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打脸
“这不是你能做主的。”主任说完看向殷禾欢,脸上涌起柔和的笑意,“殷医生如果自觉地可以完成手术的话,可以直接负责病人,不需要听从她们的指挥。”
“有主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会解决的。”
“好的。”
看主任出去,柳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问,“殷医生,你后台这么硬,是谁啊?”
殷禾欢面色不改,“你不配知道。”
“呵呵呵。”柳月冷笑不止,“真是好大的脸啊,靠后台进来我们科室,不觉得心虚吗?”
“心虚是没能力的人才会干的,我又不缺能力,为何要心虚?”
“脸皮够厚的,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柳医生你这是在人身攻击,如此德行的你怎么配做医生?”殷禾欢拿着病历单起身,对平立衫说道,“我负责309号病房的白佳期患者。”
“这位患者的手术难度很大,过几天我同你一起参与这项手术。”
“可是这位老太太的病情很重,拖一分钟就有可能出现突状况,可能等不了你有空,今天必须手术,刻不容缓。”
平立衫脸色愈的青,“希望殷医生不要意气用事。”
“我没有。”
平立衫望着她将近有一分钟,最后说道,“等我这台手术完成。”
“平医生,你今天已经做了好几台手术了。”柳月露出担忧之色,“人家自信满满,你让她自己担主刀医生,出了什么差错也是她咎由自取。”
“还没上手术台柳医生就在这说风凉话,看来诚心不希望患者的手术顺利啊。”
“我可没这意思。”
殷禾欢也不跟她继续争辩,望着平立衫说道,“确定跟我一起手术?”
“嗯。”
“好,那我等你。”
在他去做手术期间,她去了309号病房,询问了白佳期患者的状况,很小的细节都问的清清楚楚,并且在本子上标注了她可能会突然的问题,做好了每一个突问题的解决准备。
这是一起开颅手术,等真的要上手术台的时候,平立衫担当主刀,殷禾欢做他的副手。
麻醉师和护士都已经做好了看殷禾欢出洋相的准备。
毕竟在他们看来,殷禾欢是第一次上手术台。
肯定会出现很多医生的通病,但是让他(她)们失望的是,殷禾欢从上手术台,就一直镇定自若,没有出现任何的差错,表现的如同资深医生一样的专业素质。
这一点不仅让麻醉师和护士诧异,就连平立衫也没想到。
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白佳期患者出现颅内大出血的情况,整个手术室气氛快要凝固,平立衫心里一咯噔,慌了神,殷禾欢迅速的果断在出血位置实行执行,“马上采取缝合固定。”
平立衫几秒后恢复镇定,在殷禾欢紧密无缝的高度配合之下,持续了一小时二十分钟,终于将出血止住。
终松口气,他抬眼看向对面的殷禾欢,她已经用手指头按出血位置将近一个半小时,却始终保持着淡定,毫无慌张和不耐,可以说,正是因为她的镇定,才让他在面对这种危机惊险的突状况时没有被气氛打扰。
这台手术持续了将近五个小时,因为突然状况比预计完成要超过两个小时。
所幸的是,手术很顺利。
“是我小看了你,我向你道歉。”
殷禾欢略诧异,她的确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我能理解,毕竟我们之前没有一起上过手术台。”
打开手术室的门,白佳期的家属齐齐围上来询问,“医生,手术怎么样?”
“很顺利。”
“谢谢你啊,医生。”
这一刻殷禾欢心中的成就感满满的,不过她在患者家属群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多方也看到了她。
“禾欢?怎么是你?”
殷禾欢摘掉口罩,轻笑道,“我是今天才来这里上班的,柏承,这位老太太是你的……”
“是我外婆。”
“儿子,你认识这位医生?”厉母闻言询问。
“妈,她是我朋友,殷禾欢。”厉柏承介绍道。
“伯母你好。”殷禾欢笑着打招呼。
厉母笑着点头,“你好你好,谢谢你救了我母亲。”
“伯母太客气了,我其实是副手,主刀的是我们这位平医生。”
厉母又对一旁的平立衫道谢,平立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直到回到办公室,柳月围上来询问,“我刚刚才知道白佳期患者原来是厉氏集团的总裁厉柏承的外婆,怪不得殷禾欢那么积极呢。”
“她并不知道那是他外婆。”
“你怎么知道?”
“刚才从手术室出来我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她和厉柏承是朋友。”
“谁?殷禾欢和厉柏承是朋友?”柳月一脸不信,“不会吧?”
“是真的。”
柳月更纳闷了,“这个殷禾欢的后台到底是谁啊?对了,她的表现如何?是不是很差劲?”
“并不。”平立衫回,“表现很好,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点看不出她是新人。”
柳月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心情更郁闷了,“是吗?”
殷禾欢洗了手换了衣服出来,厉柏承正在等她。
“我妈说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去家里吃个饭,表达感谢。”
“不用了吧?”殷禾欢轻笑,“这是医生应该做的。”
“别客气了,走吧,有些问题我妈也想问问你。”
见推脱不了,殷禾欢也就同意了。
上了他的车后她给叶枭了短信,实话实说了一下这个事。
叶枭顿时不高兴了,让她立马回家。
本来就不好拒绝,现在都同意了,更没办法拒绝了,殷禾欢没听他的。
厉柏承的母亲在车上就一直跟殷禾欢交谈,越是交谈她越是中意殷禾欢。
“殷医生,你有男朋友吗?”
虽是隐婚,但迟早大家都会知道的,殷禾欢也不想冠上撒谎精的名头,于是她承认了,“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这两个字震得厉柏承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因为太突然了,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