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希望复仇

“贤侄，让贤侄久等了”

“上官燕，拜见中丞”：上官燕（陆毅涛）跪拜行礼，见上官燕行礼，萧中丞连忙上前说道：“不必如此大礼，请做，看茶”

“不知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萧中丞坐在椅子上问道。

“贤侄此次前来是来回礼的”

说完手一挥，一个下人手里抱着一个箱子上前，随后把箱子放到桌上，上官燕笑着说道：

“一点心意，还请中丞笑纳。”

“这，之前不是回过礼了吗，怎么这是”

“哎~~~，中丞，你可是朝中重臣，怎可如此随意，这次贤侄前来就是当面感谢中丞对上官府的照应的，中丞就收下，也表贤侄的一片心意”

萧中丞想了想，说道：

“那，本府恭敬不如从命了，就收下贤侄这一片好意了，来啊，收好”

“多谢中丞”

“少年有为啊，想必此次进京赶考，势在必得吧”

“中丞抬爱，此次赶考，举子众多，人才辈出着甚多，我区区一个举人那有这么容易”

“哈哈哈~~，贤侄过谦了，就老夫了解，以你的才能，此次科举榜眼探花还是有必之的”

萧中丞笑着说道，上官燕一听心里不舒服起来了，什么榜眼探花，难道我就不能当状元吗，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萧中丞接着说道：

“可惜啊，可惜啊！”

“中丞为何可惜？”：上官燕疑惑问道，萧中丞叹看口气说道：“可惜了上官暄啊，如他还在，这状元非他莫属了”

这话一说一下刺疼了上官燕的心房，嘴角一抽，强忍着笑容说道：“是啊，如果是暄弟的话，此次状元非他莫属了，只可惜，现在他人不知去向，我们也是找了大半年，也是音讯全无，怕是~”

说完表情沉重起来

“贤侄不必伤感，想必此时上官暄福大命大，此刻在哪里修养着，不出时日就能与你们团聚”

“多谢中丞，想必暄弟知道中丞也为他祈福，会很高兴”

两人又聊了会，这时上官燕说道：

“中丞，贤侄有不情之请，不知中丞可否答应”

“哦，贤侄尽管说来”

“那贤侄就说了，想必中丞不日就要启程回京了吧，贤侄是否也能和你们一同回京了，这一来方便路上有个照应，二来了，也是多一份保障，不知中丞可否带贤侄”

萧中丞想了想，笑着说道：

“贤侄不瞒你说，字陛下叫我启程回京开始，我都走了半年了，你看先如今一半路程都还没走完了，贤侄要是跟我们一同，怕到时错过考试，那本府可就惭愧了，再说在朝官员是不准带应考生员一同回京城的，你也知道其中的缘由”

这话一说，上官燕明白了，尴尬地说道：“中丞说的对，是贤侄唐突了，还请中丞见谅”

“无碍，本府知道”

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贤侄只要你拿出你的本事，无需靠我们，将来也必成大事，这官场之道，可不是你送点礼就能搞定的，还有，你才二十出头，可不要这么早就打定主意，多观察观察，等你为官之后，自然就知道了，明白不”

萧中丞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对上官燕说道。

“贤侄谨记教诲”

“嗯~~，知道就好”

……

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看着外面的天色说道：

“哎呦，你看，说着说着过了这么久，都这个时辰了，如何贤侄留下小酌一杯”

“不了，不了，多谢中丞美意，只是家中娘子还在等我”

“哦~~~，明白，明白，新婚之期，是该多陪陪自家夫人，那就回去吧，本府就不相送了”

“不必，不必，贤侄告退”

上官燕说完起身拜谢，随后出了正厅，看着上官燕消失，萧中丞喝了口茶，小声说道：

“还是嫩了点”

傍晚时分萧中丞来到上官暄的房间，当他走进房间后，见郎中在一旁唉声叹气，郎中见萧中丞赶忙上前说道：

“小的拜见中丞”

“不必了，怎样，他现如何？”

“禀告中丞，此人现在状况不太好，我虽以给他换了药，但如今在不进食，按现在这情况两日，最多两日，他~~”

萧中丞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你下去吧”

“小的告退”

郎中退了出去，萧中丞来到床前，此时的上官暄脸上缠满了纱布，从头到上半身都是如此，只露出一张嘴和一双失去活力的双眼，此时的上官暄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眼里没有一点生气，就如同一个死人一样，萧中丞做到一边，看了很久叹了口气说道：

“本府虽不知你是何人，为何遭此大罪，即遇到了本府，本府还是要问问，只可惜你现在无法说话，怕以后都无法说话了，本府也不知该如何问你。”

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日与你那般相见，想来也算缘分，你在那种情况下都还坚强的活下来，想必你是不想死的，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

上官暄一动不动并未表现什么异常，此时的上官暄心里已然失去了对生的希望，本来还想着日后能复仇，但现如今这般模样怎还有希望。他失去了报仇的信念了，也失去了对生的希望，他只想已死，为何他来到这个世上确实这番模样，为何让他知道那痛哭的往事，现在他只想了却这世上的痛苦，或许他就能回去了，回到只属于他的地方。萧中丞见没反应接着说道：

“你既然活了下来，说明你不想死，或者说是上天不想让你死，看来你还有心愿未了……想必你的心愿是对你施与如此之人的报复吧，能对于你下如此重手，你们心结怨恨多深啊。”

上官暄身体不由的一抖，萧中丞见有戏继续说道：

“那人把你弄成如今这副模样，让你差点丢掉性命，你就不想报仇吗，想必你也是出身显贵之家吧，就这样，你就不服气吗。如今你虽无法出声，但你还有手脚啊，你的手脚还好好的，你可以用它们为你打抱不平，老夫相信你能成功”

一说到这，上官暄跟悲观了，他打不过上官燕啊（陆毅涛）好几次被他打的满地找牙，现在想来这副手脚又有何用，想着这，突然手动了下，随后又放了下去。

“看来你是打不过人家，不过没关系啊，手脚并不一定用来打架啊，你可以写啊，把你的怨气写下来，我来给你主持公道，本府好歹也是御史中丞，还是有能力的”

这一说上官暄先是一激动，不过很快就泄了下来，心中无奈道

“御史中丞，御史中丞又如何，上官家李家可是在朝中位高权重，尤其李家，还是皇亲国戚，当今皇帝的静妃就是李家的大娘子，早年给皇帝生了一个皇子，一个公主，如今当上了贵妃，后宫地位稳固，李家在朝中势力可比上官家强太多，上官家好说毕竟自家，李家就不好说了，毕竟李家二娘子嫁给了上官燕（陆毅涛）真到了那时候也未必能有什么办法，李娇娘也参与其中，李家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家的宝贵女儿送命”

想到这里上官暄犹豫了，这两家相争，搞不好上官家就此没落，上官暄可不想看到这样，他不想上官家毁在自己的手上，上官暄沉默了。

萧中丞见刚才还有反应，这下又没动静了，萧中丞明白了点什么，萧中丞继续说道：

“如你真要死，前几日就以见阎王去了，但你并没有死，那你是真的想死，还是你心里深处不想死了，你要想好了，或许今日你斗不过他人，但世上那有经久不衰的东西，将来的路还有很长，将来了，谁会知道将来会如何，日后也未必斗不过他们吗？”

这一说上官暄不经苦笑，如今这副模样，将来怎么去和他们斗，拿什么斗。

“本府知道，你一定会想，如今这副模样将来怎么和他们斗，拿什么去斗，说实话，本府也不知为何，总觉的你将来必成大事，甚是奇怪。”

“什么我将来会必成大事，这是在安慰我吗”

上官暄不经斜眼看了看萧中丞，心中苦笑道，只见萧中丞此刻坐在他面前，上官暄很清楚的看见眼前的人，四十几岁，留着小胡子，脸微胖，一双特别犀利的眼睛让上官暄感觉不一样，看着总觉的此人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想法来着。

萧中丞叹了口气说道：

“今日我也不跟你说多了，毕竟你才醒不多日，但如今你是否还想活下去，乃至报仇，你可要想好了，本府也说了那么多，希望你明白，你死了高兴的是害你之人，只有你活着，害你之人才会不得安宁，即使你报不了仇，活着也是对害你之人的折磨，这未尝不是一件兴事”

顿了顿，萧中丞随后起身说道：

“今日你就好好歇息吧，明日本府再来看你，不过时日不多，过几日本府就要上路了，那之前你可要想好了”

说完走了出去，看着萧中丞出了屋，上官暄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