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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错了

第150章 错了?(22)求首订

“还叫放鹤公呢?你应该随着为夫一起,叫他叔翁才是。”听到赵盼儿的话,张泽笑嘻嘻的说到。

“你……你说什么胡……说什么呢!”

哪怕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被张泽当面自称为夫,赵盼儿还是有些羞耻,本想说张泽胡说,但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天天忙成这样,不都是为了叫他夫君吗?

一时间进退两难之下,只能白了张泽一眼,娇嗔道。

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张泽使坏的笑容,又扭头看了看两个“丝毫没有在意”的小娘子,赵盼儿低声问道:

“难道传说都是假的?可是江南这边的人都说,‘梅妻鹤子林君复’的孤山上,白鹤听的懂人话,而梅花,更是能逆转天时呢!”

正在给碟子上放碟子的两位小娘子闻言,也都竖起了耳朵,这可是江南附近的大新闻,她们这听到的可是第一手的消息,还保真呢!

“怎么可能,什么逆转天时,什么四季常青的梅花,怎么可能有!要是有了,林逋直接修仙去了,还用得着在红尘打转吗?”

“啊!都是假的吗?”赵盼儿听到张泽这般笃定的话语,一时吃惊的捂住嘴说道。

就是、就是,偷听的两位小娘子也是不约而同的,点头回应,直觉得赵盼儿说的太合她们的心意了。

如果她们也是穿越来的,就会知道,有个词可以十分贴切的形容,此时赵盼儿和她们之间的关系,叫“嘴替”。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嘴替”的赵盼儿,还在对着“卖关子”的夫君“撒娇”,不,是“威胁”。

见张泽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饮茶,哼!赵盼儿之前就看见,他的杯中早已空空如也。

见郎君使坏,好奇极了的赵盼儿不经意间,使出了之前每天早上“脱离虎口”的秘技。

只见赵盼儿的腰肢柔软的好似无骨一般,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不动,上身右拧,丝滑的倾向张泽的方向,双臂支撑在两椅之间的茶桌上,双手托着上仰的小脑袋,水润的丹凤眼紧盯着张泽,下意识的说出让她羞耻不已的话。

“相公~,夫君~,官人~,求你了嘛!放……说嘛!”

自从从了这个坏人,每天早上都要来这一出,导致赵盼儿差点说漏嘴,蹦出放开我嘛。

说完这话,赵盼儿紧张的环顾四周,想要消灭除了张泽之外的所有知情人。

还好,自己刚刚果然是很小声的嘛!看着两女没有反应的身影,赵盼儿心中暗道。

赵盼儿庆幸之后,又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沧桑。唉!这万恶的起源,却是她自己招来的。

那日,东方欲晓,不堪其扰,时间稀少,主动告饶。张泽竟说她不会撒娇,盼大怒,学之。然后……

担心赵盼儿恼羞成怒,心满意足的张泽赶紧解释:

“梅花是有,但没有四季常开,世间的梅花,腊梅、红梅是在冬季,绿梅、美人梅是在春季,皆是如此。

但若是说逆转天时,也不是没有,孤山的梅花比别的地方晚了月余,我此去时,还在山林中见了些残存的红梅。”

“那也很厉害了!这不就是让梅花多活了一个月吗?”赵盼儿不可思议地惊呼道。

赵盼儿这副样子,张泽知道,就算和她解释,因为湖面风向和山林的原因,孤山气温比别处低才导致的梅花晚开,她也不会信的。

看她吃惊的模样,恐怕过不了多久,林逋又要多了一个“增长梅花寿命”的江湖传闻了!

见十分聪慧的赵盼儿,小脸上难得一副“好腻害”的呆萌表情,张泽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这就是大宋,对于一些东西深信不疑,对于传闻,也没有分辨能力。

当然,张泽也是凭借这点,短短三年,让他的老师,岳麓书院的山长周式,从一个美男子的形象,变成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跑马的怪……额,壮汉!

张泽回想着“报仇”的快乐,赵盼儿则是高兴自己得到了孤山的一手资料,明天就去见两位姐姐!

坐着的两人安静了,站着的两个小娘子就不同了,虽然她们都很沉默,但她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后面张泽说的什么花啊树啊,她们都没听到,都还在赵盼儿的那句“软语”的余韵里。

这……嘶!

宋徽音还好,除了动作,还能维持自己的表情,好似没听到一般。

身为杭州乐营歌舞色的无冕之王、名誉教头,她这些年也算见过世面,赵盼儿说的话虽然让她惊讶,但比起那些大人物“男女嬲”的爱好,这些还是小意思。

银瓶就不一样了,直接愣住了,她心中的赵盼儿的形象,崩塌了。

银瓶虽然有心机也有手段,但受限于年龄和身份的原因,一直以来,只能围在一个人身边打转,区别是,那个人以前是宋徽音,现在是张泽。

长这么大,银瓶见过最大的世面,还是这两天,一群管事丫鬟过来,一口一个“银瓶娘子”,然后询问她的意见,每一个意见的花费,都是几十上百贯的银钱。

对于赵盼儿,在听到刚刚的话之前,银瓶是信服、崇拜,还有一丝的恐惧。

这些天的相处,尤其是赵盼儿以玩闹的心态,随手就吊打了宋引章的高超手段,银瓶自愧不如。

其中她借着宋引章的手,也试探了两次,结果都被赵盼儿随手破解。

没到第三次,她就被赵盼儿叫过去,和颜悦色的说家中人手不够,本来是想着到东京再买呢,结果实在是缺人。要派她去采买几个粗使的仆妇,还说以后都归她管。

银瓶懵了,什么意思,之前说好的“良妾”没了?这话里的意思,自己成了管事?贱妾都算不上了?成了仆人?

银瓶慌了,她如今在张泽名下,得罪了未来的女主人,本来妾室就是正妻的仆人,这下好了,她成了一家子的仆人。

身为小妾,她的户籍被赵盼儿捏在手里,连跑都跑不了。

想到以后自己空有妾室的名头,干着管事的活,一忙一天,日日如此,永不停歇。甚至比苦工还惨,因为让她干活不用付工钱!

(清末第一批接受苏思的女性,就是被那些纺织厂主以纳妾为借口得手后,派去外国学习先进技术的白工,不用工钱,不怕背叛,结果……(不过百,不收费)

想到未来那悲惨的世界,银瓶已经准备下跪求饶了,心中正准备着认错的话:

什么当初在乐营门口,自己不该犯蠢耍手段,后来更是不该与赵大娘子做对,以后一定紧紧围绕在大娘子身边,唯赵大娘子马首是瞻……

结果还没打好草稿,赵盼儿又说不用了,当银瓶看着赵盼儿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后,突然明白这是一次敲打。

但如果自己不识趣,变成真的也不是难事!

自那之后,对这个手段毒辣,且高明腹黑的赵大娘子,银瓶佩服中还有一丝惧怕。而后一直想着修补与赵盼儿初次见面时的不好印象,连对张泽的攻势都放缓了。

因为她担心自己有命诱惑张泽,没有命享受成果。所以故意放缓动作,让宋引章做个探路先锋。

如今,听着对她而言高深莫测的赵盼儿,对张泽说出这么软软糯糯的话,银瓶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了。

难不成宋引章那个憨憨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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