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颇感失望
生死关头,那人也是异常果决之人,看到三足金乌的强大,对着他的戒刀再次吐出一口精血,并且灌注了更多的灵力,之后其脸色也是白的吓人。
轰的一声,三足金乌和戒刀相撞,巨大的爆炸,将地面的土石直接掀飞了出去,直接砸出一个深数丈,宽二十余丈的大坑,坑中一团血光中包裹着一只金乌,显然玄火珠是被短时间缠住了。
烟雾尚未散去之时,重九只觉得一阵危险降至,用强大的神识开始四处搜索,发现那妖僧是施展了什么敛息的法术,隐藏在朦朦胧胧的烟尘之中,显然是想搞偷袭。
重九冷笑道:“既然你找死,那就送你一程”于是他将计就计,故意露出一个破绽。
那妖僧五指成勾抓向重九的胸口,重九侧过身去,猛的一拳袭向的胸口,来而不往非礼也,砰的一声,那人的胸口瞬间被洞穿,心脏被搅得粉碎,显然是活不成了。
那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重九,喃喃道:“你也是炼体者?”
重九抽回右拳,平静道:“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随即那人重重的从高空坠落,眼神中的不甘,只有下辈子重头再来了。
那妖僧身死的瞬间,三足金乌冲破血团,昂首嘶鸣一声,围绕着盘旋,重九五指虚空一抓,将妖僧的储物袋和那柄戒刀摄入手中,查探起来。
这戒刀的刀身已然裂开无数道缝隙,显然是损坏掉了,随后重九一挥袖袍,一团紫色火焰扑向妖僧的尸体,瞬间就将其化为灰烬。
随后重九转眼望向战斗的另一边,双翅银剑鱼被那只血色雄狮稳稳的压制住了,重九眉头一挑,对着三足金乌打出一道法决,猛然扑向那只由锡杖幻化而成的雄狮。
二打一,那一头又丧失了其主人的灵力支持,自然是很快落败。十息之后,看着手中的锡杖,很是无奈,笑道:“怎么老是跟和尚起冲突,最气人的还是修佛者和修道者的灵力有些不一样,以至于无法发挥缴获灵器的威力。”
等等,吸收金刚舍利中的佛灵力之后,这种情况会不会有所改变,这个等回去实践之后,才能知晓。
玄火珠恢复原状之后,重九审视一番之后,叹息道:“修为还是稍欠火候,不然那妖僧的戒刀是困不住玄火珠的,看来日后还需勤加修炼,所谓打铁必须自身硬。”
随后重九御剑离开了此地,毕竟是非之地不能长留。
归途之中的重九兴致不是很高,原因在于那妖僧够蠢,没让重九打个痛快,那人修为不弱,却喜欢搞偷袭,反而把自己带沟里了,若是正面和重九一招一式的打,重九虽然能拿下,但也不至于这么轻松。
重九还记得自己在罗山矿脉之时,为了逃脱敌人的追捕,灵力耗尽之后,混沌珠似乎发生了一丝丝的变化,让一缕细如发丝的混沌之气进入丹田之中,让自己再次突破进入到筑基中期,若非如此,罗山一战,自己丹田中的灵力根本撑不到最后时刻,也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重九虽然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但骨子里还是有点好战的,如今被混沌珠这么一引诱,好战的血液被彻底点燃。
回到太一宗宾客阁楼中的重九,布置好一套两仪微尘阵之后,开始翻那妖僧的储物袋,除了两件极品灵器后,那枚阴罗玉很快吸引了重九的目光。
碧绿色的玉佩,泛着幽幽鬼气,入手极为冰凉,玉质很是细腻,传说此物为长平鬼域的钥匙,只有佩戴阴罗玉的修士方可进入那座神秘的大山,有时间话,不妨去看一看,看看能否获得些机缘。
这家伙也是穷鬼一个,除了金钵,血色锡杖和阴罗玉外,就没有什么让重九看得上的东西了,灵石只有五万余颗,丹药更是所剩无几,此外就只有一部名为修罗金刚经的功法,重九略微翻看一下,就扔到一边,丝毫不感兴趣。
其实公心来说,那妖僧身家已然不菲了,两件极品灵器,一件上品灵器戒刀,加上拍买阴罗玉的灵石,妥妥的身家丰厚之人,只是重九最近机缘太过逆天,先是拜百草为师,得到两件护身法宝,一攻一防;又得师尊好友司空朝衡所赠的木灵珠,这是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说底蕴这个东西很是重要,可以让人有越级挑战的资本。
眼下灵丹仙会召开在即,可不是炼化金刚舍利的好时机,看来还得需要回到小蓬莱岛才行。
于是他左右无事,一拍储物袋,取出碧玉青龙笛,这件极品灵器,手中来回把玩了一会,似乎是在决定着什么。
此笛长一尺有余,通体碧绿,镌刻着一条蛟龙,看起来神俊非凡,随后他咬破舌尖,喷出一滴精血于其上,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祭炼灵器他早已是轻车熟路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重九看着手中的玉笛,对此颇为满意,他现在能拿得出手的的极品灵器本就没几件,除了那妖僧的金钵与锡杖之外,就只有火云葫芦与碧玉青龙笛了。
而那火云葫芦除了收集异火的能力之外,毫无攻防手段,这也是重九郁闷的地方,所以这碧玉青龙笛也算是解决了他一个尴尬的问题,毕竟法宝太过贵重,要是被有心人给盯上,免不了一番麻烦事缠身。
随后重九拿出明月送的清心静神曲的曲谱,慢慢练习了起来,此曲不仅能够让人心情舒畅之外,还有消除心魔,克制阴魂鬼物的作用,可以说,妙极。
重九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从生涩到流畅,进步神速。
灵丹仙会召开在即,七大宗的使者估计会在召开前的一日到达,所谓,地位越是尊崇,来的就稍微靠后一点。
重九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练曲,就是翻看丹书,日子倒是过的非常悠闲。
直到两天后,一声声厚重的古钟声,打破了应有的宁静,显然是其他六宗的使者到了,才会显得如此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