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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祭的较量(1)

经过深思熟虑,盛季决定赴这场鸿门宴。

宴席摆在傅君茹的寝宫小院里,两排坐席从宫殿大门一路延至寝殿门口,长矮桌上摆放着各式茶点和果子酿。应着花神祭的节日氛围,小院四处还装点着五颜六色的鲜花,芳香扑鼻。

客观来讲,准备地很用心了。

参与宴席的女子不在少数,除了太宸府这边的白衣贵女,盛季还瞧见其他门派。

比如,紫衣的是地蛇宗弟子,碧衣的是寒月阁的弟子,着橙黄衣物者乃朝天阙,而蓝白长衫的则是穆云派。

唯有盛季和碧影两人,一红一黑的搭配,分外惹眼。

除了傅君茹,她也不认得其他人,随便找个角落坐下来叫着碧影一起吃席。吃完一盘又朝仆役要一盘,吃完一盘又朝仆役要一盘,惹得周围女子皆是看向她。

“这是谁啊?”

“一个人吃这么多,她是猪吗?”

“怎么这种小家子气的人也能来参加宴会……”

“吃你们家的了吗?管得着吗?”盛季一个眼刀子飞过去,“太宸宫有的是钱,多吃两盘又吃不垮,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我……”那女子被自己的话怼回去,气得羞愤:“我是怕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

“人家公主都没说啥,轮得到你担心?”盛季白她一眼,“手伸得这么长没关系,舌头别伸这么长,好好的姑娘非要当长舌妇,你当你很光荣啊?”

“你……你好没礼数!”那人被当众比喻成长舌妇,越发恼羞成怒:“你有胆子就随我去见公主,将刚才那番话当着她面再说一次……”

“谁要找我?”恰好傅君茹被人簇拥着出来。

“公主,还请您为我做主……”女子急不可耐地将先前的事哭诉着说一番。

“哎哟,盛季啊,你还真敢来?”

傅君茹今夜一袭白色长身蓬蓬裙,身上依旧缀满蝴蝶结,不说话时,还算甜美可人。一开口,则是原形毕露:“我不过就是跟你客气一下,你一个下人,还真拿自己当根葱啦?”

周围人一听盛季只是个下人,看她的神情又添几分轻蔑。

尤其刚被怼的那女子,正是堂而皇之鄙夷出声。

盛季不以为意:“您特意劳烦七殿下亲自去给我送请柬,非要把我一根葱包装成人参,我能怎么办呢?我只好继续金贵下去咯。”

众人一听,能劳驾七殿下去请,再看盛季神情又变为深究。

那被怼的女子更是一下子脸就白了。

“哼!”

傅君茹冷哼一声,“走着瞧吧,等会就有你哭的。”

之所以叫七哥去请,就是防止自己去会被拒绝。今夜这个该死的下人而设,因为必须将人请到,这样才能叫她在淮策哥哥面前出尽洋相!

傅君茹成竹在胸:“若是你没胆子留下,现在就跪下磕一百个响头,再自扇一百个巴掌,我就勉强放过你。”

盛季直刺刺地迎上她目光,玩味一笑,又扫视一圈四周,“今晚谁出洋相,还真说不准,反正绝不会是我。”

“不掉棺材不落泪!”

傅君茹拂袖而去,走到正中主位落座,晚宴正式开启。

起初一应歌舞表演节目正常,太宸宫毕竟是第一仙府,舞姬乐师的水准均是一流。

直到奏报节目的侍从念道:“接下来,将压轴出场的是东皇大陆第一女高音歌唱家,君茹公主”时,原本同傅君茹沆瀣一气的各门派女弟子,纷纷开始往耳朵里塞棉花。

“嗯?”

盛季和碧影两人都很懵,什么情况?

“嗯哼——”

傅君茹此时已站起身,走到偌大的圆形雕花木质舞台中央,郑重其事清了清嗓子:“感谢各位姐妹们今日莅临现场,专门来听我的最新佳作,名曰‘相思传’。”

说到这,她还特意瞧了盛季一眼:“这可是以我和淮策哥哥初次邂逅为灵感,而作出来的小情歌。”

她嘴刚一闭上,其余女子就开始“哗哗哗”得鼓掌,掌声简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谢谢,谢谢各位捧场。”

不知情的傅君茹,可谓备受鼓舞:“我真是太爱你们了!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有点小才华,但经你们这么浩然鼓励,喜悦之情真的是溢于言表。”说着还深深鞠躬。

盛季:“……”

虽然她不知道傅君茹具体唱功有多烂,但敢肯定的是,今晚第一个出尽洋相的人已主动站了出来。

果不其然,当傅君茹那跑到西南被锤的调子一起来,配着她那自我深深陶醉的神情,真的是世界崩塌了呀!!!

盛季头大地用手指堵住耳朵。

默默慨叹,想当初杀死蛇婆和蛇翼,其实也无需重金聘请什么涅槃神境高手,免费去请傅君茹唱首歌就行了。

不对,最厉害的还是那些仆役们。

也不知道是饱受多少年摧残,练就这刀枪不入神功,能雷打不动地站在那里听着,还能挤出一丝微笑。

“好的,接下来第二首我将演奏……”

盛季炸了:艹,傅君茹居然还要歌曲串烧?!

“姐妹,快借我点棉花。”

盛季从身后的女子那里搞来一大朵人家备用版的棉花,分给碧影,匆匆塞住耳朵,而后长吁一口气:“啊,世界终于清净了,今夜月色依旧美丽呢。”

现在再回想临过来时,穆淮策对她的迷之微笑,以及他之前提及的为何傅君茹对他情有独钟,答案不言而喻。

好嘛,若说谁能无比淡定地坐着“听”傅君茹唱完全程,舍他其谁呀???

就说吧,还能有谁——

“怎么样啊,盛季,被我的才华吓到了吧?”

歌曲串烧完毕,傅君茹骄傲地挺起腰板,“所以你即便日日跟在淮策哥哥身边,你注定只能是个下人,永远入不了他眼。”

盛季嘴角抽搐:“是啊,我吓得不轻呢。”

这会傅君茹已经演奏完毕,其他各门派女弟子拿下棉花,又纷纷主动同公主抱团。

尤其得知盛季是穆淮策的下人,嫉妒之心此起彼伏,都开始想法子让她出丑。

“那个下人,你叫盛季对吧?”地蛇宗的紫衣女弟子率先点名问道:“我来考考你,花神祭一共有多少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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