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主教和小男孩
此时，距离那场战斗已经过去了两天，虽然对于古龙来说这两天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对纽约的市民来说，他们正在小蓝鸟上热议着之前地狱厨房边缘发生的一切。
那头不可思议的巨龙自然是人们眼中的焦点，但相比这庞然巨物，更多的人则是将目光转向了那几个使用祷告的变种人。
没办法，黄金色光芒的祷告让这些人看起来实在太过正义了，在这个充斥着各色教派的美利坚，立刻便有人宣称这是天使下凡来拯救人类。
史塔克大厦上，托尼坏笑着调整电视台，向洛克展示了美利坚人民放荡不羁的脑洞，在电视上，一个专家信誓旦旦地喊道：“那头巨龙肯定是天使的仆从，负责承载着他们从天堂下到凡间！”
“看，有时候那些人就是这么蠢。”托尼摊摊手，坏笑着说道：“天使的仆从先生，现在你感觉如何啊？”
“有点意思，不过是凡人的妄自猜测罢了。”洛克轻轻撇了一眼，坐在了沙发上，对托尼说道：“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站在你面前的，是史塔克工业总裁，万众瞩目的钢铁侠，世界的新星，托尼·史塔克！”
托尼站起身来，用一种浮夸的语气说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哇偶，这种说话方式还挺带感的，贾维斯，把我的荣誉都报出来一下，这样比较有气势。”
“好的先生，但我得提醒您，理论上您是史塔克工业的董事长，佩珀小姐才是总裁。”贾维斯机械的声音传来，托尼的笑容又一次僵在了脸上，洛克打断了贾维斯的话，接着说道：
“现在那些血神的仆从又一次潜伏了下来，我和米凯拉的信息渠道还是不够广，这就需要你的帮忙。”
托尼回过头，摊摊手说道：“你可以去找那个什么神盾局，他们的信息渠道绝对很广。”
“我信不过他们。”洛克拿起桌上的苹果丢进嘴里，这里的果盘每天都会换，可惜托尼很少吃这东西。
“那你就信得过我？”
“我也信不过你，但我需要你这个招牌把手下的人洗白。”洛克吞下嚼碎的苹果，对托尼说道：“你也清楚，无论是那些变种人，又或者是法师都没有一个正常的身份。”
“怎么洗白，让我去入侵纽约的市政系统？”托尼摆摆手：“那种事情我十五岁就不干了，没意思。”
“当然不，你等几天就知道了，”洛克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把果盘一扫而光，交界地没有什么水果，因此洛克对水果反而相当中意：“对了，那个藏在下水道里的法师尸体已经送到了，你要来看看吗？”
托尼点点头，穿上装甲一起，与洛克向天空之上的龙巢飞去，龙巢一般藏在一堆云彩后面，洛克上下时用的也是人形态，因此隐藏得很好，暂时还没被发现。
龙巢之上，两个裹尸袋被老王从传送门中丢了出来，他这两天把地狱厨房的下水道里翻了个底朝天，除了那些变种人尸体外和一堆肮脏的生活垃圾外一无所获。
“你们这边法师比较喜欢怎么处理尸体，是做成护符还是制成傀儡。”洛克打开其中一个裹尸袋，里头是已经开始腐烂的无头白面具，按照简的说法，这个可怜的法师得罪了梵雷，然后被他踩碎了脑瓜。
“不，我们一般都会把他们埋进墓地里，但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老王惊讶地看了一眼洛克：“难道异界的法师这么狠毒吗，使用尸体作为施法材料在卡玛泰姬是不能接受的。”
“不，他们只会把自己的肉体融合在一起，然后变成某种名叫法师球的怪物，据说那样能更清晰地看这个世界。”
洛克拨弄着无头的尸体，从裸露的皮肤来看，这法师年纪不小，老王惋惜地说道：“他是罗伯特，二十年前进入了卡玛泰姬，但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住诱惑。”
洛克不置可否，只是问道：“找到了什么没有，我不想听什么法师心路历程，我要那些血神仆从的动向。”
“他们应该在收集变种人的血液，通过变种人的血结合地脉，来打开一道通往其他世界的门。”老王丢出一个徽记，红色的盾形徽记上有着繁复的花纹：“这是我在下面找到的。”
“鲜血王朝的徽记，那些蛆虫就靠着这东西在交界地移动。”洛克将徽记一脚踩碎，回想起之前梵雷被召唤出来的画面：“看起来他们已经成功了一部分。”
“噫，这可真是恶心，”托尼凑过来撇了一眼，随后又缩了回去，眼睛在众人面上饶了一圈，最终看向了洛克：“但伱还没告诉我们，这些白面具究竟想要做什么。”
“是来统治世界，又或者是来抢夺什么宝藏？”老王回忆着卡玛泰姬的藏书：“按照法师的藏书，很多魔神都是看上了人类的灵魂。”
“通俗易懂地来讲，他们老大想要强抢民女，被我阻止了，”洛克咳嗽一声，有些尴尬地解释道：“然后他们现在想要过来，把民女再抢回去。”
“哦，英雄救美啊，但美女在哪，你把她保护在安全的地方了吗？”托尼点点头，谨慎地说道：“我们或许可以根据对方的目标制定一个计划。”
“美女你已经见过了。”
“见过，谁？”托尼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天啊，洛克，你都没告诉我你居然是雌性！”
“我是雄性。”洛克黑着脸说道，托尼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点点头：“看起来那位异界君主的择偶范围相当广泛啊，性别没有定那么死吗。”
“是米凯拉，蒙格，也就是鲜血王朝的君王看上了米凯拉。”洛克黑着脸解释道，托尼又是一愣：“米凯拉，他看起来才八岁啊。”
“就像你说的，蒙格的择偶范围相当广泛，”洛克耸耸肩：“而且他还是血神的大祭司，你也知道，主教偏爱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