去,代禹莲嫉妒地看着他跑走的背影说:“翦哥哥!”
翦屹祉拉着她的手,跑到院子里站在那儿说:“我现在就开始教你,我先给你唱一段,我最喜欢听的一个唱段!”漆妘芯看着他点了点头说:“好!”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开始唱着:“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将状纸压至在了爷的大堂上,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翦屹祉唱完这段京剧之后,漆妘芯浅笑地站在那儿,给他拍手鼓掌说:“你唱得真好!”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下一秒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收起笑容,转而变得认真严肃起来说:“不过这段好像不太适合你唱?让我想想看哪出戏的唱段,比较适合你唱呐?有了,穆桂英挂帅应该会非常适合你唱!”漆妘芯浅笑地看着他……
翦屹祉站在那儿看着她,刚要开始唱,就被喜乐声戏班班主(翦屹祉的父亲),也就是他的父亲打断了,“就你这样的半吊子,还想教别人唱戏呐?”听到他的声音,翦屹祉和漆妘芯转过身看着他说:“爸爸!\/义父!”喜乐声戏班班主走过来看着她说:“妘芯你想学唱戏啊?”漆妘芯看着他点了点头说:“是的!”
喜乐声戏班班主看着她笑了笑说:“既然这样,那你就拜我为师,我来教你好了,不过学唱戏可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你能坚持下去吗?”漆妘芯惊讶地看着他说:“真的吗?义父要亲自教我?”喜乐声戏班班主看着她笑了笑说:“你的资质非常不错,我就收你做关门弟子吧!”漆妘芯脸上露出开心地笑容,看着他说:“谢谢义父,不管学唱戏有多辛苦,我都会坚持下去的!”喜乐声戏班班主看着她笑了笑说:“怎么还叫我义父?你应该叫我师父!”漆妘芯浅笑地看着他说:“是!师父!”喜乐声戏班班主看着她笑了笑不语。
从此以后,每天早上漆妘芯都跟着喜乐声戏班班主学习唱戏,而翦屹祉自然也是和她一起学习唱戏,代禹莲站在一边看到这种情景,简直气得快要爆炸了,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十年过去了,漆妘芯和翦屹祉还有代禹莲,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为喜乐声戏班新一代的京剧旦角了。
代禹莲微皱眉地看着他说:“为什么?翦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翦屹祉站在那儿看着她说:“因为我已经有自己喜欢的人了!”代禹莲眉头皱得很紧看着他说:“就是漆妘芯?”翦屹祉认真严肃地看着她说:“是!所以请你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代禹莲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他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丫头?”翦屹祉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说:“你们两个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因为你和她没得比!”代禹莲愣住地看着他说:“什么?翦哥哥你竟然说我跟那个丫头没得比?”
翦屹祉站在那儿看着她说:“本来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提,可我知道如果不说出来的话,你是不会死心的,所以我就告诉你吧!十年前,妘芯她刚刚来到喜乐声戏班不长时间,有一天她在吃馄饨的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故意走过去撞她,让她手上拿着的馄饨碗掉在地上,我当时可全都看到了!”代禹莲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翦屹祉认真严肃地看着她说:“不管你当时出于什么动机那么做,但在我看来,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代禹莲站在那儿看着他说:“所以翦哥哥你就为了这件事,而不肯喜欢我?”翦屹祉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说:“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八十,我不可能喜欢一个,从小时候起,就为了达到自己内心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说完对她礼貌性地点头示意,转身走了,代禹莲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的背影,双手一点点慢慢地握紧拳头。
喜乐声的大院内,漆妘芯面带笑容地站在那儿,练唱着:“我和你好夫妻恩德不浅,贤公主又何必礼太谦,杨延辉有一日愁眉得展,誓不忘贤公主恩重如山,讲什么夫妻情恩德不浅,咱与你隔南北千里姻缘,因何故终日里愁眉不展,有什么心腹事你只管明言!”
就在她要继续唱下去的时候,翦屹祉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站在她的身后,唱起:“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漆妘芯转过身先是惊讶而后浅笑地看着他)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萧天佐摆天门两国交战,老娘亲押粮草来到北番,我有心回宋营见母一面,怎奈我身在番远隔天边!”
漆妘芯浅笑地站在那儿,看着他唱着:“你那里休得要巧言来辩,你要拜高堂母我不阻拦!”翦屹祉走过来看着她唱着:“公主虽然不阻拦,无有令箭怎过关?”漆妘芯浅笑地看着他,继续唱着:“有心赠你金鈚箭,怕你一去就不回还?”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继续唱着:“公主赐我金鈚箭,见母一面即刻还!”漆妘芯浅笑地看着他,唱着:“宋营离此路途远,这一夜之间你怎能还?”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唱着:“宋营虽然路途远,快马加鞭一夜还!”漆妘芯浅笑地看着他,唱着:“适才叫我盟誓愿,你对苍天与我表一番!”
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站在那儿拍手鼓掌说:“你唱得真好!”漆妘芯浅笑地看着他说:“你唱得也非常好啊!”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说:“这样过几天的表演,一定会非常顺利的!”漆妘芯浅笑地看着他,翦屹祉轻笑地看着她说:“你练习了这么久,肚子应该饿了?走!我们去吃饭吧?”说完拉着她的手走,漆妘芯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