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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得势,失事

高卢军貌似发现了他们所畏惧的天敌,那个人就是阿卡隆。

他们吸取了教训,这次派上了机动性良好且随机应变能力高于之前的禁铁骑和精锐骑兵,浩浩荡荡3万人又冲了回来。

为了证实敌方的实力是否达到了令他们先头部队胆寒的程度,他们再次用炮灰来试探。

面对对方派出的3000人马,城中走出了一万枪盾军并排为三列,楼上一人发出高喊:

“立盾!”

“是!”

整齐划一而又行云流水的动作让要攻击的先头部队吃了一惊,

“磊盾!”

第一排的士兵架起他们的方盾,而后第二排的士兵人手一只盾牌搭在了上面,第三排亦是。

“是!”

“护盾,并搭建为备!”

“遵命!”

三列盾墙由中上,斜上,正上,三个方向分别立起,每个盾与盾之间都留下了一些空隙或者洞口,七千五百人搭成了人形城垣,后面的持矛手正蓄势待发。

“高卢的骑士们!不论是游走的人,或者是正在逃亡的战士们,冲破了这座城,有的是财宝和女人,为了这些而冲锋!”

为首的指挥军的率军直接撞了上来,似乎是打算一口气将对面拼的散架冲开,但是他立刻驾马而回,他可不愿意和炮灰共进退。

只能说是他想多了,他想象的太过美好,亦也许现实总是残酷的。

马腿撞上了盾墙,因为冲击过大,导致了腿骨尽数骨折或者是脚蹄抽了筋,从而导致在马背上的骑兵被拽下来的同时,又绊倒了后来的军队,而后来军队上的骑兵也摔了下来,人皆称之为蝴蝶效应。

哪怕有些人侥幸从混乱中挣脱出来,但是随后的号令又是何其可怕。

“勇士们!献出你们的矛吧!”

“遵命!”

从盾的空隙之中出现了无数的矛刺出,还未接触到城墙的两三千骑兵急忙调头,惨叫的声音如同噩梦般从地狱里回响,哪里是什么人间战场,那里简直是人间炼狱,他们现在在一旁暂时的庆幸,他们应该后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撤军。

在他们仰望天空时,全世界只有一种声音在他们脑畔回转,

“掷矛!”

从满腔热血的军人手中执出,数千把长枪从空中划过,打中了对面的马匹,但更可怕的是命中的人,他们在各自急速回撤的马背上摔的粉身碎骨,或者还留有一口气去感受痛苦。

佩因:要么是杀人,要么被人杀,联系着这两件事的,战争就是伴随着痛苦与伤痕。

初音ミク: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

佩因:等等,让我再感慨几句

初音ミク:已自行启动杀毒模式

佩因:……

貌似已经不需要过多去伤害他们,因为后面的队伍凡是未成功后退而被压过来的,被留有一丝生机的几百号人无一例外丧命在了长矛之下,只要由马蹄提出的利刃将他们的最后一丝生命线划去,那些长枪被马撞开又飞了回来。

这一波攻势使对面的铁骑损失了几千人,反观对方,只是扔了几千把铁枪而已,并没有出现伤亡。

最后持盾的士兵回城,只留下孤零零的掷矛手。

不知道是谁给了这残余的军队一丝勇气,竟然妄图将失败的残局乘一个大部队冲上来,目前剩下的军队还有2万人,而城楼上的人胆子也大了。

“嗯……”

摸了摸下颚,平掌放在眼上观外几许,接着把头一转,对后勤部发布命令。

“去告知所有的机部,霹雳车可以安装发射了。”

城中满是吱嘎作响连成一片的锁链,随后便是几十道破空声呼啸而来。

对方的铁骑勒马观望,巨石从城里飞出,一块偌大山岩一般石头就带走了数十性命,

“快撤!”

但后续的弹药就是想留下他们:有用火油装载的滚石檑木,以半圆形的图样飞出并封锁了所有军马的退路,而尝试越过火焰的人非残即死。

他们的罪恶遗言在于一声嘶吼的“不~~!”

1万铁骑死在了火前,并由城墙上的弩箭射杀,念头一动,在战场上遗留的尸体进行了处理,但兵甲和尸壳还是留下做了见证。

不过一月,这里的征战多有结束,不是因为对方无人,而是他们了解到:如果从这里作为战争起始点,哪怕成功,死伤极大。

经过尤瑟王的提议,所有的军队暂时集结在了一起。领主与封臣负责在王的面前通告自己的战绩。

各路军队集合一处计量破敌人数。

安德烈大公与北大公的统计并不是太令人满意,高卢铁骑击杀1万,骑兵精锐击杀1万,本部损失两万有余

尤瑟王击杀3万骑兵精锐,5000铁骑,自我损失两万骑兵。

“好了,年轻人,报告你的成果吧。”

不知为何,身为王的他总觉得会有什么惊喜,从他的身上带来给自己。

“一共歼敌3万有余,其中大约有两万是骑兵精锐,1万铁骑,军队并无伤亡。”

列坐皆惊!何不倒吸一口冷气?本来认为尤瑟王的攻绩就已经惊人,这下还有个默不作声的功臣。

“对了,在之前还有高户军队的野骑兵5万。”

鸦雀无声。

这是得指挥到何等可怕的地步,才能让如此好的天资发展出来。

“若是给你足够的成长空间外加一定的时间,或许你能称王也不一定,但也未必不可能。”

好一句来自王的称赞,但尤瑟王对这个天才留了些别的心思。

‘羽翼丰满了啊,就是不知是敌是友’

梅林高兴的将自己的徒弟揽在怀里,顺着头发摸了摸,散会。

众人一脸轻松,但尤瑟王和离开的先知各自都叹了一口气。

在回去的路上,朗西问了问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要叹息呢?”

在宫殿所有人都走后,同一时刻,Victor·杰兰特·安德烈也问了自己的王同样的问题。

几乎是在不同空间内同一时间的回答:

“别看麻醉外界的消息是我(尤瑟王)身老又因为战争受了重伤的消息,但实际上他(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病能够撑得住多久了,唉,自不时而来的诅咒。”

朗西不说什么,但梅林的情景却回到了某一天。

“我的王,单独让我一个魔法师过来干什么?”

“你知道,我需要一项能强行指使的君臣契约,来保障我女儿的安全。”

“噢?摩根吗?她确实需要这种东西。”

从袖中拿出一张纸,

“只需要君王和所要强制服从命令之人的血,就可以成立了。”

“不,既是为我的女儿准备的,却也不是为她准备的,摩根有了好的依靠,他也许会用到吧”

那一天是不久之前的回忆,梅林一直以为那是为阿卡隆准备的约束。

尤瑟王收下了那张纸,而现在他又当着自己最信任的大臣面前拿出了这张契约。

“王,这是……?”

惊讶的神色出现在脸上。

“这是唯一可以保证没有祸患的要物,给你了,到时给亚瑟,方法在背面说明了,他到时就明白了,你再嘱托他几句就好了。”

安德烈拿走纸便退下了。

回到如今的现在,转到朗西,他与阿尔托莉雅会面了。双方改变很大,一个变得神情不振,看似萎靡飘渺,体质虚弱;另一个英气风发,好似百邪不侵,泰然自若。

她先开口问好,但他一句‘嗯’就走了,回到府里处理事务。另一位就跟着他后面,见他落座就是批阅,就也没有打扰,而到他的后院来观赏,同他的卫兵示意。

阳光下斜,她回到屋里偷瞄,对方才刚完成最后一项审查。

“朗西,去散步怎么样?”

好像再也没有一点儿隔阂了。

“噢,”

大量的事物使他都活不出人的样子了,只知道为管理事情、项目而行动,睡时在梦中就推演魔法,就连空间系的专家层面也被解析出来,当然除了在作战期间,他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木偶。

时间是最好的消融器,他可以让不和隔离。他让她带路,而自己悬浮在空中,距离地一尺跟着她。若是不仔细观察,还以为在一位俊俏骑士的背后,大白天漂浮着一只像鬼一样活死人的幽灵。

水仙花是洁白如雪的,与阿尔托莉雅最为相媲美的花朵,也是她最为喜爱的花,他一直都有栽培;玫瑰是五彩缤纷的,他怕过于单一的白色会毁了佳人的兴致;石榴花的颜料已经装载好,只是为了画纸上伊人的笑。

哪怕走在缤纷大道,御主就在自己背后,托莉雅却感受不到关心和快乐,才发现自己身旁的人对周围的风景不曾留意,只顾着自己的法书。

“朗西……”“什么事?”

这大概是一年来他两人第一次交谈,但重逢的情节和戏码却一点也没有上演。

“看看你一手所造的成果不好吗?”

他的眼睛还是在书上。

“朗西!”

“砰!”

书本被合上,花园的主人凝视着托莉雅,极不耐烦的心情。托莉雅终于在近距离看清了他的全貌:

明明十刚有五,身体同普通人相比却还要消瘦一分;下眼眶深黑无比,那黑色就如同平时着作所用的墨水,瞳孔中无尽的孤独,取而代之的是深渊与冷漠,整一个人都是沧桑的,额头的纹路麻木的喉。

仅对视几秒托莉雅就不敢再看他一眼。

有的人和你争吵,却不曾怪罪你;有的人连吵都没争,却消失在人海;其实,冷漠远比热情更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作为一地领主,战后的事务是和平的十几倍之多,他几乎不睡觉,把书籍读到专家的地步之后就全部还给了梅林,

“为什么不学了呢?”

当时这个问题让他自嘲许久,

“学到这种境界也就足够了。”

‘其实是有感时间不够’

这是他这一辈子头一次漏洞百出的谎话,他本就是为了一睹亚瑟王的风采而来,与其论处高低,但哪知所谓王者竞也是女流之辈,比起称王,又如何谈得上不去培养一位?也许可以在这过程中寻找到爱情,可能还是刚好遇上了名正言顺的顺风车加上了一己私利而已。

但他的老师没有点破,他用千里眼看他的徒弟,本就与她有莫大的缘分,更别提还有红线。

托莉雅走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了,朗西也不管,看了一眼红叶原的景象,笑了。

我自己的府邸里,再进行另一项事项的批阅,至于什么时候能将这些东西批完,好问题,但答案尽管追随了上千年也是讽刺离谱的。

“等什么时候全世界的山上生长的树木都被砍去做了纸,所谓的那个人也就可以放松了。”

——罗玛尼·阿其曼·所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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