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 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原本繁华的城市逐渐被郊区的荒凉所取代。道路两旁的树木变得稀疏,灯光也变得稀少。沈鸢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她试图开口询问,但男人似乎没有听见。他的眼神坚定而冷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沈鸢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全。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速越来越快,道路也越来越偏僻。沈鸢感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安全到达目的地。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但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沈鸢看着窗外,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这条路她从未见过,两旁的建筑物也变得越来越破旧,仿佛已经远离了城市的繁华。
“我们这是去哪?这条路不是去我家的吧?”她不安地问道。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转过头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猜?”
沈鸢心中一惊,这个男人的眼神和声音都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她开始怀疑起这个男人的身份,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她试图打开车门,但是车门却已经被锁上了。她惊恐地看向男人:“你到底是谁?开门!放我下车!”
男人冷笑一声,继续专注地开着车。他的神态似乎越来越轻松,仿佛已经掌控了整个局面。
沈鸢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开始用力拍打车门,但是车门却纹丝不动。她看向男人,发现他已经戴上了口罩,仿佛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这条路越发偏僻,两旁的建筑物也变得越来越少,周围一片荒凉。沈鸢感到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脱了。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
男人冷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抵在沈鸢的脖子上:“别乱动,否则我划破你的喉咙。”
沈鸢吓得浑身颤抖,不敢有任何动作。
男人将她拖下车,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这里荒无人烟,周围一片黑暗,仿佛是一个死亡的角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沈鸢惊恐地问道。
男人冷笑一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沈鸢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她试图冷静下来,思考如何逃脱。
“如果你放我走,我不会乱来。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沈鸢试图与男人谈判。
男人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逃脱吗?”
沈鸢的心像被巨石压着,沉重又窒息。她的眼神空洞,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试图用语言安抚这个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乱来,也不会乱说话。”
然而,男人却像一座冷冰冰的雕塑,没有一丝情感。他的眼神冷冽,仿佛能看透沈鸢的内心。他冷笑着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沈鸢的内心。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冻结,无法动弹。
男人把沈鸢给绑了起来,绑得结结实实。他用手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残忍和得意,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然后,他拿出手机,拍了个照片。照片里的沈鸢被绑着,眼神空洞而惊恐。这个场景像是一幅残酷的画面,让人心痛不已。
周围的环境仿佛变得模糊,只有沈鸢和男人清晰可见。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孤单和无助。这个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
沈鸢的心脏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捏住,让她无法呼吸。她看着男人,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男人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感受,他继续笑着,仿佛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他一边拍照,一边嘲讽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沈鸢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无力地看着男人,看着他把自己的照片拍下来。
男人拍完照片后,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沈鸢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只有一盏破旧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沈鸢看着周围的一切,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尽的黑暗中。
她开始感到绝望,开始感到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逃脱这个困境。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每一秒都像是一年。沈鸢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男人的归来,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然而,男人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沈鸢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她的手脚被绑得麻木,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开始感到恐慌,开始感到无助。她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待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机会逃脱。
男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里,他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手中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那是沈鸢被绑的照片。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许知胥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兴奋,当他看到男人发来的照片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干得好!”他轻声说道,“顾迹睢,这次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他迅速回复了一条信息给男人:“按照计划行事。”
男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沈鸢,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
他冷冷地笑了,那笑容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