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五洞球入手,破泡出区
余念由于之前太过专注于对五个小泡泡的追逐,对空间大部分环境并没有太留意,不过它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念展环顾,发现除了混杂的“味道”外,有一奇形物质隐现空中,外形看不是很大,未见他的稳固形态。单单在探察到它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没见它安静过(将它的构成物质取名为动机)。余念将关注点转移到这一奇形物上,令人称奇的是,那五个小泡泡也停驻在了附近,若余念去追逐它们,它们则绕飞奇形物,不再胡乱飞走。
余念靠近奇形物,物不停变,并非如小泡般避躲。念体所化虚体浸入变体中,立刻感受到了阴冷的躁动,虽然不算猛烈,但仍然使得念体需要念力固形以维持形象。余念继续向内钻研,阴冷和躁动逐渐各自增强,念体已渐渐不能对抗,不过在退回前,还是被它探察到了这躁动和阴冷的源头,一个具有五个凹洞的球状物,居于变体中央。边缘地带,余念将身形完全舒展,任由阴冷与躁动的浸润与鼓动。由于边缘地带的异化程度较小,随着两者交混的时间越来越长,念体已不再需要加诸念力固形维持形态。同时念体在其内移动时,仿佛从变形体内融合了什么,随动的感受很明显。念体将念躯逐渐向内移动,原则是不需念力固体时便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念一直坚持不懈地努力,终于来到了距离那五洞球很近的地方。余念念体于不知不觉中已经成长到能抗住球前的暗冷与躁动,这着实引以为傲。
整固神体,触向五洞球,从五个凹形洞内同时涌出各自浓浓的“韵味”,绕向念体。它们似乎在余念体中找到了回应,显是当初驻点纠缠时的所得起了作用。余念不知,若不是“韵味”得到了那回应,恐怕余念早已被它们消融,竟然在无意之中躲过了一次生死大劫。另外余念念体长时间地浸润在奇形物质中,体内也熔融了一定程度的阴冷和躁动,即前面所命名为“动机”的物质,正是由于它们几种因素的共同作用,才有了如此的幸运。余念念体被五洞涌出的浓“情”萦绕、亲和及异国情调般的新奇吸引,使得余念不由自主地念力鼓荡助力五股浓“情”冲刷念体,甚至运用起那分而胜一新技能,煽风点火,使其共振而演变成激荡。念体与五股“浓情”水**融,越来越多的涌出物被念体化为己身。
涌出“浓情”渐淡,相反余念“蜜意”漫浓。当“蜜意”盖过“浓情”时,五洞球便不再有涌出物涌出,显得很是温顺。余念与五洞球的“相知相印”也达到了极高的程度,或许五洞球已完全地认可了余念,对它彻底地敞开了“心扉”。念体将五洞球紧紧裹住,五洞球竟然随念胀缩,余念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够对它控制顺念,更是兴奋有加。念体入其核心,“浓情”似水加冰成钻。核心处有五个硬密超钻百千万倍的微小情精紧紧结合在一起,各自对应着一个洞。余念触碰核中之核,一股信息冲入念中,透漏出外面久追不得的五个小泡泡就是诞生于五洞中,它们都拥有各自的独立空间。其一,内蕴物质,亦可藏物。其二,内蕴能流,亦可藏之。其三,内蕴信息。其四,内蕴混沌。其五,目前还不可知。
余念将五洞球祭出念体外,念意归巢,那五个小泡泡果然择洞而入,归其本位。余念收回五洞球,念缩其成尘,五小泡亦随之涨缩。余念对这刚入手的五洞球喜欢的不可言说,把玩不停。五个小泡泡也渐渐地变得服帖,可以被单独取出念体内外适度拿捏。余念收获五洞球至宝,赏玩探究其中,以至于对这泡内空间的变化也没觉察。放念四察,五方泡壁正在逐渐消化。余念收起玩念,开始凝神关注空间变化,当泡壁散尽之时,五方尽露。余念朝着早就计划好的路线方向急速闪动,赶在泡壁闭合前,进入了更靠近泡区边缘的新泡内。
感念那近在咫尺的外界,余念的念情比较复杂,回念泡区经历,自己的收获良多,成长突飞猛进。而外界却拥有着更多的未知,牢牢地抓住了余念的好奇探究之念。余念环顾新环境,空中能流微动(余念的成长堪巨,能流前所不察,今已念中自显),在空间中也是散布着不多的尘粒,这尘粒应也如它泡同似。想当初,虚体欲纳之入体,被小小尘块驱离,近身不得,余念实体用强也不能动之分毫。现如今,余念岂是旧儿郎。余念虚实各半,再次对那小尘块用强,驱离之力仍在,只是物是人非,力显不足。余念单单用念体物性之力已将那小尘块碾搓成沫,尽化己身。随着尘块的尽数消失,余念骨子里的深层自信又获扬升。
余念念体虚展,弥漫满空。念动吮能入体,大有饱腹之感,随之而来的更有披衣之暖临身,原来是泡壁失衡,内缩成体衣。此泡壁衣仿佛是被抽空空气的玻璃,脆弱不堪。余念念力全开,将之化粉成灰,尽数入体。余念现在深感成长的重要性,力可破巧,实力差距太大时,一切的手段作用甚微。经过对这个泡泡的劫掠,余念念体总体体量又有增加,随之而来的暴虐、用强意态自然滋长。余念感念横在体前的最后一个小泡,再无耐心,强冲硬撞,撼摇欲破之,久攻不下,余念渐醒。念力集中攒刺,势如破竹。余念闪动,已达泡区之上,脱困成真。回望泡区,感慨万千。
怀旧过后,便寻那曾经的坠落入口。循着下方泡泡的变化线索,余念慢慢地找回到了那暗流流注之地。绕寻有无良途可以出离,遍历未能有所发现。余念又思量了一会儿,决定用蛮,重走旧路。休整念满,余念化成极细的一缕千丈念丝,一头扎入那暗流。入之,果有冲压应入而至,然因念丝细小,加之余念现如今强悍有加,冲击之力已可硬生生地抗住。不过,如何逆流而上这个难题又摆在了余念面前。
尾端尾动,传导至上,头部被一波又一波地推高。当千丈念丝全部进入那坠入口后,念丝头部化为带有翼片的钻头,借由念丝内生的扭转之力,逆流冲窜,狂速奔袭,倦意萌生,不过,恰在此时,念丝丝头竟出得孔道,来到了那见底咫尺区。头部卷动,拖拽出整个余念。余念散形,尽情享受这片刻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