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死之身
夜深,三个人算是一起在木叶闲逛了一天,宁次也私下里打听了一下沙隐村的一些事情。
当前,沙隐村的影视缺失的,所有的政务都在长老会的手上,而距离下一次的风影选举还有一段时间。
每个村子的影选举都有些不同,木叶的选举大部分还是在个人的威望上,水影则是实力至上,雷影更像是某些术的传承,一旦学会了某些术就有成为雷影的可能。
风影,则有些不同,他们是家族体系的一种延伸,长老会虽然有些决策权,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那几个家族的掌权者身上。
至于接下来我爱罗成为风影,几乎是板上钉钉,这是他们家族强势的备选方案。
“手鞠公主,预祝你们接下来的行程顺利!”宁次微笑的对着手鞠挥了挥手,然后带着井野继续往她的家族领地走去。
“谢谢,宁次君!”手鞠轻声回答。
“宁次,要不我们先去我家的花店,我老妈应该还在。”井野提议。
宁次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果断拒绝道:“我等一下还有些事情要想日差大人汇报,改日吧。”
“哦!”井野有些小失望。
使者会馆中。
我爱罗两人看着带着大包小包的手鞠,眼神中充斥着怪异。
“今天正好碰到了日向宁次,于是就吃了个饭。”手鞠有些尴尬,率先回复了一句。
勘九郎脸色古怪,问道:“只是吃了个饭?”
他意思是,吃个饭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顺道带我逛了一下木叶。”手鞠没好气的回答。
勘九郎的表情更为古怪了。
只是我爱罗的想法却在另一件事上,早上的时候他已经跟日向宁次做了一些摊牌,他应该对于沙隐村有些介意,但是转而找上了手鞠?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次日,木叶的使者小队与沙隐三人小队出发了。
再次日,宁次拜望了纲手之后,取得了两个卷轴,也离开了。
此行,需要去两个目的地,一个是雾隐村,一个是雨隐村。
宁次的想法是,为了手上的柱间细胞和自然能量的研发,应当先去匠之国,而水之国距离匠之国并没有多少海里。
至于雨隐村,现在是禁地级别,进入了佩恩六道的主场,宁次甚至都没有逃出来的信心,所以等一切事情完成之后再行前往。
三日后,一路快马而来的宁次到了匠之国。
他第一时间就前往飞段关押的位置,很久之前,就有书信给到宁次,说是飞段有些事情想要跟他当面交流。
等到宁次到了地下堡垒之后,已经浸泡在营养池之中的飞段睁大眼睛看着来人。
只是此刻,他的眼神中缺了杀气和之前的那种痛恨。
“你想通了?”宁次第一句话。
想通了,指的是飞段愿意沟通了。
“我受够了身体被剥离的痛苦。”飞段脸上透着坚毅。
他的身体不会死亡,痛感却不会少多少。
每一次,为了防止飞段恢复,工作人员就会将他重新肢解,然后用手术针将他重新缝合。
等到血肉快要长好的时候,再次分割。
期间,飞段的身体会被注入十倍平常人的麻醉药剂。
也就是说,飞段清醒的时间都少的可怜。
“好吧,说说你的教派吧。”宁次拉过一把椅子,正坐在飞段旁边。
飞段整理了一下思绪,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长时间清醒的感觉了。
“我所在的宗教名为‘邪神教’,这个教派的宗旨是杀死周遭的人,以祈祷生命的平等。”他说。
宁次问:“你是汤的忍者,为什么会离开村子?”
“村子里的忍者都被和平腐蚀了,甚至于数年都没有新的上忍晋升,对于渴望战斗的我,格格不入。”飞段说着。
“后来一次任务的时候,我杀死了任务发布者,成为了汤忍村的叛忍。”
“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我杀死了大量汤忍,受到了邪神教的注意。”
听完这些,宁次大概知道了飞段的经历,接下来就是一些重点信息。
“你的身体受到了诅咒,这个诅咒的源头是什么?”宁次问。
飞段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被带到了汤之国的一处山火祭祀大殿,然后将血液献祭给伟大的邪神殿下。”
“然后呢,你就成了这种状态?灵魂不死,也不与身体分开!”
飞段摇了摇头,说道:“将身体皮囊割开,刻画上邪神的符号,放在神殿中,五天后还活着,就成功了。”
宁次愕然,手中出现一把小刀,顺势切开了飞段的手臂,将皮往两侧翻开。
黑色的符文如同蝌蚪一样,开始在飞段的内皮上来回移动,如同活着的一样。
如果飞段不说,他们不可能发现这个信息。
这种符文可以将身体和灵魂强制绑定,以躲开死神或者净土的拉扯吗?
宁次有些兴趣了,牵扯到了死神的术,恐怕在他的印象之中只有尸鬼封禁。
在火影的世界之中,死神是真实存在的,六道所处的那个净土也一样。
“你还记得神殿的位置吗?”宁次问。
飞段嗤笑一声,随即咳嗽了起来。
“当然知道,看来你也逃不过这种永生的魔咒。”
宁次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你核心的术式,死司凭血,我需要他的具体术式和相对应的所有延伸术式。”
“没有我这样的身体,这个术只是一个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术,并没有什么价值。”飞段说。
宁次没有回复这句,他站起身来,说道:“这个不重要,接下来你需要将神殿的位置和这个术式所有记录下来,明天我会来取。”
见宁次要走,飞段呈现出痛苦的表情,将近一年的时间,他就这么被不断的折磨着。
“等等,你接下来会如何处置我?”飞段问。
宁次转头,眯着眼睛,反问:“那要看你与晓组织的忠诚度到了什么程度。”
“我可以脱离晓组织,效忠与你,只要你放过我。”飞段声音有些嘶哑。
宁次却摇头,说道:“在不能控制你的不死之身之前,我是不会接受你的效忠的。”
飞段的脸色瞬间更为苍白。
“但是,接下来你的身体不会被切割,只会被每天注射麻醉药剂,这是对你放开的第一阶段,我希望你珍惜这个机会。”
宁次离开了地下密室,声音从密室外传来。
飞段终于呼了一口气。
一年的折磨,让一个人的性格产生了变化,这也是宁次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