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疑云重重
幸亏林恩不知道月娥想的,否则非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家法。
看着月娥这种摆明了要上他的床的,林恩还往外推戏耍一番无非就是受困于《纯阳功》的限制。
他谋求高等级功法也有解决这方面的想法。
《纯阳功》所带来的副作用确实强悍,其他的普通功法无法覆盖,而高等级功法就不一定了,它们修行出来的法力更加强大,自然也可以覆盖得了《纯阳功》的缺点。
……
收买完月娥的人心,林恩又修养了几天才来到斩妖司,他该领取自己的战利品了,也就是沈炼心答应他的好处。
沈炼心之前借口要筹备一段时间让林恩回去的等消息,现在约定的时间到了他自然要去取。
“林恩你来了,你所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见到林恩到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沈炼心沈立刻拍了拍手。
三位侍女出来,各自端着三个托盘,上面还盖着红布。
“看看吧,这都是你应得的宝物。”沈炼心喝着茶说道。
林恩拿起一个托盘掀开红布,露出里面金灿灿的东西,是一块纯金的令牌,上面大写之后一个“千”字。
武周以金为尊,故而这个令牌的价值非比寻常。
看看千户牌背面写着一个“巨鹿”二字,很明显是巨鹿城千户的位置。
掀开第二个红绸,里面摆放着一根何首乌,仔细观察林恩才确定这是一株五百年年份的何首乌。
外形如同小山,枝干粗壮,叶片肥厚,最重要的是其中竟然蕴藏有浓郁的生命气息,可想其功效绝对不简单。
再看第三个红色绸缎里面是一本书。
“这药材和千户的牌子你且收下吧,在这巨鹿城内还需要你多加管理,倒是这最后的书乃是皇室概不外传的秘录,你切不可外泄。”沈炼心对林恩嘱咐着。
“属下谨遵教导!”林恩点头答应。
“不必多礼,以后私下直呼我的名字就行了,反正你之前也是如此。”沈炼心笑着道。
林恩闻言也没有多少顾虑,直接称呼:“沈炼心。”
沈炼心满脸高兴,又言道:“这功法就是你前面所提的突破真元境的功法,突破真元境这道卡功法不能帮助你什么,但是等你突破之后,使用真元冲击明窍之时它就可以帮助你了。”
“至于他的来历,你则无需多问。”
“只是别泄露出去就好了,也别和外人说。”沈炼心叮嘱道。
林恩郑重地答应了,毕竟他现在还未突破真元,知道太过深奥也没有丝毫益处。
看着书上这些图他稍加翻动,就感觉自己的心神仿佛被吸入其中一样。
答案其实就写明了这功法和那些羚羊飞跃图一样,这本连环画一样的功法制作方法估计也是相似,通过纸张拓印无字碑的内容,当然这个纸张明显比前面的羚羊飞渡图所用的材料更加珍贵,摸起来仿佛羊皮一样。
林恩知道这个连环画的材质并非那么简单,普通羊皮恐怕无法承担起这样的重任,尤其是这羊皮上出现的某些纹路,让他惊讶,还有上面缠绕着淡淡的妖魔气息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这应该是某位妖魔的皮才能承载起其中的武道意志。
“沈大人,东西我已经收到了,只是您这边所给出的千户牌子是什么意思?”
“是让我留在巨鹿城吗,可我不是已经成为您的客卿了,应该随你一起返回京城才对啊。”林恩有些纳闷的问道。
原本这个位置应该是李成的,但李成死了所以这个位置就归林恩了。
当然这个位置不算什么,像是沈炼心在斩妖司内职务还没任命后的林恩大呢,但她的权力还不是能调动所有人。
所以关键还是看你实际掌握了多少权力。
可即便如此,让自己留在巨鹿城是什么意思。
听到林恩的话,沈炼心喝了口茶淡淡的解释道,“我将云州的事情上报给父皇之后,此事并交于其他人查办,父皇还命令我待在云州将云州治理好之后才可以返回京城。”
这,这不对呀。林恩闻言瞪大眼睛。
按照常理来讲,老皇帝应该派遣自己的女儿去云州查探那件事的真凶,顺便带回证据交给朝廷。可现在怎么变成要她留在云州把乱局事情处理好才能够返回京城了。
“林恩,这是父皇的安排。”沈炼心淡定的喝了口茶水。
“恕我直言,陛下之前龙体欠安那个时候派你外出已经算是奇怪了,可现在龙体恢复让你留在外面就更奇怪了。”
林恩在讲什么,沈炼心心知肚明,她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原本父皇病重派她前来云周掌握军权,她以为是为自己造势,这样的理由虽说有些牵强,但还勉强解释得通,但是父皇好了之后居然不许自己回京,等到治理好云州才允许回京。
这是好听的总结。
实际上,原话是大声地斥责了自己,将云州事务搞得一团糟,且命令自己治理好云州事务才可返回,不得允许不可回京,相当于变相流放。
至于云南王那边的事情,则交给京城斩妖司的人负责。
可以说现在的她算是被变相流放,可父皇只有一个她女儿,连个小皇子都没有,流放她做什么。
之前父皇病重再无诞生子嗣的可能,可现在身体恢复人还正值壮年,还有诞下子嗣的希望,如此想她这位公主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总之,这道命令依旧疑点重重,她不得不排缙云师太回京打探消息。
可现在它被变相流放已成定局。
沈炼心是一位渴望得到实权的公主,对于权力本就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现在遇到挫折难免心神有些不宁,但好多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她也不会做过多的打算,只要按部就班的来这天下终归还是她的。
只是让她有些不安的是父皇奇怪的态度。
尤其是云南王沐英跟她说的那些事情,更让她极为地敏感,难道父亲他真的有什么问题,有时候她冒出这种想法之后都会把自己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