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残酷的苦刑梨
听到两人的交流内容,萧逸轩和支婉雯都吃惊不小,倒不是吃惊两人偷情的事情,而是吃惊他们沟通交流的方式。他们刚才的对话既不是诸夏语言,也不是其他什么外国语,甚至都不能称之为语言,而是一种类似于神识外放一样的交流,却又不是神识外放,因为神识外放是可以自主选择沟通交流对象的。他们的沟通交流却跟人们说话一样,只要距离够近,哪怕不想让一些人听见也无法做到。
二人的沟通交流方式更像是刘慈欣的小说《三体》中三体人的脑波通信一样的交流方式。对于三体人能通过脑波的方式进行交流,作者刘慈溪讲得很清楚,那是因为人类进入宇宙生存后因为环境更加广袤和严峻,很多情况下都是真空状态,通过语言的方式进行交流变得不可能,由于交流以及相互沟通的刚性需要,这才进化出了类似脑波通信的能力。可这个世界明明有高大的树木,新鲜的空气,为什么他们也会进化出这种交流方式呢?对此,萧逸轩和支婉雯都表示无法理解。
为此,萧逸轩和支婉雯以神识交流的方式探讨了多种可能,最终两人都认为有两种可能性极大,一种是这个世界的环境并非一直如此,而是变化多端,恶劣的情况随时可能发生,另一种是这个世界的先祖一开始便找到了这种交流方式,在后世的进化中一直保留和优化着这种方式,而没有机会发展出语言的交流方式。
好在偷情的二人修为境界并不高,男的是筑元境三层修为,女的是筑元境一层修为,加上二人都心无旁骛地进行着身体交流,倒是没发觉旁边树林里二人的热烈讨论。
偷情的一男一女很快便结束战斗,严格来说,是男的结束了战斗,女的明显没有得到满足,依旧哼哼唧唧地上下其口,直到最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卵用,这才选择了放弃。就这?三分钟有没有?就这点儿本事也好意思出来偷情,也值得人家一个有夫之妇辛辛苦苦、偷偷摸摸跟着跑出来一趟?真是十年磨一剑,一朝试锋断,萧逸轩不禁鄙夷摇头。
“有哪里不对吗?看样子,在偷情方面你很有心得啊?”看到萧逸轩摇头并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支婉雯以神识揶揄道。
“没有,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萧逸轩断然否认,这可不是萧逸轩在以言语宽慰支婉雯,而是实话实说,当初那个把他迷得死去活来的祝燕寒,他都没碰过好不。
正当两人以神识交头接耳的时候,那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结束了,然后便听到女人说话了,当然还是以脑波交流的方式。“阿伦,我们俩从小青梅竹马,很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只因为我父亲嫌弃你修为境界太低,才拆散咱俩,让我嫁给那个废物。你也知道,自从我生了孩子之后,那个废物从来没碰过我,夫妻之份早已有名无实,现在你已经是筑元境三层修士,比那个废物还高了一层,只要我与父亲讲清楚,与那个废物和离,你也休了那个黄脸婆,我相信我父亲一定会同意咱俩在一起的。”
“艾悦梅,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这事得再缓缓,就算要休她,也得等我将老丈人的家业掌握到手里之后才行,这不也是为了咱俩的将来着想吗。再说,咱俩要感情有感情,想亲热随时可以亲热,干嘛着急这一时半会的。”说罢,被女人称为阿伦的男人抱着女人使劲亲了一口。
“哼,我看这些都是借口,你是心里舍不得万灵那个黄脸婆吧,还是说你只是想一直跟我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心里从来就没打算跟我在一起?你要是不敢说,我去找她说,她父亲和我父亲都是部落的副首领,你怕她我可不怕她。”说罢,被男人称为艾悦梅的女人作势就要离开。
看来,偷情、劈腿这种事儿不光地球有,别的地方也有啊,无性婚姻,没有底线的女人,渣男……混乱关系的所有要素这里也是一抓一大把,真是哪哪都一样。
“别啊,我在这里似乎嗅到了龙族和凤族幼崽的气息,如果咱俩能够在部落的人到来之前找到这个幼崽,那我们就算立下大功一件,根据部落的规定,咱俩就可以分别向首领提出一个要求,只要他能满足的,就必须无条件答应。到时候,别说咱俩在一起,就算把你的那个陪嫁丫鬟一块纳进来都不成问题。”阿伦赶紧拦住要开的艾悦梅说。
“想得美,不过你真想三妻四妾也行,但是,我必须是老大。”
“当然,这是必须的。放心吧,到时候我提的条件就是让你成为正房,其他的嘛,都靠边,给你当小。”听到艾悦梅这话,阿伦立刻来了精神,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真不要脸,原来你们真的俩早就有一腿,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往娘家跑,原来在娘家养的有小白脸啊,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就不怕被开花梨吗?”
一个男人突然从另外一边的密林中走了过来,来到艾悦梅的身边,对她怒目而视道。
虽然这个男人以脑波传出他的思维表达时没用到开花梨这个词,但是呈现在萧逸轩脑海中的就是这个东西。
据萧逸轩所知,开花梨,又称苦刑梨,是十六世纪欧洲用来刑罚和拷问的一种刑具,此刑具由四个花瓣组成,行刑者摇动顶上的转子,就能把花瓣打开,如梨花开花。直到近代,这个刑具因为未打开装置时形状似梨才被某些博物馆称做“苦刑梨”。此刑用来惩罚三种人,第一种人是亵渎上帝,违反教规以及异教徒,第二种人是堕胎和出轨妇女,第三种人是同性恋。此梨形刑具在闭合状态下插入出轨女人的隐私部位、或是亵渎上帝和同性恋者嘴里等部位,然后用手摇动使开花梨转动,导致女人隐私部位或是口腔毁坏,很少致人死亡,却能使人感受到一种生不如死的酸爽。
看来,无论在哪个宇宙,无论相隔多么遥远,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想出来的歪点子都相差无几。这也说明了,坏人做事情是不用老师教的,无论在哪里,都能干出坏人干出的事情来。
似乎身边有不少遭受过这种惩罚的人,知道这种刑罚的残忍,艾悦梅果然被吓到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张狂,而是结结巴巴地哀求道:“彩阳他……他爹,念在夫妻……妻一场和孩……子的份儿上,你放……过我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