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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夫君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

“不是的……”

虞凤之打断了裴绝的话,“以前,我或许讨厌你,那是因为二婶跟我说,是你和你的母亲害死了裴承焕的娘亲!我小的时候,裴承焕的娘亲救过我,所以我才会非常恨你,恨你伤害了那样一个温柔的人!”

虞凤之的解释并没有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反而让裴绝周身的气息更加冷了。

他冷笑了一声,“所以呢?你想怎么帮裴承焕和他的娘亲报仇?放狗咬死我?”

在外面驾车的五吉听到马车里隐约传出来的声音,不由擦了把冷汗。

他怎么感觉这两位主子越聊气氛越僵,等会儿不会打起来吧?

“是,我曾经就是这么想的!”虞凤之并没有为自己开脱,平静地回道。

裴绝听了她的话,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缩紧,“你现在动手也不迟!”

这话,多少带着点赌气的意味。

可这时,虞凤之竟朝他看了过来,用玉手拄着自己的下巴,笑道:“夫君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

见她又没正经,裴绝只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抿唇将眼神落在了别处,不去看她。

“我并不在乎你恨不恨我,你若只是要跟我说这些,那就下去吧!”

见裴绝又赶她走,虞凤之只好不再逗他。

“我说了,那些是我曾经的想法,后来我发现对我好的二婶其实一直在欺骗我,利用我,你今天也见到了孔氏的嘴脸,她捧杀我,就是为了将军府的产业。

祖父曾经说父亲留给我的东西要等我有了孩儿才能给我,孔氏惦记着那些东西,她不想我嫁给你,更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所以想尽办法挑拨我们的关系。”

听虞凤之把生孩儿这种事说的这么直接,裴绝的耳根红了又红。

他想告诉她,让她死了这份心,他绝不可能跟她生孩子,可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虞凤之接着道:“咱们成亲那日,就是她和柳姨娘合起伙来要害咱们,她们想除掉你,然后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所以从那日起,我便决定不会让她达成所愿,我们既已成亲,我就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说着,她竟将一只玉手伸到了裴绝面前,郑重地道:“你好,裴绝,我是虞凤之,以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希望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对方,好么?”

两人并排坐着,静静的看着对方。

微风从车帘的缝隙吹了进来,将裴绝的一颗心都吹乱了。

他不是一个心软的人,根本不会对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心软。

可听到她说“重新”二字,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没有那么恨她了,因为他很难将她与从前那个虞凤之重叠在一起。

裴绝定定地看着虞凤之伸过来的手,心中怅然。

他离开后,这里的一切都将与他无关,也许,他可以跟从前的事情告别,这样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正当裴绝准备伸出手的时候,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虞凤之担心裴绝摔倒,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将另外一只手护在了他的头后,避免他的头会撞在车厢上。

这样一来,两人因惯性而前倾的身体都朝着她手的方向撞了过去。

只不过虞凤之预想的疼痛感并未袭来,裴绝揽住她的腰转了个身,把她带入怀中,一个翻身,两人就相拥着,滚到了车板上。

裴绝忍痛垂头,正好撞见了虞凤之惊讶中带着关切的眼神。

他们贴得太近了,为了保持平衡,他的膝盖只能顶在她的长裙下,怀中少女身子实在太暖和,让他附在她腰上的掌心都灼热了起来。

虞凤之紧张地问:“你没伤到吧?”

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钻入裴绝的鼻尖,让他避无可避,睫毛因隐忍而轻轻颤动起来。

他自小嗅觉灵敏,成亲那日他就发现了,她身上的味道与从前不一样了。

她为什么要变得不一样!

两人还没有起身,车帘外传来了五吉的惊呼声,“世子爷,不好了,马惊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马儿竟然提前惊了。

裴绝眸光微沉,垂头看向虞凤之。

“虞凤之,”他淡淡念出她的名字,声音沉哑,“我们的事……没那么容易翻篇,我不会原谅你,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以后,我们权当从未认识过彼此便是!”

说着,他便拉起虞凤之,想将她推下马车。

谁料虞凤之捏住了裴绝的手腕,皱眉道:“你要干嘛?这样很危险,你快坐好!”

她飞快掀开车帘,就见驾车的马儿像疯了一样,朝着城门的方向一路狂奔。

马路两边的百姓被马儿惊得惊叫逃窜,马车也因为撞击到路边的石头,发出“砰砰”的响声。

马儿以这个速度奔驰下去,定会撞个车毁人亡,虞凤之看了一下裴绝,放弃了带他跳下马车的念头。

她冲过去用力拉住缰绳,对五吉岛:“照看好世子爷!”

说着,她竟然腾空跃起,利落地扑到了马背上。

少女眸光坚定,拉着缰绳的手已经通红一片,可她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的紫裙被风吹起,裙裳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姿完美勾勒出来,美如战神临世。

一旁的五吉都看得呆住了,他不知夫人竟还有如此飒爽的一面。

要是别的姑娘,早就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夫人非但不怕,还直接冲到马背上,试图制服惊马。

可这匹马早被做过手脚,不是虞凤之一个弱女子能制服的。

五吉只担心因为夫人的介入,世子的计划会发生改变,到时世子不能脱身,他们就没办法从太子那里得到金线草了。

虞凤之并不知五吉所想,她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逼停这匹马,只能将披帛撕开,试图将马儿的眼睛蒙上。

只是马儿奔得太快了,刚刚蒙在它眼睛上的布没过多久就因颠簸而松开,没有安静下来的马儿再次感觉到刺眼的阳光,奔得更加凶猛了。

马车一路奔出城门,朝着京郊的山路驶去,因为剧烈的晃动,车厢上发出的嘎吱声越发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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