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唱歌

一场小风波平息后，回铸剑山庄的路途就毫无波澜了。公输野正专注于铁钩剑法，得知公输录和何逍遥安全归来，这才出关。

何逍遥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还间接吸收了一点点制霸内丹之力，加上灵儿丹药之力，何逍遥的内力居然又增加了十余年，快要有五十年了。他内心知道，这和他两条经脉被打通有很大关系，不然不可能这么快。

灵儿劝何逍遥把制霸的内丹炼化了，可何逍遥和石如月都说到，何逍遥现在要是敢全部炼化这颗内丹，那么只有一个结果，爆体而亡。所以，制霸的内丹被收藏了起来。

日子趋于平静，何逍遥就准备告辞了，公输野再三挽留，何逍遥只能又住了十天。期间经常和公输家父子俩切磋铁钩剑法，三人的实力都都提升了不少。

这段时间，也再也没有神秘人、齐家、袁家的消息，而姥姥的仇家也因为姥姥的死，线索彻底就断了。

十天后，公输野从李杨两家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东武林的袁家有大批人前往北武林。石如月知道后，就坐不住了，这次公输野也不好再挽留何逍遥了。于是何、钟、石踏上了前往北武林的旅程，当然，公输野帮他们要来了三张通行证。

时间还真是神奇，灵儿的情绪逐渐好转，不过某些独处的时候还是会发呆。石如月也是如此，何逍遥几乎都找不到新的安慰话了。

一天夜里，月亮很圆，先是灵儿在窗边发呆，后来石如月也来了，何逍遥从练功房出来后，无奈地摇摇头，进了洗澡间。等出来后，两女还是在发呆，何逍遥想了一下，拍了脑袋一下，然后走到两女身边。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缓解你们的忧思了，但刚才忽然开窍了，在家乡，我们通常就是两种方法，一是喝酒，这我不提倡，还有一种是唱歌，你们会唱歌吗？”

“你是说歌谣还是戏曲？”石如月懂得多一些，接过了话题。

“歌谣吧！不过我说的歌曲和你理解的应该不太一样，要不你先说说歌谣是什么样的，最好能表演一下。”

“我也不是太会！”逍遥用了表演这个词，她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虽不能够表演出来，不过还是解说了一下。

何逍遥听懂了，所谓歌谣就类似于地球上他所知的一些童谣、号子、民歌等，也算是有调子，不过调子很单调，歌词也大概是写顺口溜，、诗词、方言什么的。

灵儿的思绪也被这话题吸引了，“逍遥哥哥，你也别光说啊！你倒是唱啊！”

何逍遥还在滔滔不绝的解释啥叫流行歌曲，和歌谣有什么区别，被灵儿这么一催，也只能先停下来。“好，我就先给你们唱一首《一生有你》吧！”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是的容颜……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一曲唱罢，何逍遥的声线还算有些故事性，两个女人哪里听过这么抒情的歌曲，一时间都沉浸了进去。

何逍遥见两女都有些恍惚，等了一会，才说道：“哎呀！我唱得好不好啊？怎么都没人给我点掌声啊？”话音刚落，倒是火球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它先拍起掌来。

“逍遥哥哥，真的很好听呢！”灵儿也回过神来，轻轻拍手附和。

“哼！这有什么，灵儿，你听听这歌词，他不知道对多少女人唱过呢！”石如月心里此刻也有些触动，没想到何逍遥还有这样一个技能，这歌声也确实有些动听，不过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和内心始终不太一致。

“这歌是别人写的，曲、词都和我无关，但是却有一些美好的意境，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何逍遥心里也有点虚，他还真有单独对其他女人唱这些歌的时候。不过来到风云江湖就不会再有了。

“逍遥哥哥，能唱一些思念亲人的歌曲吗？”灵儿突然又想起了姥姥。

“啊！你等我想想！因为很久没唱，有的歌我不是能整首唱完，而能整首唱完的，我一时也想不到，你等等……”何逍遥本来是要借歌曲让灵儿不要那么忧伤，所以一堆借口，就是不太愿意唱这样的歌。

“何逍遥，我也想家了，有这样的歌曲吗？”石如月也点歌了，何逍遥一时就不知道该咋办了。“有！有吧！有一首《我想要有个家》。”何逍遥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脑子里蹦出了这首歌。

“我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一曲终了，何逍遥没有再邀掌声，不过火球直接就鼓起了掌。

何逍遥抬手抚摸了火球一下，然后说道：“我在原来的世界，虽然也有家，但却不是我想像中的家。来到这儿，有了灵儿，我心中的家就有了，而且这个家无所谓哪里，只要灵儿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说完，他忽然看到了石如月幽怨的眼神，赶紧补充道：“还有月如！哦！还有火球，知道了，你也不能少！”

“哼！你不必加上我，你根本就没在乎过我！”石如月有些生气，一把把火球抱到了怀里，不再让何逍遥摸它。

“月如姐姐，逍遥哥哥很在乎你的！真的！”灵儿开始帮何逍遥。

但是何逍遥却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确实没太在意石如月，只是因为责任，所以才会勉强维持着这样的局面，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石如月相处。“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们来点欢快的歌曲，就来一首《好日子》吧，祝我们一家三口以后会幸福美满。”

石如月本来还想抱怨两句，在听到何逍遥说一家三口之后，也安静了下来。

“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由于何逍遥主动改变曲风，宁静的夜晚，最终不再是忧伤的了。

此后，一到夜晚，何逍遥唱歌就成了固定节目。当然何逍遥不可能一个人唱，他也教给了两女，灵儿还算学得不错，很快就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歌曲。可石如月就难了，应该是天生五音不全，怎么教，她都唱不到调上。

有些时候，甚至连火球的嚎叫都比石如月的调子更准，引来了灵儿和何逍遥的笑声。最后，何逍遥和她都放弃了，安静地当一个听众，其实更轻松。

西武林不愧是地广人稀，走了近一个月，还是没有到达边境。何逍遥逐渐把《铁钩剑法》的表层剑招融汇了，《逐日剑法》和《巨石剑法》也有了相当的水准。

石如月多了一些内力，武功也有很大长进，不过，《御兽心经》却进展很慢，《形意灵功》就更是连皮毛都没摸到。

这一天，石如月只能找灵儿问问动物的事情。灵儿最近忙于补充丹药，她可不想再遇到出事了，却没有足够丹药的窘境了。所以，最近也没太注意这两人的事情。

在得知了石如月的困惑后，就分析了起来。“月如姐姐，首先，你得动动物也是有自己的情绪和思维的，然后你要尽量明白每一种动物存在都是有给自的必然性的。逍遥哥哥曾给我讲过一个理论，叫什么生态平衡，无论食草、食肉的动物，都是这个平衡中不可或缺的一环，这是大自然的法则。然后就是你和动物之间联系了，就如你御兽门的规矩，必须要和动物交朋友，建立感情，比如你和火球。其实就很好啊！不过你和其它动物也要有这样的心思，我想，刚开始，你还是不要区别对待，把动物都当做人来看，也许你就会有所收获了。”

灵儿也不能说得太复杂，石如月倒是有些明悟，想了一会，突然问道：“灵儿，那些鸡鸭羊牛之类的，有感情思维，我相信，可那些虫子呢？它们也有感情，不可能吧？你让我把动物当做人看，可动物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做到一视同仁呢？它们毕竟也有大小强弱之分，还有……还有些好丑，我不可能喜欢它们的！”

灵儿一听，有些想笑，但没敢笑出来，“月如姐姐，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你能全部认识？我说的不过是让你放平和心态，用一种看待大众的眼光去对待每一种动物，而不是让你真的对所有动物都去建立关系，你只要不刻意去嫌弃它们就行了。”

停顿了一下，灵儿想到了一些问题，有说道：“月如姐姐，我也不方便看你的《御兽心经》，不过有些实在不好理解的，你节选出来，我和逍遥哥哥都能帮你参考参考，总比你自己一个人琢磨要强。”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没有师傅，果然不好学啊！”

从这次之后，石如月和灵儿两人的聊天就多了起来，真正有了一家人的感觉，灵儿时不时说一些何逍遥的好话，可是石如月心里应该有些结，她不讲出来，灵儿也没办法去解开。

何逍遥也经常会加入讨论，可是总是说不上几句，总是会和石如月有分歧，很多时候，都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