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父女心声
“你...，你在说什么呢。”
“我们挑明了吧，笼中鸟可以祛除，而现在的政策又好了，不用等到老还一辈子等不到成为长老的那一天。”
“不过，这件事也算是跟我有些关系吧，我不是邀功，而是...”
雏田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边叹息边用一种无奈的语气道：“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为自己留后路了。”
听到这话日足似乎是泄了气的球一样，这个人都软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右手不断地在扶手上边小幅度地抖着。
可能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忍者不应该存在的动作。
“雏田，你...”
雏田没有让日足说下去而是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所以呀，女儿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准备成为宗家。”
“雏田知道花火要出生了，雏田爱她的妹妹，不比你和母亲少。”
“雏田的建议是...不要多添烦恼了，直接给雏田打上笼中鸟咒印算了。”
雏田的话像恶魔的低语一样，在日足脑中回响，久久不能散去。
看着眼前的女儿，日足仿佛回到了当年他与日向日差小时候的某一天。
‘哥哥，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不如直接跟父亲说，给我打上笼中鸟吧，木叶在打仗，我要去战场上杀敌，家里就由哥哥你来守护。’
日差的脸和雏田重合了，那一抹微笑是如此的相似。
日向日足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的双手紧紧抓住雏田的肩膀，看着这个即使坐桌子上面也才到他胸口的女儿，他忍不住的大声说：
“你知道，成为分家意味着什么吗？”
“你知道，家族会去除你多少资源吗？”
“你知道，笼中鸟的咒印，即使是解除也会有严重的后遗症吗！”
“只要被打上笼中鸟，你的天赋就会下滑，你的白眼就会受损，你的脑部就会有损伤，甚至还有死亡、失败的案例！你知道吗！”
他亲眼看着弟弟倒在他的眼前，他跪下陈恳的向老天祈祷，在他怀里日差依然维持着那一抹微笑就与雏田相同。
微笑...相同...
不对，日差的微笑极为真诚，而雏田的微笑似乎多了些玩世不恭。
这种表情，自己似乎是被雏田耍了！
日向日足松开了雏田的肩膀，用力将她推下桌子。
正在雏田一趔趄的功夫，日足为她拉了一把椅子，然后做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雏田也看着日足突然变换这么大，有些不解，但是也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
“你还有话没说完吧，这不是你想说的，至少不是所有，是吧？”
“诶呀，被发现了，那我就明说了吧。”ヽ(?w?ゞ)
“其实呢，我是有几种方法不被打上笼中鸟的。”
“具体的方法先保密，但是需要您做的就是拖住长老们，您拖得越久，我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分家不上笼中鸟的案例到是有几个，不过都很难做到啊。”
日足思索着他脑海中所有的案例，没有几个雏田目前可以做到的。
“总之，您答应我，拖住不让我打笼中鸟就好了。”
“大不了我不是为自己留后路了吗，变成长老就行喽。”
“我说过，即使解除笼中鸟，强大的后遗症也会影响你的天赋、实力等各项属性。”
“算了，我可以答应你。”
“总之。”
“我绝不会让花火的头顶出现那个东西的。”
雏田的语气突然变冷，郑重其事的看着日足，坚定地眼神带着不可置疑。
日足明白，这样的雏田说出的话绝对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不是像刚才一样。
“呐，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雏田赶忙站起，笑嘻嘻的将椅子放回原处，准备离开。
“站住。刚刚浪费那么多感情，你是在耍我吗？”
“诶冤枉！我哪敢呀！”
雏田赶紧双手举起用极快的语速解释。
“那只不过是想看看您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这样才好进一步说下去嘛。”
“那你要不要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态度！”
日足不知道从那抽出了一条皮带，好像要站起来的样子。
看到日足这个动作，雏田赶忙一溜烟就跑出了内屋。
日足并没有起身，挥了挥手，手中的皮带噗地一声变回了笔。
轻靠在椅背上一开始的烦恼已经消失了。
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雏田啊，真是个顽皮的孩子。”
“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应该尽自己所能去保护你们才对！”
此次过后，日足也算是看清了雏田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么多年好像第一次看清雏田一样。
雏田不像是一个小孩子，好像一个没成长起来的大人。
她爱家、忠诚、仗义、充满了幻想，身上有很多优点；但是缺点也很明显，有时却喜欢刷小聪明，有些小脾气，会演戏。犯错了又会岔开话题好借机逃跑，责任感不足。
而且很矛盾的是，雏田给日足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但又深陷其中，好像什么事情都想亲力亲为。
她还会把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当成事实，说给别人听。不过那些出发点很好，很新颖的想法，在日足的精细谋划下实打实的为日向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最主要的，她的那些故事，不知道是从哪听来的，如果说一个智者给日足讲述这些，日足绝对会相信是智者所言，但雏田明显不是能讲出这种故事的人。
这不眼前正在练功的雏田，又在偷懒了，日足一个没看住，动作就开始不到位。
“雏田，快开学了，今天开始你也不用练习柔拳了。”
雏田的柔拳已经很久没有进步了，技巧似乎已经达到了她的极限。只有拥有查克拉之后，雏田才会继续进步，而且身体素质方面也不见她有所长进。
不知为何，还感觉她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
“临近开学，这些日子你就在家休息吧。”
“好耶！日足大人真好！”
看着眼前兴奋的雏田，日足渐渐发现，只要女儿开心，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