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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密谋

对她来说,伺候温乔比在宫中都还要自在呢。

更别说温乔其实平日里的事儿并不多,生活起居温乔都自己就办了,一般也不叫她们插手,她们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和温乔说说话,偶尔有些什么顺手的小事儿帮温乔做了,平日里温乔是不需要她们怎么精心伺候着的。

相对来说,从温乔这里反而让她们两个人感到更放松。

“奴婢是一心为了小姐的身体着想,没想到小姐还这样打趣奴婢。小姐要是再这样的话,以后奴婢再也不管小姐做什么事儿了。反正说的多了,小姐还会拿这个事儿反过来在嘲笑奴婢一顿,奴婢才不愿意干呢!”

画屏在私底下比较放松的时候也是很俏皮可爱的,平日里或许总是一副稳重的样子,她也觉得有些疲惫了,如今私底下只剩下她和温乔两个人,这娇憨的一面也就温乔有机会能看到了。

瞧着她这副模样,温乔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轻轻的笑着。

画屏也觉得这么多年来,她很少看到有人能笑起来如此的治愈,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像刚才温乔嘲笑她的事儿也被她忘记了一般。

“好了,上次李彦兰送来的那两个丫头我翘着也都是本分的,明天就叫喻灵进来收拾屋子把,至于鸣朝嘛,就叫她清点清点现在咱们小院中的东西,看看我那个好继母都带了些什么来的。”

温乔轻轻吩咐着,随后又想着老是这么小院小院的叫着,也不太好听,便想给自己的小院起个名字,等着进宫的时候叫皇帝再赐一幅字给她,到时候就这么响当当的挂在门面上,侯府里的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看着心里也该有点数,能给她免去不少的麻烦。

上辈子的时候她的小院叫“依明院”,也不知道是老天注定还是怎么样,明明当时她刚回来给自己的院子起名字的时候还不认识萧明赫这号人物呢,却还是起了这个名字,如今仔细想来,的确是叫她心里直犯恶心。

这个名字不好,她这辈子要换一个吉利的名字。

好不容易哄得画屏这丫头走了,温乔确定房门外没有人守着,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翻出来刚才她画的图纸,又从最底下抽出来了一张,上面赫然是一对耳坠的模样。

没错,这和长乐公主当年留给她的那对耳坠一模一样。

她把这个图纸画出来,就是为了再找外面的匠人重新打一副好放在房中,用于混乱旁人的视听,若是她猜的不错的话,萧明赫来侯府的第一件事儿应该就是先把她这对耳坠的事儿跟温丛庆说。

不过他不会跟温丛庆说的那么详细,比如这对耳坠具体是什么作用的,估摸着他也只会叫温丛庆帮忙一块儿找一找这耳坠的下落。

或许萧明赫进出她的房间并不方便,可温丛庆作为侯府的主人,去哪里还不都是他说了算的?这整个侯府就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为了避免到时候再麻烦,温乔还是决定先打一副假的出来放在身上,到时候若是被温丛庆拿去了,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反而还能看着他们这些贪得无厌的人被耍的团团转。

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温乔就忍不住想笑。

不过她倒也没那么傻,不会让人真的打一副一模一样的耳坠出来了,要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万一铁骑军队也认错了,那不就完蛋了。

仿制品毕竟只是仿制品,上边还有很重要的一个记号没有体现出来,温乔也并不打算把那个记号画上去,反正这些人顶多也只是知道那耳坠大概长什么样子,并不知道它其实还暗藏玄机。

温乔都已经想好了,等着这对耳坠打出来了,她也不放在屋里头,就成天挂在自己的耳朵上,时刻被人瞧着,估摸着也就不会有人觉得这对耳坠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再一个,估摸着萧明赫现在还觉得温乔并不知道这对耳坠的真正用途是什么,温乔也不打算暴露她自己知道的这件事儿,所以便想着把这个耳坠挂在耳朵上,就当是一对普通的耳坠罢了。

不过她挂的是假的,到时候萧明赫若是真的想办法从她这儿骗取耳坠的话,温乔也会把这个假的耳坠给他,到时候萧明赫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等着他真正准备去号令铁骑军队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人都不听他的,那场面才叫一个好玩儿呢。

温乔心里恶趣味的想着,甚至还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便是在这黑夜里都忍不住叫人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温乔的房间里,温乔从衣柜的最底层摸出了一套夜行衣,悄悄的从窗户翻了出去,便往温丛庆的书房那边去了。

即便是不知道萧明赫什么时候会来侯府跟温丛庆谈事儿,但是她早一点过去蹲点儿总好过到时候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温丛庆和萧明赫都不懂武功,碰巧她也是一个只懂点三脚猫功夫的,自然不会察觉出来外头有人偷听他们说话。

温乔一边走一边从心里盘算着时间。

她心中有预感,今天晚上就一定会有收获。

果不其然,她猫着身子到温丛庆书房的时候,温丛庆的书房里还亮着灯。

平日里温丛庆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而且温乔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温丛庆还从外头和人喝酒呢,若不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这一会儿温丛庆应该已经睡死在哪个小妾的温柔乡里了,又怎么可能还在书房里处理事儿呢。

温乔稳住重心,沉着气便跑到了温丛庆书房的窗户底下,果不其然就听着书房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正是她恨之入骨的萧明赫。

“表妹手中的那副耳坠与我来说是极为重要的物件,若是永宁侯能帮孤拿到他的话,算孤欠了永宁侯一个大人情。到时候只要孤登上了皇位,永宁侯想要什么,孤都能给你。只是有一点,这耳坠的事情不可叫温乔知道,否则怕是她并不愿意轻易的交出来。”

温乔刚来就听着萧明赫在那儿跟温丛庆说这个事儿,只是听了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萧明赫已经把这耳坠的真正用处告诉了温丛庆一样,可是就温乔对萧明赫的了解来看,他这个人虽然胆小懦弱,可心思却是极为谨慎的,自然不可能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告诉温丛庆。

更何况他若是真的跟温丛庆说了,温丛庆若是拿着这对耳坠来要挟他,到时候他岂不是也讨不了什么好?

他又不是个傻子,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可是若是这样的话,那他执意要找这一副耳坠又是怎么跟温丛庆解释的呢?温乔心里好奇,却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生怕被屋内的两人察觉出来了一般。

还不等他自己在心里想完,便听着温丛庆的声音又从屋内悠悠的传了出来。

“既是太子殿下吩咐,微臣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太子殿下在委托微臣办事儿的时候,是否应该把那对耳坠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跟微臣说一声呢?不然的话,微臣也不确定温乔那丫头知不知道这儿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万一到时候她死活不愿意交出来。微臣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能说啊。太子爷也知道,现在皇上和太后娘娘疼那丫头疼的紧,要是叫她在我这受什么委屈了,回头皇上就能叫我好看。可如果说微臣知道了,这对殿下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反而会帮助殿下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殿下又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这儿,温乔微微皱了皱眉,估摸着是萧明赫确实没跟温丛庆说,所以温丛庆才这么问的,只是她趴在那儿想往下再听一听萧明赫是怎么跟温丛庆说的,可屋里头好半天都没有传来动静。

就在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想要赶紧溜之大吉的时候,却听到屋内传来了萧明赫的一声轻笑,随即又是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姑父说这话便是让孤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若是姑父想知道这对耳坠是有什么用处,只管问过就是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的打听呢。既然姑父想知道,那孤也就不瞒着了。实话告诉姑父吧,这对耳坠代表的是姑姑的财富。你也知道,如今宫中的形势摆在这里,我也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对待。可是这做什么事情不用花钱?姑姑生前的时候就从钱庄里边儿存了一笔银子,虽然算不上太多,可是想解决孤现在的困境还是很简单的,所以孤也需要拿到这笔银钱。还希望姑父能够多帮帮忙,等到孤事成了,定然少不了姑父的好处。”

温乔听着萧明赫说的话好像并不惊讶,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

就是这一副嘴脸,如今她对着温丛庆说话说的倒是好听,可到时候温丛庆如果真的帮着他拿到了这副耳坠,估摸着他也会立马翻脸不认人的。

还给温丛庆好处呢,不立马要了温丛庆的命就算是对温丛庆的宽恕了。

要是温丛庆真的信了,那也只能说他实在是太贪功冒进,太渴望拥有权力了。

只是萧明赫不知道的是现在永宁侯府都揭不开锅了,就按照温丛庆这个说法,说不定温丛庆到时候找到了这对耳坠,反而真的会去尝试着到钱庄里边儿去取一笔钱试试呢。

只可惜长乐根本就没留下什么银钱,而这对耳坠若说是代表长乐所有的家当,其实也不算是撒谎。毕竟是先帝留下的能够保证长乐公主后半辈子都安然无虞的生活的,就是因为当年先帝害怕是其他的几个儿子登基之后,不好好善待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女儿,所以才留下了这副耳坠。

可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其他人给盯上了。

若是先帝知道了,恐怕气的都要从皇陵里边儿跳出来了吧。

温乔只是自己在心里偷摸的想着。

只隔着一扇窗户听着萧明赫说话,她便觉得恶心的想吐,更别说再叫她面对面和萧明赫坐下说什么了。

很显然,温丛庆虽然并不是特别相信这个理由,可是萧明赫都这么说了,他就是不信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他也不可能再从萧明赫的嘴里听到其他的答案了,只能他自己再偷摸的去打听打听。

可萧明赫既然敢委托他做这件事儿,那想必就已经把这事儿瞒住了。也不怕温丛庆去打听。

“原来只是一些银钱上的小事。既然太子殿下都吩咐了,那微臣也就不多推辞了,能帮到太子殿下是永宁侯府的福气,也是温乔那丫头的福气。更深露重,太子殿下又一直在东宫中住着,若是离宫太久被人发现了,到时候皇上知道了,对殿下来说又是一桩麻烦事,殿下还是快些回宫吧。今日之事,微臣保证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只要殿下到时候能兑现诺言,便是再要十个八个的耳坠,微臣也一定会想办法给殿下弄来的。”

温乔知道后边儿的话就没有什么必要再继续往下听了,所以又猫着腰偷偷的离开了书房。

只是她刚走出书房没两步,便一脚踢到了一块儿石头上,那石头崩飞出去老远,在寂静的夜晚落在地上,那声音可以说是十分清脆的。

屋内的两个人立马停止了谈话,甚至温丛庆还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想看看究竟是谁大半夜的站在他的书房门口。

若是刚才他和太子说的话被旁人知道了,对他来说也是麻烦事一桩,他自然不愿意费这个功夫,要是府中的下人直接打杀了就是。

温乔当时一听到那石子的动静便知道坏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容不得她再多想。

她只能立马闪到另一边去,躲在那棵树后面,努力的把自己的身子藏起来。

好在温丛庆并没有太过于执着的去找究竟是什么人在门外,毕竟太子还在他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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