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墙里墙外笑
等江辰他们回到原宿，天已经亮了，看到院子里摆着供桌，袁大妈正在驱魔招人，江辰想了想，好像每一次袁大妈干这活的时候都灵验了的，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从奇白老妈那里忽悠到一枚戒指后，袁大妈对于自己的招魂术更加满意了，随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江辰在家换了一身衣服后，就出门了，虽然不明白九帮十八会的总龙头为什么把家安在这个秦城（经费不足？），但是不妨碍江辰提前出去踩踩点，顺便调查看看大乔的天峰帮成立没有。
......
另一边，在白老大家埋伏一夜未果回来的沐公公，看到卫斯理这会儿才回来，有些生气的问道：“小卫，凭你的功夫，对付几个兵匪，你还要一夜的时间？你野到哪儿去了？”
“哎呀师父，我是发现金缕玉衣的线索了，去找金缕玉衣了”卫斯理狡辩道。
“哦，那玉衣呢？”沐公公问道，他可是知道卫斯理这么多年，每次一放出去总要野半天才会回来。
“被女飞贼偷走了，而且那女飞贼还挺漂亮的。”卫斯理实话实说，奈何沐公公不信。
“还女飞贼，越说越离谱了，小卫，国仇家恨不共戴天，你要忘记啊”
“师父，国仇家恨，好像和我不沾边啊？”卫斯理小声回道。
“住口，你是我朝子民，对于皇陵被盗，这就是国仇家恨，昨天我已经打听到白老大的住处了，可是埋伏一整夜都没见他出现，小卫，白老大还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白奇伟，女儿叫白素，你要记住，按照我朝律令，盗皇陵者，满门抄斩，如果遇到了千万别手软。”
“满门抄斩，这么严重吗，师父，可是现在已经民国了，我们用前朝的法律是不是不合适啊”卫斯理心里还是很抗拒，而且本来他也没把自己当清朝人。
“哼，我的心中只有列祖列宗，明天开始我们分头行动，一定要找到白老大的儿女”沐公公咬牙切齿道：“皇陵之辱，我要用白家的血来洗。”
“哇，那得要多少血才够啊”
沐公公转头看向卫斯理，用手抓着他肩膀，一脸郑重道：“如果没有白家的血，就用你我的血，哼”，然后走出藏品室。
......
江辰在打听到白老大的住址，在远处参观打卡后就走了，又在城里听说到天蜂帮已经成立了，不过名声不大，大乔应该还在猥琐发育，暗中观察白老大，既然大乔已经到秦城了，那小乔应该也不远了，到时候找找看。
对于大小乔的戒指和手镯，想得到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在外面吃了顿民国午饭就回原宿了。
还好没有在外面逛很久，差点错过白素骑车路过原宿外，卫斯理和原振侠他们趴墙头偷看的一幕。
这么经典的一幕，当然要记录下来啊。
至于之后卫斯理他们尾随白素那一系列事情，江辰没有参与的想法，不过这倒是让江辰想起来，金缕玉衣还在秦宫大帅的房间里。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是卫斯理还没回来，江辰，原教授都听原振侠他们讲述了下午的事情了，都在担心卫斯理，特别是听到袁大妈打听到的消息，说码头有人看到散架的竹筏，人不见了，更让大家心里着急起来。
“放心啦，我想这个卫斯理，这会儿正陪着仙女看月亮呢？”原振侠仿佛看透一切，抬头仰望着星空。
江辰吃惊了一下，这原振侠是不是看剧本了，这都知道。
卫斯理的确正和白素两人在河边晒月亮，特别是白素看到卫斯理身上的二维码，一直想研究加好友。
“对啊，我怎么把卫斯理的二维码给忘了，下次用手机扫一扫看。”江辰一拍脑门，突发奇想到。
深夜，原宿担忧的众人因为原振侠的话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天没亮，江辰就出门了，不是出去练拳，而是去秦宫逛了一圈，顺便找到了金缕玉衣，然后在秦宫外面的街道边上吃了顿早饭。
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一旁支了一个算命的摊，一时间玩心大起，走到算命摊前。
“这位帅哥是要算命吗？”算命先生看到一个富家公子向他走来，好奇问道。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能算嘛，我不是来算命的，我租用你的摊位玩一会儿。”
“公子别和我开玩笑了，我这摊位有什么好玩的。”
“呐，两块大洋，摊位借我半天。”江辰直接掏出大洋扔到桌上。
“好嘞，公子请，我到附近转转。”算命先生一看到大洋，立马笑嘻嘻答应，这摊位的东西加起来都不值半个大洋，心想碰到冤大头了，高兴地拿着大洋走开了。
江辰也不在意，坐在摊位上，翻看着一些算命的书籍，易经八卦之类的。
还别说，也许是颜值问题，本来无人问津的摊位，还真有一些痴男怨女跑来找江辰算命。
江辰哪里会这些，只是为了守株待素才租摊位玩的，没办法，只好现学现卖，专找好听的说给这些人听，这些人也没在意真假，都给钱开心走了。
过了一小时，江辰看着眼前差不多值半块大洋的打赏，第一次靠算命挣来钱，还真是有意思。
中午，卫斯理正一路跟着白素往秦宫方向走，突然看到了摆摊的江辰，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住在原宿的江辰居然在这算命，大家不都以为他是哪个富家公子吗？
江辰也是看到卫斯理和白素，等了那么久，还以为这两人不来了呢，扇着扇子喊道：“小姐，我帮你算个命，包你红鸾星动。”
“好啊”
白素一听到江辰的声音，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前天在屋外偷听的人吗？于是答应了一声，想看看这人要做什么？
卫斯理搞不懂江辰这是干什么，好奇问道：“江辰，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旅行者吗，怎么还会算命？”
“又没规定我到处旅行就不能算命，哈哈哈，来来来，让我给这位小姐算一算，不准不要钱。”江辰一脸有趣的说道。
“噢~那你能算算我为什么被追杀吗？”白素其实听到有传言说是曹操派来的人，不过因为忌惮自己父亲的势力，才暗中派杀手来抢玉衣。
江辰装模作样掐了掐手指，“嗯，应该是为了金缕玉衣。”
卫斯理不干了，在一旁拆台说道：“江辰，我们一起去的秦宫，都知道啊。”
“哎，卫斯理，你别拆我台啊，行，这个问题不算，你再问一个。”江辰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卫斯理，既然如此，别怪我叫你名字了。
白素见这两人耍宝，也放松了警惕，觉得此人应该那晚只是路过。于是问道：“那你知道金缕玉衣在哪里吗？”
江辰听到这问题，神秘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其实江辰是想说金缕玉衣就在他这儿。
可白素听到这话，还以为江辰是暗指玉衣在街对面不远的秦宫里，心里有些吃惊。
随后从身上掏出一块大洋，扔给江辰，拉着卫斯理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