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那又如何
“所以呢?”曹阳微微一笑。
王妃沈氏沉默了一会,夺嫡之争,自古以来,都是你死我活。
她怅然道:“你只能是王爷。”
“没错,我是王爷,你是王妃,我是太子,你是太子妃,我是皇帝,你是皇后,此你我之共利。”
曹阳冷冷地说道:“若非我,沦为阶下囚的就是你了。”
沈氏:“王爷要称孤。”
“王妃还是为孤召集文武百官家眷,安定人心吧。”
曹阳:“孤换一身衣服,还得回宫中去侍奉陛下呢。”
“臣妾知道了。”
沈氏心中一安,这是个真胆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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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勤伯爵府,袁文绍的院子里。
“你不是官人。”盛华兰板着脸。
“姐姐如何识得。”朱四娘盈盈一笑。
“味道,味道不一样,你太香了。”
朱四娘惊讶道:“是吗?我怎么闻不到?”
“女儿香自己如何闻到?”盛华兰。
“哦,是吗?那我下次可得小心些。”朱四娘说道。
“官人可是在宫中。”
“你猜。”朱四娘有心难难她。
“是兖王?”盛华兰。
朱四娘脸上得意的表情一滞:“你可真聪明啊。”
盛华兰:“怎么说,我也嫁给官人六年了。”
“也是,这事儿怎么可能瞒得过枕边人呢。”朱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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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六年十月壬午,帝崩于福宁殿,遗制皇太子均即皇帝位,太子妃沈氏为皇后,皇贵妃荣氏为皇太后,丧服以日易月,山陵制度务从俭约,谥曰神文圣武明孝皇帝,庙号仁宗。
次月,荆王赵宗恒发布檄文,指当今天子篡诏谋位。
宫中大内,慈元殿,皇后和妃嫔的寝殿。
“像不像?”朱四娘转了个身。
皇后沈氏想要给自己一巴掌,
这是怎么了?
是个人都能易容变身是吧?
这还是个女子。
“陛下就不怕她被拆穿了?”
曹阳心想,小爷怕什么?拆穿了,就重新打一遍呗,正好可以再清理一遍。
世上的罪恶与污秽总是越来越多。
唯有杀能短暂地消灭一二。
但很快又会堆积起来。
曹阳:“拆穿了,皇后怕是就要做阶下囚了。”
“陛下,你就不能说点关心的吗?非得用言语这么刺臣妾?”皇后沈氏。
“那不行,我身体上已经刺尽了关心。”曹阳。
沈氏还没反应。
朱四娘已经受不了了:“呸,当我不存在啊,你可以走了,朕要与皇后就寝。”
啪。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曹阳一巴掌呼伦在朱四娘头上。
“哎呀,罢工了,不干了,恶帮主欺负员工啦。”朱四娘。
“停。”
曹阳:“不闹了,时辰不早了,要注意的内容我给你记在这册子里,你好好看。”
“皇后,此事还需你多多配合。”
“臣妾早已上了贼船,如何还能下的了。”沈氏自嘲道。
“你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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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曹阳已经从忠勤伯爵府搬出来,住进了内城一座御赐的府邸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精致的陈设,比起忠勤伯爵府可大多了。
翠蝉喜道:“主母,主君回来了。”
“恩。”盛华兰表情淡淡地回道。
曹阳进了屋中:“娘子。”
“你是哪位?”盛华兰淡淡道。
“我错了我错了。”
曹阳上前就拥住华兰:“认打认罚都行,娘子我错了。”
低下头就要缓解错处。
“官人,我分不清了。”
盛华兰:“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了?
是袁文绍,是兖王,是官,,,是朱四娘,还是别的什么人。”
曹阳心中一跳,你这猜的真准啊。
“别的都没所谓,我是你官人啊,四娘那是没办法,找来演戏的。”曹阳。
“那你还是皇...后娘娘的官人啊。”盛华兰。
“哟,我说呢,感情我家华兰吃醋了啊。”
曹阳:“你也想太多了,皇后那都多大了,我能。。。”
不好意思,还真下得去,半老徐娘是不一样的美。
怎能排斥。
一阵言语解释和身体解释后。
盛华兰这关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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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阳以荆湖路宣抚使的名头,
拿到虎符,领十万禁军,南下平叛。
大军走水路,顺流而下,船行数日。
“祖母。”曹阳。
“大姑爷来了,坐下吃点。”盛家祖母慈眉善目。
曹阳出征,正好盛家祖母想回老家将明兰的改到大娘子王若弗名下。明兰母亲卫姨娘虽然没死,但她也是同意的。
毕竟,嫡女的名头更好使一些。
门当户对。
嫡女的门更尊贵,挑的户也更有前途。
因此,就让护着一路南下。
免得路上出什么变故。
到底是古代王朝,安全系数,额,好像都差不多。
“好啊,正好饿了。”
看着桌上的菜肴。
“小桃,快给大姐夫拿筷子。”盛明兰穿着浅粉色齐胸襦裙,玫粉色团花刺绣褙子。
“是,姑娘。”蓝色襦裙,身材有些壮的小桃赶忙拿来筷子和碗碟。
盛家祖母:
“大姑爷,尝尝这火腿莲子豆腐羹。”
“好。”
曹阳勺了一口,赞道:“不错,这是金华过来的火腿吧,当真是一绝。”
“大姑爷喜欢就好。”盛家祖母说着,船忽然一震。
“怎么回事?”曹阳问道。
一个亲卫跑进来低声说了说。
“是怎么了?”盛家祖母。
“没事,碰到了一伙不走运的小水贼,都已经拿下。”曹阳笑道。
“那便好。”
盛家祖母:“大姑爷慢吃,老身年纪大,这船晃悠的,不大舒服,得去歇息歇息。”
“祖母慢走。”
盛家祖母离开,盛明兰见厅里除了下人就他们两人,心里一紧:
“大姐夫慢吃,明兰先回去了。”
“好。”曹阳没有挽留。
“小桃,我们走。”
明兰带着小桃离去。
曹阳对着亲卫说道:“把人带过来吧。”
“是,大人。”
没一会,一个大胡子的中年,被带了过来。
看着那熟悉的面孔。
曹阳笑道:“顾二郎,在汴京可看不到你这打扮啊。”
“袁家哥哥莫要嘲笑二郎了。”顾廷烨拱手道。
“你啊你,还是这副倔脾气。”
曹阳点了点他:“别在水上飘了,要么来禁军,随我去打荆王;要么回去科举,我帮你跟新帝求个情,免了先帝那五十岁之后再考的金口玉言。”
“谢过袁家哥哥。”
“在军中要称职务。”曹阳。
“。。。”顾廷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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