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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四合院李秀芝首立威,霸气护夫

贾张氏等了一多小时,连厕所都不敢去,唯恐自己去了厕所,一大妈跑出来,耽误了盯梢的大事。

隐隐约约间。

贾张氏产生了一种自我意识,总感觉神神秘秘的一大妈,在做着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觉得自己有必要查明这一切。

耐着性子的等着。

一直等到中午。

见邮局的人陆陆续续下班,一大妈却依旧没有出来。

微微有些好奇。

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又在原地坚持了十多分钟,听到人家要锁门的话,贾张氏终于按耐不住,离开蹲了两个多钟头的墙角旮旯,迈步进了邮局。

跟最后一个锁门的同志问了一声。

偏偏这位锁门同志就是那位之前喃喃一大妈为什么急切的人,贾张氏形容了一下一大妈的相貌,随后便得知了一大妈早离开邮局的答案。

贾张氏的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合着我老婆子白等了一上午。

扭头朝着四合院走去。

猜测一大妈总要回四合院,到了四合院,连口水都没舍得喝,直接闯入了易中海家,见易中海家就聋老太太一个人坐着。

不敢跟聋老太太炸刺。

扭身滚出了易家。

看到李秀芝在外面忙活,朝着李秀芝喊了一嗓子。

“傻柱媳妇。”

李秀芝直起腰。

见贾张氏喊她。

故意回了一句。

“傻老婆子。”

“傻柱媳妇,你叫我什么?”

贾张氏的声音。

带着一丝强烈的咆哮。

傻柱不接济我们贾家,连带着你也不把我贾张氏放在了眼中,喊我傻老太太,我哪里傻了嘛。

气势汹汹的朝着李秀芝走来,想给李秀芝一个好看,让李秀芝知道她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

李秀芝微微一笑,随手将地上的砖头抓在了手中,还若无其事的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半拉砖头。

院内传言,说贾张氏是个滚刀肉,除了后院聋老太太之外,易中海都拿贾张氏没办法。

李秀芝却偏偏不信这个邪。

她倒是想看看,是贾张氏的脑袋硬,还是手中的砖头硬,要是贾张氏的天灵盖真比砖头厉害。

李秀芝认倒霉。

见李秀芝准备用砖头跟自己交谈。

贾张氏立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变蔫巴了。

担心自己会挨了李秀芝的板砖,心虚的站在距离李秀芝差不多还有三米远的地方,用李秀芝不尊敬长辈的理由,套路着李秀芝。

这也是易中海在四合院拿捏众人的言词。

被贾张氏照搬了过来。

“她三大妈,她二大妈,你们听听傻柱媳妇的话,她喊我傻老婆子,我这么大岁数,明摆着就是在欺负我,咱们都是街坊了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的老街坊,可不能让刚刚嫁入四合院的小年轻给欺负了。”

贾张氏朝着拎着水桶,来中院水龙处打水的三大妈和二大妈求助道。

无非觉得自己一个人不是李秀芝的对手。

想鼓动街坊们一起出手对付李秀芝。

就算晚上傻柱下班回来,想要替她媳妇李秀芝出头,也是面对四合院一百多街坊的局面,四合院战神的拳头,再无敌,他也不是一百多街坊的对手。

好汉架不住人多。

却没想到二大妈和三大妈压根没有搭理贾张氏的意思。

尤其三大妈。

闫阜贵跟傻柱关系不错。

喝了几次酒。

自然要帮李秀芝说话。

“棒梗奶奶,你这话说的,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你怎么还欺负不欺负啊,传出去,影响咱大院的声誉。”朝着李秀芝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道:“秀芝,你说说你为什么叫棒梗奶奶傻老婆子啊。”

“她叫我们当家的傻柱,叫我傻柱媳妇,我凭什么不能叫她傻老婆子?岂止是她,我还要管她儿媳妇秦淮茹叫做傻秦淮茹,棒梗叫做傻梗,小铛叫做傻铛。”

“傻柱媳妇,你怎么骂人呢?”

“我叫伱傻老婆子,你叫儿媳妇傻秦淮茹,叫棒梗傻梗,就是骂人,你叫我当家的傻柱,叫我傻柱媳妇,就不是骂人?你这个老太太,也太双标了吧?”

“傻柱也不是我们叫的,是傻柱他爹。”

“我公公叫我男人傻柱,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昵称,你一个普通的街坊,跟着叫傻柱,叫傻柱媳妇,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都叫了这么些年了。”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家吗?还是你们贾家人就比我们高贵了?一大爷两口子都管我们当家的叫做柱子,别的街坊们也都称呼名字。就你贾家例外,傻柱长,傻柱短,大人叫,已经够让人恼火了,你们家棒梗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口一个的傻柱叫着,合着这就是你们贾家的家风,我李秀芝算是领教了,你们贾家就是跟人不一样。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你们贾家什么意思?通过贬低我们当家的,显示你们贾家高贵的身份吗?”

听到动静看热闹的人和来打水的人。

全都傻了眼。

心中暗道了一句好家伙。

傻柱媳妇还真是一鸣惊人,居然借着贾张氏在四合院立了棍。

就这些说词。

传到外面。

一准是上纲上线的下场,估摸着贾张氏也不能有好。

想到了这一点的贾张氏,借着槐花在屋内啼哭为借口,撒丫子的跑进了自家,屋门也被紧紧的关上了。

三大妈看到贾张氏跑了,扭头朝着旁边看热闹和打水的街坊们,叮嘱了一句。

“街坊们都在,刚才秀芝的话,咱们也都听到了,从今往后,不准再叫傻柱和傻柱媳妇,要么直接叫何雨柱,要么直接叫柱子。”

众人自然不会寻不痛快。

麻溜的同意了这个说词。

叫傻柱也行,不叫傻柱也可。

“秀芝,你中午准备吃什么?”

“我不吃了,上午十点多那会儿,我吃了两个窝头,又喝了一大茶缸子茶水,一点不饿,等晚上一起吃吧。”

躲在易中海家里的聋老太太。

心里闪过了几分失望之情。

今天一大妈走的急,没给聋老太太准备早餐,又因为换了邮递员这事,在可劲的追着人家的屁股跑。

命都顾不过来,自然没有精力去搭理聋老太太。

饿的有点受不了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后院挪到了中院,进了易家,却见易中海家里压根没人,耐着性子的一直等到现在。

听闻三大妈问李秀芝中午吃什么,便多心的想到,自己是不是可以去李秀芝那里蹭一顿饭。

想法不错。

却没想到李秀芝回了一句聋老太太压根不想听的答案。

我十点多吃饱了,所以我中午不做饭了。

聋老太太有心想要挑明主题。

却又觉得唐突了。

主要是担心破了聋老太太与李秀芝的那种不涉及双方利益的平衡。

屋外。

聋老太太看不到的地方。

三大妈隐晦的朝着易家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意指聋老太太。

李秀芝笑呵呵的回了一个眼色,陪聋老太太谈心解闷归谈心解闷,却不会做涉及自身利益的事情。

这叫原则。

随手将手中的砖头丢在了地上,把手中的茶碗往三大妈跟前一递。

“三大妈,喝点水啊,我们家柱子拿回来的茶叶。”

“那我得尝尝。”

“三大妈,中午吃什么?”

“白菜汤,窝窝头,还只能一个人吃两个,多了,就不够顿了。”

这话看似在跟李秀芝说。

其实是朝着易家屋内的聋老太太说的。

李秀芝刚开始想不明白,怎么聋老太太在院内,是人嫌狗烦的人设,经过接触,才释然了这一切。

这老太太。

就一个爱好。

贪吃。

问题是当下的年月,温饱都成了大问题,如何圆她吃肉的梦想。

不得已。

只能倚老卖老。

“哎!”

“你叹什么气?”

“我听人说,说老人家都没有肉吃,都要节省,咱们就更应该节省。”

“秀芝,你这个觉悟,高。”三大妈忽的指着李秀芝脚下的废弃砖头,问道:“这些砖头哪来的?你捡这些砖头干嘛?”

“我在废料场捡的,大屋和雨水的小屋中间,有一片空地,我准备垒个鸡窝,养几只小鸡,到时候下鸡蛋吃。”

屋内的聋老太太。

流出了口水。

鸡蛋。

贾东旭死后,聋老太太就在没有吃过鸡蛋,之前易中海补贴,傻柱又能将做席面的回扣菜带回来给聋老太太改善生活。

聋老太太的日子。

在四合院内首屈一指。

伴随着贾东旭的死,易中海的精力尽可能的朝着秦淮茹倾斜。

傻柱又因为捡到了《禽满》剧本,获知了自己今后的命运,对易中海敬而远之,疏远了跟聋老太太的关系。

聋老太太饿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

后院又住着刘海中。

身为锻工。

需要体力。

几乎每天晚上都是一个鸡蛋。

馋的聋老太太都要挖门了。

下意识的认为李秀芝的提议不错,真要是养了鸡,最起码不愁吃鸡蛋了。

拄着拐杖的挪出了易家,挪到了李秀芝跟前。

“秀芝,养鸡这个提议不错,但是我听说上面有规定,不能超过五只,要不然就得镰刀队出马了。”

超过五只属于那个什么,要割那个什么什么。

“老太太,您提醒的好,大不了我养四只鸡,四只鸭。”

“秀芝,这等于是八只,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养五只鸡,我是不是也可以养五只鸡,咱们将鸡放在一块养,是不是就没有人说闲话了。”

“这能行吗?”

“要不咱去街道问问?”

“老太太,您要不要一起?”李秀芝热情的邀请着聋老太太,“真要是可以,到时候您也领养五只,是不是都有鸡蛋吃了?”

三大妈算是彻底的服气了李秀芝。

这脑子。

真活泛。

心里也泛起了一阵强烈的羡慕。

该死的傻柱,真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被易中海破坏了好几年的相亲,却娶到了李秀芝这么贤惠却又脑子好使唤的媳妇。

带着聋老太太去街道。

无非想要将聋老太太当做抢使。

大院祖宗。

五保户老太太。

这身份。

到了街道,还真是横行无忌的份。

又因为发生了劈叉事件,刚刚从医院回归,街道的工作人员,怎么也得给聋老太太一个面子吧。

两人掺扶着聋老太太,一步一挪的朝着街道走去。

时间就是这么的不赶巧。

李秀芝她们前脚离开不久,接替苗文华的邮递员,便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刚要喊出名字,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了一上午的一大妈,气喘吁吁的出现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从邮递员手中接过了信笺,发现是后院许大茂的信,转口又问起了汇款单的事情。

邮递员说了一个让一大妈安心却又不安心的答案出来。

今天红星四合院只有一封许大茂的信。

至于一大妈说的从保城来的汇款单,他没有看到。

一大妈又问,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遗漏。

邮递员说,没准那头发生了什么事情,迟一天邮寄,或者下个月一起邮寄。

……

轧钢厂。

二食堂。

伺候完工友们中饭的二食堂众人。

开始收拾餐具。

一边收拾。

一边说着话。

主要是刘岚和缺根弦两人在问,问傻柱,问傻柱礼昨天易中海去黑市被抓的事情,都觉得有些愕然。

也不是没去过黑市。

去黑市被抓,还被通知去治安科领人。

这事情。

好像都是第一次遇到。

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

“傻柱,我听人说,说易中海被抓后,说他要给你们大院那个五保户聋老太太买肉票才被抓的。”

“易中海就是这么说的,至于真假,我不知道。”

“肯定是假的,就易中海那个人,虚伪的很。”

人们的目光。

汇集在了缺根弦的身上。

这话从缺根弦嘴里说出来,不亚于太阳从西方升了上来。

“你们看我干什么?”

“也不知道谁当初说,说易中海是个好人,撮合寡妇跟傻柱在一块,是为了傻柱考虑,是为了让傻柱一步到位,一夜之间,有了能跑能逛的儿子,有了能吃能拉的闺女。”

“我那会不是没看清楚易中海这个人嘛。”

“你现在看明白了?”

“看明白了,易中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带了秦淮茹这么长时间,居然连安全生产的注意事项都没有跟秦淮茹说,秦淮茹今天在十六车间被安全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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