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值了
从张四行前往美国开始,华夏的抗战过程就发生了变化。当然这个庞大而陈腐的国家,即便是他这样的穿越众想要有所改变,不但会付出极大有代价同样也只会推动一点点的改变。
当他搭乘从阿根廷起飞的大型飞艇前往日本东京参加受降仪式时,他的飞艇四周已经有了其他几艘飞艇的护航。
这些飞艇依旧保持着双艇身的姿态,不过此刻它们上面不断起飞的已经是无人机。
此刻在阿根廷进行的电子产业已经在世界上举足轻重,而他作为阿根廷的终身独裁者,正掌握着一个焕发了新气象的国家的船舵。
遥想当年他匆匆往美国一行,杀掉胡少甫并签署了供应美国基本军备的大单后就回到华夏。伞兵学校在他的训练下,结束了那种拉十个丁,到战斗之前要死掉五个悲惨状态。
而在战场上出现的精锐步兵率领的果军,同样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带着这些新气象的果军在武汉会战中直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虽然战役不免因为高层的互斗以及见死不救的“传统病”而惜败之外,奉命加入的张四行以一个伞兵团外加强一个营的伞兵部队,在武汉会战中大放异彩。
这引起了国府的关注,包括戴笠等人都在高层的授意下开始朝着伞兵学校伸手。
当然对于张四行而言,他不喜欢别人窥伺。虽然他很欢迎开诚布公的交流,但对于那些暗中伸手的人,都用特种部队进行了处决式的进攻。
最后“斩首”的威胁甚至通过媒体直接播报给了全世界,至此国府方面的行动才有所收敛。
因为他的伞兵团在武汉战役中取得的成就,他奉命在部分妥协了的国府命令下组建伞兵第一师,并在随后参加了号称“十万青年血祭国门”的滇缅之战。
而这一次不再期待美国佬的训练,也不必用高中毕业的大量知识青年进入军队。因为有了“精锐步兵”,根本不需要再浪费知识青年们的学识。
要知道他们会在将来的华夏产生多大的推动能力。
与军人相比,张四行始终只相信科学、技术、工业的发展。而这些青年在未来的华夏会产生多大的作用,那就不是张四行所能左右的。
因为他得到了一些“新工作”,为此甚至他不惜退役,然后带着自己的手下前往南美。
至于伞兵学校,则已经被以陆飞章为首的18GA的人得到了指挥权。
而张四行表面与他们翻脸,甚至还一枪打死郭良骏。
而他去南美后,郭良骏以另外一个名字出现在他身边协助他的工作。
然后以张四行手下的作战能力,南美的毒枭、恶霸们不会是对手,况且张四行是以“往完杀”为手段对那里的势力进行了彻底清洗。
这被欧美的一些媒体称为“种族灭绝”,然而当那些被杀之人所行恶行拍摄成的影片在欧美各国上映之后,这些人的脸被打的“啪啪啪”的十分响亮。
因为他们回答不出张四行提出的一个问题:
“倘若善良、守法人群的尊严不能被维护,那么倒要问问,法律是保护谁的?”
这期间美国对于他出现在后院很不爽,但富兰克林.罗斯福却以大战为由,阻止了一些试图动手的美国人。
因为他深知,绝对不能激起张四行凶残的那一面。倘若真把他惹急了,干脆带着已经控制了大半的阿国加入轴心国,然后……凭滇缅之战中,那支国府伞兵师的作为,他就知道丛林作战倘若他手下认第二,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的军队敢认第一。
不过因为张四行在南美的“屠杀”,德国克虏伯与他翻了脸,收回了他克虏伯大股东的身份。国府方面当然干脆的不再承认他华夏人的身份,甚至还是以驱逐的名义发出的谴责。
这些对张四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郭良骏代表的“未来”是他前往南美的根源。
至于根源是什么,无非是所有华夏人对于“盛世”的向往,无非是一颗赤子之心所能付出一切。
在他匆忙清理了阿国内部之后,令人绝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阿国训练出大批“精锐步兵”。正当同盟国里对于这支军队可能存在的强大攻击能力心里没底时,令人意外之外的是,他特么居然向德国宣战了。
在随后的欧洲盟军中,南美阿国的同盟军居然成了突破的主力。
日本投降了,德国出投降了,只不过苏联人拿到的小胡子的尸体,在未来能够DNA检测时才发现,那根本不过是他的替身。
甚至克虏伯在面临同盟国的清算时才发现,他们的财产没有剩下多少,尤其那些他们引以为傲的技术资料,更没剩下多少。
而最令盟军不爽的是,德国的学者们居然一个也没剩下。据说他们都被阿国的暗杀队伍在战争中不断进行着暗杀,直到战争结束时,原本德国繁荣的科技人才居然只有一些寂寂无名之辈还留下来。
历史的车轮向前轰动,即便有了张四行这个穿越众,既然他建立了一个南美强国,但这对世界历史的影响微乎其微。
对此张四行与化名假死的郭良俊,在白发苍苍的时候,有一场不为人知的对话:
“后悔吗,虽然你做了许多,但……甚至连家都不能回,这不会使你难过吗?”
“那你呢,只看到那边传来的外孙的照片,只能看到后人向你的墓碑行礼的视频,你后悔吗?”
对此郭良骏笑起来: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可是烈士,而你才是那个使我成为烈士的人,甚至直到眼下你还是个坏分子好吧。”
对此头发已经全白的张四行根本没有一点反应,两人斗嘴斗了一辈子,这一次还是让让老郭吧,让他开开心。
“老郭,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躺在病榻上的郭良骏笑了笑:
“你我即生为华夏人,比起那些只能在诗词中嗟叹年华老去,却一生无所作为的人不是幸运的吗。我们生在乱世,便我们却令华夏在乱世中雄起,我……这一辈子值了!”
(完)
不啰嗦了,没有意义。