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玩笑
宫野明美内心:“......,我不就是被吓到了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不过哪怕再害怕,她还是出声问道:“我妹妹呢?你也救下她了?”
“她你不必担心。”陈拾冰冷说道,“你应该考虑的,是要选择与她相逢的地点是人间还是地狱。”
沉默片刻,宫野明美低下头,鞠躬道:“我明白了,只要您能救出我妹妹,我愿意做任何事。”
“还算识趣!”
陈拾冷哼,随后摘下恶鬼面罩,露出真容,“明天,来我事务所。”
由于酒厂昨晚动手时故意留下了宫野明美的口红,想要让其出现在明面上需要换个身份。
倒也简单,花点钱买通官员,搞副大黑框眼镜戴上就行,就跟柯南忽悠毛利兰那般,在世界法则加持下不会被人扔出来。
只是可惜这种伪装方法在他这个穿越者身上不管用。
在権藤武敏的大力宣传下,陈拾这张脸走在街上十个有九个能认得出来,宫野明美也不例外。
“原来.....‘阎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华夏侦探?”她喃喃道。
组织之前尝试搜寻‘阎王’时,将目光放在了杀手、雇佣兵这一类身上,根本就没往侦探这么个需要正义感的职业上联想。
重新戴上面具,陈拾不再言语,直接转头离开,前去准备宫野明美的新身份。
等一切处理好,已经是深夜,就在他想要睡觉时,高桥良一来了电话。
“老大,我们看见你说的那个棕色卷发的小女孩了,她此时就在米花町三町目,往二町目那边走。”
挂断电话,陈拾拿出那套尘封已久的酒厂套装。
从上次列车上吓唬完柯南后,这个马甲就再也没露过面。
不过现在是时候了。
他跟着宫野明美后面时,不仅将准备发射追踪器的柯南打晕,还把那些外围人员杀得只剩下一个回去报信。
本以为宫野志保应该还会再等两天才会从酒厂的基地里逃离,没想到还挺果断,听到消息后立马选择了服用a药赌概率。
从组织科研基地的通风管道逃离,宫野志保身上仍套着实验室里的白袍,不是不想在行动前更换,是因为她只有这种衣服。
昨天琴酒跟贝尔摩德行动失败的消息要比两人回到据点还要先出现,据说被‘阎王’杀得很惨。
她很愿意看到组织挫败,但同时也知道是时候去赌一把了。
于是在贝尔摩德抢救,琴酒疗伤,组织视线都不在她身上之际,服用了a药。
所幸的是,她赌对了。
身体跟工藤新一同样的经历,逆向生长成了小时候的样子,并以此钻进成年人进不了的通风管道离开。
天空落下雨滴,冰冷的雨水打湿头发,白袍粘在身体上,若隐若现露出其中娇嫩身躯。
“快了,坚持住!”宫野志保强忍着不适,安慰着自己,“马上就要到那里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全!”
脚步迈出,却又停下,因为在前方路口的挂角处,一个身着漆黑大衣,头戴漆黑帽子,手上还拿着把黑伞的男人正站在前面路口。
比冰雨更令人窒息的寒冷顷刻间充斥内心,被组织软禁的种种过往再次浮现于眼前。
宫野志保微微摇着头,不可置信呢喃道:“不可能的,他们应该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怎么会这么快......”
路口男人开始动了,就这么漫不经心地向她靠近。
求生欲望催促下,宫野志保开始转身逃离。
没有穿鞋的嫩脚每一次落下都好像踩在全是图钉的冰块上,疼痛,冰冷,痛苦。
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回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可这缩小后还被雨淋出病的身躯,哪跑得过成年男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踩在水里,又好像踩进她心里,无法言语的恐惧逐步靠近。
似是被冻得太僵,亦或者内心里没了逃跑欲望,宫野志保踩在了垮塌下来的白袍袖子上。
坚硬的水泥柏油地面搓破皮肤,雨滴砸在上面火辣辣地疼。
黑伞为她挡住雨滴的折磨,高大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开口戏虐地说道:“雪莉,没想到你在这里。”
宫野明美万分惊恐,瞳孔都有了些许扩散。
可见到男人伸手入怀,摸出手枪,她反而闭上双眼,释怀了。
“就这样死了,也好。
至少不会再被抓回去。
姐姐,我好想再见你一面!”
手枪就放在距离她额头十厘米的位置,男人嘴角露出残忍笑容,扣动扳机,“再见,宫野志保。”
水柱从枪中射出,精准击打在额头上。
感受水流冲刷,宫野志保睁开眼睛露出错愕神色。
随后又看着眼前男人摘下伪装,露出那张广为人知的脸。
极致害怕下反涌的愤怒在此刻爆发,宫野志保咬着牙从地上爬起,将最后的力气汇聚在两只小小的拳头上,不断击打着陈拾。
特别是陈拾还发出没心没肺的笑容,那份怒火更甚,拼了命地为陈拾‘按摩’。
打着打着,宫野志保没了力气,倒在陈拾怀里陷入昏迷。
将其轻轻抱起,陈拾在夜色中如同高速行驶的汽车,冲回事务所。
“园子!”陈拾喊道。
铃木园子探着脑袋出来,见到陈拾抱着个全身湿透了的小女孩便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同时心里已经脑补出各种可能性,像从神秘研究所救出来的生化小孩啊,被坏人掳走的千金大小姐这种的。
“去给她换身衣服,针对发烧的药品事务所里有,麻烦你先照顾她一晚上。”陈拾将宫野志保交给铃木园子叮嘱道。
显然陈拾不愿意详细说明,铃木园子也不打算追问,将目光放在怀里缩小化的宫野志保身上。
“好可爱的小女孩”她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道。
随后带往自己房间,为其更换身上衣服,喂药,盖好被子。
铃木园子愣神地盯着宫野志保,心里幻想着,“如果我跟陈同学结婚,会不会也生出这么个可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