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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最忆是杭州

(一)

洞房夜花烛。

除了吟诗作词唱曲,

你自然是给西湖俩公主,

送出了你的专属礼物——

空间戒指府。

你送给西湖三公主的结婚信物,

是红色空间戒指府。

而你送给西湖小公主的结婚信物,

是绿色空间戒指府。

你的戒指府里头,

可是有一堆神仙都羡慕的宝物。

什么盘古斧,

什么擎天柱,

什么炼神壶,

什么寰宇炉,

什么虚空舟,

什么五行隐身术,

什么御剑飞行术,

什么遁光飞行术,

什么天涯咫尺术,

什么移形换影术,

什么天罗地网术,

什么黯然销魂术,

……

你饶有兴趣,

与两位公主,

一起观看起极帝境宝物语明书。

盘古斧:

开天辟地号称修仙界第一器物。

传语天地混沌之初,

盘古由睡梦醒苏,

见天地晦黯阴森恐怖,

遂拿一巨大之斧,

劈开天与地,

自此才有我们之世界、宇宙。

此斧是拥有分开天地位面域,

穿梭太虚神力之器物。

擎天柱:

可以顶天立地的柱状器物。

《神异经》有语:

“崑仑有铜柱,

其高入天,

所谓天柱。“

炼神壶:

可以炼化神识炼化万物的器壶,

能绽放仙光束,

炼神壶一击能使巨大的星辰解体化为废墟,

分散于黑暗的宇宙,

能使壮丽的河山成为了劫土。

寰宇炉:

可以炼化万物的器物,

炉口内部浩瀚无垠,

能装下天地万物。

虚空舟:

一种可以穿越星辰虚空的星际战舟,

速度奇快无比之余,

而且威力无穷无尽头,

最大力攻击之后,

就算渡劫期高手,

也有可能被重伤甚至死去。

五行隐身术:

一种使身体隐形从而看不见的幻术,

可凭借金木水火土,

五种不同物质隐身遁形的五遁法术。

御剑飞行术:

剑侠技术,

施展时剑侠可立于所持之剑上头,

移动到想到达的区域。

遁光飞行术:

修真之人在凝气初期时候,

通过学习遁光这种法术,

而掌握了的能力技术,

利用遁光在空中飞行穿梭,

一般修真之人在修炼至金丹期的时候,

才能够完全掌握遁光飞行技术。

天涯咫尺术:

借助超级连接力传送,

但凡连接力覆盖之处,

都可一步而至,

只有极帝境修仙人物,

或者普灵境以上的元婴期宗师方能施出。

移形换影术:

又称幻影显形术,

施法者自己或自己连带某人物,

从某地消失再出现在另外一个区域。

天罗地网术:

为绵密无比的法术,

可以对多个敌人造成伤楚,

并有一定的几率,

让对方被束缚,

而且可以将被束缚的敌人拉到自己的前头。

修习到最高境界时候,

能以双掌困住9999位对手。

黯然销魂术:

一共十八招术,

必须要有黯然的心境才能发出。

其威力和心情有关乎,

心情越糟威力越酷。

缺点就是心理愉悦的时候,

使不出黯然销魂术。

……

可惜的是,

两位公主,

都没有学会这些法术,

也不会使用这些宝物。

你估计是时机不成熟,

也只好罢休。

但你送出的戒指府里头,

依然有很多女孩子家无法拒绝的礼物,

闪亮的皇室宝珠,

艳丽的现代衣服,

化妆品等资物,

盛满了半个戒指府。

最重要的是,

你还给你们配上了最顶级的脑机接口,

这样你们无需言语,

就可以更好的交流。

两位公主,

自然是欢欣鼓舞,

一把搂住你的脖颈处,

挂在你的身上头,

亲昵个不休。

当然乎,

龙宫虽好,

你依然觉得杭州,

更是人间胜处。

于是乎,

你带着西湖俩公主,

在杭州到处逛逛走走。

上世你曾在浙江大学进修,

这世你也多次到过杭州,

所以你干脆当起了导游,

介绍起杭州的人情风土。

你说唐朝大诗人物,

香山居士白居易曾走过杭州,

喝着江南温润的酒,

醉吟《忆江南三首》的千古名句: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

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

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

其次忆吴宫;

吴酒一杯春竹叶,

吴娃双舞醉芙蓉。

早晚复相逢!”

你说上有天堂,

下有苏杭,

杭州有天赐的良辰美物,

文化底蕴也是丰厚。

杭州之美,

是一种大美,

充满灵气,

清新脱俗。

你语杭州之美在景物。

马可波罗曾在游记中记录,

杭州是世界上最高贵、最美丽的城区。

杭州之美,

早已被历代文人倾注了大量词语,

细腻、温婉、雅优,

如纤纤少女。

杭州西湖,

美名更是天下传誉。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这千古诗句人人传诵,

恰似西施这四美之首,

不论是浓眉淡描或是浅施粉黛,

总是风姿绰约,

惹人注目。

杭州西湖,

不论是晴姿雨态还是花朝月幕,

都是一样的无比妙趣,

令人铭心刻骨。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杭城这并不张扬的美,

却恰到好处,

抓住了人们的心府,

让人为之梦萦魂牵几回首。

你说杭州之美在人物。

先后出过孙仲谋,

王安石,

沈括,

于谦,

褚遂良等等着名人物。

杭城自古出美女,

留下了很多美女的传流。

苏乌有之墓,

白娘子与许仙断桥会聚,

祝英台于长桥与梁山伯相送十八里路,

陶师儿双投桥边与郎君相拥投湖。

从杭州这座静谧秀丽的城市,

养育出来的人物,

都是温和雅儒。

巷尾街头,

亦或是摩登大楼,

人们相见总是带着笑意,

如暖暖春风沁人心府。

柔是杭州人的本色,

而刚更是杭州人的品素。

当最美妈妈伸出双臂救下坠楼的婴孩的时候,

当最美司机深受重创依然坚守,

用自己生命挽救乘客的时候,

当最美外卖小哥跳桥救轻生之女,

人们无不向他们的最美精神致敬赞誉。

杭州人多数幸福,

他们有自己的节奏,

如一汪湖水,

恬淡轻柔,

又不失风流,

有微风轻拂,

看碧波荡漾,

观柳枝摇舞,

品日升日休。

你说杭州之美在食物。

西湖醋鱼,

蒸茨菇,

蒸双臭,

炒鳝糊,

糖醋排骨,

特别是苏东坡的“东坡肉”,

一代一代的传流,

直到今天,

“东坡肉”,

仍然是杭州的名菜榜首。

你说杭州之美在文化交流。

杭州虽是一座山水秀美的古城,

但它也绝不是空有皮囊一副。

从五千年前的良渚文化,

到唐宋时期的吴越文化,

杭州是在深厚的历史积淀中丰富己躯。

诗人柳永,

曾写下“东南形胜,

三吴都会,

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

风帘翠幕,

参差十万人家“的诗词赞誉。

钱塘之地经济富庶,

以至南宋皇帝,

也选择在这片富饶之地建都。

经济发展带来文化发展,

一步步的酝酿积淀,

杭州出色的完成了二十国峰会、亚运会等任务,

向世界展示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古杭城,

更向世界展示了一个先进文明的国际大都。

杭州是传统文化的最佳记录,

更是创新发展的万众之城,

一场二十国峰会,

一场亚运会,

让杭州有了新的蜕变,

让杭州文化为更多人知乎,

为杭州文化走向世界,

点亮了星光大路。

杭州宛若袅袅娉婷的少女,

撑着油纸伞,

走在烟雨朦胧的巷头,

偶然回眸一笑,

已是无法忘却的美景,

再多的文字点缀,

反而显得累赘,

杭州之美永远只能用心体会,

无法言语传流。

江南忆,

最忆是杭州。

(二)

你们来到杭州葛岭地区。

逶迤数里的葛岭,

因东晋着名道学家、医药学家、炼丹家葛洪,

曾在此炼丹结庐,

而得名呼。

葛岭与宝石山、栖霞岭组成西湖北屏,

从岭上俯瞰西湖,

南望平湖如鉴,

水波荡漾北瞰万亩平畴,

楼栋鳞次栉比,

东则街衢商埠,

自由繁庶,

西有青嶂千叠,

一派苍翠遥接晴空天宇。

抱朴道院坐落在那山幽深处,

与湖光山色相映照,

俨然“瑶台仙境”之处。

抱朴道院的山门建筑,

设在葛岭山麓,

南面山脚下的葛岭路上头,

玛瑙寺旁边处。

过山门沿石径、循石阶而上,

可达上山第一亭:

流丹亭;

石阶两旁古柏夹路,

清泉低流,

巨岩上刻有“咫尺瑶台”四字语,

让人顿觉仙境尘世之隔,

恍若咫尺之处。

再拾级而上去,

至山腰间,

有一座四方石亭建筑。

由亭内望去,

里外西湖尽收眼眸。

过了此亭,

不远处,

就是抱朴道院这道家观域。

抱朴道院的庭院外头,

古木参天,

在道院门楼前,

有一处湖石堆叠而成的假山,

就像一道屏风立在门前头。

假山含有水池,

还夹着还丹古井,

显得玲珑剔透,

盘旋折曲,

变化无穷的浑然中含蓄,

有“西湖第一假山”之美誉。

抱朴道院沿山势筑有,

一道长长的围墙建筑,

整修后的围墙墙体色熠熠生辉,

上盖青瓦,

瓦状如鳞,

蜿蜒起伏,

犹如一条黄龙盘踞山里头,

牢牢地护住,

蔚为壮观,

故此墙有“龙墙”之称呼。

抱朴道院正殿为葛仙殿建筑。

葛仙殿的东侧,

还有重建的红梅阁、半闲堂抱朴庐,

等历史上有名的建筑。

抱朴道院名胜古迹甚多,

着名的有《葛仙庵碑》、双钱泉、炼丹井,

炼丹台和初阳台等景物。

你们正要住宿,

却见一龙宫仆从匆匆进屋,

报告语:

“皇后让两位公主回去。”

你本想随她们一同回去,

却见两位公主让你别去,

她们去去就回来与你相聚。

你只好与她们一一抱搂,

目送她们回去,

而你自己则在灵隐寺不远处,

买了一套房屋,

在此等候。

一连过去了两周,

你依然没有等到西湖两公主。

你将那盆奇特植物,

放在自己的书屋。

书屋附近的花园里头,

长出了许多珍奇的花木,

皆世间罕遇。

其中有梅花一株,

大约有两丈高左右。

另外还有牡丹一株,

也有一丈高左右。

那牡丹甚是奇趣,

它开放的时候,

花色鲜艳,

光彩夺目,

犹如美丽的锦簇。

有一天,

你从窗子里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

在花丛中散步。

你心里疑虑,

你住的地方哪来的少女,

就想去看个竟究。

可是门一出,

那少女已经不见踪处。

你迷惑不休,

转念一想:

“这一定是位仙女,

人间哪有这么美丽的少女!”

急忙返回去寻找这位丫头。

你转过假山,

正好遇到一老妇和那丫头。

她正坐在石上,

你们相互看见,

都诧异不住。

丫头微笑着语:

“我们走!”

就转过假山离去。

你往回走,

连脚也迈不动几步。

心想那丫头回家告诉父母,

必定有人来辱骂你不羞。

你仰面躺在床上,

后悔自己刚才卤莽冒失之举。

又暗自庆幸少女脸上没有恼怒,

也许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头。

你一会儿后悔,

一会儿畏惧,

折腾了一宿,

居然感冒发烧不退去。

第二天中午,

太阳当空照,

不见有来兴师问罪的人物,

你的心情,

才慢慢平静些许。

你回想起丫头的音容笑模,

又转害怕为思念几许。

这样过了三天,

憔悴得更进一步。

这天深夜里头,

仆人已经睡熟去,

你还点着蜡烛没歇休。

忽然上次见过的那个老妇,

走进来,

手中捧着个杯子语:

“我家香玉丫头,

亲手调和了毒药之物,

要你赶快喝下去。

你听了没有害怕,

随后就语:

“既然是小丫头亲手调和的毒物,

与其相思得病死去,

不如服毒死死去!”

于是接过杯子,

就喝了下去。

老妇笑着接过杯子就离去。

你觉得药味又凉又香,

不像是毒药之物。

一会儿,

觉得胸中宽松畅舒,

头脑清爽,

酣然入睡歇休。

一觉醒来,

红日满窗户。

你试着起来,

身体恢复如初,

心中更加相信她们是仙女。

(二)

一天,

你正在园中散步,

忽然在树林深处,

迎面遇见那丫头。

幸好没有别人,

你高兴极了,

连忙行礼序。

丫头过来拉你的手,

你忽然闻出,

丫头身上有种奇异的香气洋溢四周,

就握着丫头雪白的手,

站起身躯,

只觉丫头皮肤柔软细腻,

令人骨节欲酥。

正想话语,

老婆婆忽然来到此处。

丫头叫你藏到石头后,

指着南边语:

“夜里你用梯子翻过墙去,

见四面红窗的房子,

就是我住的地区。”

说完匆匆离去。

你怅然若失,

像掉了魂物,

不知道丫头,

到了什么地方去。

到了夜里头,

你搬了梯子登上南边的墙头,

看见墙里边,

已经有个梯子放在那里头。

你高兴地踩着梯子下去,

果然看见有座四面红窗的房屋。

听到屋里有下棋的声语,

不敢往前走。

在外面站了很长,

只好翻墙头回去。

一会儿,

再过来,

棋子的声音仍然频频响个不休。

你慢慢靠近窗户,

偷瞅,

见丫头同一个素色衣服的美妞,

正在下棋,

老妇也坐在那儿,

有一个丫鬟侍女,

在旁边侍候。

你只好又返回去。

往返了三次,

已经三更天时候。

你伏在梯子上头,

听到老婆婆出来语:

“梯子!

谁放在此处?”

叫丫鬟来一起把梯子搬走。

你爬上墙头,

想下去没有梯子,

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去。

第二天夜里你又去,

梯子已经放在那头。

幸亏寂静无人语,

你进去,

看见丫头独自坐着,

似乎在想什么事物。

看见你,

丫头吃惊地站起身躯,

羞羞答答地斜过身子,

站在墙角处。

你作了个揖语:

“我自以为福分浅薄,

恐怕同仙人没有缘份,

想不到会有今天之福!”

你就亲热地一把抱住,

只觉得她腰身纤细A4纸左右,

呼出的气息像兰花那么清香爽舒。

丫头撑拒着语:

“你怎么这样性急到这程度?”

你笑语:

“好事多磨,

慢了怕鬼嫉妒!”

话没语完,

就听见远处有人话语。

丫头急忙语:

“绛雪妹子来喽,

你可暂时藏到门后头!”

你听从应许。

不一会儿,

一个白衣少女进屋,

笑着语:

“败军之将,

还敢和我再战一场不?

我已经烹好了茶,

特来邀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宿。”

丫头借口困倦推辞不许。

绛雪再三请求,

丫头坐着坚决不去。

绛雪语:

“如此恋恋不舍,

是不是有男人藏在房里头?”

强拉着她出门离去。

你从门后走出,

心里对绛雪有点恼怒。

就搜索丫头的枕头席子,

希望得到一件丫头遗留的资物。

可是房中并没有香包等物,

只有床头上放着一个水晶如意,

上边系着条紫巾,

芳香洁净,

十分可爱到极度。

你揣到怀里,

翻墙回到住处。

整理自己的衣衫时候,

闻到沾染的香味依然浓郁,

使你对丫头的倾心爱慕,

更强烈进一步。

你把如意珍藏起来,

希望她能来寻找,

与你相聚。

(三)

第二天,

你专门藏在树后等候。

没多久,

那个红衣少女,

又跟着一个素衣少女来喽,

远远望去,

都很靓丽美秀。

快要走近的时候,

红衣少女朝后退了几步,

话语:

“这里有陌生人物!“

话没落音,

你突然从树后钻出。

两个少女吃了一惊,

扭头就走,

飘拂的裙袖,

一股扑鼻的清香洋溢出。

你在后面追了一阵,

只见她们转过那堵矮墙建筑,

不知到了哪儿去。

由于心生爱慕,

你就在树下的石凳上头,

写了一首诗:

“无限相思苦,

含情对窗户。

恐归沙吒利,

何处觅好友?”

你回到书屋,

正坐在桌旁默默地想着,

红衣少女,

忽然走进屋。

你又惊又喜,

急忙起身迎候。

少女笑着语:

“猛然看到你那气势汹汹的样模,

很像个强盗人物,

让人家害怕畏惧。

谁知你原来是个文雅的才子人物,

所以才来和你相聚,

料也没什么妨碍之处。”

你问起她的家府,

她回复:

“我叫香玉,

原是官宦子女,

被这里的道士弄来后,

住在这个偏僻的山里头,

实在不是我的心绪。”

你又问语:

“这道士叫什么名呼?

我替你报仇。”

香玉大语:

“没有必要之处。

他们也不敢逼迫吾。

只要我们能在这里时常相聚,

也很是不错之举。”

“那个穿白衣的少女,

是谁许人物?”

“她叫绛雪,

和我是结拜姊妹,

情同手足。”

两人谈笑了一阵,

便同眠歇休。

丫头洁白的肌肤,

刚露出,

温热的香气便四处散流。

偎抱之间,

觉得她鼻息汗气,

无处不香气溢出,

你就语:

“我本来就认为你是仙女,

如今更知道不是假处。

有幸得到你的赏识,

真是三生有福!”

丫头笑着语:

“你过虑。

我不过是钟情的少女,

偶然为情爱动了心府。

这件事你一定要谨慎筹谋,

怕那些爱搬弄是非的人物,

捏造黑白之语。

那样你不能插翅飞走,

我也不能乘风驾云去,

遭受灾祸而分离走,

比好离好散去,

就更惨喽!”

你认为她语得很对头;

但始终认为她是仙女。

你问语:

“那老婆婆是什么人物?”

丫头语:

“她是桑姥姥,

我小时受过她的照顾,

所以待她与别的仆人不同之处。”

接着就起来想走,

语:

“我那里众多耳目,

在外面不能待得时间太长久,

有空我还会再来此处。”

临别的时候,

向你讨还如意,

语:

“这不是我的东西,

是绛雪遗留在我那儿的资物。”

你问语:

“绛雪是何许人物?”

丫头语:

“是我的闺蜜好友。

我也赠你一首诗句,

随口念处,

可不要笑话吾。”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

便念出下面的诗句:

“良夜更易去,

朝墩上窗户。

愿如梁上燕,

栖处自双举。”

你听了很是赞语,

握着香玉的手:

“你不仅容貌丽秀,

而且天资聪慧,

可真要把人羡慕,

难免给人一日相离去,

如作千里之别的感触。

希望你有空就来此处,

未必非到晚上时候。”

香玉点头应许。

你把如意还给香玉,

她就离去。

丫头走后,

你的被子枕头,

都沾染了异香浓郁。

从此丫头,

每隔两三晚上,

就来一趟你的住处。

从此,

二人日夜相守,

俨然一对恩爱夫妇。

你每每要她去邀绛雪,

然而总也没能请来,

这使你感到很遗憾之处。

香玉话语:

“绛雪姐性情爽直,

不像我这样痴情于公子,

等我慢慢地说服她这丫头,

你不要性急焦虑。”

你觉得香玉说得有理,

也只好耐心等候。

你以为就此打住,

万万没有想到,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

香玉忽然面带悲伤走进屋,

一见面就满面泪流,

对你语:

“你还在此处,

做那得陇望蜀的美梦不?

如今怕是连一个都保不住,

今天就是我们永别的时候。“

你急了,

问语:

“你要到哪儿去?“

香玉用袖子拭着泪语:

“这也是命里定注,

我也实在没有法子对你语清楚。

你以前作的诗句,

竟成了今天的预兆头。

我现在的境遇,

真像宋朝王晋卿的诗中所语,

‘佳人已属沙吒利,

壮士今无古押衙’喽。”

你向她追问缘由,

她也不语出,

只是呜呜咽咽地泣哭。

她一夜也没合眼,

天不亮就起来离去,

你感到很疑惑不休。

第二天,

有个叫蓝夫的中年人物,

来葛岭抱朴道院旅游,

顺便溜进了你的宅府。

这家伙看到院中有棵白牡丹花木,

心里十分喜爱,

动了偷盗的念头

将花木连根掘起,

悄悄地移走。

这时你才突然醒悟,

香玉原来是个花妖少女。

你感到十分惋惜,

心里很不爽舒。

过了几天,

你听语那个姓蓝的人物,

把牡丹移栽到家里后,

一天比一天萎黄,

心里更加难过和憋屈。

于是你便怀着满腔怨恨,

作了五十首《哭花诗赋》,

天天到掘走牡丹的坑穴处,

流着眼泪逐一诵读。

你决心为香玉雪恨报仇。

(四)

几天后。

“两个掉进钱眼里之徒,

就为了两个凳子,

居然问我要十两银子之巨,

你们怎么不打劫去?”

路上一个中年人物,

正在朝前走,

嘴里还念叨个不休,

看样子显然是气的不轻乎。

正当他还想再骂几句,

出出气时候,

天空忽然阴森恐怖,

远处也传来了阵阵雷鸣声,

看样子,

很快就会有一场瓢泼大雨。

中年人不敢怠慢,

急忙加快脚步,

朝前走去,

希望在大雨来临前,

能找个避雨的地区。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

中年人隐约看见前方道路,

似乎有一个破败的建筑。

中年人心下自是欢欣鼓舞,

看着越来越低沉的乌云,

他的脚步,

又快了些许。

走到近前,

他才看清这是一间破败的庙宇,

不知在此荒废了多久。

这时天上的大雨,

倾盆而下,

中年人不再犹豫,

急忙跑进破庙躲雨。

“这雨来的如此凶猛,

看来今天是赶不了路,

我还是在此休息一宿,

等明日雨停了再做策谋。”

中年人物,

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

就打量起破庙里头。

他在神像后头,

清出一块干净的地区,

又铺了些干草杂物,

今晚就准备在此处,

对付一宿。

中年人物,

刚把一切收拾好,

就听到外面,

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语。

他吓得赶紧将身子缩在神像后头,

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查瞅。

这些年度,

在外面走南闯北东奔西走,

让中年人物,

深知人心险恶的理由。

所以他每次外出,

都加倍小心,

生怕自己上了当遭了罪受。

不多时候,

一老一少两个披着斗笠的人物,

走了进庙宇。

他们手上提着木桶,鱼竿,板凳等物。

看样子是刚刚两人物,

在河边钓鱼,

突然遇到大雨,

特意跑到这里来躲雨。

神像后的中年人见到两人物,

眼神就是一眯,

随后将目光,

死死定格在两人手中的板凳上头。

……

神像后面的中年人名叫蓝夫,

是个古董倒卖商人之流,

靠着从百姓手里头,

收些古董宝物,

然后高价卖给那些达官显贵,

赚些差价致富。

而这个蓝夫,

也正是你要给香玉报仇之对手。

这个蓝夫平日的工作任务,

就是奔走于各地的乡野之处,

发现百姓手中值钱的资物,

然后用尽一切办法,

将它们搞到手。

这次出门去,

蓝夫也有些获收,

正当他高高兴兴往家赶时候,

走到一河边处,

突然注意到了一对父子人物,

正在那里钓鱼。

原本两人的动举,

并未引起蓝夫的注意,

只是当他从两人身边经过时候,

突然注意到了,

他们屁股下面的板凳之物。

以蓝夫多年的经验,

一眼就看出,

这两个板凳,

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作而就。

如果他能从二人手里头,

将两个板凳买下来,

然后一倒手,

轻轻松松赚个几十两银子,

完全靠谱。

蓝夫强压下心中的欢欣鼓舞,

假装随意的上前去,

与两人攀谈交流。

“两位是真好的兴趣,

居然如此闲悠,

在河边钓鱼。”

听到蓝夫的话语,

年长那人转过头,

冲他呵呵一笑语:

“这不是庄稼收完了木,

现在没什么事物,

所以就过来钓钓鱼。

打发打发时间,

散散心绪……”

经过一番攀谈交流,

蓝夫得知这是一对姓郑的父子。

在几人稍微熟络些之后,

他提出了要买两人身下板凳的思谋。

郑老头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蓝公子多少银子要出?

买我二人身下的凳子之物?”

蓝夫一看有戏,

急忙笑着开口:

“郑老头,

我也不瞒您说,

您这凳子虽然不值什么钱物,

但我非常喜欢它的做工讲究。

你看这样何如?

每个凳子我出一两银子,

买下它们回家去。”

郑老头一听,

连忙起身笑着开口:

“行啊,

只是还请蓝公子,

再答应我一个乌有的请求。

如果你应许,

我就是把这两个凳子,

送给你也无妨之处。”

蓝夫心中暗喜,

看来这又是两个不识货之徒。

“偶,

你说吧,

只要能办到,

我一定应许。”

郑老头伸手,

指了指身下的凳子,

“你只要给我十两金子,

我就答应把这两个凳子,

送给你拿回家去。”

蓝夫笑着应许,

“这个好说,

不就是十两……”

只是他话刚说到一半时候,

猛然察觉不对劲头。

“郑老头,

你莫不是在白日做梦喽?

两个凳子,

你居然要我十两金子付出?”

郑老头闻言也不恼怒,

他只是冷笑一声,

“你这个小娃娃,

真当我不清楚,

这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做的凳子之物。

不要说是二两银子,

就是二十两银子,

它也值得这个价目。

我也不与你扯别的,

两个金丝楠木的凳子,

收你十两银子数目。

行,

你就买下回家去,

不行就赶紧走,

别影响我们钓鱼。”

蓝夫被郑老头,

怼的脸红一阵,

白一阵,

再看看对方那戏谑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被耍弄侮辱。

于是他也不犹豫,

转身就走。

(五)

破庙里头。

“爹,

看样子这雨,

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要不,

今晚我们就在此处,

露宿一宿。”

郑老头听到身旁儿子的话语,

收回看向门外的目光,

点了点头。

“行吧,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域,

想必晚上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此处。

我们等明日一早雨停后,

再回去,

也不迟暮。”

两人又简单交谈了几句,

就拿出随身携带的锅,

开始煮饭做食物。

不多时候,

阵阵饭香就从锅里飘出。

蓝夫躲在神像后头,

闻着饭香,

咽了咽口水,

但他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身躯,

不发出一点声语,

以免被破庙里的父子二人发现,

不好对付。

吃过饭后,

郑氏父子收拾完东西,

就各自找了个干净的地区,

躺下歇休。

外面的雨势渐小,

淅淅沥沥的下着,

犹如催眠曲,

让破庙里的父子二人物,

很快沉沉睡去。

蓝夫在确定两人彻底睡着以后,

他蹑手蹑脚的从神像后头,

走了出。

然后他悄悄来到两人放杂物的地区,

准备将那两个凳子拿走。

“不许动。”

就在蓝夫准备伸手的时候,

身后突然传来了郑老头的呵语。

他的身体猛然僵住,

站在原地不敢伸手。

可是等了许久,

身后再也没有传来其他的声语。

蓝夫疑惑的转身回头,

这才发现郑老头,

还好好的躺在那里睡着觉

刚刚的声语,

只是他在说梦话之举。

蓝夫一口气长舒,

然后,

轻轻拿起地上的两个板凳,

悄悄朝破庙外走去。

从破庙走出,

蓝夫回头,

看一眼还在熟睡的父子二人,

心中不禁冷笑几许。

“如果你们识相当初,

还得到二两银子,

可如今你们一分钱物,

都别想拿到手。”

在心中又咒骂了两句后,

蓝夫转身就走,

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雨夜里头。

赶了一夜路的蓝夫,

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候,

才来到一个城镇地区。

如今他全身的衣服,

已经湿透,

而背上还背着两个金丝楠木的板凳,

十分惹眼,

看上去。

蓝夫怕自己生病,

先是找了家客栈住,

又问小二要了洗澡水,

然后,

泡了个热水澡,

舒舒服服。

可能是因为昨晚赶了一夜路的缘故,

蓝夫泡着泡着,

竟不知不觉中睡去。

恍惚中,

他感觉到有个娘姑,

正在他身后,

用那柔嫩无骨的小手,

给他按摩肩膀处。

娘姑披散的长发,

打在他的脸上头,

痒痒的,

很舒服。

娘姑身上还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味,

像是木香,

又像是花香,

这让蓝夫感觉十分的惬意爽舒。

正在他尽情享受美女的服侍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语。

蓝夫被吓了一个抖擞,

猛然从梦中惊醒,

神情恢复。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

竟躺在浴桶中睡着了,

门外是小二,

询问要不要吃晚饭的声语。

蓝夫随口应付了一句,

就让小二退下去。

然后他又想起刚刚那被娘姑服侍的场务,

心中不免有些躁动些许。

可看了看四周,

房间里除了他,

并无别人物。

“应该是我昨天晚上太过紧张,

这一放松下来,

就睡着喽,

刚刚只是自己做梦之举。”

蓝夫这样想着,

就从浴桶里出,

擦起了身躯。

而他并没有注意到,

房间里多了一股,

若有若无的香味四处。

下楼吃过晚饭后,

蓝夫带着那两个金丝楠木的凳子,

出了门,

然后直接朝城中的当铺走去。

因为这东西得来的并不光彩,

蓝夫害怕夜长梦多,

所以想将这两个凳子尽快出手。

等他将这两个凳子卖掉,

换成白花花的银物,

就算郑老头父子俩找过来,

他也可以不承认,

毕竟赃物已不在手。

一路想着,

蓝夫就来到了当铺门口,

他刚想迈步进去,

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声话语,

甚是轻柔。

“公子……

公子……

可否将我姐妹二人留住?”

蓝夫疑惑,

转头四下张望,

见周围并没有人与他话语。

正在他疑惑不解时候,

那道女声再次发出。

“公子,

我就是你背着的,

那个金丝楠木的凳子之物。

刚刚公子在客栈里沐浴的时候,

就是我侍奉公子之举。

还请公子大发慈悲,

不要将我们卖出去,

我姐妹二人愿意,

侍奉在公子左右。”

蓝夫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此刻他脑海中有许多问题想问,

但看了看四周,

又觉得不妥,

只好强压下心中的疑惑,

转身快步,

又回到客栈里头。

(六)

回到客栈关好房门,

蓝夫将身后的两个凳子,

放在了地上头。

“刚刚可是你们在与我话语?”

蓝夫疑惑地看瞅,

地上的两个凳子之物。

他话音刚落,

就见两个凳子上头,

两位娘姑的身影,

缓缓浮现出。

娘姑的身形刚开始很明透,

然后身影慢慢变得清楚,

最后竟变成了两个活灵活现的娘姑,

坐在凳子上头。

两名娘姑,

一个穿白衣服,

一个穿绿衣服,

两人无论是从身材,

样模,

气质,

都是一顶一的大美女。

见蓝夫愣愣的站在原处,

两名娘姑,

缓缓从凳子上站起,

对他做了一个万福。

“小女叶子虚,

这是我的妹妹叶乌有,

我姐妹二人,

感谢公子的收留。”

说话的是那位白衣娘姑,

蓝夫听出刚刚在当铺门口,

也是她将自己喊住。

而叶子虚所说的她妹妹叶乌有,

则是站在一旁低着头,

没有说话,

一副所有都听她姐姐叶子虚的样模。

蓝夫看向叶子虚,

“你刚刚说你们是这凳子所化而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务?”

叶子虚闻言是抿了抿嘴唇,

一副泫然欲泣的样模。

她深吸几口气,

似乎在调整情绪,

然后才开口说语:

“我和妹妹,

原本是金丝楠木的木灵,

后来被歹人禁锢住,

将我们的树干砍伐,

然后做成了两个凳子之物。

经过兜兜转转以后,

最终我们落到了郑老头父子之手……”

叶子虚说到此处,

明显顿了一下,

脸上露出惊恐的神绪。

“一次偶然的机遇,

他们发现了我和妹妹的秘密之处。

从那以后,

他们每天都逼我姐妹二人物,

出来伺候他们,

而且还要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

动不动就会对我们姐妹二人物,

大打出手,

他们甚至还想将我们给玷污,

若不是我们誓死不从,

恐怕现在已经被污……”

叶子虚再也说不下去,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头,

无声的滑落下去。

蓝夫听后,

也是气愤不休,

“没想到郑老头父子二人物,

看上去老实本分之流,

背地里竟是如此的猪狗不如。”

他这话说的情真意切,

仿佛不是他们姐妹二人受委屈,

而是他自己受委屈。

许久,

叶子虚才稳定情绪。

“如今公子将我姐妹二人物,

从魔爪中救出,

我和妹妹商量过后,

决定日后就跟着公子喽。

无论公子有什么要求,

我和妹妹都会满足,

以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遇。”

蓝夫听她这么说出,

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这次他可真正捡到宝物。

他看着姐妹二人物,

如清水芙蓉般的脸谱,

以及那让每个男人都挪不开眼睛的身躯,

不禁暗自咽了咽口水下去。

“真的什么要求,

都可以不?”

蓝夫试探着开口问语。

叶子虚,

看着蓝夫那火热的目光,

似乎明白了什么事务。

她冲着身旁的妹妹叶乌有,

使了个眼色,

叶乌有会意,

身子慢慢变得虚幻,

最终消失不见踪处。

见叶乌有消失,

叶子虚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身上的衣裙,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向下悄悄滑了几分,

露出那修长的脖颈处,

还有下面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肤。

她声音低若蚊蝇,

一双素手,

也不停的嚼着手上的帕子,

“一切任由公子吩咐。”

看着眼前含羞待怯的美女,

蓝夫只感觉内心燥热无比,

喉咙也干的厉害到极度。

蓝夫一步上前去,

将害羞的叶子虚,

揽入怀里头,

双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

鼻尖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更是心猿意马,

完全控制不住。

“千雪既然你都这么说出,

那我就不客气喽。”

说罢,

蓝夫一个用力,

将叶子虚大横抱搂,

大踏步就往床上走去。

不多时候,

两人脱下来的衣服,

丢的房间里满地都是,

床上的帷幔后头,

传来了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语,

和娘姑的娇喘声语。

房间里头,

叶乌有所化的凳子,

见到这一幕,

往旁边挪了挪步,

就当自己不存在样模。

直到深夜时候,

床上的两人才没了动静,

逐渐睡去。

第二日上午。

蓝夫彻底打消了将两个凳子卖掉的想谋,

他带着淘来的宝物,

还有两个凳子,

就启程往家的方向赶去。

足足又走了十多天之久,

蓝夫也是日夜兼程,

终于在这天临近黄昏时候,

赶到了家府。

一路上,

蓝夫怕郑老头父子二人找过来,

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所以只顾着赶路,

也就没有让叶子虚姐妹俩出来伺候。

这一回到家后,

他就彻底的放了心府,

心中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

直接就让两姐妹将身形现出。

蓝夫双臂一伸,

直接右抱左搂,

拥着两女,

就进了屋。

叶子虚看着蓝夫,

也将叶乌有揽入怀里头,

她的身子明显顿了些许。

“蓝公子,

我家妹妹比较害羞,

还是我来伺候。”

说着,

整个人物,

已经如树袋熊样模,

完全挂在了蓝夫身上头。

叶乌有听姐姐这么话语,

只是抿了抿嘴唇,

没有说话出。

蓝夫见叶乌有只是低着头,

没有反对,

他伸手在对方腰间的软肉,

掐了一处,

引得叶乌有脸色一阵红羞。

“那有什么关系,

反正早晚都是一样处。”

不等叶子虚再开口,

搂着两女就进了里屋。

蓝夫虽然存了些钱,

但因为他经常走南闯北的缘故,

至今还尚未娶媳妇。

那次在客栈,

他是第一次感受到鱼水之欢的美趣,

所以一路上早就盘算着,

等回到家后,

要让两女一起“服侍”己躯,

享享福。

如今这么好的机遇,

他哪里肯放过去?

叶子虚见蓝夫心意已决,

也没再多说语,

只是偷偷瞪了叶乌有一眼,

责怪她刚刚为何没有抗拒。

叶乌有低着头,

抿着嘴唇,

一言不语,

让人看不清她眼里头,

一闪而过的算计之色图。

很快房间里就传出了靡靡之音语,

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闪瞎眼球。

许久之后,

房间才归于平静,

静谧四周。

从那以后,

蓝夫每天都过着被两女“服侍”的生活,

特别是叶子虚,

几乎每晚都缠着他的身躯。

短短半个月,

蓝夫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脸色枯黄黑乌,

眼窝深陷下去,

整个人物,

就像一个披着人皮的骨头架子撑住。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

自从被他拿回府,

就放到角落里头,

两个金丝楠木的凳子之物,

如今的纹路,

却是越来越清楚。

特别是那个叶子虚所化的凳子,

不仅纹路越发清楚,

而且上头,

还隐隐有血色浮现出。

(七)

这天,

叶子虚突然说出,

身子有些不舒服,

今晚就不出来侍候。

蓝夫刚想开口,

询问一下情况,

叶子虚就已经转身消失,

无奈他也只得罢休。

叶乌有见状,

急忙现出了身躯,

“今天就由我来服侍公子喽。”

一边说着,

就拉着蓝夫往里屋走去。

蓝夫也没有多思虑,

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了,

叶子虚似乎很排斥,

他与叶乌有亲热之举,

两人似乎在争风吃醋。

蓝夫并没有多说话语,

因为这让他感触,

自己是很有魅力的人物。

两人很快来了里屋,

叶乌有把门关好后,

就示意蓝夫坐在床上头。

蓝夫见她一副小心谨慎的样模,

只觉得好笑,

“放心吧,

你姐姐今晚不会来此处,

今晚就是我们的二人宇宙。”

叶乌有没有理会他,

她先是透过门缝,

查看了下外面的情况,

见没有异常后,

这才一口气松出。

蓝夫见她鬼鬼祟祟的样模,

觉得有些不对劲头,

刚想开口问语,

就见叶乌有,

快步来到他面前,

示意他先听自己话语。

“公子,

我姐姐想害你亡故。”

叶乌有趴在他耳边,

轻声呢喃语,

蓝夫以为是两姐妹闹矛盾了,

于是他笑着出声慰许。

“乌有,

你姐姐平时是霸道了些,

但你也不能因此陷诬,

以后,

我会对你们姐妹好的更进一步,

放心下去。”

叶乌有见他不信,

直接一个转身,

变换了一副样模。

蓝夫见后,

直接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人物,

张大了嘴巴,

却没有话语。

叶乌有变的不是别人,

正是当初那郑老头的儿子样模。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叶乌有,

这才变回自己原来的样模。

“公子,

这次可相信我说的话语?”

蓝夫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现在彻底糊涂,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务?”

叶乌有,

见他已经相信自己的话语,

这才开口解释语:

“当初你遇到的郑老头和他儿子,

正是我和姐姐幻化而出。

当时姐姐早就算到,

你会从河边经过,

也是故意让你看到,

那两个金丝楠木的凳子之举。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让你把我们姐妹带回家去……”

“那为何当初我出二两银子,

你姐姐不愿意将凳子卖给吾?”

蓝夫打断了叶乌有的话语,

要知道如果当初,

直接答应把凳子卖给自己,

那就不会有后面破庙里的事务。

叶乌有冷笑语,

“这就是姐姐的高明之处,

如果当初直接把凳子卖给你,

然后我们两个现形躯,

你会因为太容易得到凳子,

而内心产生疑虑。

但在破庙里头,

你自以为是,

将凳子偷走,

所以后来我们现出,

你也并未怀疑什么事务。

最精明的猎人,

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现出,

你以为是占了便宜处,

实则这才是阴谋的开初。

你在破庙中所做的一切事务,

都在我姐姐的掌握里头。”

蓝夫听后,

背上一身冷汗冒出。

如果不是叶乌有,

今天告诉他,

恐怕他都不清楚,

自己是怎么死去。

叶乌有没有理会蓝夫的震惊,

而是开口继续解释:

“姐姐之所以每天缠着你,

就是靠吸取你身上的精气,

为她所用处。

而她不让我与你亲热之举,

也正是这个缘由。

原本公子只要有节制,

这并没有什么难处,

过不了多久,

公子体内的精气便会补充足。

但看我姐姐现在的势头,

她是想把公子彻底吸成,

人干废物。

蓝公子,

你照镜子瞅瞅,

如今是个什么样模?”

蓝夫以前只觉得自己,

身体有些虚,

但并未放在心头。

经过叶乌有的提醒,

他这才注意到,

自己这些时日身体的变故,

急忙跑到铜镜边,

查看自己现在的样模。

看到铜镜里的自己,

蓝夫吓得一屁股,

坐在地上头。

这哪是什么人物?

分明是九幽地府,

爬上来的恶鬼之流。

“那……乌有娘姑,

我现在该怎么对付?”

叶乌有从怀中掏出,

一个黑色的木锥,

“只要将这个木锥,

从我姐姐凳子中心定下去,

她就不能再作祟喽。

这件事务,

只能由蓝公子完成,

姐姐一直对我有防备之心府。

我若接近她,

必定会将她惊动住,

到时候,

我们两个都活不下去。”

蓝夫听后不再犹豫,

接过黑色木锥,

就朝外面走去。

他来到化身成为叶子虚的凳子前头,

然后拿起木锥,

毫不犹豫的朝凳子中心,

扎了下去。

只听“咚”的一声,

木锥只是稍微钉进了凳子里头,

大部分还在外头。

蓝夫刚想用力往下压,

这时他发现,

叶子虚不知何时候,

正站在他身前,

一脸狞笑的看着他的脸谱。

蓝夫吓得亡魂皆冒出,

黑色木锥也脱手,

直接掉在了地上头。

“你……你……”

看着叶子虚,

朝他一步步走来,

蓝夫吓得一句话语,

都说不出。

他的身子不停的往后缩,

然后就发现撞到了什么人物。

蓝夫回头,

发现叶乌有,

正一脸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后。

“这……你们……”

蓝夫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们是一伙之流?”

他咽了口唾沫,

艰难的开口。

叶子虚,

一脸狞笑地看向他,

“我就让你死个清楚。

我和妹妹是天生灵木,

当初你偷走的那株牡丹花木香玉,

是我们的同门姐妹,

情同手足。

可是我们被奸人所害,

成了鬼女。

幸亏被地府府主所救,

才没有魂魄消散去。

如果当初,

不是你动了邪恶念头,

将我们偷走,

我们根本对你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之处。

刚刚也是你主动攻击吾,

所以即使我杀了你,

也不会得到任何惩处。”

当初的郑老头父子二人物,

确实是他们姐妹所化,

其目的就是让蓝夫,

对两个凳子产生邪恶念头。

只有这样,

她们才能从蓝夫身上吸收精气,

而不会被上天惩处。

如果蓝夫不主动伤害她们,

她们也不能要了蓝夫的性命去。

所以姐妹二人物,

按照你这位地府府主的吩咐,

才设计了这么一出,

让蓝夫主动伤害叶子虚。

这样一来,

她们就可以将蓝夫的性命取走,

而不被上天惩处,

同时算是扬善惩恶徒,

反得福缘一出。

回过神来的蓝夫,

拔腿就往外跑去,

叶乌有见状,

只是一抬衣袖。

一条彩带,

瞬间从她袖口中飞出,

然后将蓝夫的身体缠住,

迅速给拉了回去。

姐妹二人物,

拖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蓝夫,

“接下来的日子,

就让我们姐妹二人物,

好好侍奉你这恶徒,

给香玉妹妹报仇。”

说着,

里屋的房门,

被重重的关住,

不时传来男人的惨叫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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