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搬家
夏杰端详了柳五儿一阵,瞧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小脸红扑扑的,心中羞涩,暗道:
“爷该不会是要我伺候吧,我是该迎合呢,还是还拒绝呢,又或者······”
当真为难至极!
想到前日妈妈拉她到暗处嘱咐的话,柳五儿俏脸上立时爬满了红晕,红彤彤的,
像是熟透了的小苹果,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咬一口,
看得夏杰一呆,几乎沉浸了进去,不可自拔。
好在,他想起了有正事要办,才没惹出是非来,道:
“五儿,你和英莲身量差不多,替她找几件好看的衣服来,暂时借她应应急。”
“等咱们搬去节度使府,我再让府上的婆子,给你多做几件好看的衣裳。”
柳五儿听了夏杰这话,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庆幸,嫩滑的小脸上很是精彩,红里透着白。
柳五儿没精打采地低头应了声,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看得夏杰一愣,心道:
“这丫头是怎么了?”
“平素弱不禁风,看着病怏怏的,像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似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奴婢邢岫烟,见过老爷!”
邢岫烟看了妙玉一眼,心中暗自不服:也不知她有什么好的,夏杰怎会娶个带发修行的尼姑做正头娘子。
邢岫烟轻叹了口气,面上带笑,莲步来到夏杰跟前,屈膝行了个万福礼。
夏杰收回看向柳五儿背影消失的眸光,看了眼跟前之人,却是刑忠的女儿,唤作“邢岫烟”者。
那日,夏杰在林如海求娶林黛玉,忽悠他说,是贾敏和贾枚指腹为婚约定了,
就是这样,夏杰编了一处是是非非的戏码,也没在林如海哪里讨到便宜,还被他支使去应付,赖在贾家老宅不走的李家和刑家之人。
一时气恼不过,夏杰拿贾政勾结倭寇,刺王杀驾的祸事,吓唬他们,忽悠得签了卖身契。
自卖与夏杰,做了夏家的奴仆,邢岫烟年纪小,不过才十一二岁的年纪,自己又做不了主。
初时,邢岫烟得了消息,趴在床头哭得死去活来,一朝醒来,莫名其妙的做了女婢,被卖身为奴,教自命清高的邢岫烟,如何不气恼?
她就是活不下去,跟在妙玉做个伴,一道出家做尼姑,也比为奴为婢强些。
刑忠夫妇苦劝之再四,邢岫烟才略好些,不情不愿地来夏杰房里伺候。
一见新娘子是妙玉,邢岫烟喜的无可无不可,两人秉烛夜谈了半宿,一面等夏杰回来洞房。
不知不觉,二人渐渐睡着了,红烛燃尽,也没等到夏杰。
翌日醒来,亦师亦友的妙玉、邢岫烟二人,亲亲热热地梳洗完,简单地用过早点后。
一个学着当家主母的样儿,在窗前的书桌边查对账簿,一个在身边研磨伺候,好不和谐。
邢岫烟之为人,品读过《红楼梦》原着的夏杰,略微有点了解,性子有些冷清,
和妙玉的为人,颇为相像,轻易不与人合群,既眷恋红尘,又不想沾惹俗世的麻烦,当真是假清高二人组。
夏杰点点头,问了她几句,父母怎么样了,吃的好不好,在府中住的惯不惯等,
说了几句冷暖了话,夏杰就走开了,来到书桌前,亲昵地搂着妙玉,靠近她的耳边,道:
“你带着下人们好好准备准备,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好了。今日,咱们就搬进节度使府住。你带着人先过去,今日晚些时候……”
初时,当着外人的面和夏杰这么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妙玉很是难为情,小脸红透了,连耳根子都红的,快要滴血了。
她想要挣扎,可是夏杰的两条臂膀,好似铁箍子一般,妙玉半天也挣脱不开,只得由他了。
小心肝像是小鹿乱撞,过了半晌,总也平静不下来,夏杰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清。
妙玉羞答答地垂下臻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事情交代完了,夏杰走出房门的时候,妙玉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邢岫烟伸出五个小指头,
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妙玉才醒过来,翻着好看的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眼,似笑非笑的邢岫烟,
抬起臻首,在屋子里左右看了看,哪里还有夏杰的身影,不禁心里有些失落,妙玉轻叹了口气,
眸光又转向了桌子上的图黑的账册,暗道:
“师傅,这些俗事当真,不是徒儿能做得来的。”
见夏杰离去后,妙玉还是神不守舍的样子,邢岫烟有些担心她着相了,轻笑着上前,打趣妙玉道:
“人都走了,还没回过深呢?”
“往日里,在蟠香寺吃斋念佛,自从嫁了人,你这凡心,很是炽热呢!”
“小妹隔的这么远,都感受到了你那颗滚烫的凡心。”
妙玉听了,在邢岫烟的身上,轻轻打了下,羞道:
“教你笑话我,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说着,两人在屋子里,追追打打玩闹起来,终是妙玉略胜一筹,
逮着机会,将邢岫烟逼到了床榻上的死角,她半是求饶,半是打趣地笑道:
“好姐姐,可饶了我这中吧,小妹再也不敢了!”
见求饶没用,妙玉手上不停,仍是不依,邢岫烟湿漉漉的眼珠一转,立时计上心头,一边腾挪躲闪着妙玉的魔爪,一边娇笑着道:
“好姐姐,你若是再闹下去,今日,好姐夫可就要,在节度使府独守空房了。”
这般话果然奏效,妙玉听了,面上一愣,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邢岫烟抓住机会,顺势滚下了床榻,转过身来,笑嘻嘻地看着妙玉,拍着小手,笑道:
“我可是找到你的死穴了!”
妙玉一听,这才晓得上了邢岫烟的当,伸出纤纤玉手,面不改色地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秀发,哼道:
“知你贯会弄鬼,又想套我的话了不是?”
“休想我再上你的当了。”
“是姐夫,对不对?”邢岫烟拍拍小胸脯,顺了口气,笑嘻嘻地凑了上来,故意拖着长音,笑着道:
“刚才,姐夫可是说了,让你收拾好东西,今日就搬到朱雀大街的南街节度使府去。”
“你没看到,咱们家来了这么多人吃流水席,但收到的贺仪,却是少之又少,你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