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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杀人啦

谷胜飞见阎解旷没意识到危险性,就肯定的说:“比你想象的更严重。”

阎解旷自言自语地说:“我说呢,厂桥胡同那老头合作得挺好,不知道被哪个孙子给点了。弄得哥们狼狈不堪,幸好我机灵,没被抓到把柄。”

谷胜飞听到这,想到风吹稻谷香的那个上午,七合县皂家渡村头大叔下,那个轻描淡写地说着话的李长江。

看来李长江说的是真的,这人太可怕。

但,如果就此断了这条线,让周老黑隔三差五给带个百八十斤鱼,倒到黑市上赚点小钱?

谷胜飞又不甘心,且不说倒卖黑市本身也是擦边球,单说这赚钱速度,猴年马月才能发家致富。

所谓富贵险中求。

谷胜飞看着眼前的太不听话的阎解旷和太听话的刘光当,心中也开始有点拿捏不准棒梗了。

“棒梗呢?”谷胜飞突然意识到棒梗没来。

“没见人影,也没在家,不知道一大早跑哪去了。”刘光当答道。

正说着,谷胜飞家的门被撞开,棒梗破门而入。

一进门棒梗就说:“胜飞,完蛋了,我杀人了。我该怎么办呐?”话语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谷胜飞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冷静点,慢慢说!”

棒梗说:“我把李副厂长给杀了!”

棒梗看了看阎解旷和刘光当,下定决心似的说:“早晨我去厂里后厨,想寻摸点吃的,结果看见.......

看见李副厂长正在刁难我妈,我气不过,就抄起一条桌子腿,给了那孙子一棍......”

原来李副厂长早就觊觎秦怀如的美色,但碍于厂长身份,不能像车间里的那些人公然调戏秦怀如。

只好端着厂长架子左右暗示。

无奈秦怀如虽在厂里左右逢源,但骨子里也守得住底线。尤其心里也有股子不甘堕落的劲头,虽然看出厂长的眼神一直不对,却也从来没想过跟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发生什么关系。

一直装傻充愣。

李副厂长又是个靠媳妇上位的妻管严,这天一早在家就受了窝囊气,到了厂里就四处找地方发脾气。

正好让他撞见秦怀如在后厨拿馒头,于是把秦怀如堵在后厨厢房里,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拿秦怀如出出气。

正在两人拉扯的时候,棒梗从后厨出来,听到了动静。看到这一幕,气血攻心的棒梗就毫不留手地给了李副厂长一桌腿。

李厂长应声倒地,棒梗也慌了神。

反应过来的秦怀如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应对,只推着棒梗,让棒梗赶紧跑。

棒梗回到四合院想起谷胜飞已经回来了,就想找谷胜飞商量商量。

棒梗说:“也不知道李副厂长是死是活,我看他直愣愣地倒了地,大半是活不成了,不说了,我还是出去躲躲吧。”

说完起身就要走,被谷胜飞一把拉住。

谷胜飞说:“你要跑了,老李不死还好,死了你就是畏罪潜逃。不如自首的好,自首还有活命的机会。”

棒梗懦懦地说:“我不敢......”

谷胜飞又说:“谁让你现在去自首的?你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当时还有谁在?”

棒梗仔细回忆:“傻柱,我跑的时候撞见他也骂骂咧咧地进去了,他......他还又给了那个老鬼一巴掌。”

听完棒梗的描述,谷胜飞知道一棍子敲不死人,否则傻柱不会傻到都要出人命了还要上去补刀的地步

谷胜飞略微松了口气,想了下,对三个人说:“阎解旷,光当,你俩陪棒梗在咱们那个杂物间躲一躲,如果敬察进院来了,就乖乖地把棒梗交出来,你,棒梗,敬察一进院你就主动出现,这还能有机会争取个自首。

但,如果来的是外院的人,就安生的躲着,装个孬,不要露面。”

又交代了几句,谷胜飞就疾步出了院。

谷胜飞出了院就飞奔起来,他猜测此时李副厂长正在医务室大呼小叫,傻柱和秦怀如一定被扣在保卫科,等着李厂长发话就送派出所呢。

谷胜飞不了解老李,但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老李,一定会处理完伤口就去要挟秦怀如,如果她肯就范,当然可以考虑不追究或者事后追究。

毕竟,这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色”字。

谷胜飞路过轧钢厂东门,没进去,而是转身进了家属住宿区。在传达室,借着给李副厂长送信的托辞打听到了李副厂长家在三栋东数第一单元的一楼,一个带花架的小院。

还是得说,没有高科技,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感就是这么强。

要是在后世,凡事一个电话就搞定,门卫这关自己都不好过。

谷胜飞边想边来到三栋跟前。

一楼带花架的小院,一个肥头大耳富态横生的女人,正提桶浇花,并努力优雅着。

谷胜飞料想这应该就是李副厂长为之感到惧怕的厂长夫人了。现在终于知道李副厂长为什么连个寡妇都不放过了。

谷胜飞隔着花园的栅栏,礼貌地打招呼:“姐姐,跟您打听个事?”

“叫谁姐姐呢,我孩子都快跟你差不多大了。”肥姐姐嘴上怪罪,心花堪比手里的真花。

“哎呦喂,姐姐,您可别逗了,可是真看不出来,您的气质完美绞杀了岁月......冒昧地说一句,一定是家庭幸福美满,爱情的滋润!”

谷胜飞故意露出夸张的“我门清”的表情。

果然,肥姐姐说道:“毛头小子,你懂啥,还爱情的滋润。”

谷胜飞一身正气,丝毫不带调侃(当然了,面对中年肥姐姐,他也调侃不动),即使说出“爱情的滋润”这样的在那个年代不常说的字眼,也不让人觉得轻浮。

谷胜飞继而认真地说:“那可不,爱情是人类精神食粮中最干净的一种,比如我们院,有个叫傻柱的,跟院里的一个丧夫的寡妇情投意合。

哪曾想,那个寡妇的婆婆百般阻拦,天天闹得鸡飞狗跳,这两人虽有爱情却没得到滋润,整天愁眉苦脸,看起来跟从清朝来的似的,那叫一个苍老。”

定了定,谷胜飞又补充道:“尤其那个寡妇,可能比您略小个几岁,但您见到保准得叫阿姨。”

一溜彩虹屁,外加肥皂剧狗血剧情,不信肥姐姐不动容。

果不其然,听完傻柱和秦寡妇的悲惨爱情故事,肥姐姐咬牙切齿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封建的老人,真是太可恨了。”

稍一思量,又问谷胜飞:“你说的傻柱?是不是咱们轧钢厂后厨那个傻柱,做饭挺好的那个!”

这倒出乎谷胜飞的意料,没想到厂长夫人也知道傻柱。想想也是,一个厂长夫人,吃点傻柱做的菜太正常了。

不过谷胜飞脑子快,迅速决定顺坡下驴:“就是就是,今天这个傻柱在厂里可算是闯祸了......”

说完,谷胜飞配了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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